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暴风居，大不易！
“等等！”孙兰震惊了：“我把钱存你们家，你们要收2%手续费？存钱还收费？100枚金币存进去，拿出来只剩98枚？你们是存多长时间，收这么多？”
“是的，仅仅收2%，非常低廉。至于时间，这在于您，我们不限制您存款的期限！”工作人员一副您赚大了的样子。
“你让我捋捋！”吴为总结了一下：“也就是说，我把钱给你们，你们给我一个收据，我随时可以把钱取回去，但你们要收取2%的手续费？”
“没错先生，您总结的很到位！我们的单据可以在铁炉堡兑换，您甚至可以用它来直接交易！”
吴为和孙兰面面相觑。
太特么黑了！
真是太特么黑了！
暴利！
妥妥的暴利！
要不是知道银行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吴为都想开银行了！
“存款可以用来放贷，还特么收存钱人2%手续费，然后存单还能当钱花，又相当于发行了一款纸币！”孙兰掰着手指头，用汉语说：“赚麻了好吗！老吴，咱们也开银行吧，这比什么都来钱快啊！”
“就是！”吴星赞同道：“阎王爷来了都得光着出去！”
“冷静，冷静！银行不是谁都能开的，没强大背景就是找死，忍住！被宰也得忍着，现在是怕丢钱，丢了就一个铜板也没有了！银行才收2%，大善人！”
吴为不知道是在劝孙兰还是劝自己：
“放贷太考验风险控制和追偿能力了，关键时候还得把借钱人吃干抹净，我们这么心软，干不了！
再说了，我们只是知道现代银行的一些操作，可这些玩意别人又不是不能学，没什么大意义，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脑洞！
仔细想一想，这家银行为什么叫“暴风城会计室”？它的主要客户是谁？它的钱都借给了谁？
就怕我们前脚另开一家，后脚几十个施法者上门找我们谈心啊！”
孙兰跟吴星齐齐翻了个白眼，没再说什么。
“行吧，我存130枚金币，如果可以的话，五笔20枚，3笔10枚！”吴为不再去想些有的没的，把金币拿出来，放到柜台上。
铁栅栏里的工作人员检验的金币成色，依照吴为的吩咐开具了精美繁复的存单，盖上戳记，交给吴为。
“走，逛街去！”吴为把存单交给孙兰，带头走出银行。
一出一进，凭空损失2枚金币60枚银币，心疼！
接下来，一家人正式开始游览暴风城。
他们从贸易区逛起，开始详细了解这座城市的细节。
贸易区可谓是东部王国货物集散地，大陆各地各种族的货物应有尽有，不断被交易着贩往世界各处。
贸易区里矮人、侏儒、高等精灵随处可见，就连暗夜精灵吴为也看到几个。
暗夜精灵相当于吴为一家的半个老乡，可以说相当的亲切。
他们用达纳苏斯语跟这些暗夜精灵攀谈几句，互相交换了一些见闻。
这些暗夜精灵有的是游历，有的是经商，还有的直接就是达纳苏斯使团的成员。
当得知吴为是个来自奥伯丁的德鲁伊时，他们都对吴为表现出了尊敬，并告知住处，邀请吴为前去做客。
吴星像是把贸易区当城了主题公园，一路看见什么都好奇，正经东西没买，好吃的买了一大堆。
所以在逛完贸易区之后，一家人走得双腿都发软了。
想到还有4个区要逛，吴为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忘了逛街的恐怖：“科伦，暴风城有马车出租吗？去带加维尔租一辆！”
这时代没有高楼，相对于地球的先进都市，同样的人口之下，城市格外庞大，凭两条腿要走到什么时候？
“有的先生，您稍等！”
得到肯定的答复，一家人齐舒一口气。
乘上马车，剩下的路就变得轻松起来。
他们又依次游览了法师区、花园区、教堂广场和矮人区。
法师区高耸的巫师圣殿，魔法的造物凭空围绕着塔顶旋转，让他们大开眼界。
花园区优美的园林也让人心旷神怡，不过服务生科伦告诉他们，这里是最有钱的人住的地方，很多居住者直接就是法师，自从暗夜精灵加入联盟，暗夜精灵的使团也住到了这里。
码头附近的豪宅比花园区稍差一些，科伦说，这里多是些新兴小贵族和商人，这些人住不进花园区，又不屑和普通平民住一起，于是便在这块空地上建了房子。
教堂广场广阔肃穆，神职人员和信徒都习惯性的保持着安静，城市大厅和其他一些王国办事处，都在这里。
矮人区则要吵闹的多，熔炉里的煤炭燃烧声、鼓风机开合声、打铁声、矮人的争吵声和笑声混成一片，伴着燃烧产生的黑烟冲上天空。
国王的城堡一家人没有靠近，那里有卫兵把守，闲杂人等全都赶得远远得。
虽然这次游览让他们大开眼界，但也让他们发现了不少不和谐之处。
僻静处粪便满地，臭气熏天，运河里的水也肮脏的很，一家人都觉得暴风城的卫生状况糟透了！
他们躲过了三波扒手，识破了一批骗子，见识了这个落后世界的无法无天。
时不时能够遇到乞丐和流民，和教堂广场的孤儿院里成群的孤儿，让他们知道，这个刚经历了战乱的世界，繁华下掩藏着底层人的苦难。
一个流浪汉在运河附近给路过的士兵擦铠甲，就像地球某个时期路边擦鞋一样，擦一套铠甲才3个铜板。
吴为不知道他一天能擦几套盔甲，是3套，还是5套，亦或者是10套？
这点收入该怎么在暴风城生存下去？
可这还是好的，很多人连个擦铠甲的生计都没有！
游历完暴风城的第二天，吴为一家穿上崭新的衣服，让加维尔叫了一辆马车，前往巫师圣殿咨询如何才能学习魔法。
马车一个小时，才抵达法师的巫师圣殿。
吴为命令加维尔留在外面，带着孙兰和吴星企图上塔。
一个穿法袍的人类少女拦住他们：“有何贵干先生，这里边对于凡人过于危险，您还是不要随便入内的好。”
吴为觉得这个少女应该也是学徒，儿子将来可能还得叫人家一声师姐，便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美丽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请直说来意，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少女微笑着，丝毫不给吴为面子。
孙兰悄悄皱起眉头。
“好吧，我希望给儿子找个魔法老师，请问我应该找谁？”既然少女不给面子，吴为便不再寒暄。
少女上下打量一下吴为三人，眼睛一转问道：“你有推荐信吗？”
“推荐信？没有。”吴为感觉有些不妙。
果然，少女立即说道：“没有推荐信，不能进入奥术学院。如果想学魔法，可以去外边找个想收徒的魔法师。我劝你们最好先确定一下有没有魔法天赋，不要平白去浪费续费。”
你人还怪好嘞！
吴为勉强笑了一下：“何必要去外边呢，塔里不是就有很多魔法师，没有哪位收徒吗？”
“大师们很忙，都在潜心研究魔法，唯一几位收徒的大师手里名额都满了。”少女有些不耐烦了：“大师并非如某些凡人般成天无所事事，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打扰的！”
派头真大！
吴为没想到，自己一家大老远从奥伯丁来到暴风城，想给孩子找个老师学魔法，却连门都进不去。
“是这样的，美丽的小姐。”吴为耐心解释：“我的孩子有很好的魔法天赋，我本人也是个还算强大的德鲁伊，我们大老远从卡利姆多赶到暴风城，就是仰慕巫师圣殿的盛名，请务必帮忙问问，有没有哪位大师想要收徒，我们一定会拿出另大师满意的学费！”
说完，吴为拿出整整1枚金币，递到少女手里。
如果是个普通的门子，一枚银币的贿赂已经不少了，但考虑到这是一个法师学徒，跟普通人不一样，他只能狠狠心把价码提高了一百倍。
他不知道少女会不会收，也不知道贿赂会不会有用，但总得试试不是吗！
“德鲁伊？学魔法？德鲁伊不是最不接受魔法吗？”少女拿起金币，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去帮你问问老师，多得我就没办法了。”
少女走进法师塔，过了一会，带了一个中年男性人类法师下来。
法师礼貌的跟吴为点点头：“幸会，德鲁伊。听说你想为孩子寻找一个老师？”
“是的大师，我的孩子对魔法感兴趣，本身也有不错的资质，希望您能收下他，学费不是问题！”吴为见法师并未明确拒绝，赶紧趁热打铁：“对了大师，敢问您的姓名？”
“我们直接谈正事吧，姓名就先不要问了，世上有太多借助姓名施展的邪恶魔法。”法师看了吴为一眼：“是这样的，本来现在是没有学徒位置的，但您的面子我也不能不给，所以我可以勉为其难收下这个学生，但是学费不能少。”
“哦！”吴为一家都是眼前一亮：“需要多少学费？”
“1000枚金币。”
“多少？”吴为愣在当场。
他钱都摸到了，就等法师报个数就要拿出来。
结果，1000枚？
“这么多钱？”孙兰惊怒道：“穷人家得干一千年才能攒出来！就算是邓肯船长这种可以独挡一面的高级打工仔，也得不吃不喝攒50年！”
“怎么，没有吗？”即使吴为拿不出钱来，法师也没有丝毫鄙夷：“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说完，礼貌告别，转身回到了巫师圣殿。
“老吴，他是不是故意为难我们？”孙兰问吴为：“还让吴星学吗？”
“我看他就是在为难我们！”吴星倒生起气来：“我不学了，失去我这个天才，是他们的损失！”
吴为拍拍吴星的脑袋：“学还是要学的，爸一边挣钱，一边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法师收徒，也不能在他这一颗树上吊死！”
吴为觉得，以前自己可能是把施法者给看扁了！
他的老师赫科特夜风，什么要求也没提，就那么简简单单把德鲁伊之道传给了自己，让他自觉成了天之骄子，仿佛只要他想学，别人就得乖乖教。
可现在看来，可能刚才这种情况才是常态。
毕竟一旦成了施法者，瞬间凌驾于普通人之上，可以和王公贵族谈笑风生，怎么可能没有门槛？
‘老师真傻，认识几天就让我当了德鲁伊，这恩情怎么报得了啊！’
他们一家回到马车上，吴为对车夫说：“去‘暴风城土地和房屋管理处’。”
这是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计划，咨询完如何学习魔法，就去研究怎么买房子安下家。
马车再次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来到教堂广场，吴为照例让加维尔在马车旁等着，一家人走进城市大厅。
城市大厅里有三个办公室，暴风城土地和建筑管理处、暴风城人口普查处和暴风城税金征收处。
吴为一家进入暴风城土地和建筑管理处，管理处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碌，一家人的到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人抬起头。
吴为只能随便选了一张桌子敲了敲：“打扰，我想在暴风城买房子，应该找谁？”
一个头发乱糟糟、戴眼镜的人类中年男子抬起头：“买房子？找我就行，您先等我把这忙完。”
男子把手头工作收了收，说道：“我叫丹尼，请问您要买什么样的房子呢？”
“我叫吴为。”终于有人肯通报姓名了，吴为很欣慰：“我想买一栋大一点的房子，有没有？”
“大一点的？”丹尼看了看吴为，露出一个不太相信的表情：“好吧，教堂广场北边的豪宅区有两栋房子正在出售……”
他介绍的很详细，这两栋房子在吴为心中慢慢成型。
一栋占地约2.5亩，砖石结构，坐北朝南，房子东西约35米，南北约24米，共三层加阁楼地窖，院子里有马厩、仓库、工具房，售价270枚金币；还有一栋占地约3.2亩，砖石结构，坐北朝南，房子东西约43米，南北约28米，共三层加阁楼地窖，院子有马厩、仓库、工具房，售价350枚金币。
那里的房子他们昨天刚看过，外形优美，布局实用，建得很结实。
所以房子很满意，遗憾的是，他们买不起，并且那个区域未来可能毁于地震，绝对不能考虑。
“价格太高了。”吴为直接问丹尼：“还有便宜点的吗？”
丹尼用果然如此的眼神看了吴为一眼：“码头有一栋房子，木骨架结构，朝向东南，3层带阁楼，左右长18米，前后长12米，有一个小院，但没有任何附属设施，售价52枚金币。”
“是的，仅仅收2%，非常低廉。至于时间，这在于您，我们不限制您存款的期限！”工作人员一副您赚大了的样子。
“你让我捋捋！”吴为总结了一下：“也就是说，我把钱给你们，你们给我一个收据，我随时可以把钱取回去，但你们要收取2%的手续费？”
“没错先生，您总结的很到位！我们的单据可以在铁炉堡兑换，您甚至可以用它来直接交易！”
吴为和孙兰面面相觑。
太特么黑了！
真是太特么黑了！
暴利！
妥妥的暴利！
要不是知道银行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吴为都想开银行了！
“存款可以用来放贷，还特么收存钱人2%手续费，然后存单还能当钱花，又相当于发行了一款纸币！”孙兰掰着手指头，用汉语说：“赚麻了好吗！老吴，咱们也开银行吧，这比什么都来钱快啊！”
“就是！”吴星赞同道：“阎王爷来了都得光着出去！”
“冷静，冷静！银行不是谁都能开的，没强大背景就是找死，忍住！被宰也得忍着，现在是怕丢钱，丢了就一个铜板也没有了！银行才收2%，大善人！”
吴为不知道是在劝孙兰还是劝自己：
“放贷太考验风险控制和追偿能力了，关键时候还得把借钱人吃干抹净，我们这么心软，干不了！
再说了，我们只是知道现代银行的一些操作，可这些玩意别人又不是不能学，没什么大意义，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脑洞！
仔细想一想，这家银行为什么叫“暴风城会计室”？它的主要客户是谁？它的钱都借给了谁？
就怕我们前脚另开一家，后脚几十个施法者上门找我们谈心啊！”
孙兰跟吴星齐齐翻了个白眼，没再说什么。
“行吧，我存130枚金币，如果可以的话，五笔20枚，3笔10枚！”吴为不再去想些有的没的，把金币拿出来，放到柜台上。
铁栅栏里的工作人员检验的金币成色，依照吴为的吩咐开具了精美繁复的存单，盖上戳记，交给吴为。
“走，逛街去！”吴为把存单交给孙兰，带头走出银行。
一出一进，凭空损失2枚金币60枚银币，心疼！
接下来，一家人正式开始游览暴风城。
他们从贸易区逛起，开始详细了解这座城市的细节。
贸易区可谓是东部王国货物集散地，大陆各地各种族的货物应有尽有，不断被交易着贩往世界各处。
贸易区里矮人、侏儒、高等精灵随处可见，就连暗夜精灵吴为也看到几个。
暗夜精灵相当于吴为一家的半个老乡，可以说相当的亲切。
他们用达纳苏斯语跟这些暗夜精灵攀谈几句，互相交换了一些见闻。
这些暗夜精灵有的是游历，有的是经商，还有的直接就是达纳苏斯使团的成员。
当得知吴为是个来自奥伯丁的德鲁伊时，他们都对吴为表现出了尊敬，并告知住处，邀请吴为前去做客。
吴星像是把贸易区当城了主题公园，一路看见什么都好奇，正经东西没买，好吃的买了一大堆。
所以在逛完贸易区之后，一家人走得双腿都发软了。
想到还有4个区要逛，吴为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忘了逛街的恐怖：“科伦，暴风城有马车出租吗？去带加维尔租一辆！”
这时代没有高楼，相对于地球的先进都市，同样的人口之下，城市格外庞大，凭两条腿要走到什么时候？
“有的先生，您稍等！”
得到肯定的答复，一家人齐舒一口气。
乘上马车，剩下的路就变得轻松起来。
他们又依次游览了法师区、花园区、教堂广场和矮人区。
法师区高耸的巫师圣殿，魔法的造物凭空围绕着塔顶旋转，让他们大开眼界。
花园区优美的园林也让人心旷神怡，不过服务生科伦告诉他们，这里是最有钱的人住的地方，很多居住者直接就是法师，自从暗夜精灵加入联盟，暗夜精灵的使团也住到了这里。
码头附近的豪宅比花园区稍差一些，科伦说，这里多是些新兴小贵族和商人，这些人住不进花园区，又不屑和普通平民住一起，于是便在这块空地上建了房子。
教堂广场广阔肃穆，神职人员和信徒都习惯性的保持着安静，城市大厅和其他一些王国办事处，都在这里。
矮人区则要吵闹的多，熔炉里的煤炭燃烧声、鼓风机开合声、打铁声、矮人的争吵声和笑声混成一片，伴着燃烧产生的黑烟冲上天空。
国王的城堡一家人没有靠近，那里有卫兵把守，闲杂人等全都赶得远远得。
虽然这次游览让他们大开眼界，但也让他们发现了不少不和谐之处。
僻静处粪便满地，臭气熏天，运河里的水也肮脏的很，一家人都觉得暴风城的卫生状况糟透了！
他们躲过了三波扒手，识破了一批骗子，见识了这个落后世界的无法无天。
时不时能够遇到乞丐和流民，和教堂广场的孤儿院里成群的孤儿，让他们知道，这个刚经历了战乱的世界，繁华下掩藏着底层人的苦难。
一个流浪汉在运河附近给路过的士兵擦铠甲，就像地球某个时期路边擦鞋一样，擦一套铠甲才3个铜板。
吴为不知道他一天能擦几套盔甲，是3套，还是5套，亦或者是10套？
这点收入该怎么在暴风城生存下去？
可这还是好的，很多人连个擦铠甲的生计都没有！
游历完暴风城的第二天，吴为一家穿上崭新的衣服，让加维尔叫了一辆马车，前往巫师圣殿咨询如何才能学习魔法。
马车一个小时，才抵达法师的巫师圣殿。
吴为命令加维尔留在外面，带着孙兰和吴星企图上塔。
一个穿法袍的人类少女拦住他们：“有何贵干先生，这里边对于凡人过于危险，您还是不要随便入内的好。”
吴为觉得这个少女应该也是学徒，儿子将来可能还得叫人家一声师姐，便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美丽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请直说来意，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少女微笑着，丝毫不给吴为面子。
孙兰悄悄皱起眉头。
“好吧，我希望给儿子找个魔法老师，请问我应该找谁？”既然少女不给面子，吴为便不再寒暄。
少女上下打量一下吴为三人，眼睛一转问道：“你有推荐信吗？”
“推荐信？没有。”吴为感觉有些不妙。
果然，少女立即说道：“没有推荐信，不能进入奥术学院。如果想学魔法，可以去外边找个想收徒的魔法师。我劝你们最好先确定一下有没有魔法天赋，不要平白去浪费续费。”
你人还怪好嘞！
吴为勉强笑了一下：“何必要去外边呢，塔里不是就有很多魔法师，没有哪位收徒吗？”
“大师们很忙，都在潜心研究魔法，唯一几位收徒的大师手里名额都满了。”少女有些不耐烦了：“大师并非如某些凡人般成天无所事事，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打扰的！”
派头真大！
吴为没想到，自己一家大老远从奥伯丁来到暴风城，想给孩子找个老师学魔法，却连门都进不去。
“是这样的，美丽的小姐。”吴为耐心解释：“我的孩子有很好的魔法天赋，我本人也是个还算强大的德鲁伊，我们大老远从卡利姆多赶到暴风城，就是仰慕巫师圣殿的盛名，请务必帮忙问问，有没有哪位大师想要收徒，我们一定会拿出另大师满意的学费！”
说完，吴为拿出整整1枚金币，递到少女手里。
如果是个普通的门子，一枚银币的贿赂已经不少了，但考虑到这是一个法师学徒，跟普通人不一样，他只能狠狠心把价码提高了一百倍。
他不知道少女会不会收，也不知道贿赂会不会有用，但总得试试不是吗！
“德鲁伊？学魔法？德鲁伊不是最不接受魔法吗？”少女拿起金币，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去帮你问问老师，多得我就没办法了。”
少女走进法师塔，过了一会，带了一个中年男性人类法师下来。
法师礼貌的跟吴为点点头：“幸会，德鲁伊。听说你想为孩子寻找一个老师？”
“是的大师，我的孩子对魔法感兴趣，本身也有不错的资质，希望您能收下他，学费不是问题！”吴为见法师并未明确拒绝，赶紧趁热打铁：“对了大师，敢问您的姓名？”
“我们直接谈正事吧，姓名就先不要问了，世上有太多借助姓名施展的邪恶魔法。”法师看了吴为一眼：“是这样的，本来现在是没有学徒位置的，但您的面子我也不能不给，所以我可以勉为其难收下这个学生，但是学费不能少。”
“哦！”吴为一家都是眼前一亮：“需要多少学费？”
“1000枚金币。”
“多少？”吴为愣在当场。
他钱都摸到了，就等法师报个数就要拿出来。
结果，1000枚？
“这么多钱？”孙兰惊怒道：“穷人家得干一千年才能攒出来！就算是邓肯船长这种可以独挡一面的高级打工仔，也得不吃不喝攒50年！”
“怎么，没有吗？”即使吴为拿不出钱来，法师也没有丝毫鄙夷：“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说完，礼貌告别，转身回到了巫师圣殿。
“老吴，他是不是故意为难我们？”孙兰问吴为：“还让吴星学吗？”
“我看他就是在为难我们！”吴星倒生起气来：“我不学了，失去我这个天才，是他们的损失！”
吴为拍拍吴星的脑袋：“学还是要学的，爸一边挣钱，一边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法师收徒，也不能在他这一颗树上吊死！”
吴为觉得，以前自己可能是把施法者给看扁了！
他的老师赫科特夜风，什么要求也没提，就那么简简单单把德鲁伊之道传给了自己，让他自觉成了天之骄子，仿佛只要他想学，别人就得乖乖教。
可现在看来，可能刚才这种情况才是常态。
毕竟一旦成了施法者，瞬间凌驾于普通人之上，可以和王公贵族谈笑风生，怎么可能没有门槛？
‘老师真傻，认识几天就让我当了德鲁伊，这恩情怎么报得了啊！’
他们一家回到马车上，吴为对车夫说：“去‘暴风城土地和房屋管理处’。”
这是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计划，咨询完如何学习魔法，就去研究怎么买房子安下家。
马车再次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来到教堂广场，吴为照例让加维尔在马车旁等着，一家人走进城市大厅。
城市大厅里有三个办公室，暴风城土地和建筑管理处、暴风城人口普查处和暴风城税金征收处。
吴为一家进入暴风城土地和建筑管理处，管理处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碌，一家人的到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人抬起头。
吴为只能随便选了一张桌子敲了敲：“打扰，我想在暴风城买房子，应该找谁？”
一个头发乱糟糟、戴眼镜的人类中年男子抬起头：“买房子？找我就行，您先等我把这忙完。”
男子把手头工作收了收，说道：“我叫丹尼，请问您要买什么样的房子呢？”
“我叫吴为。”终于有人肯通报姓名了，吴为很欣慰：“我想买一栋大一点的房子，有没有？”
“大一点的？”丹尼看了看吴为，露出一个不太相信的表情：“好吧，教堂广场北边的豪宅区有两栋房子正在出售……”
他介绍的很详细，这两栋房子在吴为心中慢慢成型。
一栋占地约2.5亩，砖石结构，坐北朝南，房子东西约35米，南北约24米，共三层加阁楼地窖，院子里有马厩、仓库、工具房，售价270枚金币；还有一栋占地约3.2亩，砖石结构，坐北朝南，房子东西约43米，南北约28米，共三层加阁楼地窖，院子有马厩、仓库、工具房，售价350枚金币。
那里的房子他们昨天刚看过，外形优美，布局实用，建得很结实。
所以房子很满意，遗憾的是，他们买不起，并且那个区域未来可能毁于地震，绝对不能考虑。
“价格太高了。”吴为直接问丹尼：“还有便宜点的吗？”
丹尼用果然如此的眼神看了吴为一眼：“码头有一栋房子，木骨架结构，朝向东南，3层带阁楼，左右长18米，前后长12米，有一个小院，但没有任何附属设施，售价52枚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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