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昧着良心
“听我说。”赖狗见大家都安静下来后，看着伙计。
“你们店铺完了，竟然敢做出这样的炊饼买给大家，好在这位大娘没有拿了就吃，不然就出人命了。”
方子和另一名伙计并没有开口出声。
“大娘，你没事吧？”赖狗看着那位当事人大娘，有些心神不宁于是问了句。
“还好我多了个心眼，不然今日就被毒死在这里！”大娘本来还没意识到这么严重的后果，被他一提醒才后知后觉。
“没事，大娘，你要赶紧去报官，这事我们都亲眼所见，我们一定会给你作证，赖狗转而看向大众你们说是不是。”
“我给你作证。”一小伙子立马回应。
“他们竟然敢卖有毒的炊饼，必须要报官抓他们。”提着菜篮的大婶，用手指指点点。
……
人群都被鼓动了起来，场面一度沸沸扬扬。
店主许贺这时从外边进了自己的店铺，他不住在店铺里面，住在店里的只有两名伙计，他这样安排是为了两名伙计能节约时间做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又不买炊饼，围在这里干嘛？”许贺看着大家都不是买炊饼的样子，于是问了句。
“你还好意思问我们围在这里干嘛，你的炊饼有毒你知不知道？”赖狗质问着。
“你不是武大郎的那个伙计？”许贺认出了赖狗:“你不给武大郎卖炊饼，你跑这里来干嘛，还乱说我们的炊饼有毒。”
“还我乱说，你自己做的炊饼是什么样子，你自己不知道吗？”赖狗说完就指了指地上那个黑色的炊饼。
“你可别说那个不是你们的炊饼。”
许贺看了眼地上的炊饼，随后看了眼两名傻站着的伙计，就自己走到灶台，打开蒸笼。
当他看到蒸笼里面全都是黑色的炊饼十，满是疑惑:“这怎么回事，怎么炊饼是黑色的？”
“我们怎么知道？这面粉是你买回来的，我们只是负责做炊饼而已。”方子一副我也不知情的样子。
“做出这样的炊饼，你们怎么不来告诉我？”许贺看向方子:“你可别说你们昨晚做的时候，不知道。”
“真不知道。”方子摇摇头，另一名伙计也是跟着摇摇头。
许贺忽然觉得两人好像装傻:“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想做了？”
“现在不是他们想不想做，是你不想做生意了。”赖狗接过话茬。
“炊饼做成这样，肯定是面粉的问题，不用说那面粉肯定是你买的，你赖不了的。”
“你放屁，我买的面粉能是这样吗？这肯定是被人做了手脚！”许贺瞪了眼方子两人，随后走到面粉袋前。
他抓起一把面粉，成色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只是有些潮湿，随后又把面粉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好浓的一股异味。
“这面粉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们两个做了手脚？”
“我们能做什么手脚？”方子一脸无辜。
就在这时，四名官差驱散人群，进入店铺，为首的是武松。
“我们接到路人的报案，说你们这里卖有毒的炊饼。”
武松一脸严肃，走到灶台前，打开蒸笼，拿出一个炊饼看了看，随后用鼻子闻了闻:“这炊饼看起来还真像是有毒的。”
“武都头，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炊饼是这样的。”许贺连忙解释着。
“我今早过来才发现这炊饼做成这模样。”
“你身为掌柜，你还狡辩，不是你指使，这两个伙计能做出来吗？”赖狗也是进入屋子，煽风点火着。
“赖狗，这里没你的事。”武松瞥了眼他，轻轻地推开他，示意他出去，不要妨碍公务。
武松看向两名灶台前的伙计:“这炊饼是你们做出来的？还是你们掌柜指使你们做的？”
虽然这话很蠢，但是还是要按照惯例问一下。
“武都头，这不是明摆着吗，我们是伙计，没有掌柜的指示，我们哪里敢这样做。”方子一脸我很无辜的样子。
“是啊，是啊，我们都是正经人，怎么敢私自做出这样有毒的炊饼来。”另一名伙计立马接上话茬。
“你们两个胡说什么，许贺有些急眼了，我待你们不薄啊，你们竟然当众诬陷我！”
方子看了眼他，是真的待自己不薄，一个人做两人的活，还只给一贯钱。
“那面粉有耗子药，不就是你买回来的吗？”
听到这话，武松走到面粉袋，抓起一把检查了下:“确实和普通面粉不一样，我找人验一验就清楚了。”
说完，他就让一名官差出去，请人过来检验。
两刻钟后，负责检验的人检验后，他告诉大家，这面粉已经发霉，而且里面还有很多耗子药。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武松看着许贺。
“武都头，这真不关我的事，我不可能做这种事的，我是一个生意人，没必要毒死自己的顾客，不说别的，毒死他们我也没好处，反而还没钱赚呢。”
许贺虽然有些急了，但是思路还是比较清晰的。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是面粉就是你买回来的，而且你也是掌柜，没你的指示，他们能拿着面粉去做炊饼吗？”
武松面无表情地说着:“你别说他们做炊饼的时候，你没在场。”
“掌柜他昨晚在场的，我们做炊饼的时候，他还在边上呢。”方子提供着线索。
“这。”许贺想起昨晚自己确实在场，守了一会两人做炊饼的经过:“他们做炊饼的时候，我是有在场，不过那也只是一会。”
“那就行了，既然你在场，那就证明你是知道面粉有问题的，既然有问题你还让他们做，你居心何在！”武松气势汹汹地质问着。
武松并不是笨人，他也知道这并不是许贺的问题，而是伙计的问题，不过昨晚江齐跟他串通好了，所以他才这样做。
“武都头。”许贺回想着昨晚的事情，还想极力的辩解。
“我记得昨晚面粉没什么问题，肯定是他们“两个趁我走了，才做的手脚。”
掌柜，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下手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们害了你，不等于害自己没活做吗？”方子继续昧着良心说话。
武松见两人还要纠结下去，于是叫住:“别多说了，你们还是跟我们回去，让知县大人定夺。”
说完，武松就让官差们伙计还有掌柜抓回去。
“你们店铺完了，竟然敢做出这样的炊饼买给大家，好在这位大娘没有拿了就吃，不然就出人命了。”
方子和另一名伙计并没有开口出声。
“大娘，你没事吧？”赖狗看着那位当事人大娘，有些心神不宁于是问了句。
“还好我多了个心眼，不然今日就被毒死在这里！”大娘本来还没意识到这么严重的后果，被他一提醒才后知后觉。
“没事，大娘，你要赶紧去报官，这事我们都亲眼所见，我们一定会给你作证，赖狗转而看向大众你们说是不是。”
“我给你作证。”一小伙子立马回应。
“他们竟然敢卖有毒的炊饼，必须要报官抓他们。”提着菜篮的大婶，用手指指点点。
……
人群都被鼓动了起来，场面一度沸沸扬扬。
店主许贺这时从外边进了自己的店铺，他不住在店铺里面，住在店里的只有两名伙计，他这样安排是为了两名伙计能节约时间做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又不买炊饼，围在这里干嘛？”许贺看着大家都不是买炊饼的样子，于是问了句。
“你还好意思问我们围在这里干嘛，你的炊饼有毒你知不知道？”赖狗质问着。
“你不是武大郎的那个伙计？”许贺认出了赖狗:“你不给武大郎卖炊饼，你跑这里来干嘛，还乱说我们的炊饼有毒。”
“还我乱说，你自己做的炊饼是什么样子，你自己不知道吗？”赖狗说完就指了指地上那个黑色的炊饼。
“你可别说那个不是你们的炊饼。”
许贺看了眼地上的炊饼，随后看了眼两名傻站着的伙计，就自己走到灶台，打开蒸笼。
当他看到蒸笼里面全都是黑色的炊饼十，满是疑惑:“这怎么回事，怎么炊饼是黑色的？”
“我们怎么知道？这面粉是你买回来的，我们只是负责做炊饼而已。”方子一副我也不知情的样子。
“做出这样的炊饼，你们怎么不来告诉我？”许贺看向方子:“你可别说你们昨晚做的时候，不知道。”
“真不知道。”方子摇摇头，另一名伙计也是跟着摇摇头。
许贺忽然觉得两人好像装傻:“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想做了？”
“现在不是他们想不想做，是你不想做生意了。”赖狗接过话茬。
“炊饼做成这样，肯定是面粉的问题，不用说那面粉肯定是你买的，你赖不了的。”
“你放屁，我买的面粉能是这样吗？这肯定是被人做了手脚！”许贺瞪了眼方子两人，随后走到面粉袋前。
他抓起一把面粉，成色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只是有些潮湿，随后又把面粉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好浓的一股异味。
“这面粉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们两个做了手脚？”
“我们能做什么手脚？”方子一脸无辜。
就在这时，四名官差驱散人群，进入店铺，为首的是武松。
“我们接到路人的报案，说你们这里卖有毒的炊饼。”
武松一脸严肃，走到灶台前，打开蒸笼，拿出一个炊饼看了看，随后用鼻子闻了闻:“这炊饼看起来还真像是有毒的。”
“武都头，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炊饼是这样的。”许贺连忙解释着。
“我今早过来才发现这炊饼做成这模样。”
“你身为掌柜，你还狡辩，不是你指使，这两个伙计能做出来吗？”赖狗也是进入屋子，煽风点火着。
“赖狗，这里没你的事。”武松瞥了眼他，轻轻地推开他，示意他出去，不要妨碍公务。
武松看向两名灶台前的伙计:“这炊饼是你们做出来的？还是你们掌柜指使你们做的？”
虽然这话很蠢，但是还是要按照惯例问一下。
“武都头，这不是明摆着吗，我们是伙计，没有掌柜的指示，我们哪里敢这样做。”方子一脸我很无辜的样子。
“是啊，是啊，我们都是正经人，怎么敢私自做出这样有毒的炊饼来。”另一名伙计立马接上话茬。
“你们两个胡说什么，许贺有些急眼了，我待你们不薄啊，你们竟然当众诬陷我！”
方子看了眼他，是真的待自己不薄，一个人做两人的活，还只给一贯钱。
“那面粉有耗子药，不就是你买回来的吗？”
听到这话，武松走到面粉袋，抓起一把检查了下:“确实和普通面粉不一样，我找人验一验就清楚了。”
说完，他就让一名官差出去，请人过来检验。
两刻钟后，负责检验的人检验后，他告诉大家，这面粉已经发霉，而且里面还有很多耗子药。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武松看着许贺。
“武都头，这真不关我的事，我不可能做这种事的，我是一个生意人，没必要毒死自己的顾客，不说别的，毒死他们我也没好处，反而还没钱赚呢。”
许贺虽然有些急了，但是思路还是比较清晰的。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是面粉就是你买回来的，而且你也是掌柜，没你的指示，他们能拿着面粉去做炊饼吗？”
武松面无表情地说着:“你别说他们做炊饼的时候，你没在场。”
“掌柜他昨晚在场的，我们做炊饼的时候，他还在边上呢。”方子提供着线索。
“这。”许贺想起昨晚自己确实在场，守了一会两人做炊饼的经过:“他们做炊饼的时候，我是有在场，不过那也只是一会。”
“那就行了，既然你在场，那就证明你是知道面粉有问题的，既然有问题你还让他们做，你居心何在！”武松气势汹汹地质问着。
武松并不是笨人，他也知道这并不是许贺的问题，而是伙计的问题，不过昨晚江齐跟他串通好了，所以他才这样做。
“武都头。”许贺回想着昨晚的事情，还想极力的辩解。
“我记得昨晚面粉没什么问题，肯定是他们“两个趁我走了，才做的手脚。”
掌柜，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下手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们害了你，不等于害自己没活做吗？”方子继续昧着良心说话。
武松见两人还要纠结下去，于是叫住:“别多说了，你们还是跟我们回去，让知县大人定夺。”
说完，武松就让官差们伙计还有掌柜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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