第三十章 安全送走虎子
找不到王婷婷的家人小插曲后，我觉得这次出来的时候确实有点鲁莽了，没有做好提前准备。
至少要提前联系一下对方的，可如今我们都到地方了，总不能现在打退堂鼓回去啊。
目前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还有一个不确定的地址。
可带着一具尸体满世界的找人确实不方便，万一找错人家，被骂一顿是小事，可要是直接被人举报了事情可就大了。
思前想好我们几个决定，先把王婷婷的尸体留在客栈存放，明天一早我们几个按照杨建提供的地址先过去看看情况。
确定是王婷婷的父母没错的话，那就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不是那我们就只能按最坏的打算处理。
他们几个也表示同意我的想法，当晚我们就再多留宿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叫花子留在客栈，我们三个带着虎子按照地址找了过去。
几公里的路程，不算远，也不是很偏僻，就在附近的镇子里面。
我们的金杯车开不进小巷子，只能下车走进去。
一眼看过去，这一带都是旧楼房，甚至有的还是危楼，几十年的老房子，看上去旧不说还有些脏乱差。
很多门牌号经过长时间风雨洗礼都已经锈住了，字迹也不是很明显。
我们摸索着地址上写的楼层，到了之后，只见门口用红色油漆写着一个“拆”字。
看这样子这里的很多住户应该都是因为拆迁搬走了。
顿时我心中泛起一阵失落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人。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且这里都已经要拆迁了。
“叩叩叩，叩叩叩”
其实我心理也没报多大希望，也不确定到底是那一层那一户，索性就挨家敲敲，要是有人的话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线索呢。
等了很久之后都没有任何反应，可能是真的搬走了，这下心理彻底凉凉了。
就在我们几个打算离开的时候，其中一扇门微微的打开了一条缝，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从屋里探出头来，微弱的声音问了一句：“谁啊？”
虽说是大白天，但破旧黑暗的楼道里寂静的很，突然冒出来一个声音属实还是被吓了一跳。
“老人家你好，我们来找人的，问您个事？”赵老三可能是怕老人家耳背，故意提高音量说道。
老头一脸嫌弃的看着赵老三说道：“我不聋，能听见，你正常说话就行。”
我连忙靠近老人家说道：“你认不认识这里有一户姓王的人家，叫王军，他有一个女儿叫王婷婷。”
我刚说完，老人家整个人有些激动的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好像是想说但又因为激动的说不出口的样子。
瞬间老人两眼包含泪水的问我道：“婷婷，我的婷婷在哪？”
见老人家的反应，我知道我们找对人准没错了。
看着老人家的年龄应该是王婷婷的爷爷。
赵老三开口问：“您是王婷婷的什么人？”
“我就是婷婷的父亲王军。”
老人的话一出口，我有些吃惊，按理说王婷婷被拐到村里的时候，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这期间也就过去了六七年，她的父母年龄应该也就五十多岁啊，可面前这个老头，看上去得有六十大多，将近七十了，怎么看也不想是王婷婷的父亲。
“我们方便进去说话吗？”我试探性开口说道。
王军点点头，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对我们放下了戒备心，伸手打开铁门，示意我们可以进屋。
等我们都进来了，情绪有些激动的往我们后面看了看，应该是找王婷婷呢。
屋内比较凌乱，家电几乎不剩什么了，看样子应该是搬家了，于是我便套近乎的说道：“伯父家中就你一人吗？最近是不是正忙着搬家啊。”
王军答到：“哎.....说来话长，不是因为搬家，这些是他们拆迁公司过来闹的，我们不愿意搬，他们就开始断我们水电，带人上门砸东西，还让人在门口泼粪，闹得我们一天到晚不得安宁。”
赵老三开口继续追问：“那是不是没有给你们安置拆迁房啊，还是拆迁费没谈拢？”
“哎......其实都不是，拆迁费挺高的，够我们老两口后半辈子生活了，安排的拆迁房也挺好的，给我们老两口分了一套三居室环境比现在好多了。”王军一筹莫展的说道。
既然都没问题，不搬走一定是有原因的，我有些不纳闷的问道：“伯父，既然给出的条件都挺好的，那为什么还跟着耗着不搬走啊？”
“这还不都是为了我的宝贝女儿，六年前我们接到女儿的学校给我们打的电话，说女儿出去写生的时候失踪了，警方和学校多方寻找都没有结果，这些年多去，身边很多人都劝我们不要找了，可我总感觉只要没看见我女儿的尸体，她总有一天还会回到我们身边的，我们不能搬家，这个房子是我们最后的联系，一旦搬家了，女儿要是家都没了，找不到我们怎么办。”王军说话间双眼饱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王军静静的拿着自己和王婷婷的合照，面带笑容，可眼角却流出了一行泪水。
我们三个也静止了，面面相觑但却不知该如何让开口说出真相。
一旦现在我要是说出我们带来的只是王婷婷的尸体的话，王军肯定会受不这种刺激，毕竟他们做父母的是多么希望自己视如珍宝的女儿能回来跟他们团聚，一家其乐融融。
沉默了好一会儿，王军从照片中回过神来问我们道：
“你们说你们认识婷婷，那是不是说明你们知道婷婷的下落，我们老两口这辈子最后的遗愿就是能再见到婷婷一眼，哪怕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的视线扫过静香那边，看到静香偷偷的背过身抹了一把眼泪。
话说回来，这都是村长和陈媒婆他们造的孽，为了那区区的三万块钱，不仅仅牺牲了王婷婷，更是毁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赵老三吸了吸鼻子，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说道：“你去说，你读过书，会说话，你说吧。”
我心想，就算读过书，可书上也没教我这事要怎么说啊。一时间接过了这个烫手的山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老人家您先冷静一下，我们确实婷婷带回来了，但是吧，婷婷她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我心想，还是先铺垫一下吧。
我思考了一小下，还是决定将王婷婷的真是遭遇隐瞒了，要是一般人听闻都会伤心，更何况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所以我决定对王军撒一个善意的谎言。说道：
“婷婷确是在写生的时候走失了，但好在被附近的村民给救了，当时伤势比较严重，但熬了过来。后来婷婷就留在村子里当支教的老师了，再后来婷婷还在村子里结婚生下了一个孩子。但事与愿违，婷婷上个月不小心溺水身亡了，我们按照婷婷生前给的地址将她的遗体送了回来。”
在整个的阐述过程中我脸不红心不跳，说的就像是真的一样，王军确哭的很伤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情况差不多了，赶紧将虎子推了过去，现在对于王军来说，虎子应该是最大的安慰了。
“来虎子，这就是你妈妈的爸爸，是你的姥爷，快叫姥爷。”我招呼虎子过来。
刚开始虎子还有点懵，有些怕生，也不好意思，但好在在我们不断的鼓励下，奶声奶气的张口叫了一声姥爷。
王军的表情也由悲伤转为心疼，双手张开抱住虎子久久不愿放开。
我继续安慰道：“伯父，您节哀，以后有虎子陪着你们，也算是婷婷生命的延续了，既然婷婷已经不在了，那你们也好安心带着虎子搬新家吧，以后也不用再在这个地方耗着了，一家人总要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想。”
王军沉默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我的提议，接着王军开口说道：“下午我就带着孩子去看新家。”
好在算是说开了，索性我就一起吧眼下最残忍的情况也敞开了说道：“那婷婷的尸体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或者我们可以帮忙将尸体运送到殡仪馆，剩下的手续可能还是要麻烦你们自己办理了。”
“我们能不能见婷婷最后一面？”王军提出请求。
这个请求看似平平无奇，但毕竟王婷婷的尸体在水中泡过，尸体也肿胀的厉害，而且生前还被遭过毒打，遍体鳞伤，样子确实不如不看。
让王婷婷最美好的印象留给她父母应该也是她的愿望吧。
我思考一下解释道：“如果你们不信任我们，可以带虎子去医院做DNA检查，但我们不建议你们看尸体，我们可以保证是你们的女儿，现在人都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你们也该放下了，况且现在还有虎子，你们该陪活着的人继续走下去，教育好虎子应该也是婷婷最大的愿望。”
成功的劝说王军同意我们的做法之后，我们的任务基本算是大功告成了。
走的时候我们把虎子留在了王家，回客栈的时候只有我们三人。
上了车之后，赵老三先开口，说道：“真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有两把刷子，编瞎话信手拈来，都不用打草稿的，谁知道你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这你以后说话我可都得小心着点。”
“有道理，要不是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能还真就被他刚刚的话给蒙混过去了。”静香从后座探出头来说道。
“你们一个个怂的都不敢开口，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能怎么办，不说话大眼瞪小眼看着吗。”我无奈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把，最终这件事也算是有一个比较好的结尾。
回到死尸客栈后，赵老三就让服务员帮忙联系镇上的火葬场，两个老人毕竟年纪大了，我们能帮的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这趟出来带赵老三出来真的是没白带，只要有他在外交上的事情都能搞定。
办完所有的手续之后，当天我们就把王婷婷的尸体顺利的送到了火葬场。
但我们并没有当天就返程，而是处理完王婷婷的后事之后，才安心的离开。
回去的路上是空车，也不用有那么多的顾虑，我们直接上了高速。
至少要提前联系一下对方的，可如今我们都到地方了，总不能现在打退堂鼓回去啊。
目前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还有一个不确定的地址。
可带着一具尸体满世界的找人确实不方便，万一找错人家，被骂一顿是小事，可要是直接被人举报了事情可就大了。
思前想好我们几个决定，先把王婷婷的尸体留在客栈存放，明天一早我们几个按照杨建提供的地址先过去看看情况。
确定是王婷婷的父母没错的话，那就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不是那我们就只能按最坏的打算处理。
他们几个也表示同意我的想法，当晚我们就再多留宿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叫花子留在客栈，我们三个带着虎子按照地址找了过去。
几公里的路程，不算远，也不是很偏僻，就在附近的镇子里面。
我们的金杯车开不进小巷子，只能下车走进去。
一眼看过去，这一带都是旧楼房，甚至有的还是危楼，几十年的老房子，看上去旧不说还有些脏乱差。
很多门牌号经过长时间风雨洗礼都已经锈住了，字迹也不是很明显。
我们摸索着地址上写的楼层，到了之后，只见门口用红色油漆写着一个“拆”字。
看这样子这里的很多住户应该都是因为拆迁搬走了。
顿时我心中泛起一阵失落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人。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而且这里都已经要拆迁了。
“叩叩叩，叩叩叩”
其实我心理也没报多大希望，也不确定到底是那一层那一户，索性就挨家敲敲，要是有人的话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线索呢。
等了很久之后都没有任何反应，可能是真的搬走了，这下心理彻底凉凉了。
就在我们几个打算离开的时候，其中一扇门微微的打开了一条缝，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从屋里探出头来，微弱的声音问了一句：“谁啊？”
虽说是大白天，但破旧黑暗的楼道里寂静的很，突然冒出来一个声音属实还是被吓了一跳。
“老人家你好，我们来找人的，问您个事？”赵老三可能是怕老人家耳背，故意提高音量说道。
老头一脸嫌弃的看着赵老三说道：“我不聋，能听见，你正常说话就行。”
我连忙靠近老人家说道：“你认不认识这里有一户姓王的人家，叫王军，他有一个女儿叫王婷婷。”
我刚说完，老人家整个人有些激动的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好像是想说但又因为激动的说不出口的样子。
瞬间老人两眼包含泪水的问我道：“婷婷，我的婷婷在哪？”
见老人家的反应，我知道我们找对人准没错了。
看着老人家的年龄应该是王婷婷的爷爷。
赵老三开口问：“您是王婷婷的什么人？”
“我就是婷婷的父亲王军。”
老人的话一出口，我有些吃惊，按理说王婷婷被拐到村里的时候，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这期间也就过去了六七年，她的父母年龄应该也就五十多岁啊，可面前这个老头，看上去得有六十大多，将近七十了，怎么看也不想是王婷婷的父亲。
“我们方便进去说话吗？”我试探性开口说道。
王军点点头，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对我们放下了戒备心，伸手打开铁门，示意我们可以进屋。
等我们都进来了，情绪有些激动的往我们后面看了看，应该是找王婷婷呢。
屋内比较凌乱，家电几乎不剩什么了，看样子应该是搬家了，于是我便套近乎的说道：“伯父家中就你一人吗？最近是不是正忙着搬家啊。”
王军答到：“哎.....说来话长，不是因为搬家，这些是他们拆迁公司过来闹的，我们不愿意搬，他们就开始断我们水电，带人上门砸东西，还让人在门口泼粪，闹得我们一天到晚不得安宁。”
赵老三开口继续追问：“那是不是没有给你们安置拆迁房啊，还是拆迁费没谈拢？”
“哎......其实都不是，拆迁费挺高的，够我们老两口后半辈子生活了，安排的拆迁房也挺好的，给我们老两口分了一套三居室环境比现在好多了。”王军一筹莫展的说道。
既然都没问题，不搬走一定是有原因的，我有些不纳闷的问道：“伯父，既然给出的条件都挺好的，那为什么还跟着耗着不搬走啊？”
“这还不都是为了我的宝贝女儿，六年前我们接到女儿的学校给我们打的电话，说女儿出去写生的时候失踪了，警方和学校多方寻找都没有结果，这些年多去，身边很多人都劝我们不要找了，可我总感觉只要没看见我女儿的尸体，她总有一天还会回到我们身边的，我们不能搬家，这个房子是我们最后的联系，一旦搬家了，女儿要是家都没了，找不到我们怎么办。”王军说话间双眼饱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王军静静的拿着自己和王婷婷的合照，面带笑容，可眼角却流出了一行泪水。
我们三个也静止了，面面相觑但却不知该如何让开口说出真相。
一旦现在我要是说出我们带来的只是王婷婷的尸体的话，王军肯定会受不这种刺激，毕竟他们做父母的是多么希望自己视如珍宝的女儿能回来跟他们团聚，一家其乐融融。
沉默了好一会儿，王军从照片中回过神来问我们道：
“你们说你们认识婷婷，那是不是说明你们知道婷婷的下落，我们老两口这辈子最后的遗愿就是能再见到婷婷一眼，哪怕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的视线扫过静香那边，看到静香偷偷的背过身抹了一把眼泪。
话说回来，这都是村长和陈媒婆他们造的孽，为了那区区的三万块钱，不仅仅牺牲了王婷婷，更是毁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赵老三吸了吸鼻子，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说道：“你去说，你读过书，会说话，你说吧。”
我心想，就算读过书，可书上也没教我这事要怎么说啊。一时间接过了这个烫手的山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老人家您先冷静一下，我们确实婷婷带回来了，但是吧，婷婷她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我心想，还是先铺垫一下吧。
我思考了一小下，还是决定将王婷婷的真是遭遇隐瞒了，要是一般人听闻都会伤心，更何况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所以我决定对王军撒一个善意的谎言。说道：
“婷婷确是在写生的时候走失了，但好在被附近的村民给救了，当时伤势比较严重，但熬了过来。后来婷婷就留在村子里当支教的老师了，再后来婷婷还在村子里结婚生下了一个孩子。但事与愿违，婷婷上个月不小心溺水身亡了，我们按照婷婷生前给的地址将她的遗体送了回来。”
在整个的阐述过程中我脸不红心不跳，说的就像是真的一样，王军确哭的很伤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情况差不多了，赶紧将虎子推了过去，现在对于王军来说，虎子应该是最大的安慰了。
“来虎子，这就是你妈妈的爸爸，是你的姥爷，快叫姥爷。”我招呼虎子过来。
刚开始虎子还有点懵，有些怕生，也不好意思，但好在在我们不断的鼓励下，奶声奶气的张口叫了一声姥爷。
王军的表情也由悲伤转为心疼，双手张开抱住虎子久久不愿放开。
我继续安慰道：“伯父，您节哀，以后有虎子陪着你们，也算是婷婷生命的延续了，既然婷婷已经不在了，那你们也好安心带着虎子搬新家吧，以后也不用再在这个地方耗着了，一家人总要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想。”
王军沉默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我的提议，接着王军开口说道：“下午我就带着孩子去看新家。”
好在算是说开了，索性我就一起吧眼下最残忍的情况也敞开了说道：“那婷婷的尸体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或者我们可以帮忙将尸体运送到殡仪馆，剩下的手续可能还是要麻烦你们自己办理了。”
“我们能不能见婷婷最后一面？”王军提出请求。
这个请求看似平平无奇，但毕竟王婷婷的尸体在水中泡过，尸体也肿胀的厉害，而且生前还被遭过毒打，遍体鳞伤，样子确实不如不看。
让王婷婷最美好的印象留给她父母应该也是她的愿望吧。
我思考一下解释道：“如果你们不信任我们，可以带虎子去医院做DNA检查，但我们不建议你们看尸体，我们可以保证是你们的女儿，现在人都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你们也该放下了，况且现在还有虎子，你们该陪活着的人继续走下去，教育好虎子应该也是婷婷最大的愿望。”
成功的劝说王军同意我们的做法之后，我们的任务基本算是大功告成了。
走的时候我们把虎子留在了王家，回客栈的时候只有我们三人。
上了车之后，赵老三先开口，说道：“真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有两把刷子，编瞎话信手拈来，都不用打草稿的，谁知道你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这你以后说话我可都得小心着点。”
“有道理，要不是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能还真就被他刚刚的话给蒙混过去了。”静香从后座探出头来说道。
“你们一个个怂的都不敢开口，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能怎么办，不说话大眼瞪小眼看着吗。”我无奈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把，最终这件事也算是有一个比较好的结尾。
回到死尸客栈后，赵老三就让服务员帮忙联系镇上的火葬场，两个老人毕竟年纪大了，我们能帮的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这趟出来带赵老三出来真的是没白带，只要有他在外交上的事情都能搞定。
办完所有的手续之后，当天我们就把王婷婷的尸体顺利的送到了火葬场。
但我们并没有当天就返程，而是处理完王婷婷的后事之后，才安心的离开。
回去的路上是空车，也不用有那么多的顾虑，我们直接上了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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