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凶刀幻象
视觉和听觉都被干扰，寻常死神只能束手就擒。
可江驰实在太敏捷了，甚至连流刃若火和断地风都拿不下他。
时滩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敌人。
『鬼道系和斩击系收效甚微，看来还得是和照天球一样的感官干扰系才有效果！』
『不！即便是感官干扰，他的速度依旧很快。如果江驰执意逃跑，等到照天球效果消失，我根本追不上他。』
『那就……用精神干扰型！』
时滩散掉断地风，艳罗镜典恢复如初。
艳罗镜典的模仿能力有个前提:需要真真切切的观看过其他刀的始解。
若是寻常死神，即便四处游历，能见识的斩魄刀也有限。
但时滩不同，他掌管中央四十六室的镜像厅，历代十三番成员的资料都会记录在那里。
也就是说，时滩甚至可以模仿已经消失的斩魄刀！
“时光一如流水，去而不回；回忆仿若泡沫，再难体会。品尝敌人的懊悔吧，九江桔梗！”
随着新的解放语被说出，艳罗镜典慢慢幻化成一把翠绿竹笛。
江驰自然知道艳罗镜典又模仿了别的斩魄刀，可是这个九江桔梗的名字他并没有听说过，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不过，听他的解放语，好像是精神干扰一类的？
精神系斩魄刀的能力最难被防御，江驰连忙捂住耳朵。
但，已经晚了！
悠扬的笛声从时滩手中传来，江驰紧绷的身体瞬间呆滞，而后开始放松，连眼神也逐渐涣散。
“四大凶刀之九江桔梗，可以将对手拉入幻境，无限次重复你这辈子最懊悔的事情，最终彻底击垮你的意志！”
“四枫院江驰，被你的懊悔吞没吧！”
……
江驰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虚无之中，耳边回荡着时滩的声音。
“最懊悔的事？”
江驰愣了一下。
自己最懊悔的事情是什么？
是高中时沉迷打游戏，没能考上理想的大学？
是大学时沉迷看番，没有谈过轰轰烈烈的恋爱？
是毕业好几年，天天朝五晚九，却追不上平均工资？
是同学聚会看别人聊天吹牛，自己只能默默喝酒？
是买不起房买不起车，最后和初恋女友悲情分手？
……
『我懊悔的事情这么多吗？』
『这么一想，我的人生果然好失败啊……』
江驰瞬间化身咸鱼姿态，自怨自艾。
周围的景色也开始渐渐变化成形。
月色照亮夏日的夜空，斑驳的大树郁郁葱葱。灌木里，另一个江驰正撅着屁股，偷偷观看三个男人对一个懵懂少女做坏事……
江驰:–_–！
这不是蓝染从乱菊身上抢崩玉原材料时的情景吗？
我最后悔的就是这个？
淦！狗批斩魄刀，浪费我感情！
你还我初恋女友！
……
幻象中，蓝染吸取了乱菊的部分灵魂，经过灵压提炼，形成一颗红色的小玉。
蓝染看着指间的结晶，露出欣慰的笑容：
“制造崩玉需要一百颗高纯度灵魂的结晶，这颗品质很不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身边的下属奇怪道：
“大人，既然需要一百颗，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个小女孩的灵魂全部吸走？这样只吸一点点，会不会太慢了？”
他的话让另外几名下属很是认可。
但蓝染却微微一笑，环视一圈下属们：
“区区一百个灵魂并不算什么，但我们并非嗜杀之人，如无必要，不要轻易夺走他人的性命。”
“只吸取这一点灵魂，虽然会让这个孩子虚弱一段时间，但并不会伤害她的本源。”
“可如果我将她的灵魂全部吸收了，那我和那些将要被我们推翻的家伙，又有什么区别呢？”
“记住，我们聚集在此的目的，是为了创造一个更美好的尸魂界！”
他的发言让属下们自惭形秽。
“蓝染大人不愧是我等认可的王，为了更美好的明天而战！”
属下们心悦诚服的低头呐喊，却没能发现蓝染看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戏谑与嘲弄。
创造更美好的尸魂界确实是他的目标，他可以为此做出任何行为，但绝对不包括仁慈！
『十番队最近巡逻的越来越频繁了，如果贸然出现灵魂消失的案件，恐怕会怀疑到我。哼！制造崩玉可以慢慢来，在积攒足够的力量之前，绝对不能暴露！』
『十番队队长……但愿你无能一些！否则的话，我不介意让你成为这场伟大革命的第一位牺牲者……』
……
蓝染走了，幻象本该到此结束。
可是并没有！
原本昏迷的乱菊忽然睁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江驰本体的方向：
“为什么你不出来保护我？为什么你这么懦弱？”
江驰歪头：？？？
这和我的记忆不太一样啊！
记忆里，乱菊一直昏迷了好几天才对，现在这是闹哪样？
思考片刻，江驰恍然大悟:
『懂了！这是斩魄刀在篡改我的记忆！』
九江桔梗的能力和懊悔有关，刚刚的情景再现应该是回忆，现在乱菊的责骂则是通过篡改记忆加深内疚。
平心而论，这个能力很BUG。
任何人都会有懊悔的事情，而这些懊悔会时时刻刻印在意识深处，并影响你接下来的人生选择。
九江桔梗通过情景再现让人不断回忆最懊悔的事情，真正形成杀伤的不是这些记忆，而是你自己的情绪。
你心里明白，那是已经发生且无法改变的过去，任何承诺任何补救都无法偿还。
最终，你会无止尽的懊悔自己的无能，并在懊悔中意志消沉，直至湮灭生存的本能。
理论上是这样……
可惜，对象是江驰！
江驰可是看过原著动画的人，在他的认知里，乱菊被蓝染分离灵魂属于系统主线任务，是造成市丸银和乱菊加入十三番的前提。
虽然这件事最终导致了市丸银和松本乱菊的悲惨未来，却也让他们拥有了完全不同的人生。
江驰确实想改变他们的人生，但仅限于最终的结果。
而对于他们加入十三番成为死神，江驰举一百万只手赞成！
不加入十三番，乱菊怎么捡到冬狮郎？
不加入十三番，观众们怎么知道市丸银的执著与深情？
所以，面对幻象乱菊的责问，江驰不但没有愧疚感，反而有点无聊。
『四大凶刀之九江桔梗……就这？』
江驰准备自己上前把幻象乱菊拍死，尽快结束这无聊的游戏。
脚步刚抬，一股极强的气势从江驰腰间爆发。
一个意识，觉醒了！
可江驰实在太敏捷了，甚至连流刃若火和断地风都拿不下他。
时滩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敌人。
『鬼道系和斩击系收效甚微，看来还得是和照天球一样的感官干扰系才有效果！』
『不！即便是感官干扰，他的速度依旧很快。如果江驰执意逃跑，等到照天球效果消失，我根本追不上他。』
『那就……用精神干扰型！』
时滩散掉断地风，艳罗镜典恢复如初。
艳罗镜典的模仿能力有个前提:需要真真切切的观看过其他刀的始解。
若是寻常死神，即便四处游历，能见识的斩魄刀也有限。
但时滩不同，他掌管中央四十六室的镜像厅，历代十三番成员的资料都会记录在那里。
也就是说，时滩甚至可以模仿已经消失的斩魄刀！
“时光一如流水，去而不回；回忆仿若泡沫，再难体会。品尝敌人的懊悔吧，九江桔梗！”
随着新的解放语被说出，艳罗镜典慢慢幻化成一把翠绿竹笛。
江驰自然知道艳罗镜典又模仿了别的斩魄刀，可是这个九江桔梗的名字他并没有听说过，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不过，听他的解放语，好像是精神干扰一类的？
精神系斩魄刀的能力最难被防御，江驰连忙捂住耳朵。
但，已经晚了！
悠扬的笛声从时滩手中传来，江驰紧绷的身体瞬间呆滞，而后开始放松，连眼神也逐渐涣散。
“四大凶刀之九江桔梗，可以将对手拉入幻境，无限次重复你这辈子最懊悔的事情，最终彻底击垮你的意志！”
“四枫院江驰，被你的懊悔吞没吧！”
……
江驰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虚无之中，耳边回荡着时滩的声音。
“最懊悔的事？”
江驰愣了一下。
自己最懊悔的事情是什么？
是高中时沉迷打游戏，没能考上理想的大学？
是大学时沉迷看番，没有谈过轰轰烈烈的恋爱？
是毕业好几年，天天朝五晚九，却追不上平均工资？
是同学聚会看别人聊天吹牛，自己只能默默喝酒？
是买不起房买不起车，最后和初恋女友悲情分手？
……
『我懊悔的事情这么多吗？』
『这么一想，我的人生果然好失败啊……』
江驰瞬间化身咸鱼姿态，自怨自艾。
周围的景色也开始渐渐变化成形。
月色照亮夏日的夜空，斑驳的大树郁郁葱葱。灌木里，另一个江驰正撅着屁股，偷偷观看三个男人对一个懵懂少女做坏事……
江驰:–_–！
这不是蓝染从乱菊身上抢崩玉原材料时的情景吗？
我最后悔的就是这个？
淦！狗批斩魄刀，浪费我感情！
你还我初恋女友！
……
幻象中，蓝染吸取了乱菊的部分灵魂，经过灵压提炼，形成一颗红色的小玉。
蓝染看着指间的结晶，露出欣慰的笑容：
“制造崩玉需要一百颗高纯度灵魂的结晶，这颗品质很不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身边的下属奇怪道：
“大人，既然需要一百颗，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个小女孩的灵魂全部吸走？这样只吸一点点，会不会太慢了？”
他的话让另外几名下属很是认可。
但蓝染却微微一笑，环视一圈下属们：
“区区一百个灵魂并不算什么，但我们并非嗜杀之人，如无必要，不要轻易夺走他人的性命。”
“只吸取这一点灵魂，虽然会让这个孩子虚弱一段时间，但并不会伤害她的本源。”
“可如果我将她的灵魂全部吸收了，那我和那些将要被我们推翻的家伙，又有什么区别呢？”
“记住，我们聚集在此的目的，是为了创造一个更美好的尸魂界！”
他的发言让属下们自惭形秽。
“蓝染大人不愧是我等认可的王，为了更美好的明天而战！”
属下们心悦诚服的低头呐喊，却没能发现蓝染看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戏谑与嘲弄。
创造更美好的尸魂界确实是他的目标，他可以为此做出任何行为，但绝对不包括仁慈！
『十番队最近巡逻的越来越频繁了，如果贸然出现灵魂消失的案件，恐怕会怀疑到我。哼！制造崩玉可以慢慢来，在积攒足够的力量之前，绝对不能暴露！』
『十番队队长……但愿你无能一些！否则的话，我不介意让你成为这场伟大革命的第一位牺牲者……』
……
蓝染走了，幻象本该到此结束。
可是并没有！
原本昏迷的乱菊忽然睁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江驰本体的方向：
“为什么你不出来保护我？为什么你这么懦弱？”
江驰歪头：？？？
这和我的记忆不太一样啊！
记忆里，乱菊一直昏迷了好几天才对，现在这是闹哪样？
思考片刻，江驰恍然大悟:
『懂了！这是斩魄刀在篡改我的记忆！』
九江桔梗的能力和懊悔有关，刚刚的情景再现应该是回忆，现在乱菊的责骂则是通过篡改记忆加深内疚。
平心而论，这个能力很BUG。
任何人都会有懊悔的事情，而这些懊悔会时时刻刻印在意识深处，并影响你接下来的人生选择。
九江桔梗通过情景再现让人不断回忆最懊悔的事情，真正形成杀伤的不是这些记忆，而是你自己的情绪。
你心里明白，那是已经发生且无法改变的过去，任何承诺任何补救都无法偿还。
最终，你会无止尽的懊悔自己的无能，并在懊悔中意志消沉，直至湮灭生存的本能。
理论上是这样……
可惜，对象是江驰！
江驰可是看过原著动画的人，在他的认知里，乱菊被蓝染分离灵魂属于系统主线任务，是造成市丸银和乱菊加入十三番的前提。
虽然这件事最终导致了市丸银和松本乱菊的悲惨未来，却也让他们拥有了完全不同的人生。
江驰确实想改变他们的人生，但仅限于最终的结果。
而对于他们加入十三番成为死神，江驰举一百万只手赞成！
不加入十三番，乱菊怎么捡到冬狮郎？
不加入十三番，观众们怎么知道市丸银的执著与深情？
所以，面对幻象乱菊的责问，江驰不但没有愧疚感，反而有点无聊。
『四大凶刀之九江桔梗……就这？』
江驰准备自己上前把幻象乱菊拍死，尽快结束这无聊的游戏。
脚步刚抬，一股极强的气势从江驰腰间爆发。
一个意识，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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