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外飞仙
昆廷教授短暂的告别了洋溢着欢乐歌声校庆现场，随着学生们走进被隔音法阵包裹着的教学楼，当他来到那座由他的助教汉克大法师誊抄的傅里叶法阵前，昆廷只看了一眼就愣在原地。
原本暗淡得只发散着微弱荧光的傅里叶变换法阵此刻光华夺目，已被完全彻底的破解了。
但让昆廷惊讶的其实不是这个，有人能解开这个法阵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早有所料，因为这本就是个给人破解的小游戏。
让昆廷惊讶的是解法，第一眼他居然没看懂。
昆廷弹了弹指，二维的傅里叶法阵顿时延展开来，璀璨的线条浮于半空，繁复的魔法符号和公式变得清晰明了。
看得学生们眼花缭乱，头脑昏沉。
另硕士学位的精英法师们头晕目眩的繁复的法阵公式在昆廷眼里却是另一个模样，因为这里每一个符号几乎都来自他的精心设计，自然也对解法了然于胸。
“有趣，真有趣！”
昆廷认真的观看着某不知名的天才留下的每一个步骤细节，越看越惊讶。
他抱着膀子仔认真的复核着那一行行优美的算式，只觉得这人的解法空灵缥缈，与科班出身的法师们大相径庭，却又每一步都准确无误的直切要害，看得他眼前一亮。
这是天外飞仙般的解法。
汉克大法师发出了自认为中肯的评价：“没错，但步骤很怪异。”
“不，不是怪异，而是天才！”昆廷教授满脸喜悦，“甚至比我的解法还要简练！”他转过身看着学生们问道：“谁解开的？”
学生们面面相觑：这都什么牛马解法？看都看不懂你问我们？我们是来问你的，我们特么只会写个“解”！
众所周知，考试的时候光写个“解”是不给分的。
昆廷教授用饱含期待的目光扫视着学生们，学生们觉得昆廷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穿自己的灵魂。
精英法师们瑟瑟发抖。
只有汉克大法师面无表情，这个傅里叶法阵对他来说其实一点儿都不难。
题目虽是昆廷出的，但将法阵誊抄在黑板上的正是汉克本人，他闭着眼睛都能解开，但眼前解法……不论第几次看上去，都觉得自惭形秽。
高妙跳脱，至少比他自己的水平高出了几个段位，这让他有些嫉妒，同时又有些庆幸。
“难道是哪个大佬借校庆的引子，踢场子来了？”
汉克大法师发起了阴谋论，昆廷教授却不这么想，不提他几乎坚不可摧的学术地位，单说风格他就否定了汉克的猜测。
世界上几乎所有顶尖法师他都熟，他们的“调调”他都知道，夸张点儿说，那些家伙拍拍屁股昆廷都知道他们甭出来的解法是什么样的，没一个是这么玩的，绝对没有！
尤其是这解法其实并不完美，妙归妙，但某些线条结构多少还是有些生涩，有了这个思路昆廷或者其他大佬们绝对可以做得更好。
昆廷几乎可以肯定，解开这个法阵的定是某个不愿意暴露姓名的学生，可惜的是这人，他九成九不是自己教过的学生，起码暂时还不是……
未来一定是！
这是个天才！
至于汉克大法师没为何没看出那些生涩，昆廷甚至懒得解释，汉克虽然实力不弱，但从不以天才著称，他靠的是孜孜不倦的努力和远超常人的法力，是的，汉克大法师的法力远比同级法师高得多，这让他干活的时候，比其他的助教出色的多，但灵感什么的……多少就要差一点儿。
也许还不止是一点，就现在麻省理工的博士生里，光昆廷起码知道的就有五六个超过了汉克，昆廷甚至怀疑在场的硕士生里只谈理论的话，没准都有比汉克强的……吧？
天知道汉克这种没什么才华的魔法师是怎么混成麻省理工的助教的，这其实并不容易，很多天才们甚至可以为此打破头。
昆廷并没在意汉克的疑惑，对于有人能够解开他设下的谜题，这个卑微的麻省理工教授心里只有高兴，甚至是兴奋。
“真好，我要奖励他。”昆廷微笑着继续用他“可怖”的目光扫视着学生们。
“真不是你们？到底是哪个害羞的小机灵鬼？快出来！（快到碗里来）
“我，昆廷·卡蒂克，用名誉保证，一定会给他最好的资源！对，最好的！嗯……奖点什么的呢？嗯……。”
昆廷挠了挠下巴。
“贤者之石的碎片怎么样？我在上次实验的时候打碎了一块儿贤者之石，正巧没什么用，是的，还剩下二十克重的一块儿，大家帮我宣传一下，这个人只要站出来，那块碎片就是他的了。”
昆廷教授的话语让学生们的瑟缩目光忽然热切起来，别说学生们，就连汉克大法师都忍不住感到一丝火热，那可是贤者之石！
哪怕只是一块二十克的碎片也是有价无市的珍宝！
“你们互相传达一下，把我的话带给所有人，不，登载在校报上，我希望这个人能自己站出来，不要敝帚自珍。魔法是众志成城的产物，是无数天才共同努力的结果，闭门造车只会浪费他的天赋。魔网之父牛顿曾说过：他能创造魔网，是因为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注1）
吧啦吧啦吧啦。
昆廷教授当场发表了一段热情洋溢的即兴演讲，谁知他还没讲到一半，上衣口袋里的魔晶电话伴随着一阵古灵精怪的铃声忽然疯狂的跳动起来。
那魔晶电话也不知是哪家公司生产的特别限量版，跳动的幅度剧烈得可怕，差点直接激活了昆廷身上恒定的防御法术。
“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玛卡、呣！玛卡、巴卡、阿巴、雅卡、伊卡、阿卡、噢……”（注2）
魔性的铃声听得学生们一愣一愣的，只有汉克大法师眯起了眼睛。
“咳咳咳……”昆廷教授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有些手忙脚乱的接通了电话：
“喂？”
“爸我……”
“叫我昆廷教授。”
打电话的正是刚刚看过犯罪现场的大长腿，但她被话还没说半句就被噎了回去，气得她一跺脚把高跟鞋的鞋跟都踩断了。
“嘶……”大长腿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别墅门口，越走越来气，大小姐脾气当场就爆发了。
于是不止是攥着魔晶电话的昆廷教授，就连他身边的汉克大法师和周围的学生们也都清楚的听到电话里几近尖叫的声音：
“你有病吧！”
女儿尖锐的声音让威严的昆廷教授缩了缩脖子，连忙捂住话筒，扭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憋笑的学生们，用眼神示意他们赶紧避嫌，同时捂着话筒转身走开几步小声道：
“闺女呀……”
他才走几步，忽然又一扭头，只见学生们不仅没走，反而一个个的都竖着耳朵等着吃瓜，顿时再次瞪起眼睛。
学生们这才相觑一笑，在昆廷教授执着而又坚定的目光中做鸟兽散了。
至于熟知昆廷父亲状况的汉克大法师，在昆廷说出那句“叫我昆廷教授”的时候就默发了一个三环的“加速术”套在自己身上，在电话里传出那句“你有病吧”的时候就以及“飘”到走廊尽头，这会儿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呼……”已飘出主楼的汉克大法师长出了一口气，抹了抹额角并不存在的冷汗，几乎每次昆廷教授被女儿气到之后，都会从温文尔雅的学者变身成暴躁的恶魔，他可不想被迁怒。
昆廷魔晶电话的另一头藏着什么恐怖的洪水猛兽，也不知那声音的主人给汉克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面积，反正硕士生们大约是求不出来。
昆廷还没主意到汉克已经不见了——即便注意到他也不会感到奇怪，他此时一边警惕的盯着学生们支棱着耳朵的拖沓的的背影，一边在电话里小声说道：
“闺女呀，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已经是正式猎魔人了，在正式场合要喊我昆廷教授，否则别人会说你是靠裙带关系……”
话音未落，魔晶电话的法术投影功能忽然自行启动，大长腿的身影猛然浮现在他身边。
看到女儿亭亭玉立的倩影，昆廷紧皱的眉头忽然松开了，不惊反喜。
上次看到女儿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十三天又十一小时五分三十二秒，嗯，误差不超过三毫秒。
昆廷·宠女狂魔·卡蒂克，看到女儿皱着鼻子的可爱模样，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女儿的语气并不客气：
“闭嘴！你听我说，黑法师又作案了，我见过这个！就今天！我……”
大长腿毫不犹豫的打断他爸的话，自顾自的噼里啪啦的交代着案情。
她在她父亲面前毫无一丝猎魔人的矜持，那颐指气使的语气妥妥的娇蛮大小姐。
有宠女狂魔就有骄纵的女儿，两件事儿相辅相成秤不离砣……嗯，就很合理。
注1：“如果我能看得更远一点的话，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艾萨克·牛顿。
牛顿在1676年2月5日致胡克的信中写道，“笛卡儿（的光学研究）迈出了很好的一步。你在一些方面又增添了很多，特别是对薄板颜色进行了哲学考虑。如果我看得更远一点的话，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胡克相貌不是很好在那会儿就出了名的，身材不高、且驼背得很厉害。
多数人认为牛顿这句话并不是在赞赏胡克，也毫无谦逊之意，只有揶揄和讽刺，其中的潜台词是，“我的成就，与胡克你这个驼背的矮子无关。”
PS：以上文字源于网络。
PS2：后世对牛顿的人品褒贬不一，参见他和莱布尼兹故事便可知一二，顺带一提，我们今天所使用的微积分的方法是莱布尼兹创造的，虽然牛顿发明微积分的时间大约莱布尼兹更早，但首先公开发布微积分的确实是莱布尼兹。（八卦一下）
注2：《玛卡巴卡之歌》源自天线宝宝“玛卡巴卡”。
原本暗淡得只发散着微弱荧光的傅里叶变换法阵此刻光华夺目，已被完全彻底的破解了。
但让昆廷惊讶的其实不是这个，有人能解开这个法阵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早有所料，因为这本就是个给人破解的小游戏。
让昆廷惊讶的是解法，第一眼他居然没看懂。
昆廷弹了弹指，二维的傅里叶法阵顿时延展开来，璀璨的线条浮于半空，繁复的魔法符号和公式变得清晰明了。
看得学生们眼花缭乱，头脑昏沉。
另硕士学位的精英法师们头晕目眩的繁复的法阵公式在昆廷眼里却是另一个模样，因为这里每一个符号几乎都来自他的精心设计，自然也对解法了然于胸。
“有趣，真有趣！”
昆廷认真的观看着某不知名的天才留下的每一个步骤细节，越看越惊讶。
他抱着膀子仔认真的复核着那一行行优美的算式，只觉得这人的解法空灵缥缈，与科班出身的法师们大相径庭，却又每一步都准确无误的直切要害，看得他眼前一亮。
这是天外飞仙般的解法。
汉克大法师发出了自认为中肯的评价：“没错，但步骤很怪异。”
“不，不是怪异，而是天才！”昆廷教授满脸喜悦，“甚至比我的解法还要简练！”他转过身看着学生们问道：“谁解开的？”
学生们面面相觑：这都什么牛马解法？看都看不懂你问我们？我们是来问你的，我们特么只会写个“解”！
众所周知，考试的时候光写个“解”是不给分的。
昆廷教授用饱含期待的目光扫视着学生们，学生们觉得昆廷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穿自己的灵魂。
精英法师们瑟瑟发抖。
只有汉克大法师面无表情，这个傅里叶法阵对他来说其实一点儿都不难。
题目虽是昆廷出的，但将法阵誊抄在黑板上的正是汉克本人，他闭着眼睛都能解开，但眼前解法……不论第几次看上去，都觉得自惭形秽。
高妙跳脱，至少比他自己的水平高出了几个段位，这让他有些嫉妒，同时又有些庆幸。
“难道是哪个大佬借校庆的引子，踢场子来了？”
汉克大法师发起了阴谋论，昆廷教授却不这么想，不提他几乎坚不可摧的学术地位，单说风格他就否定了汉克的猜测。
世界上几乎所有顶尖法师他都熟，他们的“调调”他都知道，夸张点儿说，那些家伙拍拍屁股昆廷都知道他们甭出来的解法是什么样的，没一个是这么玩的，绝对没有！
尤其是这解法其实并不完美，妙归妙，但某些线条结构多少还是有些生涩，有了这个思路昆廷或者其他大佬们绝对可以做得更好。
昆廷几乎可以肯定，解开这个法阵的定是某个不愿意暴露姓名的学生，可惜的是这人，他九成九不是自己教过的学生，起码暂时还不是……
未来一定是！
这是个天才！
至于汉克大法师没为何没看出那些生涩，昆廷甚至懒得解释，汉克虽然实力不弱，但从不以天才著称，他靠的是孜孜不倦的努力和远超常人的法力，是的，汉克大法师的法力远比同级法师高得多，这让他干活的时候，比其他的助教出色的多，但灵感什么的……多少就要差一点儿。
也许还不止是一点，就现在麻省理工的博士生里，光昆廷起码知道的就有五六个超过了汉克，昆廷甚至怀疑在场的硕士生里只谈理论的话，没准都有比汉克强的……吧？
天知道汉克这种没什么才华的魔法师是怎么混成麻省理工的助教的，这其实并不容易，很多天才们甚至可以为此打破头。
昆廷并没在意汉克的疑惑，对于有人能够解开他设下的谜题，这个卑微的麻省理工教授心里只有高兴，甚至是兴奋。
“真好，我要奖励他。”昆廷微笑着继续用他“可怖”的目光扫视着学生们。
“真不是你们？到底是哪个害羞的小机灵鬼？快出来！（快到碗里来）
“我，昆廷·卡蒂克，用名誉保证，一定会给他最好的资源！对，最好的！嗯……奖点什么的呢？嗯……。”
昆廷挠了挠下巴。
“贤者之石的碎片怎么样？我在上次实验的时候打碎了一块儿贤者之石，正巧没什么用，是的，还剩下二十克重的一块儿，大家帮我宣传一下，这个人只要站出来，那块碎片就是他的了。”
昆廷教授的话语让学生们的瑟缩目光忽然热切起来，别说学生们，就连汉克大法师都忍不住感到一丝火热，那可是贤者之石！
哪怕只是一块二十克的碎片也是有价无市的珍宝！
“你们互相传达一下，把我的话带给所有人，不，登载在校报上，我希望这个人能自己站出来，不要敝帚自珍。魔法是众志成城的产物，是无数天才共同努力的结果，闭门造车只会浪费他的天赋。魔网之父牛顿曾说过：他能创造魔网，是因为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注1）
吧啦吧啦吧啦。
昆廷教授当场发表了一段热情洋溢的即兴演讲，谁知他还没讲到一半，上衣口袋里的魔晶电话伴随着一阵古灵精怪的铃声忽然疯狂的跳动起来。
那魔晶电话也不知是哪家公司生产的特别限量版，跳动的幅度剧烈得可怕，差点直接激活了昆廷身上恒定的防御法术。
“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玛卡、呣！玛卡、巴卡、阿巴、雅卡、伊卡、阿卡、噢……”（注2）
魔性的铃声听得学生们一愣一愣的，只有汉克大法师眯起了眼睛。
“咳咳咳……”昆廷教授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有些手忙脚乱的接通了电话：
“喂？”
“爸我……”
“叫我昆廷教授。”
打电话的正是刚刚看过犯罪现场的大长腿，但她被话还没说半句就被噎了回去，气得她一跺脚把高跟鞋的鞋跟都踩断了。
“嘶……”大长腿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别墅门口，越走越来气，大小姐脾气当场就爆发了。
于是不止是攥着魔晶电话的昆廷教授，就连他身边的汉克大法师和周围的学生们也都清楚的听到电话里几近尖叫的声音：
“你有病吧！”
女儿尖锐的声音让威严的昆廷教授缩了缩脖子，连忙捂住话筒，扭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憋笑的学生们，用眼神示意他们赶紧避嫌，同时捂着话筒转身走开几步小声道：
“闺女呀……”
他才走几步，忽然又一扭头，只见学生们不仅没走，反而一个个的都竖着耳朵等着吃瓜，顿时再次瞪起眼睛。
学生们这才相觑一笑，在昆廷教授执着而又坚定的目光中做鸟兽散了。
至于熟知昆廷父亲状况的汉克大法师，在昆廷说出那句“叫我昆廷教授”的时候就默发了一个三环的“加速术”套在自己身上，在电话里传出那句“你有病吧”的时候就以及“飘”到走廊尽头，这会儿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呼……”已飘出主楼的汉克大法师长出了一口气，抹了抹额角并不存在的冷汗，几乎每次昆廷教授被女儿气到之后，都会从温文尔雅的学者变身成暴躁的恶魔，他可不想被迁怒。
昆廷魔晶电话的另一头藏着什么恐怖的洪水猛兽，也不知那声音的主人给汉克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面积，反正硕士生们大约是求不出来。
昆廷还没主意到汉克已经不见了——即便注意到他也不会感到奇怪，他此时一边警惕的盯着学生们支棱着耳朵的拖沓的的背影，一边在电话里小声说道：
“闺女呀，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已经是正式猎魔人了，在正式场合要喊我昆廷教授，否则别人会说你是靠裙带关系……”
话音未落，魔晶电话的法术投影功能忽然自行启动，大长腿的身影猛然浮现在他身边。
看到女儿亭亭玉立的倩影，昆廷紧皱的眉头忽然松开了，不惊反喜。
上次看到女儿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十三天又十一小时五分三十二秒，嗯，误差不超过三毫秒。
昆廷·宠女狂魔·卡蒂克，看到女儿皱着鼻子的可爱模样，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女儿的语气并不客气：
“闭嘴！你听我说，黑法师又作案了，我见过这个！就今天！我……”
大长腿毫不犹豫的打断他爸的话，自顾自的噼里啪啦的交代着案情。
她在她父亲面前毫无一丝猎魔人的矜持，那颐指气使的语气妥妥的娇蛮大小姐。
有宠女狂魔就有骄纵的女儿，两件事儿相辅相成秤不离砣……嗯，就很合理。
注1：“如果我能看得更远一点的话，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艾萨克·牛顿。
牛顿在1676年2月5日致胡克的信中写道，“笛卡儿（的光学研究）迈出了很好的一步。你在一些方面又增添了很多，特别是对薄板颜色进行了哲学考虑。如果我看得更远一点的话，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胡克相貌不是很好在那会儿就出了名的，身材不高、且驼背得很厉害。
多数人认为牛顿这句话并不是在赞赏胡克，也毫无谦逊之意，只有揶揄和讽刺，其中的潜台词是，“我的成就，与胡克你这个驼背的矮子无关。”
PS：以上文字源于网络。
PS2：后世对牛顿的人品褒贬不一，参见他和莱布尼兹故事便可知一二，顺带一提，我们今天所使用的微积分的方法是莱布尼兹创造的，虽然牛顿发明微积分的时间大约莱布尼兹更早，但首先公开发布微积分的确实是莱布尼兹。（八卦一下）
注2：《玛卡巴卡之歌》源自天线宝宝“玛卡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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