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大雨
我昏迷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天蒙蒙亮才醒过来。我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郝运趴在我的床前睡着了。我下床的时候，碰到他，他醒了。
“小泉，你醒了！昨天晚上我太冲动了，不问青红皂白就那样对你，对不起！你使劲扇我耳光！”他几乎要跪下来，拉着我的手，让我打他。
“你的那个男同事都跟我说了，他说你被老鼠咬伤了，你之前有些头晕，整个人有些犯迷糊，所以他才扶着你坐车。没想到引起我的误会。”郝运急忙向我解释。
我不想说话，用力推开他，下了床，穿了鞋子，去洗手间洗脸。我站在镜子前，看到一个披头散发、半边脸肿胀得厉害的女人。这女人另外半边脸苍白憔悴。这就是我，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眼泪止不住落下了下来，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这么拼命工作、努力生活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郝运被我的哭声吓坏了，他飞快地跑到我身边，抱住我说：“对不起！是我的错。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我哭了几分钟，逐渐平复了情绪。
我依然不想理他，推开他，说：“你出去，我要上厕所。”
他立即说好，离开洗手间，并且关上门。
几分钟后，我回到病床前，问他几点钟了。我的手机没带过来，还在出租屋里。
他说六点钟了，再过两个小时，急诊室里打疫苗的护士上班了，就给我打狂犬疫苗。打完狂犬疫苗，我们就回出租屋。
我把出租屋的钥匙给他，让他去出租屋把我的手机拿过来，我要向学校请假。我感觉头依然很晕，四肢无力。最关键的是我的脸肿得厉害，实在没法见人。
他说好，顺便给我带份早餐过来。
他让我继续休息。
我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我醒来，郝运已经回来了。他说他给我带的早餐凉了，不能吃了，他扔掉了。他把我的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手机，输入自己的身份证后六位数字，解开手机锁屏，看见手机快没电了。我很奇怪，昨天晚上还有很多电量，一夜没用，电量怎么跑得那么厉害？
我刚才睡得太沉，竟然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钟。大概是这些天我太累，一直没有好好休息。难得不用那么早就去上班，我就一下子睡到自然醒。
我向单位领导请了两天假，说自己生病了，不能去上班了。
郝运带我去医院大厅挂号、缴费，去急诊室找护士打狂犬疫苗。
打完疫苗，我们离开医院，到大路边坐车回出租屋。
在等车的时候，他对我说：“小泉，我们离婚吧。”
我傻眼了，问他为什么，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可以改。只要他不离婚，以后我给他的当牛做马。哪怕他在外面找女人，我都不会管他。
他说不行，他早就决定和我离婚了。
我问他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他说，四年前你来广东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想法。我们性格不合，再加上我常年在广东，长时间分居两地，我们毫无任何感情了。小泉，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了吗？你不知道我这两年在广东干什么，从来不问。你知不知道我承包了一个工厂，赔了十几万元？你放心，我一个人承担这些债务，不会让你分担任何债务。我也不要你的钱。你可以带走放在我家的你的私人物品。
我泪如雨下，眼前发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天阴沉沉的，不一会儿下起了大雨。
有辆出租车过来，停在我们身边，郝运让我上车。
我推开他，晃晃悠悠走了。
雨水很快淋湿了我的头发、衣服、鞋子，模糊了我的镜片。
天地陷入无边的昏暗状态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走回出租屋。郝运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刚一开门，他就跑进屋子，我推他出去。
他坚决不走，说自己的衣服全淋湿了，即便是陌生人，也要让他进屋躲躲雨。
好吧，好聚好散。
我给他拿了毛巾，给他擦脸上的雨水，拿了我的衣服，拿了我的宽大的棉短袖衫给他，让他先把上面的湿衣服换掉，跟我去附近的小店买套衣服，再去洗浴中心洗个澡。
他说好，换了我的宽大的棉短袖衫，跟我去小店买了一套衣服，去洗浴中心洗了澡，换上新买的衣服。
我也换上了干爽的衣服。
中午十二点钟，我和他走进一家西餐厅。
郝运趴在我的床前睡着了。我下床的时候，碰到他，他醒了。
“小泉，你醒了！昨天晚上我太冲动了，不问青红皂白就那样对你，对不起！你使劲扇我耳光！”他几乎要跪下来，拉着我的手，让我打他。
“你的那个男同事都跟我说了，他说你被老鼠咬伤了，你之前有些头晕，整个人有些犯迷糊，所以他才扶着你坐车。没想到引起我的误会。”郝运急忙向我解释。
我不想说话，用力推开他，下了床，穿了鞋子，去洗手间洗脸。我站在镜子前，看到一个披头散发、半边脸肿胀得厉害的女人。这女人另外半边脸苍白憔悴。这就是我，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眼泪止不住落下了下来，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这么拼命工作、努力生活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郝运被我的哭声吓坏了，他飞快地跑到我身边，抱住我说：“对不起！是我的错。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我哭了几分钟，逐渐平复了情绪。
我依然不想理他，推开他，说：“你出去，我要上厕所。”
他立即说好，离开洗手间，并且关上门。
几分钟后，我回到病床前，问他几点钟了。我的手机没带过来，还在出租屋里。
他说六点钟了，再过两个小时，急诊室里打疫苗的护士上班了，就给我打狂犬疫苗。打完狂犬疫苗，我们就回出租屋。
我把出租屋的钥匙给他，让他去出租屋把我的手机拿过来，我要向学校请假。我感觉头依然很晕，四肢无力。最关键的是我的脸肿得厉害，实在没法见人。
他说好，顺便给我带份早餐过来。
他让我继续休息。
我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我醒来，郝运已经回来了。他说他给我带的早餐凉了，不能吃了，他扔掉了。他把我的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手机，输入自己的身份证后六位数字，解开手机锁屏，看见手机快没电了。我很奇怪，昨天晚上还有很多电量，一夜没用，电量怎么跑得那么厉害？
我刚才睡得太沉，竟然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钟。大概是这些天我太累，一直没有好好休息。难得不用那么早就去上班，我就一下子睡到自然醒。
我向单位领导请了两天假，说自己生病了，不能去上班了。
郝运带我去医院大厅挂号、缴费，去急诊室找护士打狂犬疫苗。
打完疫苗，我们离开医院，到大路边坐车回出租屋。
在等车的时候，他对我说：“小泉，我们离婚吧。”
我傻眼了，问他为什么，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可以改。只要他不离婚，以后我给他的当牛做马。哪怕他在外面找女人，我都不会管他。
他说不行，他早就决定和我离婚了。
我问他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他说，四年前你来广东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想法。我们性格不合，再加上我常年在广东，长时间分居两地，我们毫无任何感情了。小泉，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了吗？你不知道我这两年在广东干什么，从来不问。你知不知道我承包了一个工厂，赔了十几万元？你放心，我一个人承担这些债务，不会让你分担任何债务。我也不要你的钱。你可以带走放在我家的你的私人物品。
我泪如雨下，眼前发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天阴沉沉的，不一会儿下起了大雨。
有辆出租车过来，停在我们身边，郝运让我上车。
我推开他，晃晃悠悠走了。
雨水很快淋湿了我的头发、衣服、鞋子，模糊了我的镜片。
天地陷入无边的昏暗状态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走回出租屋。郝运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刚一开门，他就跑进屋子，我推他出去。
他坚决不走，说自己的衣服全淋湿了，即便是陌生人，也要让他进屋躲躲雨。
好吧，好聚好散。
我给他拿了毛巾，给他擦脸上的雨水，拿了我的衣服，拿了我的宽大的棉短袖衫给他，让他先把上面的湿衣服换掉，跟我去附近的小店买套衣服，再去洗浴中心洗个澡。
他说好，换了我的宽大的棉短袖衫，跟我去小店买了一套衣服，去洗浴中心洗了澡，换上新买的衣服。
我也换上了干爽的衣服。
中午十二点钟，我和他走进一家西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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