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大妈
“喂，你是她……哥哥？”大妈牵着丫丫站在陆平面前，不确定道，“还是……父亲？”
“父亲？我有那么老吗？”陆平大叫。
“哦，那就是哥哥了。”大妈平静说道。
陆平无语，自己怎么好像落入了大妈的陷阱。
不过转念一想，哥哥也好，至少有这个血缘关系在，这群人不会往雇佣童工的方面想。
“对，我是她哥哥。”陆平理直气壮说道。
“你是个哥哥，你还有理？”大妈一巴掌抽在陆平肩膀上，“你在这边吹空调，你让你妹妹去做这种事情？”
陆平想起来，自己是要和丫丫一起派的，只是刚刚不小心被羽落的出现缠住了而已。
“这是我们家的事情。”陆平不想和大妈说些什么，他们已经认定了自己和丫丫之间只是兄妹关系，那自己最多只是受到一点道德上面的谴责而已。
这点谴责，自己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不是因为陆平是个不道德的人，而是他对于这些他流言蜚语不屑一顾。
于是，对于陆平这种人，大妈的嘴似乎找到了宣泄的目标人群，自然而然地开始她的语言审判。
陆平则坐在座位上，刷着哪天的机票比较便宜，哪天的火车票比较便宜。
而丫丫的目光在陆平和大妈之间来回转动，大大的眼睛里面全是无辜，因为那时候她还没有学会一种叫看热闹的表情。
看热闹就是，一分不屑，三分起哄，留下零点五分嗑瓜子拍视频，剩下全是与我无关。
所以陆平即使不抬头，也知道周围的人群在干什么。
“爸，爸！”丫丫看到兴奋之处，忽然开口道。
“爸爸？”周围的人群倒吸一口凉气，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似乎在验证自己听到的不是真的。
“好呀，这是你女儿？你不是她哥哥吗？”
陆平没有理会大妈，他认真地看着丫丫，他的智商在这一刻甚至超过了爱因斯坦，他双手搂住丫丫，“告诉我，你想说的是，‘呀，呀'，对吗？”
陆平想起她之前的牙牙学语，不也是“呀，呀”，“呀，呀”地叫吗，现在肯定一时兴起，是叫错了。
丫丫思考着陆平的话，兴奋地举起小手，“呀，爸，爸！”
陆平在这一刻无比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提前教她声母y跟b的区别。
他环视一圈，看着这群即将暴动的“异兽”，陆平唯一能想到的就是……
跑。
……
……
“你说，队长不让我们回去，是为了盯着陆平那小子吗？”
时鸣，春城，忘月三个人走在蜀川的街道上面，春城忽然开口道。
听了这话，时鸣埋怨道，“这都几天，你怎么还在想那小子的事，嗯，跟我去打篮球吧，反正现在还有时间。”
春城笼罩在一片烟雾里面，时鸣不管他，兀自伸手进去，在雾中摸到春城的手，然后拖着往体育馆走去。
“我们这几天跟着某个人逛街，脑子都要逛丢了。”时鸣说道。
“时鸣你给我站住，你在说一遍！”忘月把剩下一半的奶茶砸在时鸣的头上，但是时鸣躲开了，砸在了春城的头上。
“哦，”春城摸了摸流到脸上的奶茶，“我想到了，陆平那小子，那孩子肯定是他的私生女。他不好意思……”
春城还没有说完，被时鸣路过的时候拖走了。
忘月看着逐渐远去的两个人，大骂一声，“别忘了约定的时间要回来。”
远处的时鸣举起春城的手挥了挥。
“砍脑壳的。”
忘月暗骂一声。
嗯？自己刚刚说的是方言？
“来来来，新鲜的烤羊肉串！”
“蜀川特色小馒头！”
“麦面，小凉皮！”
听着这叫卖的声音，忘月很快把两个人忽略，转身朝着蜀川的小吃街进发。
阳光洒在她坚毅的脸上，清晨扎起的马尾随着斗志昂扬的步伐荡漾着，她握起右拳，暗暗打气。
目光看向远方，今天的目标是，吃遍蜀川每一个角落。
唰——
“救命！”
忘月刚没走几步，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绞……面……”一个稚嫩的声音随之响起。
忘月把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看着远处在街上乱跑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他们的身后跟着大妈，踩着拖鞋的大妈。
陆平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自己的行为激怒了他们吗，不至于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闹起来。
可是偏偏闹起来了。
就好像现在，刚开始追的人有很多，三教九流的都有，现在里面只剩下一个大妈，她挺着一个接近孕妇的肚子，陆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先比她跑断气。
这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他都想不明白。
“我六大妈今天追不到你，我排名就不是六。”
“六。”丫丫听着她的话，学到了最后一个字。
“丫丫，不要……学……”
陆平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同时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大妈。转过身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忘月的眼睛。
这个人怎么还在？陆平想着，她们不是说搭乘专机会粤东了吗？
陆平回想起前几天他们对自己的试探，难道他们发现了丫丫的身份，现在要回来杀人灭口？
那这大妈……
陆平一下想通了，这什么大妈，根本就是他们的帮手。守护者，不愧是守护者，自己不知不觉就掉进了他们的陷阱，自己还自以为得意。
真是好手段。陆平深深地看了一眼忘月。
忘月：……
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忘月一下子就知道了，可能是自己前几天试探他，被他发现了，陆平啊陆平，不愧是你，亏自己还自以为是守护者，以为一点小手段可以欺骗得了他。
没想到人家只是区区一个孤儿院的保安，就识破了自己的伎俩。
打击之下，忘月听着周围了叫卖声，鼻子嗅着新鲜羊肉串，猪肉串，鸡肉串，牛肉串，鸭肉串……这些通通都仿佛失去了味道。
陆平看着远处盯着的忘月，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看来自己不能在装了。
陆平低低叹气一声，看着后面近在眼前的大妈，没想到自己没用灵气的时候，连大妈都跑不过……
陆平想明白了，这大妈也是守护者的，人家是故意没用灵气，看看自己的能耐，没想到……
忘月看着周围涌动的灵气，忽地一愣，不顾形象大骂一声，卧槽，陆平，就算试探了你一下，也不至于一见面就动手吧？你难道不记得我们上次在山脚下面，聊得还是挺开心的吗？
我们甚至约定一起给作者寄刀片。
而今你却拔刀相向。
该死的陆平。
既然你不管昔日友谊，那也别怪姐姐我拔刀相向。
然后忘月也摆起了架势。
陆平看着即将动手的忘月，心想自己果然猜对了，这群人果然想对自己动手。
“跑啊，丫丫！”
就在忘月准备动手的时候，陆平一个转弯，抱起丫丫，瞬间拐弯，消失在另一条路上。
忘月：……
大妈看着陆平一闪而没的身影，彻底无语，你是修炼者？那你早说啊，我还追什么。
真是浪费时间，亏我还错过了超市的每天五点超级特价大甩卖。
她的眼睛咕噜咕噜地转动着，可能现在赶去还有呢，然后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环保袋，朝超市赶去。
速度在隐约之间又提高了几分。
忘月看着奇奇怪怪的陆平，和奇奇怪怪的大妈，自己也仿佛变得奇怪起来。
不对，好像哪里不对……
忘月摸着下巴，思考着什么，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啊……”忘月一拍手掌，是陆平那小子的实力，几天不见，怎么忽然从青铜晋升上来了？
难道是这几天晋升的？那他一个保安，居然能有白银的实力。
忘月看着陆平消失的方向，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她想起队长之前说的直觉，他说觉得这小子不简单。
难道队长的直觉一直是灵的？
不行，我得给队长打个电话，如果他的直觉是对的话，那队长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妈的，队长，你不要英年早逝啊！”
“父亲？我有那么老吗？”陆平大叫。
“哦，那就是哥哥了。”大妈平静说道。
陆平无语，自己怎么好像落入了大妈的陷阱。
不过转念一想，哥哥也好，至少有这个血缘关系在，这群人不会往雇佣童工的方面想。
“对，我是她哥哥。”陆平理直气壮说道。
“你是个哥哥，你还有理？”大妈一巴掌抽在陆平肩膀上，“你在这边吹空调，你让你妹妹去做这种事情？”
陆平想起来，自己是要和丫丫一起派的，只是刚刚不小心被羽落的出现缠住了而已。
“这是我们家的事情。”陆平不想和大妈说些什么，他们已经认定了自己和丫丫之间只是兄妹关系，那自己最多只是受到一点道德上面的谴责而已。
这点谴责，自己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不是因为陆平是个不道德的人，而是他对于这些他流言蜚语不屑一顾。
于是，对于陆平这种人，大妈的嘴似乎找到了宣泄的目标人群，自然而然地开始她的语言审判。
陆平则坐在座位上，刷着哪天的机票比较便宜，哪天的火车票比较便宜。
而丫丫的目光在陆平和大妈之间来回转动，大大的眼睛里面全是无辜，因为那时候她还没有学会一种叫看热闹的表情。
看热闹就是，一分不屑，三分起哄，留下零点五分嗑瓜子拍视频，剩下全是与我无关。
所以陆平即使不抬头，也知道周围的人群在干什么。
“爸，爸！”丫丫看到兴奋之处，忽然开口道。
“爸爸？”周围的人群倒吸一口凉气，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似乎在验证自己听到的不是真的。
“好呀，这是你女儿？你不是她哥哥吗？”
陆平没有理会大妈，他认真地看着丫丫，他的智商在这一刻甚至超过了爱因斯坦，他双手搂住丫丫，“告诉我，你想说的是，‘呀，呀'，对吗？”
陆平想起她之前的牙牙学语，不也是“呀，呀”，“呀，呀”地叫吗，现在肯定一时兴起，是叫错了。
丫丫思考着陆平的话，兴奋地举起小手，“呀，爸，爸！”
陆平在这一刻无比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提前教她声母y跟b的区别。
他环视一圈，看着这群即将暴动的“异兽”，陆平唯一能想到的就是……
跑。
……
……
“你说，队长不让我们回去，是为了盯着陆平那小子吗？”
时鸣，春城，忘月三个人走在蜀川的街道上面，春城忽然开口道。
听了这话，时鸣埋怨道，“这都几天，你怎么还在想那小子的事，嗯，跟我去打篮球吧，反正现在还有时间。”
春城笼罩在一片烟雾里面，时鸣不管他，兀自伸手进去，在雾中摸到春城的手，然后拖着往体育馆走去。
“我们这几天跟着某个人逛街，脑子都要逛丢了。”时鸣说道。
“时鸣你给我站住，你在说一遍！”忘月把剩下一半的奶茶砸在时鸣的头上，但是时鸣躲开了，砸在了春城的头上。
“哦，”春城摸了摸流到脸上的奶茶，“我想到了，陆平那小子，那孩子肯定是他的私生女。他不好意思……”
春城还没有说完，被时鸣路过的时候拖走了。
忘月看着逐渐远去的两个人，大骂一声，“别忘了约定的时间要回来。”
远处的时鸣举起春城的手挥了挥。
“砍脑壳的。”
忘月暗骂一声。
嗯？自己刚刚说的是方言？
“来来来，新鲜的烤羊肉串！”
“蜀川特色小馒头！”
“麦面，小凉皮！”
听着这叫卖的声音，忘月很快把两个人忽略，转身朝着蜀川的小吃街进发。
阳光洒在她坚毅的脸上，清晨扎起的马尾随着斗志昂扬的步伐荡漾着，她握起右拳，暗暗打气。
目光看向远方，今天的目标是，吃遍蜀川每一个角落。
唰——
“救命！”
忘月刚没走几步，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绞……面……”一个稚嫩的声音随之响起。
忘月把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看着远处在街上乱跑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他们的身后跟着大妈，踩着拖鞋的大妈。
陆平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自己的行为激怒了他们吗，不至于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闹起来。
可是偏偏闹起来了。
就好像现在，刚开始追的人有很多，三教九流的都有，现在里面只剩下一个大妈，她挺着一个接近孕妇的肚子，陆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先比她跑断气。
这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他都想不明白。
“我六大妈今天追不到你，我排名就不是六。”
“六。”丫丫听着她的话，学到了最后一个字。
“丫丫，不要……学……”
陆平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同时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大妈。转过身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忘月的眼睛。
这个人怎么还在？陆平想着，她们不是说搭乘专机会粤东了吗？
陆平回想起前几天他们对自己的试探，难道他们发现了丫丫的身份，现在要回来杀人灭口？
那这大妈……
陆平一下想通了，这什么大妈，根本就是他们的帮手。守护者，不愧是守护者，自己不知不觉就掉进了他们的陷阱，自己还自以为得意。
真是好手段。陆平深深地看了一眼忘月。
忘月：……
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忘月一下子就知道了，可能是自己前几天试探他，被他发现了，陆平啊陆平，不愧是你，亏自己还自以为是守护者，以为一点小手段可以欺骗得了他。
没想到人家只是区区一个孤儿院的保安，就识破了自己的伎俩。
打击之下，忘月听着周围了叫卖声，鼻子嗅着新鲜羊肉串，猪肉串，鸡肉串，牛肉串，鸭肉串……这些通通都仿佛失去了味道。
陆平看着远处盯着的忘月，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看来自己不能在装了。
陆平低低叹气一声，看着后面近在眼前的大妈，没想到自己没用灵气的时候，连大妈都跑不过……
陆平想明白了，这大妈也是守护者的，人家是故意没用灵气，看看自己的能耐，没想到……
忘月看着周围涌动的灵气，忽地一愣，不顾形象大骂一声，卧槽，陆平，就算试探了你一下，也不至于一见面就动手吧？你难道不记得我们上次在山脚下面，聊得还是挺开心的吗？
我们甚至约定一起给作者寄刀片。
而今你却拔刀相向。
该死的陆平。
既然你不管昔日友谊，那也别怪姐姐我拔刀相向。
然后忘月也摆起了架势。
陆平看着即将动手的忘月，心想自己果然猜对了，这群人果然想对自己动手。
“跑啊，丫丫！”
就在忘月准备动手的时候，陆平一个转弯，抱起丫丫，瞬间拐弯，消失在另一条路上。
忘月：……
大妈看着陆平一闪而没的身影，彻底无语，你是修炼者？那你早说啊，我还追什么。
真是浪费时间，亏我还错过了超市的每天五点超级特价大甩卖。
她的眼睛咕噜咕噜地转动着，可能现在赶去还有呢，然后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环保袋，朝超市赶去。
速度在隐约之间又提高了几分。
忘月看着奇奇怪怪的陆平，和奇奇怪怪的大妈，自己也仿佛变得奇怪起来。
不对，好像哪里不对……
忘月摸着下巴，思考着什么，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啊……”忘月一拍手掌，是陆平那小子的实力，几天不见，怎么忽然从青铜晋升上来了？
难道是这几天晋升的？那他一个保安，居然能有白银的实力。
忘月看着陆平消失的方向，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她想起队长之前说的直觉，他说觉得这小子不简单。
难道队长的直觉一直是灵的？
不行，我得给队长打个电话，如果他的直觉是对的话，那队长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妈的，队长，你不要英年早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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