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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等待救援

    将库管撩起来,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感受到身体有轻微的麻痛感,心中有数,便不慌不忙地拿手机打了求救电话,仔细说明地点和被他打死的蛇长什么样。

    这才起身向石头的位置走去,见肖蕙瑄非常紧张又担心地问他怎么样,怎么这么久也没回来,刚和谁打电话。龚章军伸手安抚道:“没什么大事,脚被蛇咬了一口。”

    “什么?!!”被蛇咬?什么蛇咬?吓得肖蕙瑄身体一个不稳,拼命告诉自己,现在不是乱的时候,她得好好处理现在的情况。

    急忙道:“我的祖宗啊!别蛇咬了别乱动,你就呆那里,我先下来看看伤口。”

    龚章军赶忙制止:“你别下来,就呆上面。伤口我稍微处理了一下,现在没大碍。下面比较危险,我这被咬了身体有些发麻,你再出个意外,我可没办法顾到你!”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顾我干嘛!快把电话给我,我先打个电话。”

    “电话打了,刚刚打的。”

    肖蕙瑄看他处理得挺好的,这应变能力相当不错,她在老家呆过一段时间,小时候爷爷带她在山里玩的时候,有教她认过草药和山里比较危险的毒物辨别,所以她倒是并不太怕,只是涉及龚章军的事情,她就心里慌得很。

    让龚章军别再动了,她颤抖着身子像小狗一样倒着爬下来,虽然姿势难看了点,而且她穿着裙子也不知道走没走光,反正这里就他们俩,天又不太亮,她当下也顾不得这许多。落地那瞬间,脑子也灵光起来,让龚章军告诉她蛇长什么样。

    “你不怕吗?”这倒是挺意外的,他以为女孩子对这些软体动物或肢体动物天生畏惧。

    “怕什么啊!你快告诉我那蛇长啥样,我好知道它是不是有毒!”

    “在那边,被我打死了,它的蛇胆也被我生吞了。之前我听人说过,那玩意儿能解毒。”

    打,打死了?

    还生吞蛇胆?

    这么霸气又英勇的行为简直刷新肖蕙瑄的三观,她这男朋友怕不是传说中的高人吧?

    肖蕙瑄还是不放心,去看了那蛇的尸体,拿棍子撩起来,仔细查看了。看这一环环的白色,应该是毒性很强的体背环纹-银环蛇,也就是传说中的白娘子。这玩意儿如果处理不及时,可是会出人命的。

    赶紧跑过来,让龚章军好好呆着别动,她再次手机查找了附近的医院,打电话过去,将现在的情况和蛇的症状做了详细说明,让他们找合适的血清尽快送达,同时也提了一嘴,刚刚有打过求救电话。

    医护人员接到电话立马就联系系统调度那边,确认是否同一地点有人报过案,接着马不停蹄地准备救援的事项,并且与备品仓库确认相对应的血清。

    龚章军倒是一点也不急,反倒提心肖蕙瑄可不要被什么东西咬了,边安抚她边留意四周。你说这事也是奇了怪了,像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一般会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定期做检查,或者在人走的道路上安置一些驱赶蛇虫鼠蚁的装置,或喷洒一些药水,怎么还会有这种剧毒的东西出现呢?

    心下疑惑,可也没再深想。

    “怎么人还没有来啊!真是急死人了!”焦急地走来走去,等得越久肖蕙瑄就越心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想想还是不放心,蹲下身来,撩起他的裤脚,拿手机灯仔细观察起来,时间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伤口竟然肿起来了。

    还有些乌青的迹象,这是毒素发作的初期症状,这样被动地等下去不是办法,肖蕙瑄下定决心让他坐这里等,她得试着用小时候爷爷教她的土方法来试试看,虽然时间已久,她印象不太深,可现在迫不得已。

    她记得小时候地里或路边就有一种常见的草,她试试回忆脑海里稀薄的记忆,蹲下身来找,龚章军看她往低头在地上找什么,便问她:“怎么了?在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找找半边莲,看看有没有。”

    “那什么用的?”

    “那可是个好东西,小时候爷爷就告诉过我,它既能清热解毒之功效,也更适合治虫蛇咬伤,所以我找找看,你别动,我就在这附近找找,不会跑远的。”

    “别找了,挺危险的,你要再受伤怎么办?”

    “可我光看着,心里难受啊!”你就别拦着我了,不然我怕我会焦虑死的。不顾他的阻拦,肖蕙瑄认真地找起来。可这事并不简单,她近视加上又是晚上,拿着手机几乎趴在地上一寸寸地找,那东西按说随处可见,可她不太认得了,只能边上网搜索,边对照着看。

    约摸往前走十来米,还真给她找着一株,肖蕙瑄高兴得跳起来,继续认真找起来,可也不太敢走远了,找到几株后随意地拍拍尘土,立刻塞嘴里嚼起来,忍着满嘴的苦涩味,小跑着回来,蹲在龚章军面前,将嘴里嚼烂的草药吐手上。

    有些难为情地抬头看着他,道:“你也别嫌弃,这实在是没办法。”说着就把绿糊糊的东西拍到他的伤口处,又赶紧解释道:“你别看它恶心,这东西很管用的,小时候我被蜈蚣咬着手了,爷爷也是给我敷的这种草药,没几天就好了。”

    “那你也可以让我自己来嚼。”看她为了自己做这些,他心疼啊!

    “我,我那不是着急嘛!而且这东西都没洗过,有点脏......”肖蕙瑄呐呐地说道,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以为他嫌弃自己这种不文明的行为,口水和着草药让他恶心了。这让肖蕙瑄心沉到了谷底,舌尖青涩的苦意在口中泛开。有些难过又有些庆幸,难过的是他可能会因此讨厌她,庆幸的是他没有丢掉伤口处的草药,低头丧气地坐在他旁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蕙瑄,你能帮我把这根绑着的藤枝松开一下吗?”他伸手搭在她手上,许是毒素差不多时间发作了,龚章军只觉得此时头有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