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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搬离村子

    “倒也是,老揪着别人不放的玩意,能心思好到哪去?”

    “南理华!你个臭娘们!”郝婶气得大骂。“你xxxx!xxxxx!你还能干得了啥!不要个x脸,现在把脸挺到天上去了!”

    南理华脑门子突突突地。以前玩游戏老碰见一些没脑子的人神操作还骂人,几乎和谐的话就在嘴边了。

    江大伯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手里拿着根歪棍子就往郝婶身上打。本来她正骂得欢,冷不防被打,直接嗷嗷叫了起来。

    “啊!你这个死老头子!”郝婶尖叫起来。

    柴氏一看不对劲,扭头就要跑,却也挨了一棍子,“柴大姐!我不等你是你早就过了时辰!”江大伯边打边说。

    “哎呀!江大伯咱们好好说!这不我儿睡过了时辰嘛!你也知道我们赶考呀!你怎么能就走了呢!”柴氏赶紧说。

    “哼!你!”江大伯操着一口沙哑的话,“你那什么牛乳打我车上,谁知道是不是把今天说好的也给免了!”

    “哎呀!本来就是你不对!你那车不平…”又挨了一棍子。

    “江大伯!”南理华喊了一声,“郝婶!我没得罪你吧!你儿子掉井里和我没有直接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

    “哼!就是你个扫把星!你自打出生在这村里,这村就没消停过!”郝婶怒喊。

    “哼!郝婶,明明是你嫁过来这个村,才没一天消停吧!”南理华冷笑道。

    郝婶突然愣了。

    “你想想!你嫁过来,你汉子就出远门了!你带你儿子一直在村里…”南理华开始杀人诛心。

    磕瓜子的也开始转了风头,“是是是,这郝姐嫁过来,我家那位也出远门了!”“就是呀,她一过来没多久,咱们村村长就换了!”

    郝婶脸变得通红。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还好意思污蔑我!”南理华大声说。柴氏此时被江大伯揪着,动谈不得。

    “还有你姓柴的!”南理华话一转,“你一直说我勾引你儿子,现在呢!还在说!到底是你想泼我脏水,还是真就是事实?”

    “柴姨,你积点口德吧!”南理华喊道。

    柴氏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人群静了下来。也没人磕瓜子了,所有人看着南理华和南母两个人昂首挺胸地走回了家。

    “娘,咱今晚上最后在这住一晚,明早包了衣包,去镇上住。”

    进了家门,黑漆漆的。点亮灯,南理华放下东西,往她和月儿住的屋子一看,果然有一个小身躯。

    南母叹了口气。“华华,虽说你爹爹他,他,可毕竟他是你爹爹,我意思是,反正那屋也能住下,咱们就都搬过去吧!总不能是把你爹爹一个人落这破屋里啊。”

    “我不去!”屋里传来南养顾的声音。

    南母又气又急。

    只见南母进了屋,一阵说话声音后,就听见点灯的声音,南养顾的翻身坐起来的声音,两个人对话越来越急的声音。

    早上。南理华一如既往早早起床。自从接手这个家,倒是瘦了许多,作息也规律了不少,黑眼圈都没有了。

    小月儿还没起。南理华已经在包衣包了。这个家东西少,也没什么东西要拿的,就是得卷被子走。南理华出房间拿别的东西,小月儿醒了。

    南母也早收了一大包在桌子上。

    “娘,咱们也没什么顾虑了,这么多年了,咱们家困难,也没见帮衬过,现在更是见不得咱们好。”

    南母沉默了几秒。“是啊!村子风气不好,郑书那个老东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走吧,这旧房子在这留着给你爹爹。昨天我劝他好久,不肯走,说什么咱们都出来享受了,他要一个人看家之类的。”

    “那就不管爹爹了!”小月儿在旁边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听着居然有点高兴的劲。

    “是呀,不管你爹爹了。姐姐给你租下房子啦,咱们以后住镇上!”南母抚摸着月儿的脸蛋。

    “沈兄,你确定这村子有姓顾的?”刘鹤川和沈知衍一人一马,走在小路上。

    “放心!我打听了,这地方当时就是顾姓人家最后失联的地方!”沈知衍信誓旦旦。

    “好吧,反正我们已经确定是这附近了。”刘鹤川自言自语。

    迎面碰见南理华一家人大包小包坐牛车。

    路窄,马一来,牛一惊,差点把几人摔下去。

    只听南理华一阵惊呼,抓了一把月儿,她才没有掉下去。

    骑马二人对视一眼。

    “哎呀!真是抱歉!”刘鹤川率先下马赔礼道歉,“不知马会惊了牛,烦请见谅。”

    南理华拉好妹妹,抬头才看清是他们。

    只见刘鹤川着一身全白色衣衫,胸口处略点了几束墨竹,腰身细支的扎起来,坠着块淡蓝色流苏的白玉,抬手正行礼。

    居然比当时在李记酒楼看见沈知衍还好看上几分!

    “原来是熟面啊!”后面的沈知衍也下了马车,着一身浅青色,摇着不知道哪来的扇子,“南小姐这是去往哪里?”

    “不敢,去双碾镇打点东西。”南理华笑了笑。

    “南小姐居然住此?”沈知衍追问。

    刘鹤川咳嗽了两声。

    “是,不知二位公子今日去往何处?”

    “自然有事。”“那二位公子有空时常去我小店略坐。”南理华说完,就解释,“我们新开了饭馆,名南脍馆,就在成礼街口,公子可空闲略坐。”

    几人就此分别。

    “沈兄啊,你一直追问人家干啥呀!”刘鹤川道。

    “我看她倒是像村里人。”沈知衍说,“必然要多打听打听。”二人进了村。郝婶正带着她的孩子金宝在村口。

    “大姐您好,感问此地可否有姓顾的人家?”

    “姓什么?”“姓顾。”

    “姓顾?那可从来没有!俺自打嫁过来就没听说过有姓顾的人家!”郝婶连连摇头。

    二人又接连走了不远,问了几个坐在门口的老人,除了有一个老人口齿不清地说:“有,有啊!现在,都早没了!”剩下都说没有。

    “那您知道怎么没的吗?”

    “就是有人追杀!有个小小的孩…”未说完,大门打开,被家人拉了进去。

    两人面面相觑。

    “应该是有,八成改姓了。”刘鹤川说。

    “可不!哎对,刘兄,你说,那姓南的小女孩会不会就是顾氏后人?”沈知衍突然道。

    “打听打听姓南的!”

    “姓南的?哎呀村里就那一家,穷死了,现在听说几个孩子带着娘去镇上了!把他爹丢家里不管死活了!”一个妇人说。

    “那小丫头还真是这村里的!怪不得刚才大包小包,是不是不回来了!”刘鹤川说。

    那妇人带他们来到南理华家房子前。

    等到南父好不容易搞明白是找姓顾的找他这里来时候,两人已经费了两暖壶口水了。

    “大爷,那您叫什么呀?”

    “俺?俺叫南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