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暗流涌动
李谦正在忐忑的等着弘治皇帝的决定，忽然看到一边的牟斌脸色有些难看，此时李谦的脑子正处于高速运转状态，瞬间就明白了牟斌的想法。
锦衣卫可是大明有名的特务机关，自己这密折可以算是分了锦衣卫的权，怪不得牟斌这个锦衣卫指挥使脸色不好看。这人自己可惹不起，不行，自己还得补救一下。
李谦眼珠一转，开口说道：“陛下，草民听闻鞑靼人连连犯边，草民也是忧心忡忡，俗话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草民认为何不用间，如果我们派出一批间谍潜伏到草原各部族中，他们刚刚开始聚兵我们就能收到消息，甚至如果能卧底到比较高层，可以知道他们计划从那里犯边，这样岂不是可以提前防范。”
“而且我们还可以打探他们内部的情况，如果能用计挑起他们内部矛盾那就更好了。”
弘治被挑起了兴趣，想了想之后开口说道：“很好，你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不过你以后不可再和太子一块胡闹了。”
李谦一脸便秘的神色，小声开口说道：“这个，这个陛下需要跟太子说吧，草民保证不主动去找太子。”
弘治脸色一黑，摆了摆手说道：“好了，这个就这样吧，你下去之后把你关于间谍的想法都和牟斌说下，整理好之后送上来。”
说完不再理李谦，转头对着牟斌说道：“牟斌，一会你带李谦下去，整理好之后单独递上来，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了吗？”
牟斌一拱手，开口回到：“卑职明白。”
弘治点了点头：“好了，你们下去吧。”
看着李谦走远的身影，弘治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密折，呵呵，有意思，可以好好思量一下。”
。。。。。。
李谦跟着牟斌一路往锦衣卫的衙门走去。
牟斌看着李谦呵呵笑着说道：“李谦，你可真是个妙人。”
李谦有些汗颜，妙人这个词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拱手说道：“指挥使，我也不是故意的，真是抱歉。”
牟斌呵呵一笑说道：“无妨，你说说间谍是个什么章程。”
李谦看着牟斌认真的说道：“为了保证身处敌国卧底的安全，我认为这些人应该都需要单线联系，不受任何人管辖，只对指挥使大人负责，由指挥使大人单独向陛下汇报。指挥使大人觉得如何。”
牟斌凝视李谦片刻，忽然哈哈一笑，拍着李谦说道：“哈哈，李谦，你确实是个妙人。”
看到牟斌的神色，李谦知道今天这关算是真正过去了，至于间谍，自己也看过那么多谍战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照葫芦画瓢完全够用了。
李谦只感觉浑身轻松，冲着牟斌拱拱手，笑着说道：“那以后要仰仗指挥使大人多多关照了。”
牟斌一阵点头：“好说，好说。”
李谦跟着牟斌一连几天都在整理大明情报局的制度，吃住都在锦衣卫衙门里，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搅动了整个官场。
内阁中，谢迁放下手中的毛笔，揉了揉手腕，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看到旁边正在闭目养神的李东阳忽然开口说道：“宾之，最近的传闻你听说了吗？”
听到谢迁的话，李东阳缓缓睁开眼睛开口问道：“你是说密折的事情吗？”
谢迁点头：“不错，宾之你怎么看？”
李东阳坐正身体，喝了口茶之后缓缓开口说道：“利弊兼有吧，关键还需要看陛下到底是什么想法。”
“老滑头。”谢迁撇撇嘴，哼了一声又看向另一边的刘健问道：“现在百官都因为这个密折闹得人心惶惶，刘公，你觉得密折是好事还是坏事。”
刘健放下手中的笔怒哼一声说道：“老夫觉得密折就是一个遗祸无穷的物事，要是真的要做，那以后官场只怕就人人自危，谁还敢用心做事，只怕都想着不做不错，生怕被人抓住错处就上封密折。”
喝了口茶，刘健还是感觉火气上涌，接着怒声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出的缺德主意，别让老夫知道。”
谢迁笑呵呵的开口劝慰：“刘公莫要生气，现在不是还没定下吗？”
旁边的刘东阳放下茶杯悠悠开口说道：“虽是未定，老夫观之，陛下怕是动心了。”
刘健砰的一声将茶杯重重放下，开口说道：“此事老夫绝不答应，如果陛下一意孤行，老夫一定死谏。两位可要一起吗？”
谢迁和李东阳对视一眼，谢迁开口说道：“刘公，以老夫看来，这也未见得是件坏事，如今的吏治确实该整治整治了。”
刘健瞪着谢迁怒声说道：“就算该整治吏治，不是还有京查吗，不是还有御史台吗？如何用得了人后说小话，真是荒唐。”
李东阳在一旁开口说道：“刘公，莫要如此火大，于乔说的有理，这也未见得是件坏事，不过绕过内阁总是不好，老夫觉得陛下可以将名单给内阁商议商议，而且密折发上来可以由内阁转呈。”
听到他的话，刘健一愣，默默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如此倒也是个办法，不过老夫还是觉得这个密折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给陛下出的主意。”
李东阳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只是默默喝茶，倒是谢迁笑着说道：“要说这个，老夫倒是听到一些风声。”
看到李东阳和刘健都看着自己，谢迁轻咳一声说道：“听闻，只是听闻，两位姑妄听之，我听说前几日太子在坊间结识一位说书先生，年龄倒是不大，二十多岁，听说两人颇为投缘，经常在一起玩闹。后来不知怎么就被陛下听说了，陛下见了那个说书先生之后就传出了这个风声。”
刘健一拍桌子：“这定是个奸佞小人，谄媚之徒，别让老夫见到，不然定要他好看。”
李东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想了想开口说道：“听于乔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之前太子带了一个说书先生去蚕室，后来又放了回去，想来应该是一个人。”
刘健一愣，脸色有些发黑：“太子也太过胡闹了，宾之，你是太子的先生，得好好管教管教了。”
李东阳无奈的开口说道：“刘公，我这也是无能为力，内阁事务这么多，实在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教导太子。”
谢迁接口说道：“宾之说的也有道理，宾之身体也不好，我看还是需要给太子再寻以为先生才是。”
刘健点点头说道：“那好，宾之，于乔，你们这几天好好想想，报几个人选给我，我到时候上奏给陛下，国本为重，此事不能耽搁。”
两人点头应下之后，三人不再说话，接着处理公文。
锦衣卫可是大明有名的特务机关，自己这密折可以算是分了锦衣卫的权，怪不得牟斌这个锦衣卫指挥使脸色不好看。这人自己可惹不起，不行，自己还得补救一下。
李谦眼珠一转，开口说道：“陛下，草民听闻鞑靼人连连犯边，草民也是忧心忡忡，俗话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草民认为何不用间，如果我们派出一批间谍潜伏到草原各部族中，他们刚刚开始聚兵我们就能收到消息，甚至如果能卧底到比较高层，可以知道他们计划从那里犯边，这样岂不是可以提前防范。”
“而且我们还可以打探他们内部的情况，如果能用计挑起他们内部矛盾那就更好了。”
弘治被挑起了兴趣，想了想之后开口说道：“很好，你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不过你以后不可再和太子一块胡闹了。”
李谦一脸便秘的神色，小声开口说道：“这个，这个陛下需要跟太子说吧，草民保证不主动去找太子。”
弘治脸色一黑，摆了摆手说道：“好了，这个就这样吧，你下去之后把你关于间谍的想法都和牟斌说下，整理好之后送上来。”
说完不再理李谦，转头对着牟斌说道：“牟斌，一会你带李谦下去，整理好之后单独递上来，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了吗？”
牟斌一拱手，开口回到：“卑职明白。”
弘治点了点头：“好了，你们下去吧。”
看着李谦走远的身影，弘治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密折，呵呵，有意思，可以好好思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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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谦跟着牟斌一路往锦衣卫的衙门走去。
牟斌看着李谦呵呵笑着说道：“李谦，你可真是个妙人。”
李谦有些汗颜，妙人这个词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拱手说道：“指挥使，我也不是故意的，真是抱歉。”
牟斌呵呵一笑说道：“无妨，你说说间谍是个什么章程。”
李谦看着牟斌认真的说道：“为了保证身处敌国卧底的安全，我认为这些人应该都需要单线联系，不受任何人管辖，只对指挥使大人负责，由指挥使大人单独向陛下汇报。指挥使大人觉得如何。”
牟斌凝视李谦片刻，忽然哈哈一笑，拍着李谦说道：“哈哈，李谦，你确实是个妙人。”
看到牟斌的神色，李谦知道今天这关算是真正过去了，至于间谍，自己也看过那么多谍战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照葫芦画瓢完全够用了。
李谦只感觉浑身轻松，冲着牟斌拱拱手，笑着说道：“那以后要仰仗指挥使大人多多关照了。”
牟斌一阵点头：“好说，好说。”
李谦跟着牟斌一连几天都在整理大明情报局的制度，吃住都在锦衣卫衙门里，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搅动了整个官场。
内阁中，谢迁放下手中的毛笔，揉了揉手腕，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看到旁边正在闭目养神的李东阳忽然开口说道：“宾之，最近的传闻你听说了吗？”
听到谢迁的话，李东阳缓缓睁开眼睛开口问道：“你是说密折的事情吗？”
谢迁点头：“不错，宾之你怎么看？”
李东阳坐正身体，喝了口茶之后缓缓开口说道：“利弊兼有吧，关键还需要看陛下到底是什么想法。”
“老滑头。”谢迁撇撇嘴，哼了一声又看向另一边的刘健问道：“现在百官都因为这个密折闹得人心惶惶，刘公，你觉得密折是好事还是坏事。”
刘健放下手中的笔怒哼一声说道：“老夫觉得密折就是一个遗祸无穷的物事，要是真的要做，那以后官场只怕就人人自危，谁还敢用心做事，只怕都想着不做不错，生怕被人抓住错处就上封密折。”
喝了口茶，刘健还是感觉火气上涌，接着怒声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出的缺德主意，别让老夫知道。”
谢迁笑呵呵的开口劝慰：“刘公莫要生气，现在不是还没定下吗？”
旁边的刘东阳放下茶杯悠悠开口说道：“虽是未定，老夫观之，陛下怕是动心了。”
刘健砰的一声将茶杯重重放下，开口说道：“此事老夫绝不答应，如果陛下一意孤行，老夫一定死谏。两位可要一起吗？”
谢迁和李东阳对视一眼，谢迁开口说道：“刘公，以老夫看来，这也未见得是件坏事，如今的吏治确实该整治整治了。”
刘健瞪着谢迁怒声说道：“就算该整治吏治，不是还有京查吗，不是还有御史台吗？如何用得了人后说小话，真是荒唐。”
李东阳在一旁开口说道：“刘公，莫要如此火大，于乔说的有理，这也未见得是件坏事，不过绕过内阁总是不好，老夫觉得陛下可以将名单给内阁商议商议，而且密折发上来可以由内阁转呈。”
听到他的话，刘健一愣，默默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如此倒也是个办法，不过老夫还是觉得这个密折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给陛下出的主意。”
李东阳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只是默默喝茶，倒是谢迁笑着说道：“要说这个，老夫倒是听到一些风声。”
看到李东阳和刘健都看着自己，谢迁轻咳一声说道：“听闻，只是听闻，两位姑妄听之，我听说前几日太子在坊间结识一位说书先生，年龄倒是不大，二十多岁，听说两人颇为投缘，经常在一起玩闹。后来不知怎么就被陛下听说了，陛下见了那个说书先生之后就传出了这个风声。”
刘健一拍桌子：“这定是个奸佞小人，谄媚之徒，别让老夫见到，不然定要他好看。”
李东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想了想开口说道：“听于乔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之前太子带了一个说书先生去蚕室，后来又放了回去，想来应该是一个人。”
刘健一愣，脸色有些发黑：“太子也太过胡闹了，宾之，你是太子的先生，得好好管教管教了。”
李东阳无奈的开口说道：“刘公，我这也是无能为力，内阁事务这么多，实在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教导太子。”
谢迁接口说道：“宾之说的也有道理，宾之身体也不好，我看还是需要给太子再寻以为先生才是。”
刘健点点头说道：“那好，宾之，于乔，你们这几天好好想想，报几个人选给我，我到时候上奏给陛下，国本为重，此事不能耽搁。”
两人点头应下之后，三人不再说话，接着处理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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