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十日相伴
四天后，张四娘一大早就来到了酒馆。只见叶无眠还是坐在她们初次见面那个角落里，桌子上两块碗，一壶酒。
张四娘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来，也没等叶无眠说话就拿起酒壶倒酒喝，两个人一连喝了好几碗，把一坛酒喝完了。
叶无眠叫到：“小二，再拿坛酒来。”“来了，客官稍等。”
张四娘拍了下桌子大声喊到：“不用了。”
刚刚要去拿酒的小二只好回过头来再问一句：“二位客官，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张四娘再次强调：“不要。”
小二无奈到：“好的。”
“你可别想像上次那样把我灌醉，然后偷偷溜走。”
“上次可不是我要灌你，是你自己喝的那么多。”
“不管怎样今天你可跑不了了。”
“我们两人的决战真的在所难免吗？”
“是的。这是我的使命。”
“可是我现在还不想死。”
“没想到你竟然贪生怕死。”
“我可不是贪生怕死，只是还有好多事情没弄明白，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那可不关我的事，我只管杀死你。”
“我知道我逃不了了。”
“那么就是说你认命了？在这里等我来杀死你。”
“不，我不认命。”
“既然不认命为何还不跑？”
“因为现在我认定你不会杀我。”
“哈哈哈哈”张四娘仰天长笑“叶无眠啊叶无眠你还是这么天真啊，你到现在还认为我不敢杀你吗？”
叶无眠从容不迫地说：“不是不敢，是不会。”
“哼”张四娘冷哼一声“为何不会？”
“因为你中了我的十日断肠散。”
“十日断肠散？”张四娘大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毒药？”
叶无眠解释到：“这可是我叶家的独门毒药，很少在江湖上出现，你没听过也正常。此毒无色无味，混在酒中效果巨佳，十日之内身体并不会出现任何异样，十日之后肠胃犹如刀绞，肝肠寸断而死。”
“好你个叶无眠，我如此相信你，想不到你竟然是和梅岭三煞以及魏老大等人一样的卑鄙小人，你之前的正义凌然，舍己为人都是伪装的吧。”
“是真也好，伪装也罢，在这个腥风血雨的江湖里只要能活下去，就是赢家。”叶无眠眼神深邃，似乎陷入沉思，感慨这两个多月来的遭遇。
“废话少说，解药拿来，不然我杀了你。”张四娘此时面露怒色，言语激烈。
“你当我傻吗？我给了你，你马上就会杀了我。”
“我活不成你也别想活。”说罢张四娘站起身来举鞭欲击打叶无眠。
“诶～，别那么激动嘛。我现在不给你解药，又不是以后不给你。”
张四娘放下举起的手说到：“那么什么时候给我解毒？”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虽然你我现在为敌，但起码曾经也做过一天的朋友。”
“朋友？只怕你玷污了这两个字，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和你这种卑鄙小人做朋友。我等你伤好再约你决斗，而你却暗算于我。”
“不管你怎么说，在我心里你始终是我的朋友，我们现在只是立场不同而已。十日之后刚好是五月初一，那时候我再给你解药。”
“你算得还真好，那时候追杀就不归我管了。”
“是的，那时候我们就可以真真正正的做朋友了。”
“别再和我说朋友两个字。”说罢张四娘转身向酒馆门口走去。一只脚刚跨出酒馆门口就听到叶无眠在后面喊到。
“喂，你去哪里？”
“不用你管。”张四娘冷淡的说。
“你走了，那我到时候解药怎么给你啊？”
张四娘停止脚步，返回桌子又坐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嘛。”
“少给我嘴贫，我只是怕到时候找不到你拿解药。”
“不急不急，我们继续喝酒。小二，再来两坛酒。”“好嘞，客官。”小二随后拿来两坛酒。张四娘拿起一坛直接喝了起来并不和叶无眠说话。叶无眠边喝酒边讲笑话想逗张四娘笑，张四娘却是丝毫不理会他，而叶无眠并不觉得尴尬。他好久没有这样大口喝酒大声讲笑话了，在被追杀之前这个酒鬼可是每天都要喝酒的。
叶无眠喝够了就出了酒馆，而张四娘在他后面跟着一声不吭。走着走着到了山上的一个破庙，此处景色优美，有几棵桃树，还能看到山下热闹的集市。叶无眠决定在这里住下练功，好对付十天后的下个月的杀手。
叶无眠每天除了睡觉大多数时间都在练功，偶尔躺在桃树上休息。饿了就去山里捉一只兔子或者其他野味和采一些野果吃。每次叶无眠烤好了兔子或是鸡就分一点给张四娘，而张四娘却是不拒绝也不感谢。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九天过去了。
这天叶无眠练功练到累了，躺在桃树上休息。张四娘正好从破庙里走出来，被叶无眠一眼瞟到。于是叶无眠说到：“此情此景正如你们十二月里的那句诗'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一样啊，你看这桃花开得多好看呐！”
“你也懂这句诗？”
“我还真懂，这高山上的花啊，比那些山下的花要更晚开花也更晚凋谢，到了四月末这样的晚春时节，山下的花要么已经凋谢，要么已经开始凋谢了。此时唯有这山上的花正开得鲜艳。你选这句诗来描述你，也正寓意着你'芳菲娘子'青春长久，容貌永驻。”
张四娘忍不住嘴角上扬，终于笑了出来。要知道女人是要赞美的，特别是张四娘这样的女人，不苟言笑，冷若冰霜。十几年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赞美自己，她终于情不自禁的笑了。
“你看看你，笑起来多好看啊，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你笑。”
张四娘转过头去喊了句：“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聊的人。”接着就走进破庙了。
叶无眠心领神会：想不到'芳菲娘子'竟然还有害羞的时候。
张四娘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来，也没等叶无眠说话就拿起酒壶倒酒喝，两个人一连喝了好几碗，把一坛酒喝完了。
叶无眠叫到：“小二，再拿坛酒来。”“来了，客官稍等。”
张四娘拍了下桌子大声喊到：“不用了。”
刚刚要去拿酒的小二只好回过头来再问一句：“二位客官，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张四娘再次强调：“不要。”
小二无奈到：“好的。”
“你可别想像上次那样把我灌醉，然后偷偷溜走。”
“上次可不是我要灌你，是你自己喝的那么多。”
“不管怎样今天你可跑不了了。”
“我们两人的决战真的在所难免吗？”
“是的。这是我的使命。”
“可是我现在还不想死。”
“没想到你竟然贪生怕死。”
“我可不是贪生怕死，只是还有好多事情没弄明白，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那可不关我的事，我只管杀死你。”
“我知道我逃不了了。”
“那么就是说你认命了？在这里等我来杀死你。”
“不，我不认命。”
“既然不认命为何还不跑？”
“因为现在我认定你不会杀我。”
“哈哈哈哈”张四娘仰天长笑“叶无眠啊叶无眠你还是这么天真啊，你到现在还认为我不敢杀你吗？”
叶无眠从容不迫地说：“不是不敢，是不会。”
“哼”张四娘冷哼一声“为何不会？”
“因为你中了我的十日断肠散。”
“十日断肠散？”张四娘大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毒药？”
叶无眠解释到：“这可是我叶家的独门毒药，很少在江湖上出现，你没听过也正常。此毒无色无味，混在酒中效果巨佳，十日之内身体并不会出现任何异样，十日之后肠胃犹如刀绞，肝肠寸断而死。”
“好你个叶无眠，我如此相信你，想不到你竟然是和梅岭三煞以及魏老大等人一样的卑鄙小人，你之前的正义凌然，舍己为人都是伪装的吧。”
“是真也好，伪装也罢，在这个腥风血雨的江湖里只要能活下去，就是赢家。”叶无眠眼神深邃，似乎陷入沉思，感慨这两个多月来的遭遇。
“废话少说，解药拿来，不然我杀了你。”张四娘此时面露怒色，言语激烈。
“你当我傻吗？我给了你，你马上就会杀了我。”
“我活不成你也别想活。”说罢张四娘站起身来举鞭欲击打叶无眠。
“诶～，别那么激动嘛。我现在不给你解药，又不是以后不给你。”
张四娘放下举起的手说到：“那么什么时候给我解毒？”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虽然你我现在为敌，但起码曾经也做过一天的朋友。”
“朋友？只怕你玷污了这两个字，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和你这种卑鄙小人做朋友。我等你伤好再约你决斗，而你却暗算于我。”
“不管你怎么说，在我心里你始终是我的朋友，我们现在只是立场不同而已。十日之后刚好是五月初一，那时候我再给你解药。”
“你算得还真好，那时候追杀就不归我管了。”
“是的，那时候我们就可以真真正正的做朋友了。”
“别再和我说朋友两个字。”说罢张四娘转身向酒馆门口走去。一只脚刚跨出酒馆门口就听到叶无眠在后面喊到。
“喂，你去哪里？”
“不用你管。”张四娘冷淡的说。
“你走了，那我到时候解药怎么给你啊？”
张四娘停止脚步，返回桌子又坐了下来。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嘛。”
“少给我嘴贫，我只是怕到时候找不到你拿解药。”
“不急不急，我们继续喝酒。小二，再来两坛酒。”“好嘞，客官。”小二随后拿来两坛酒。张四娘拿起一坛直接喝了起来并不和叶无眠说话。叶无眠边喝酒边讲笑话想逗张四娘笑，张四娘却是丝毫不理会他，而叶无眠并不觉得尴尬。他好久没有这样大口喝酒大声讲笑话了，在被追杀之前这个酒鬼可是每天都要喝酒的。
叶无眠喝够了就出了酒馆，而张四娘在他后面跟着一声不吭。走着走着到了山上的一个破庙，此处景色优美，有几棵桃树，还能看到山下热闹的集市。叶无眠决定在这里住下练功，好对付十天后的下个月的杀手。
叶无眠每天除了睡觉大多数时间都在练功，偶尔躺在桃树上休息。饿了就去山里捉一只兔子或者其他野味和采一些野果吃。每次叶无眠烤好了兔子或是鸡就分一点给张四娘，而张四娘却是不拒绝也不感谢。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九天过去了。
这天叶无眠练功练到累了，躺在桃树上休息。张四娘正好从破庙里走出来，被叶无眠一眼瞟到。于是叶无眠说到：“此情此景正如你们十二月里的那句诗'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一样啊，你看这桃花开得多好看呐！”
“你也懂这句诗？”
“我还真懂，这高山上的花啊，比那些山下的花要更晚开花也更晚凋谢，到了四月末这样的晚春时节，山下的花要么已经凋谢，要么已经开始凋谢了。此时唯有这山上的花正开得鲜艳。你选这句诗来描述你，也正寓意着你'芳菲娘子'青春长久，容貌永驻。”
张四娘忍不住嘴角上扬，终于笑了出来。要知道女人是要赞美的，特别是张四娘这样的女人，不苟言笑，冷若冰霜。十几年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赞美自己，她终于情不自禁的笑了。
“你看看你，笑起来多好看啊，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你笑。”
张四娘转过头去喊了句：“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聊的人。”接着就走进破庙了。
叶无眠心领神会：想不到'芳菲娘子'竟然还有害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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