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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郝婶之子落井

    “什么?!”郝婶惊了,“胖虎!你瞎说什么!”

    “我没瞎说!”这孩子虎头虎脑的,特别壮实,“我和金宝在井边那个亭子里玩,他说要看看那个井里有什么,我说什么也没有,别看了,但他还是直直走过去,半个身子都在井里往下探……”话没说完,郝婶一把推开众人。

    “真讨厌!摸我身上了都!”一个妇女看着远去的郝婶,抱怨了一句。

    南母看着远去背景,不好说什么,只对南理华轻轻说:“我们回家吧。”

    南理华呢,则被胖虎那一声叫清醒了不少,慢慢开始直起身来,只见那郝婶跌跌撞撞地跑远了,口中直喊:“我的孩子啊~”

    “落井?这刚说完南理华是河神附体,她儿子就落井了!”

    “难不成这南理华真是河神?!”

    “呀呀呀,不会吧!刚才就是这郝婶挑起来的!”

    “这郝婶就一个儿子,她汉子在外面给人当小工,啧啧啧。”

    还有几个妇女拉住胖虎:“胖虎,你看见金宝掉进去的?”

    “对呀!中午时候金宝吃完饭找我耍,我们耍了一下午,实在没意思,我说回家吧,金宝不肯,后来就走到那个亭子边,我们玩了一会那个土,拿石头打叶子,然后那个金宝就一直在井边张望,我在亭子里抓蚂蚁虫,抬头看见金宝在井边,半个身子都在里面探着,我就说你干啥呢,他说看宝贝。然后我低头耍,听见噗通一声,抬头金宝就不见了,我赶紧跑到井边,里面咕噜噜的,我害怕了倒,跑回家跟我娘说了,我娘训斥了我一顿,让我赶紧过来找郝大娘。”

    “你说什么?你先回家跟你娘说了才来的?”

    “对呀!”胖虎说。胖虎才八岁,这个年龄,其实不太懂什么。

    妇女们知道这些,立马开始叽叽喳喳起来,“哎呀,也不知道金宝怎么样了。”“走吧!看看去吧!”妇女们纷纷应和。

    一群人乌泱泱地走向那口废井去了。

    那是口枯井,早就在此了,那亭子也是老化已久,距离不远,人群说说笑笑,居然也到了井口。

    到井边,并无一人。只见地上狼狈一片,有血迹在井石上,乱草横倒一大片。

    “呀,这是人都走了?”妇女们道。

    “看样子是呀!“哎呀,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是怎么样啊。”

    “就是啊,到底如何了。”妇女们依旧磕着瓜子,后议论许久才散,走时地上及去的路上,满是瓜子皮儿。昏黄的土地上,散布着星星瓜子皮儿,天黑之际,必是极其耀眼的。

    柴氏早就溜了不知道哪去了。

    郝婶抱着满头血的孩子,坐在一辆小推车上,血已干了许多在她手上,孩子虚弱地躺在她怀中。江大伯全力推着车往镇上赶。

    村中没有郎中,最近的郎中在隔壁甜水村,而且如此大出血,郎中是没法子的,郝婶倒是理性,直接抱了孩子去江大伯家,他刚好到家,他实在看不下那些妇女叽叽咕咕。

    郝婶直接哭了,按着孩子的头。说明原由,江大伯倒是爽快,说牛车太慢,拿了一辆小推车就往镇上赶。

    南理华母女两已回到家中。南母同南父说了今日之事。

    南理华呢,回家就躺到床上去了,菜是南母炒的。

    “这女子欺人太甚!”南父嚼着饭说道。

    南母冷哼一声,不再做声。他们吃得是南父今天收回来的白菜,南母切了一点肉出来,和白菜一起炒的。

    “华华好点吗?怎么不出来吃饭?”南父见没人理他,说。

    “华华不舒服,想躺会。”南母冷淡道。

    “咱村这帮女子,欺人太甚!咱们家平时还要看上不起,现在咱们稍微赚点就盯上了!”

    小月儿拿着筷子打了一下南父夹肉的筷子:“给姐姐留着!”

    “月儿,干什么呢!”南母呵斥道。

    “好呀,现在你们母女两赚钱了,连带月儿都看我不起了!”南父被自己小女儿打了一下,不由诧异了一下,自己在家,真的快不如女儿了。

    之前以华华为辱,现在反过来了!他因为男子汉大丈夫,不会做饭,反而成了累赘,连月儿都中午不好好吃饭了。

    天天都是等她们母女俩回来做饭。他心中很难堪,像之前父母忙碌时候自己丝毫帮不上忙一样,在旁边感觉自己毫无用处。

    “那郝婶呢?你们没去看看?”

    “我说孩他爸,”南母停了筷子,“你不问问华华怎么样了,关心那郝婶干什么?她孩子有事才好呢!老天爷公平啊!她就是这群人的头头!想得法子坑咱们家,咱们应该感谢老天!她刚才还说咱们家华华,一下子她孩子就掉井了,那口枯井!枯井!该!你问她干什么?”

    “……”南养顾不言语了,他本就无本事,天天种地,今天收了白菜,明天还得托她们母女上街卖卖菜,华华不舒服?怎么不舒服了?她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牛脾气,受点子就闹腾,看看,现在又躺床上了,长本事就当爷了……

    南养顾叽叽咕咕,“确实太过分,也至于不舒服,甩什么脸子看啊……”

    小月儿吃完了饭,她隐隐约约感觉爹爹对华华姐姐不好,但她也不清楚为什么,眨巴着眼问:“爹爹,甩脸子是什么意思呀?”

    郝婶跌跌撞撞抱着孩子到了镇上,天快了,医馆快关门了,郝婶闯了进去。

    “快救救我孩子吧!他掉井里面了!”

    一个年老的穿白衣的男子站了起来,“快让孩子躺在这里!”

    “谢谢,谢谢!”郝婶满身血,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