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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京都风华

    小王庄,是京都附近的一所黄庄,这一日,大太监李莲花的干儿子正躺在床上休息,每当动乱时就是聚敛财富的时机,他把握住了,所以这里遍地都是金银珠宝,虽说冒着风险,可是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只有肯于面对危机的人,才能吃到第一口,也是最大的一口,想当初他是如何成为李莲花的干儿子的,不就是在李莲花受人排挤时,毅然决然的当亲爹伺候,就为了他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如今倒是苦日子熬到了头。

    “可是还是不够,我要的更多,虽说如今在外面已经是说一不二,可是在皇宫内仍是畏畏缩缩,谁也得罪不起,加上如今皇帝的心思阴晴不定,最好还是趁早离去。”

    他已打算让干爹托人找关系让自己逃出宫内,然后风风光光衣锦还乡。

    他叫周福,是一个年岁不小的人,姑且算是无后了,他也是个太监,可是他娶妻纳妾不必那些名门望族少,此番针对国家的蛀虫,他更是身先士卒,就想要多找几个相得中的。

    “周福,你的事发了,跟我们走一趟吧。”一直军队浩浩荡荡的前来,虽说这几天跟着这群**子一块将京都逛了个遍,可终究还是惧怕他们,大概是因为血性不足吧,毕竟玩弄阴谋诡计他在行,可直视血腥的场面,他腿打颤。

    “诸位,是否搞错了,我是个太监,且这段时间跟随你们也做了不少事,是不是找错人了。”周福笑嘻嘻的说,他身边那个膀大腰圆脸黑龅牙的侍从嚣张的说,

    “知道我们老爷是谁吗?瞎了你们的狗眼,还不磕头求饶,兴许老爷会放你们一马也说不动。”

    场上的气氛顿时凝固了下来,一辈子在皇宫内摸爬滚打的周福,早就深刻体会到落地凤凰不如鸡的道理,这一次只希望对方能看在自己干爹的份上,饶恕自己,毕竟按照规定自己是真的犯下了死罪,先帝在的时候,有李莲花的庇护这都不算事,可如今李莲花也自身难保了。

    “嘿嘿,跪下吧,你居然还敢拘捕。”为首的秦会哈哈大笑,他从不计较这群人的失礼,因为当场就能报了。

    “给我狠狠的揍他。”秦会看见周福仍是挺直身子,他怒了,吩咐左右修理他一顿。

    牵连到贪污大案,任谁都要倒霉,全家株连就算是轻的,诛九族也不为过,毕竟现任皇帝他的做事方法就是,除恶务尽,虽然如此已让他成为事间最大的恶,可是他乐在其中,史书上一个暴君的帽子是摘不掉了,那就索性做实了吧。

    “是我错了,饶了我吧,地库里积累了我这么多年的珍藏,都给你们,只希望你们放我一马。”周福哭了。

    周福清楚,这事不能扯上干爹,否则连营救自己的人都没有,幸亏没有私蓄兵器,否则被视为叛逆分子更是糟糕。

    他还清晰的记得,这些日子,伴随着一个个居心叵测的乱臣贼子的起事失败,

    被杀的从逆,可谓茫茫众多。

    “饶恕,那是针对皇亲国戚才能实行的,就你一个太监,还想攀关系。”秦会一句话道出了真相,那些皇亲国戚们可一个都没死,现在被圈养在王府里,让他们跟妻妾关在一块,他们余生的职责就是生孩子,让血脉延续开枝散叶。

    就在地下室里,他们找寻到数不尽的财富,有一个平头百姓参军的人痛哭流涕,他的父辈们面朝黄土背朝天,还有推车做着活儿赚那一家老小勉强活下去的钱,而这里的财富足够养活那样的人数万人。

    “天地不仁啊,究竟是为什么,人到底还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他回想起那群起义失败的人,他们如今锦衣玉食,还有好多女人伺候,很难理解,如此就算艰难,他们哭哭啼啼。

    “我总有一天要推翻这里的一切。”这个年轻人如是说。

    “兄弟们,将这个阉货押到大牢。”于是一群人又把这里的一切都归公了。

    而在远处的凌渊依旧在吃着饭。

    “你就是传闻中那个不可一世的凌渊。”小姐小声说。

    “不可一世,倒没有,我很平易近人的。”凌渊吃完饭,终于开头了。

    “你一声令下,他们莫敢不从,这还不算是不可一世吗?”丫鬟傻乎乎的说道。

    此时的老板还沉积在茫然中,他没想到小时候经常来自家吃饭的熟客,居然就是传闻中天人一般的凌渊,他的嘴巴久久不能闭合。

    “那是以为,他们惧怕我的剑,还有皇帝的旨意。”凌渊摇摇头,他不想解释。

    “哦。”小姐似懂非懂,

    “小姐啊,我们接下来该去那里啊。”丫鬟迷茫了,如果能躲过这一遭,以后再遇到追杀他们的,可就没这么好运遇到凌渊了。

    “你们安心,我会奏疏给皇帝,让他撤销对你们的通缉,这是小事。”凌渊难倒的好心、

    而在此刻,北面黑压压一片正在快速逼近中,他们是来寻仇的,皇宫内的那些人他们招惹不起,可是他们知晓凌渊向来一个人,于是他们将目标定为凌渊,多番打听,发现他出现在这个地方,于是他们来了。

    “小姐,这是……”丫鬟惶恐不安,当听到震耳欲聋的声音的时候,她几乎魂飞魄散。

    “他们是来找我的,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并不少见,你们不必担心,不过最好离远一点,我可不会保护人。”凌渊镇定自若的说,因为距离的问题,每个城市的人到达的时间都不一样,他又不想依靠其他人,索性一个人去解决。

    看起来是这群人围住了凌渊,实际上是凌渊即将对这些人展开惨不忍睹的杀戮。

    看似很慢,实则很快,一队人已经策马过来,他们妄图利用人海战术,消磨凌渊的力量,借此杀死他。

    而在另一侧,大部队已经架起了巨弩,对准了凌渊。这也是武林中人终究不敢跟朝廷正规军队对抗的原因,毕竟再厉害,面对这些巨弩,他即使侥幸扛得住,一时三刻后就脱力,到时候跟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阵阵炙热的鼻息吞吐过来,内力运行一周天,此刻状态刚刚好,凌渊犹如一头蛮荒巨兽般手持游龙剑冲了过去,他随意而来,随意而去,留下一阵腥风血雨。

    “这……这……”

    一尊身披鎏金甲胄的伟岸身影彻底震惊了,巨弩再强力,无法射到凌渊身上也是白搭,而此刻犹如虎入羊群的凌渊正展示着何为一人之力可灭世。

    他们颤栗了起来,这一刻,他们想哭,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本该苟活着不至于让血脉断绝,可如今看起来真的绝后了,他们真想抱着老母的腿大哭。

    一个人咽了口唾沫,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刚想说一句连贯的话求饶,就被冲到眼前的凌渊劈成了两半。

    “大巧不工,如此剑法,实在无法说成精妙。”西门吹雪感慨的说,他是楚国的剑圣,深受楚国的挨打,一声忠于剑,哪怕某一次遇到喜欢的人生下了孩子,也无法阻碍他的心,为了抵达最高境界,他甚至抛妻弃子,可是如今瞧见这个人的剑法,他难以接受,他抵抗不住。

    “的确如此,我的剑法早已无痕无垢,可是见到如此粗俗的剑法,我也有心无力。”叶孤城也叹气,他是秦国的剑圣,作为至高无上的存在,他是剑客的信仰,可是现在他的信仰已经崩溃了。

    “我们要出手吗?这一次联合起来,这个人实在是天大的祸端,活着无论对谁都没好处。”西门吹雪提议到,尽管他足够清高,可是事急从权,他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等他将这群人料理完之后,我们再出手,到时他的气血衰竭,相信有九成的把握。”叶孤城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没有人去算,也没有人去数,

    总之,声音消失了,分裂的肢体在地上密密麻麻遍布着。

    “噗通!”

    最后一个人身子一歪,侧倒在了地上。

    他这一个动静之下,宣告着这次刺杀行动的失败。

    “咕噜……”那两个女人彻底惊慌了,他们此刻才明白剑魔这个称号的含义,她们收拾好行李悄然离去,可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

    “啊哈哈,剑魔凌渊,你的爱人的性命就在我的股掌之间,你自尽吧。”一个奇装异服的老人蓦地出现在小姐身边,右手扣在小姐的脖颈上。

    “这是怎么回事?”西门吹雪懵逼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凌渊的剑上,他真准备出手的时候,没想到有一个人突兀的出现,还威胁凌渊。

    “这算什么?”小姐欲哭无泪,如果一开始就逃走,找一个穷苦的书生度过一辈子,想来是极美的一件事,自己偏偏惹是生非。

    “你以为我跟她有关系?”凌渊似笑非笑。

    “难道不是,你这么护着她,还一并出行。”老人怪笑着。

    “随你的遍,我走了。”凌渊此刻已经麻木了,他已经不想再夺人性命了,奈何没人放过他。

    “站住,你不能走。”西门吹雪突如其至,他拔起了剑,指向凌渊,以一种不解风情地姿态,强行戳破了这里的气氛。

    “留下吧,剑魔。”叶孤城也阻碍他的脚步,站在前面,此时远处升腾起了滚滚狼烟,有人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正要赶来支援。

    “你的手下们,在固守待援,他们抛弃你了。”老人哈哈大笑,他为此感到高兴,三个绝顶高手对付一个人,再怎么说优势也在他们这边。

    “你们,是谁。”凌渊询问道,因为他们蛰伏不出,所以就连本地人也不清楚他们的长相。

    “你别管我们是谁,总之你今天必须死在这里。”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那可不一定哟。”凌渊笑了,以一种无敌姿态面对这群心怀叵测的家伙。

    “你们知道,我是一个战无不胜的神,一座军中图腾,在千军万马面前,有我无敌,可是如今他们没有援助,你们这群卑鄙的家伙就开始猖狂了。”

    “可是你们不知道,在我的战场上,容不得别人插手,对付你们三个,简直是易如反掌,即使面对巍峨城池上的敌军,我仍然可一人攻陷,我,此世最强。”凌渊说。

    此时一群士兵络绎不绝的到来,他们调转身形,将几个人团团围住。眼中是不止息的狂热,为首的将军对麾下的儿郎说,

    “让我们看一下这群蝇营苟且之辈究竟能做得了什么。”

    一只猎鹰在空中盘旋着,最后落入将军的手中,

    在帝都内有一座观星楼,始建于千年前,由轩辕氏所设计,历时十年乃成。

    之所以建了这么久,并不是因为工程繁复庞大,而是因为建材是从全国各地,乃是国外采集而成。

    临竣工前一个人,皇帝驾崩,这座观星楼就被封住了,因为窥测天命必遭天罚。

    而此时一个人到来,这座标志性建筑,尽管高耸巍峨,可是此刻已经腐朽不堪,就像一个垂垂老矣的人。

    “太平年间,这里毫无用处,可是如今局势一触即发,究竟天下的走势会指向何方。”一个神秘人将全身笼罩在黑暗中,他沙哑的说。

    “或许,我们应该借住他,这座艺术殿堂,来窥探一下。”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

    “李莲花啊,你还是来了,曾经有人说你目光如炬,能明辨是非,可是如今你看好的皇帝,就这样被推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神秘人嘲讽的说。

    “天命是不断更改的,我们所窥探的,只不过是现状最有可能达到的,或者说,能依稀看清几条路,我们能看到最可能的那条路就好。”李莲花笑了,十多年前他就是这座楼的继承者之一,因为师傅窥测天意,所以他净身进宫,去辅佐皇帝,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而如今随着改朝换代,他又回到了原点。

    “他在大肆清剿异类,查封改建了佛堂道管等等各类教派之地,就连那些皇亲国戚的府邸,都被改建成朝廷各衙门的办公场所,他究竟想做什么。”神秘人眯缝着眼,这个异类的做法可谓开创新河。

    来自荒漠的沙尘已经飞扬,各国的铁骑已经蠢蠢欲动,冰冷密集的城垛整装待发,没有所谓的岁月静好,只要有人妄图统一天下,那么其他各国就联合起来打破他的美梦,这是他们的俗成约定。

    “整治国力,下一步自然是开疆扩土,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只不过这次动静太大,他的胃口,不止几座城镇。”李莲花说,他一向看人很准。

    此时,

    观星楼上,

    两个人伫立着。

    “那么。开始吧。”神秘人说。

    于是两个人开始了转动命运之轮,非达官显贵不可测天命的地方,他们这次窥测的又是谁呢。

    “这个人是孟天,我看到了他统一了所有国家,真了不起。”神秘人感叹道。

    “既然这样,应该是我们姜国的福分,我不会在可以作对了。”李莲花说,爱国之心人皆有之,哪怕是一个太监。

    “这个人是凌渊,在他的带领下,敌人的千军万马犹如纸糊的一样,太厉害了。”神秘人再次开口。

    “对社稷有建树的人,也要保护好。”李莲花已经决定,哪怕牺牲自己的一切,也不能让敌人侵扰了凌渊所在的一大片区域,这样才能让二人团结互助。

    “还有几个将星,我看到他们功成名就解甲归田。”神秘人感叹道。

    “看来我们的国君是一位仁慈之主,我们都误会他了。”

    将军百战死,能有闲暇著书的,已经是凤毛麟角,狡兔死走狗烹的事例太多,难免让他们多想,既然没有顾虑,他们打算好好的报效国家。

    “还有那些世家门阀,他们一片和谐,不对,这是新的一批了,看来他们是无法去除掉的,”神秘人笑了一下,纵观千古,历史都是重复的,又有谁能真正改变呢。

    “没想到你们二人的命理之术如此高深,钻研了多久了。”一个大巫来临,他从楚地河道密布的地方驶来,特意来毁掉姜国的龙脉。

    “你又是何人,看阁下器宇轩昂,倒不知有几斤几两。”神秘人叹了一口气,他本来不想动手,可奈何,总有人逼他。

    “人是趋利避害的,所以我会放过你们,只要你们退走。”大巫说道。

    “你来这里,绝不会是借住摘星楼,你到底有何用意,不说清楚,我们就不会放任你离开。”神秘人说道。

    “观星楼,你们可知道,为什么他能窥测天机,那是因为,它就建在龙脉之上啊!”大巫哈哈大笑。

    “既然如此,你来这个地方是为了摧毁龙脉了,可是如果你早就确认好,为什么不早些动手。”李莲英狐疑的看着他。

    “龙脉的摧毁,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件事,而是会有连锁反应,七国的龙脉是彼此交缠的,在大地伸出。”大巫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