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痛并快乐着
第二天，于婶带着山子，往街上走去
按事先商量好的，让女方先看男方。
在路上的时候山子就开始紧张起来，走路也显得不自然，跟在于婶身后，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就这样从巷头走到巷尾，又从巷尾往回走
走到一户人家门前，于婶招呼山子在石板凳上坐一会歇歇脚。
过了一会儿，立山问于婶：“姑娘在哪呢？”。
于婶让山子先别急，又过了一会儿，从远处走来两个女人，一个年轻的，一个岁数稍大的
年轻的姑娘穿着一身红布衣，一条黑裤子，扎着两个长长的辫子，挎着另一个女人的胳膊往这边走来。
于婶指着那个年轻的姑娘对了立山说：“你瞧，那个红衣服的姑娘就是你要见的人，你仔细瞧瞧，怎么样？”
立山盯着姑娘看着，姑娘穿着得体，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正和身旁那人开心的聊着天，立山眼睛都看直了，很明显是看上那姑娘了。
姑娘虽然长得不算很漂亮，但一双大眼睛长得却是水灵灵的，立山看得心里蹦蹦直跳。
由于是姑娘先看的立山，自然是记得立山的模样的
她看立山神情呆滞的看着自己也觉得好笑。
于婶看山子那呆滞的目光，连忙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山子，提醒他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立山回过神来看着于婶，连问：“怎么了，于婶？”
表情略有些慌乱，于婶低头捂着嘴笑道：“山子啊，再看一会儿，怕是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呦！”
立山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笑，还偷偷咽一下口水。
于婶接着说道：“走吧，咱们回吧，下午我去女方家问问她家怎么说。”
最后两人便回了家，回家这一路上，立山还想着李家姑娘的模样。
那一边，月玲和嫂子也回了家，父母见月玲回来了，便问道：“怎么样啊？姑娘，小伙子怎么样？”
月玲略有些为难的回道：“模样长得一般，看起来倒挺壮实，但是扭扭捏捏的，看起来像个娘们儿。”
父亲听后说道：“怎么能这么说，看人也不能光看表面，得接触久了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媒婆和我说，这孩子是个孤儿，从小没了妈，他爹又死的早，是个苦命人啊
我既然答应了你们见面，也不图他家有没有钱财，就是想让你看一下这小伙子怎么样，合不合心意。
现在也不像从前了，我和你妈也不能完全替你作主，主要还是你们以后要在一起过日子的。”
月玲仔细听着父亲的话，若有所思的回道：“女儿也不图钱财，但我也确实没有相中他，看起来傻乎乎的，一点也不机灵。”说着还不禁浅笑起来。
话说到这，月玲母亲开口了，她说道：“他爹啊，女儿相不中就相不中吧，其实我也是不赞成这门亲事的
你想啊，那小伙子无父无母，女儿嫁过去，肯定是家里家外的活都得干，那还不得累个好歹啊？
而且没有亲家帮着照料，以后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说完便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老李头也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说道：“罢了，那就这么着吧
老婆子，你去和老于婆子说一声，事儿虽然没成也得好好感谢人家。”
到了下午，立山在家乐呵呵的喂猪，一边喂猪还一边哼着小曲儿
还时不时的拿猪草逗着两只猪，两只猪够不着草料就吼喽吼喽的望着主人，
立山就把草料往前送一送，玩的很开心。
很显然此刻他并不知道月玲姑娘没有相中他
在他心里，姑娘看见他笑了，就代表有心和他好了呢！
就在这时于大婶来了，大门未关，于大婶径直走进门来
脸上还略带尴尬之色。立山见大婶来了，乐呵呵的去迎
到近前时，大婶语重心长的说道：“山子啊，你可别怪婶子说话直啊，刚才月玲妈来到我家，说她们家不同意这门亲事
月玲姑娘觉得不合适。哎……也不怪你，你也是头一回相亲，没有经验，显得紧张了。”
立山听完后一脸失望的表情，呆立在那，心里别提多不痛快了
但也无可奈何，虽然心里不得劲，但也得强装轻松的心态
他是怕于婶担心。于大婶看得出来立山怎么想的，但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些事都是男人必须要经历的，经历了过去了也就成长了，全当练习了。
随后安慰山子：“山子啊，别伤心啊，这才哪到哪啊，好姑娘有的是，婶子再给你寻么，好的都在后头呢，昂！来，笑一笑”
立山忙说道：“没事的，于婶，我没事，不要紧。”
然后强笑起来，硬挤出来的笑容，于婶看了一脸嫌弃：“得得，可别笑了，这笑的比哭还难看。”
于婶逗着山子，也不怕他生气，她看了看山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于婶走后，立山松了一口气，眼睛也憋得通红，他神情呆滞的走到猪圈旁，拿起猪草继续喂猪。
两只猪哼哧哼哧的吃的正香，立山也望着远处的山走神了
手里的猪草也被猪吃完了，前头的一只猪哼哧的叫了两声，把立山的魂儿拉了回来。
立山看着眼前的猪，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儿，气不打一处来的抓了一大把草料猛地糊到猪脑袋上
嘀咕道：“吃吃吃，就知道吃，除了吃，你们还能干啥！”
两只猪也没搭理立山，继续享受的嚼着草料，立山望着远处的山峦再次丢了神儿。
此时此刻，少年第一次打开了爱情那道门，体验了什么叫做怦然心动，也体会了如何是怅然若失。
按事先商量好的，让女方先看男方。
在路上的时候山子就开始紧张起来，走路也显得不自然，跟在于婶身后，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就这样从巷头走到巷尾，又从巷尾往回走
走到一户人家门前，于婶招呼山子在石板凳上坐一会歇歇脚。
过了一会儿，立山问于婶：“姑娘在哪呢？”。
于婶让山子先别急，又过了一会儿，从远处走来两个女人，一个年轻的，一个岁数稍大的
年轻的姑娘穿着一身红布衣，一条黑裤子，扎着两个长长的辫子，挎着另一个女人的胳膊往这边走来。
于婶指着那个年轻的姑娘对了立山说：“你瞧，那个红衣服的姑娘就是你要见的人，你仔细瞧瞧，怎么样？”
立山盯着姑娘看着，姑娘穿着得体，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正和身旁那人开心的聊着天，立山眼睛都看直了，很明显是看上那姑娘了。
姑娘虽然长得不算很漂亮，但一双大眼睛长得却是水灵灵的，立山看得心里蹦蹦直跳。
由于是姑娘先看的立山，自然是记得立山的模样的
她看立山神情呆滞的看着自己也觉得好笑。
于婶看山子那呆滞的目光，连忙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山子，提醒他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立山回过神来看着于婶，连问：“怎么了，于婶？”
表情略有些慌乱，于婶低头捂着嘴笑道：“山子啊，再看一会儿，怕是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呦！”
立山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笑，还偷偷咽一下口水。
于婶接着说道：“走吧，咱们回吧，下午我去女方家问问她家怎么说。”
最后两人便回了家，回家这一路上，立山还想着李家姑娘的模样。
那一边，月玲和嫂子也回了家，父母见月玲回来了，便问道：“怎么样啊？姑娘，小伙子怎么样？”
月玲略有些为难的回道：“模样长得一般，看起来倒挺壮实，但是扭扭捏捏的，看起来像个娘们儿。”
父亲听后说道：“怎么能这么说，看人也不能光看表面，得接触久了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媒婆和我说，这孩子是个孤儿，从小没了妈，他爹又死的早，是个苦命人啊
我既然答应了你们见面，也不图他家有没有钱财，就是想让你看一下这小伙子怎么样，合不合心意。
现在也不像从前了，我和你妈也不能完全替你作主，主要还是你们以后要在一起过日子的。”
月玲仔细听着父亲的话，若有所思的回道：“女儿也不图钱财，但我也确实没有相中他，看起来傻乎乎的，一点也不机灵。”说着还不禁浅笑起来。
话说到这，月玲母亲开口了，她说道：“他爹啊，女儿相不中就相不中吧，其实我也是不赞成这门亲事的
你想啊，那小伙子无父无母，女儿嫁过去，肯定是家里家外的活都得干，那还不得累个好歹啊？
而且没有亲家帮着照料，以后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说完便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老李头也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说道：“罢了，那就这么着吧
老婆子，你去和老于婆子说一声，事儿虽然没成也得好好感谢人家。”
到了下午，立山在家乐呵呵的喂猪，一边喂猪还一边哼着小曲儿
还时不时的拿猪草逗着两只猪，两只猪够不着草料就吼喽吼喽的望着主人，
立山就把草料往前送一送，玩的很开心。
很显然此刻他并不知道月玲姑娘没有相中他
在他心里，姑娘看见他笑了，就代表有心和他好了呢！
就在这时于大婶来了，大门未关，于大婶径直走进门来
脸上还略带尴尬之色。立山见大婶来了，乐呵呵的去迎
到近前时，大婶语重心长的说道：“山子啊，你可别怪婶子说话直啊，刚才月玲妈来到我家，说她们家不同意这门亲事
月玲姑娘觉得不合适。哎……也不怪你，你也是头一回相亲，没有经验，显得紧张了。”
立山听完后一脸失望的表情，呆立在那，心里别提多不痛快了
但也无可奈何，虽然心里不得劲，但也得强装轻松的心态
他是怕于婶担心。于大婶看得出来立山怎么想的，但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些事都是男人必须要经历的，经历了过去了也就成长了，全当练习了。
随后安慰山子：“山子啊，别伤心啊，这才哪到哪啊，好姑娘有的是，婶子再给你寻么，好的都在后头呢，昂！来，笑一笑”
立山忙说道：“没事的，于婶，我没事，不要紧。”
然后强笑起来，硬挤出来的笑容，于婶看了一脸嫌弃：“得得，可别笑了，这笑的比哭还难看。”
于婶逗着山子，也不怕他生气，她看了看山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于婶走后，立山松了一口气，眼睛也憋得通红，他神情呆滞的走到猪圈旁，拿起猪草继续喂猪。
两只猪哼哧哼哧的吃的正香，立山也望着远处的山走神了
手里的猪草也被猪吃完了，前头的一只猪哼哧的叫了两声，把立山的魂儿拉了回来。
立山看着眼前的猪，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儿，气不打一处来的抓了一大把草料猛地糊到猪脑袋上
嘀咕道：“吃吃吃，就知道吃，除了吃，你们还能干啥！”
两只猪也没搭理立山，继续享受的嚼着草料，立山望着远处的山峦再次丢了神儿。
此时此刻，少年第一次打开了爱情那道门，体验了什么叫做怦然心动，也体会了如何是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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