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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渗透后方

    “别管我的伤,还能不能再快点?沙匪应该很快就会发现这几个人失踪,说不定马上就会追查到我们身上。”禾白虚弱地说道。

    “没多远了,根据凌鹤的信息,我们应该只有十几公里的距离就要到啦!”厚烧皮蛋回道:“可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那个拳手居然没在死前用念力通信摇人,一路上也没别的同伙来围堵我们。”

    南门彗星合上了手中的小册子,回道:“或许是死前误以为能翻盘的缘故吧。两个小头目应该挺在乎沙匪之中的名声,其他人也肯定不敢暴露来找我们寻仇的原因,要是打劫反被杀的故事传扬出去,还怎么在沙漠里混?”

    禾白的伤势开始恢复了些,撑着身子坐起,插道:“我现在担心的是,刚才这么大力道去折腾那几个沙匪,之后要是被报复怎么弄?”

    “这些人的装备一次比一次差,再砍一遍不就完了!”热血大发说道。他对自己被粪叉和毒瓶阴到的事情耿耿于怀,只想赶快找到敌人撒气泄愤。

    “现在棕榈港都要被围攻了,我们几个会不会被记仇又有什么关系呢?”阿星表现出了很强的责任感,继续说道:“而且打团老哥说得对,应该让他们学会恐惧,这样才能离棕榈港远点。”

    “唉…”禾白叹了口气,或许是负伤状态让她不再那么自信,但还是语气冷静地答道:“不,我没想那么远,怕的是回程路上被追杀。那个拳手距离复活还剩十个多小时,到时候肯定会再去叫人,我们不一定能及时赶回去。”

    厚烧皮蛋已经让骆驼跑出了最快的速度,安慰着:“你得相信我的驾驶技术啊,来回很快的,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又过了大概半小时,众人明显感到附近的沙匪开始增多,每隔一两百米就能看到三五个凑在一起的沙匪在路边歇脚,甚至有几辆载着人与货物的沙橇与他们擦身而过,根本没管这支冒牌商队就径直而去。

    他们都觉得,自己还是太低估这个任务的难度了。本以为只是去不远处清缴些小股沙匪,没想到却是仿佛进了贼窝,搞得现在想回去也来不及。

    “这一片居然有这么多的沙匪,需要的补给肯定不少,棕榈港和甘泉镇有那么多可供打劫的玩家吗?”大发挠了挠头,抛出了自己的疑惑。

    驾车的皮蛋回道:“我刚看到不少鬣狗拉运的沙橇,里面装的应该是些食物和饮水之类的东西。”

    “现在像是朝圣一样聚在这路边,应该很快就要开始攻打棕榈港了。毕竟这帮强盗本就不太富裕,而人和牲畜都是要吃饭喝水的,每多扎营一天就要额外耗费更多钱财补给。“阿星思索着说道。

    他看着地图,又对一旁盯梢的禾白发问:“凌鹤所说的地点应该就在这附近,你有什么发现吗?”

    此时禾白的伤势已经稍好一些,至少不再生命垂危,只是依然暂时不能抵肩射击。她说:“应该不在这,我们继续往前走走,看到有大量沙橇拖行痕迹的地方就肯定是了。他们建造那么庞大的攻城器械,肯定需要不少物资才对。”

    皮蛋顺着前行了几百米,果然发现了禾白所说的情况,为了不引起怀疑,又继续朝前开了会儿,找到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沙丘后方,才停下货车。

    “沙匪们肯定不知道有人要来搅局,要不趁着现在杀进去?”大发用武器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皮蛋拦道:“可我们还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呢,就这么大摇大摆过去无异于送死啊!”

    “还是得先做点计划吧,光杀人可没用,重点是侦查和破坏任务目标。”保守的阿星说道:“而且要破坏什么机械结构的话,恐怕只能靠我的能量锯了。”

    “要是我们有爆破手就好了,或许能在更安全的距离完成任务。”皮蛋埋怨着。

    “我去数几个沙匪,你们就歇在此地,不要走动。”在其他三人允许后,冷静的禾白揽下重任,下车朝着目标走去。

    大发见她先是变成一团模糊的影子,再随着距离直接消失。为了避免被顺着足迹找到,禾白甚至额外在腰上拖挂了几片棕榈叶,能将自己的脚印给扫得模糊不清。

    过了大约一刻钟,背枪的禾白就在众人眼前再次现形,描述道:“目标应该就在这,我看到个有顶棚的方形大坑,边长有个二十来米,不少人进进出出,虽然看不见棚子下方的情况,但他们的战争机器十有八九就在这施工。”

    渴望战斗的大发关切地问:“守卫有多少人,战斗力怎么样?”

    “警戒的看守只有十个人,治安官的情报没错的话,结合坑里的人数估计加一块有个二十左右。装备都挺简陋的,跟我们比起来只能算杂鱼,甚至不如刚刚遇到的那几个。但麻烦的是外面有两条巡视的鬣狗,贸然靠近肯定会被它们嗅出来。”禾白语气冷静地对三人分享刚才的收获。

    “要不我开着货车冲进去,凭借速度瞟一眼就离开?侦查到情报也算完成任务了。”皮蛋边给骆驼喂水,边提议道。

    大发则骄傲地表示:“既然是一群杂鱼,完全可以都砍死了再走,顺带还能让阿星把机器给砸了。”

    禾白当即否决了这些想法:“就算能杀死他们也没用,沙匪里有念力掌控者,肯定会用侦查技能发现我们,而且还会通讯到更多援军,让我们还没摸清楚状况就会陷入包围”

    皮蛋感叹道:“还是来得太唐突了,真没想到附近居然有这么多沙匪,早知道就该多叫点人一起了。”

    南门彗星给出了自己的方案:“既然硬闯不行,要不扮成他们的同伙潜行进去?利用敌在明我在暗,去浑水摸个鱼先。”

    其他人一听,这未尝不是个好主意,虽然沙匪们自称“大漠突袭者”,但由于游戏中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公会”或“帮派系统”,除了靠ID来识别熟人,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方式确认身份,只有一个破烂的姜黄色头套或其他标记物来区分同伙。

    阿星继续说道:“不过光是扮成沙匪的样子可能还不够,毕竟是秘密武器,肯定不想因为太多人看到而走漏消息,混进去后还是得干掉里面的看守。”

    “话说,大块头,刀狸好像给过你瓶黑暗中也能看得清的药水,这东西还有多的吗?”禾白回想起了猎杀大蜥蜴时的情况,又见傍晚将至,向王德发问道。

    大发听后,从背包里掏出并展示了那瓶夜视药剂,回道:“你是在说这个吗?我之前发现挺好用的,在出发前买了一瓶以备万一。难道……”

    禾白点点头,指着大发的左手,说:“我们可以趁天黑后再动手,刚好你有一个能不被念力锁定的戒指,只要能解决掉能闻到血液味道的鬣狗,就有机会不触发警报地摸进去。”

    四人又商议了一会儿,看来返程的事只能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只要能拆毁那辆传说中的战争机器,就算回棕榈港的路被封锁,也能就近到甘泉镇避避风头。

    虽然没人会讲这么打击时期的话,但其实四人的心里都很清楚:看在治安官的赏金的份上,只要能打断沙匪们的攻城计划,他们已经做好了无法活着回去的准备。

    不久后,他们换了个更适合扎营的隐蔽位置,轮流补了个觉,直到太阳落山、光亮由繁星接替。

    沙匪们沿路升起了零散的篝火,一旁还搭建了不少露营帐篷,在漆黑的夜里十分显眼。

    禾白的伤势已恢复地差不多,在路边的一处高地观察了许久,目标附近的沙匪踪迹越来越少,应该都是准备分散着过夜去了。

    那大坑虽依然有人把守,但也不再有人进出,只有些许光亮透过篷布冒出来,或许是由于照明情况不佳,都打算等到第二天白天再来继续。

    现在他们的首要目标是搞到沙匪的装束,这东西来不及生造,只能用抢的了。

    待皮蛋把骆驼和货车藏好后,带上自己那经过改装的矿稿,和队友们趁着夜色伪装,找到个刚搭建的偏僻帐篷,打算先从里面的人开始下手。

    远远望去,那地方有三个沙匪蹲在篝火旁赌钱,地上散落着些纸牌和晶币,旁边还有一个围观者。禾白发现站着的那个是他们中唯一的念力掌控者,目前并未打开念力侦查技能。

    或许是周围都还有其他沙匪营地的缘故,野兽们早就闻风而逃,这几人自然也放松了警惕,甚至连武器都没带在身上。

    由于篝火的光亮,他们靠得太近也一样会被发现,只能分别埋伏在小营地的五十米开外,当确认没有鬣狗与他们同行后,计划用安静的方法解决掉他们。

    “噗!”独行的禾白开了火,子弹直冲看人打牌的匪兵甲而去,预料之中地正中颈部,他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就痛苦地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

    得益于消音器和慢速子弹,这一枪几乎没什么噪音。

    打牌的三人先是愣了愣,看到倒下的同伴,匪兵乙大呼:“有人在开枪射我们!”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就在这周围有不少同伙营地的情况下,自己这群日常劫道杀人的强盗还会无缘无故地反被偷袭。

    在观察纸牌和沙地上的被溅出的血迹后,剩下三人确认了刚才打黑枪的狙击手的方位。在他们试图寻找到禾白的身影后,埋伏在另一边的大发、阿星与皮蛋也抄起武器,从他们未注意到的不同方位发起突袭。

    就在匪兵乙刚摸出自己的枪械,准备朝禾白开枪还击时,没穿护甲的野猪大发已经杀至,戟斧砍向他持枪的手臂,打落了那能制造巨大噪音的射砂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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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板展示:乌云吞日号(图纸)

    类型:战争机器(车载火炮)

    高度4.91米(最高)/2.22米(最低),宽度3.28米,全长11.5米,战斗全重约28吨

    载员8人,车长兼侦查一名,炮手两名,机枪手两名,驾驶员两名,护盾兼联络一名

    武器系统:一门95毫米突击炮,两挺四联装连射步枪

    动力系统:自制晶源引擎与半履带驱动,需两人操作

    防护系统:全车轻型合金装甲板,自制车载能量防护罩

    最大公路速度22公里每小时,沙地越野速度18公里每小时

    “看谁还敢拦在我们面前!”——“大漠突袭者”蛮爪氏族领袖,仰望星空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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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伴随着匪兵乙的惨叫声,另外两人纷纷向大发看去,却被一记大威力的横扫一同打翻在地。

    脖子中枪的匪兵甲刚想调动念力求援,就被禾白的一发干扰术侵入了意识之巢。大发见那人的后脑萦绕着淡淡的白光,知道是在进行念力对抗,当即凑上去跺了两脚,直接给踩成了动弹不得的濒死状态。

    刚才被戟斧伤到的三人急忙逃窜,却被尾随杀来的阿星和皮蛋挡住了去路。

    手臂受伤的匪兵乙刚一转身没两步,就刚好撞向了阿星的剑刃,腹部被捅了个巨大的窟窿后,又被拳套的能量吸附给牢牢制服。

    皮蛋则手持改良过的机械镐,与持钉头棍的匪兵丙开始了拼刀。镐头牢牢地锁死了那沙匪的武器,咔嚓一声就斩为两截,匪兵丙仓皇失措、夺路而逃。

    “救…”一发远道而来的子弹打断了匪兵丙的叫喊,大发的戟斧也随之杀至,照着小腿一推一勾,让他摔个狗吃屎的同时,还折断了胫骨。

    几人里当属匪兵丁跑得最快,竟趁着队友遭难时喝了瓶不知名药水,已经远离那篝火营地二十多米,继续在沙地里不要命地狂奔着。

    看得出他在逃命这块很有经验,为了防止禾白的冷枪,采用了无规律的蛇形走位,身形左右摇摆,根本难以瞄准。

    但其他人岂会容他就这么跑去呼救?无甲大发放下戟斧,开了瓶橘子汽水,单手拎着斧头,杀气腾腾地跟了上去。

    王德发的速度也非常快,不一会儿就快追上那人的步伐。由于离开篝火的夜晚实在太黑,大发仅能凭着微弱星光看到那人的模糊身影,并借由踩沙的声音继续追捕。禾白的灵网视野中,那两人好似在扮演动物世界里的猎豹与羚羊。

    也许是由于等级差异,或者睡帽牌爆发药剂确实很顶,匪兵丁的妖娆走位也终究没逃过大发的速度。

    迅猛大发一斧头劈向那沙匪的后背,在他挣扎叫喊前塞住嘴巴,并用强大的力量将其捆了起来,朝着篝火方向继续拖动。

    阿星和皮蛋也把那惊愕状态下的匪兵三人给揍成濒死状态,并用绳子捆了个结实。“要是刀狸在这就好了,她的飞刀应该很擅长这些潜行暗杀的活儿。”皮蛋感叹道。

    “没想到这活儿这么顺利,也许我们也可以试试应聘治安官助手。”阿星对行动的成功很是满意。

    随后,大发把那四个不省人事的沙匪给丢到了货车下方,阿星取下他们的装备和头套,再让皮蛋给那些倒霉蛋抹上了骆驼排泄物。

    在检查战利品时,阿星发现了匪兵甲身上的便签,看着上面的内容写到:

    “所有蛮爪氏族成员们,甘泉镇已经向我们投降,现在我们要乘胜追击。不管你现在在哪,都在下弦月时到棕榈港与甘泉镇的路中间集合,不得迟到!这次我们必定在新月前拿下棕榈港,杀光、抢光、烧光,再夺回属于我们的能量核心!——你们的首领,蛮爪”

    阿星看后冒了一头冷汗,赶快把便签上的内容告诉了其他队友。

    下弦月就在两天之后,虽不知道这蛮爪氏族的沙匪共有多少人,可若是一旦完成集结,不只他们根本无法逃脱,棕榈港怕也是凶多吉少。

    “甘泉镇已经丢了,看来沙匪们是要来真的,这个消息得赶快告诉治安官和民兵团!”皮蛋对这消息感到十分不安,继续说道:“我们要不赶快放弃计划回去吧,得把这消息递给凌鹤,让她早点想想办法!”

    勇敢大发并不想临阵脱逃,说道:“头儿,正是因为这样,我们还不能走。他们攻城所需的的器械就在坑里,至少得先把它给毁掉才行。”

    “可是为什么便签里说‘夺回我们的能量核心’,难道棕榈港的能量核心是从沙匪那弄来的吗?”禾白突然插到。

    一听到这话,其余三人面面相觑,完全摸不着头脑。

    “可能只是沙匪们胡乱编造的战争借口吧。”阿星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接着,他们决定一鼓作气地潜入进去、捣毁那战争机器,于是翻出缴获物里最接近自己体型的破布给勉强套上,这种不合身还挺符合沙匪的破烂美学。

    大发的戟斧是肯定不能带了,沙匪里没几人能用得起这么好的装备,随原先的单手斧一同存放在车上。他转而使用匪兵丙的木柄石锤,既能单手使用也可双手握持,威力不大但勉强能用。

    而阿星的能量剑也不适合太招摇地带进去,只能先暂时存进货仓,转而把匪兵丁的鹤嘴锄捏在手里,先凑合着装装样子。

    禾白则将狙击枪暂且收进枪盒放车上,拎起了匪兵乙的射砂炮当武器使用,这东西几乎是沙匪小队的招牌,能很好地打消怀疑。

    至于皮蛋,他也没时间去捉几条鬣狗当宠物,索性就空着手了事。

    十分钟后,他们已经把其余沙匪转移了位置,大发则扛着被捆地结结实实的匪兵甲,带着其他队友走到了施工营地门口。除了大坑上方的顶棚外,营地只留了一个上坡通往外界作为出入口,而且四面全都围着栅栏,在出入口处有四个人与两只鬣狗,其他六人则分别在其他三面盯梢巡逻。

    “呜呜!”“呜嘎嘎嘎…”两头看门的鬣狗见到这几人,分别露出惨白的獠牙,释放着敌意。

    “站住!军事重地,闲人免进。”门口的两名长矛卫兵做出阻拦的手势,警惕地看着眼前这几人。后面的两名枪手也用射砂炮指着他们。

    厚烧皮蛋装腔作势地说:“我们可不是什么闲人,是来传递消息的。”

    “进入必须出示信物,没有信物谁都不能进去,这是首领的命令。”其中的一名卫兵说道。

    这让他们几人犯了难,阿星嘀咕道:“信物?”

    “我们身后的东西事关这次攻城的成败,不是谁都能放进去,如果不是首领叫你们来的,就快点滚外边儿扎营去等待命令吧。”另一名卫兵粗鲁地解释道。

    大发展示了下被捆起来的匪兵甲,让两名持矛卫兵被熏得直捂鼻子。此刻的那人已经被扒去了衣服,看不出之前的沙匪身份,脸上的骆驼粪便也使其藏住了ID。之所以选这个倒霉蛋,正是看他脖子中枪,就算受到治疗也活不长。

    “我们可不是来随便捣乱的,”阿星解释道:“刚才在附近看见了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明显不是我们的人,他们光着身子,脸上抹了骆驼屎,好像是在侦查这个营地,特意来提醒下你们。”

    “可疑的家伙……?”两名卫兵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接着问到:“快跟我们描述一下,你们是在哪发现的,还有没有其他信息?”

    皮蛋见对方上道,抑制住窃喜,面露贪财地说道:“其实我们逮住了四个人,这事情我得跟你们的头目讲,毕竟我们也不能白干活嘛…”

    卫兵见状,以为这几个人是来领赏的,对身后的一名枪手做了个手势,让他一路小跑着去了营地里面,卫兵们则继续与门口几人对峙着。

    一分钟后,那枪手又一路小跑出来,对门口的卫兵点了点头。于是其中一名卫兵说道:“长官暂时允许放你们进去,但记得不准逗留!”说完,他们收起长矛、让开了道路。

    这四个人压抑住内心的激动,运着那面目全非的匪兵甲就朝下坡走去。

    但另一名卫兵再次拦住他们,喝道:“等等,人可以进去,武器留下!”

    几人很不情愿地把东西全放在门口的箱子里,看来的破坏货车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或者另寻他法。

    进入内部,他们可算看到了那要侦查的目标,无不感到震撼。皮蛋发现,这个合金打造的庞然大物果真和图纸上描述的一样,除了顶部护板和武器系统还没完全实装外,其他部分已是大差不差。

    禾白仔细地扫视一圈,营地里应该拢共有八个人,基本都没装备自己的武器和护甲,看来只是些操作员或技术人员。

    “别浪费时间,攻打棕榈港的时候有的是机会看。”一个ID名叫“黑八”男人走上前,打断了他们的观摩。此人装备精良,应该就是这个营地里的头目,再看他手上的护腕,应该是个念力掌控者。

    他旁边的另一个名叫“紫四”的女人也开了口,对打头的大发问道:“你肩膀上的那个就是捉到的可疑人物吗,他怎么什么都没穿?”此人腰上分别挎着一只起子与一把扳手,看着没多少战斗力。

    “他当时就什么都没穿!”大发说道。

    阿星则继续编了起来:“当时我们的狙击手看到有好几个脸上抹粪的裸奔怪人,他们刚好路过我们的篝火,朝着这片走来,废了老鼻子劲儿也才抓住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