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寒香歌姬
看着歌舞台上的牧星琼，司马朝文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了几分，目光也在牧星琼的脸上、腰上和胸口不停地游走。
虽然今年只有十五岁，但司马朝文已经是凌霄城中风月场所的常客了，而他身边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则因为总是跟在司马朝文的屁股后面趋炎附势所以也得到了许多行乐的机会。
“还是司马兄懂得欣赏风雅，能带咱们兄弟几个来这里欣赏绝世歌姬的魅力！”一名和司马朝文同坐一桌的青年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对司马朝文说道。
“征明兄客气了，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说寒香楼来了一位容貌和嗓音皆属上品的歌姬，出于好奇就来见识见识，看看是不是所言非虚！”司马朝文笑着说道。
“那现在司马兄已经见到了这位歌姬，不知对她评价如何？”另一名青年问道。
“现在还没有听到她的歌喉，不过这容貌倒真是绝色了！”司马朝文点了点头说道。
“听司马兄这么说，看来这位女子是有资格与司马兄共度良宵，成就一番佳话啦！”另一张桌子旁的一位青年大笑道。听了这名青年的话，其余的几位少年立刻一同大笑着开始起哄，引得周围的一些客人投来了疑惑的眼神，但由于知晓司马朝文的身份，所以也就没有开口劝阻。
“不过我听说那名歌姬淡泊名利，有富商愿以数百万金饼价格的聘礼娶她过门，但都被她拒绝了。”一名少年说道。
“这就是那些人的愚蠢之处了，”司马朝文的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像这样的女子，手上掌握着‘闻名凌霄城的歌姬’这样的名号，难道还会缺钱吗？对于一个不缺钱的女人，用钱去打动她根本就是无用功，别说数百万金饼，就是上千万金饼也不会有效。所以对于这样的女人，想要得到她就必须动用手段！”
“听司马兄这么说，想必是已经有方法了？”一名少年好奇地向司马朝文询问道。
司马朝文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其实方法很简单，这个女人现在不缺钱所以不在乎钱，那我们只要想个办法让她缺钱就可以了。像她这样的美人，每天的花销即使节省也会比寻常女子高出许多，只要先想办法切断她的收入来源，然后坐等她将自己的存款消耗殆尽，等她到了需要钱又没有钱的时候，我只需要对她施加一些恩惠就可以让她任我摆布了！”
“高，司马兄的计策真是高明！”听了司马朝文的方法之后，几名少年立刻一边赞赏司马朝文一边发出了粗野的笑声，看向歌舞台上牧星琼的眼神之中也多出了几分玩味。
“可惜今天没能预约到二楼那个最好的位置，不然在那里听歌闻琴再欣赏美人一定是最好的享受！”一名少年语气中带着遗憾地说道。
“确实，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长眼占了司马兄的位子！”另一名少年附和道。
听众人这么说，司马朝文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不甘地看向了位于二楼正对着歌舞台的位置。而在看到了与唐羽一同坐在二楼的钟晨之后，司马朝文的脸上一下子就露出了阴冷的神色，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攥成拳。
众人意识到司马朝文眼神的转变，纷纷看向了二楼钟晨所在的位置。
“真是扫兴，这么高兴的时候却来了令人反胃的家伙！”一名少年语气中带着厌恶地说道。
“听说那家伙无故离校一个多月，回来后居然没有被惩罚，我看他八成是贿赂了自己的导师才免责的。之前听说裴天煜为人严格，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司马朝文冷笑一声：“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我倒要看看十年之后天下人会牢记他的名字还是我的！”
面对司马朝文等人的目光，钟晨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丝冷笑：下次面对像这种等级的对手，自己应该不会再感觉到有丝毫的压力了吧……
唐羽注意到了钟晨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了位于一楼的司马朝文等人，向钟晨问道：“是你认识的人吗？”
“算是吧。”钟晨语气平淡地说道。
待歌舞台周围的客人们稍微安静下来了一些之后，牧星琼便从座位上起身向众人躬身行了一礼，随后重新在位子上坐定，将双手轻轻地按在了凤尾琴的琴弦上。
几乎就在牧星琼将手按在琴弦上的同一时间，整个寒香楼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无论是坐在歌舞台周围的客人还是距离歌舞台有一段距离、无法看到牧星琼的客人都安静了下来，等候着即将到来的歌声和琴声。
琴声响起来了，伴随着牧星琼双手的拨弹，悦耳的音乐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从牧星琼的手势上来看，她似乎只是在以很轻柔的动作拨动着琴弦，但凤尾琴发出的声音却仿佛传遍了寒香楼中的每一个角落！
钟晨觉得自己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琴音彻底地吸引了，感觉就连自己刚才见到司马朝文时的不悦以及之前面对秦逸时的恐惧也一并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而就在钟晨的思绪变得飘忽的时候，一个柔和的女声忽然传入了他的耳中：
诸天震怒兮，列王称臣。
离殇不解兮，痴狂莫问。
苍凉半生兮，浮华易冷。
从王于戈兮，人世难分。
在温柔而带着几分哀婉的歌声中，整个寒香楼的客人都陷入了痴迷的状态，一些客人在看向牧星琼时露出了迷醉的眼神，甚至一些在二楼和三楼的客人一边听着曲子一边将身体微微前倾到了围栏外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弹琴唱歌的牧星琼。
而在弹唱的同时，牧星琼的脸上也隐约露出了一丝的哀伤，双眼空灵地低垂着，仿佛在回忆着脑海深处隐藏着的过往……
一曲终了后，在场的众人立刻爆发出了如同雷鸣一般的欢呼声和叫好声。钟晨在发现歌曲结束之后也下意识地鼓起掌来，同时扭头看向了身旁的唐羽，结果发现他也正带着满足的笑意看着歌舞台上的牧星琼。
牧星琼起身向众人行了一礼，随后忽然抬起头看向了坐在二楼钟晨和唐羽所在的位置。
在看到了正同样看着自己的钟晨的时候，牧星琼的脸上忽然露出了嫣然的笑意朝钟晨微微点头示意。
牧星琼的笑容让钟晨一愣，随后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下子变得如同火烧了一般又热又胀，双眼甚至有些不敢面对牧星琼的目光。
牧星琼的笑容也在最快的时间内吸引了在场诸多客人的目光，众人也顺着牧星琼的视线注意到了坐在二楼的钟晨。
“那不是沧阳学院的钟晨吗，之前在武斗大会上取得冠军的那个！”
“还真是他，想不到他也会来这里看牧姑娘的表演啊！”
“我看牧姑娘刚才好像对那个钟晨笑了，难道她心中其实是对那个小子情有独钟？”
“也有可能，毕竟自古美人配英雄嘛！”
“可钟晨今年才十五岁，这位牧姑娘少说也比他年长十岁吧，这两人如何成为眷属啊？”
“这有什么，这世上年龄差距很大的眷属也不少啊，真心相爱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
眼见牧星琼对钟晨嫣然一笑，坐在一楼的司马朝文等人脸上立刻露出了不甘和恼火的神色，纷纷咬牙切齿地瞪视着此时在座位上有些不知所措的钟晨。
“想不到啊，你这家伙还是挺有艳福的！”唐羽笑着伸手拍了拍钟晨的肩膀说道。
“别胡说，她是在看你！”钟晨红着脸无力地反驳道。
“害羞什么啊，人家在看你就和对方打个招呼，大气一点！”唐羽笑道。
面对周围客人的眼神以及注视着自己的牧星琼，钟晨正犹豫着要不要向牧星琼行礼以示礼貌，一名看上去和钟晨年龄相仿、妆容精致的女孩步伐平稳地来到了钟晨的身边，在向他躬身行礼之后轻声开口说道：“钟少侠，我是星琼小姐的婢女，我们小姐想请您到她房间一叙。”
女孩的话让钟晨的心中一震，在惊慌之余扭头看向一楼的歌舞台，结果发现牧星琼早已离开了歌舞台不见踪影。
“钟少侠可否与奴婢同往？”见钟晨没有回应，那名女孩继续问道。
钟晨一愣，随后求助一般地看向了身旁的唐羽。
唐羽坏笑着伸手推了推钟晨：“赶紧去，别让美人等急了！”
面对神色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婢女以及一脸戏谑地催促自己的唐羽，钟晨只能硬着头皮向女孩匆匆地行了一礼，与她一同离开了座位，一同朝着寒香楼的三楼走去。
看着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的婢女，钟晨有些拘谨地挠了挠头，在犹豫了一番之后向她开口问道：“请问……”
女孩停下脚步，转身面向钟晨等待着他的问题。
“请问……牧姑娘……牧前辈……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请我去她的房间？”
“小姐确实提到过，”婢女轻轻点了点头，“她说她很崇拜钟少侠，所以希望见见你。”
钟晨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后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了起来，最后不敢再多问什么，和婢女一同来到了位于寒香楼三楼一处装饰精美的房间门外。
“请少侠请在此稍后，奴婢这就去通报。”婢女向钟晨行了一礼之后说道，随后来到门前轻轻敲响房门开口道：“小姐，钟少侠已经到了。”
“快请他进来！”房间中传出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在婢女的带领下，钟晨的步伐带着几分僵硬地走进了牧星琼的房间。
在走进房间的一瞬间，扑鼻的甜香气息就充斥在了钟晨的周围，他不敢将目光看向四周，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前方婢女的后脑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传入了钟晨的耳朵：“钟少侠，久仰大名！”
钟晨闻声看去，发现身着碧色长裙的牧星琼正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目光如同柔和的水波一般让人看了就会浑身酥软。
虽然今年只有十五岁，但司马朝文已经是凌霄城中风月场所的常客了，而他身边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则因为总是跟在司马朝文的屁股后面趋炎附势所以也得到了许多行乐的机会。
“还是司马兄懂得欣赏风雅，能带咱们兄弟几个来这里欣赏绝世歌姬的魅力！”一名和司马朝文同坐一桌的青年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对司马朝文说道。
“征明兄客气了，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说寒香楼来了一位容貌和嗓音皆属上品的歌姬，出于好奇就来见识见识，看看是不是所言非虚！”司马朝文笑着说道。
“那现在司马兄已经见到了这位歌姬，不知对她评价如何？”另一名青年问道。
“现在还没有听到她的歌喉，不过这容貌倒真是绝色了！”司马朝文点了点头说道。
“听司马兄这么说，看来这位女子是有资格与司马兄共度良宵，成就一番佳话啦！”另一张桌子旁的一位青年大笑道。听了这名青年的话，其余的几位少年立刻一同大笑着开始起哄，引得周围的一些客人投来了疑惑的眼神，但由于知晓司马朝文的身份，所以也就没有开口劝阻。
“不过我听说那名歌姬淡泊名利，有富商愿以数百万金饼价格的聘礼娶她过门，但都被她拒绝了。”一名少年说道。
“这就是那些人的愚蠢之处了，”司马朝文的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像这样的女子，手上掌握着‘闻名凌霄城的歌姬’这样的名号，难道还会缺钱吗？对于一个不缺钱的女人，用钱去打动她根本就是无用功，别说数百万金饼，就是上千万金饼也不会有效。所以对于这样的女人，想要得到她就必须动用手段！”
“听司马兄这么说，想必是已经有方法了？”一名少年好奇地向司马朝文询问道。
司马朝文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其实方法很简单，这个女人现在不缺钱所以不在乎钱，那我们只要想个办法让她缺钱就可以了。像她这样的美人，每天的花销即使节省也会比寻常女子高出许多，只要先想办法切断她的收入来源，然后坐等她将自己的存款消耗殆尽，等她到了需要钱又没有钱的时候，我只需要对她施加一些恩惠就可以让她任我摆布了！”
“高，司马兄的计策真是高明！”听了司马朝文的方法之后，几名少年立刻一边赞赏司马朝文一边发出了粗野的笑声，看向歌舞台上牧星琼的眼神之中也多出了几分玩味。
“可惜今天没能预约到二楼那个最好的位置，不然在那里听歌闻琴再欣赏美人一定是最好的享受！”一名少年语气中带着遗憾地说道。
“确实，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长眼占了司马兄的位子！”另一名少年附和道。
听众人这么说，司马朝文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不甘地看向了位于二楼正对着歌舞台的位置。而在看到了与唐羽一同坐在二楼的钟晨之后，司马朝文的脸上一下子就露出了阴冷的神色，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攥成拳。
众人意识到司马朝文眼神的转变，纷纷看向了二楼钟晨所在的位置。
“真是扫兴，这么高兴的时候却来了令人反胃的家伙！”一名少年语气中带着厌恶地说道。
“听说那家伙无故离校一个多月，回来后居然没有被惩罚，我看他八成是贿赂了自己的导师才免责的。之前听说裴天煜为人严格，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司马朝文冷笑一声：“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我倒要看看十年之后天下人会牢记他的名字还是我的！”
面对司马朝文等人的目光，钟晨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丝冷笑：下次面对像这种等级的对手，自己应该不会再感觉到有丝毫的压力了吧……
唐羽注意到了钟晨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了位于一楼的司马朝文等人，向钟晨问道：“是你认识的人吗？”
“算是吧。”钟晨语气平淡地说道。
待歌舞台周围的客人们稍微安静下来了一些之后，牧星琼便从座位上起身向众人躬身行了一礼，随后重新在位子上坐定，将双手轻轻地按在了凤尾琴的琴弦上。
几乎就在牧星琼将手按在琴弦上的同一时间，整个寒香楼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无论是坐在歌舞台周围的客人还是距离歌舞台有一段距离、无法看到牧星琼的客人都安静了下来，等候着即将到来的歌声和琴声。
琴声响起来了，伴随着牧星琼双手的拨弹，悦耳的音乐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从牧星琼的手势上来看，她似乎只是在以很轻柔的动作拨动着琴弦，但凤尾琴发出的声音却仿佛传遍了寒香楼中的每一个角落！
钟晨觉得自己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琴音彻底地吸引了，感觉就连自己刚才见到司马朝文时的不悦以及之前面对秦逸时的恐惧也一并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而就在钟晨的思绪变得飘忽的时候，一个柔和的女声忽然传入了他的耳中：
诸天震怒兮，列王称臣。
离殇不解兮，痴狂莫问。
苍凉半生兮，浮华易冷。
从王于戈兮，人世难分。
在温柔而带着几分哀婉的歌声中，整个寒香楼的客人都陷入了痴迷的状态，一些客人在看向牧星琼时露出了迷醉的眼神，甚至一些在二楼和三楼的客人一边听着曲子一边将身体微微前倾到了围栏外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弹琴唱歌的牧星琼。
而在弹唱的同时，牧星琼的脸上也隐约露出了一丝的哀伤，双眼空灵地低垂着，仿佛在回忆着脑海深处隐藏着的过往……
一曲终了后，在场的众人立刻爆发出了如同雷鸣一般的欢呼声和叫好声。钟晨在发现歌曲结束之后也下意识地鼓起掌来，同时扭头看向了身旁的唐羽，结果发现他也正带着满足的笑意看着歌舞台上的牧星琼。
牧星琼起身向众人行了一礼，随后忽然抬起头看向了坐在二楼钟晨和唐羽所在的位置。
在看到了正同样看着自己的钟晨的时候，牧星琼的脸上忽然露出了嫣然的笑意朝钟晨微微点头示意。
牧星琼的笑容让钟晨一愣，随后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下子变得如同火烧了一般又热又胀，双眼甚至有些不敢面对牧星琼的目光。
牧星琼的笑容也在最快的时间内吸引了在场诸多客人的目光，众人也顺着牧星琼的视线注意到了坐在二楼的钟晨。
“那不是沧阳学院的钟晨吗，之前在武斗大会上取得冠军的那个！”
“还真是他，想不到他也会来这里看牧姑娘的表演啊！”
“我看牧姑娘刚才好像对那个钟晨笑了，难道她心中其实是对那个小子情有独钟？”
“也有可能，毕竟自古美人配英雄嘛！”
“可钟晨今年才十五岁，这位牧姑娘少说也比他年长十岁吧，这两人如何成为眷属啊？”
“这有什么，这世上年龄差距很大的眷属也不少啊，真心相爱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
眼见牧星琼对钟晨嫣然一笑，坐在一楼的司马朝文等人脸上立刻露出了不甘和恼火的神色，纷纷咬牙切齿地瞪视着此时在座位上有些不知所措的钟晨。
“想不到啊，你这家伙还是挺有艳福的！”唐羽笑着伸手拍了拍钟晨的肩膀说道。
“别胡说，她是在看你！”钟晨红着脸无力地反驳道。
“害羞什么啊，人家在看你就和对方打个招呼，大气一点！”唐羽笑道。
面对周围客人的眼神以及注视着自己的牧星琼，钟晨正犹豫着要不要向牧星琼行礼以示礼貌，一名看上去和钟晨年龄相仿、妆容精致的女孩步伐平稳地来到了钟晨的身边，在向他躬身行礼之后轻声开口说道：“钟少侠，我是星琼小姐的婢女，我们小姐想请您到她房间一叙。”
女孩的话让钟晨的心中一震，在惊慌之余扭头看向一楼的歌舞台，结果发现牧星琼早已离开了歌舞台不见踪影。
“钟少侠可否与奴婢同往？”见钟晨没有回应，那名女孩继续问道。
钟晨一愣，随后求助一般地看向了身旁的唐羽。
唐羽坏笑着伸手推了推钟晨：“赶紧去，别让美人等急了！”
面对神色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婢女以及一脸戏谑地催促自己的唐羽，钟晨只能硬着头皮向女孩匆匆地行了一礼，与她一同离开了座位，一同朝着寒香楼的三楼走去。
看着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的婢女，钟晨有些拘谨地挠了挠头，在犹豫了一番之后向她开口问道：“请问……”
女孩停下脚步，转身面向钟晨等待着他的问题。
“请问……牧姑娘……牧前辈……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请我去她的房间？”
“小姐确实提到过，”婢女轻轻点了点头，“她说她很崇拜钟少侠，所以希望见见你。”
钟晨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后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了起来，最后不敢再多问什么，和婢女一同来到了位于寒香楼三楼一处装饰精美的房间门外。
“请少侠请在此稍后，奴婢这就去通报。”婢女向钟晨行了一礼之后说道，随后来到门前轻轻敲响房门开口道：“小姐，钟少侠已经到了。”
“快请他进来！”房间中传出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在婢女的带领下，钟晨的步伐带着几分僵硬地走进了牧星琼的房间。
在走进房间的一瞬间，扑鼻的甜香气息就充斥在了钟晨的周围，他不敢将目光看向四周，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前方婢女的后脑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传入了钟晨的耳朵：“钟少侠，久仰大名！”
钟晨闻声看去，发现身着碧色长裙的牧星琼正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目光如同柔和的水波一般让人看了就会浑身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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