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史诗般的失败（重发）
“六舍，谢谢。”
衣着考究的带着漏出八颗牙齿的职业笑容的调酒师微笑着将一大杯冒着厚厚泡沫的啤酒和一杯插着柠檬片的冰蓝色的玛格丽特放在范海辛面前。（注1）
范海辛随手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十舍克勒纸币丢在吧台上。
“不用找了。”
四舍克勒小费无论如何都不算少了，这让调酒师职业化的微笑多了少许真诚——额外的露出两颗牙齿。
“哟！你可真大方，发财了？”薇薇安的声音听起来多少有些不高兴。
“并没有，调酒师也是我的猎艳道具，特别有用的那种。你知道的……所有的工具都必须经常维护保养，相信我，这四舍消费得绝对物超所值！”
范海辛扬着眉喝了一大口啤酒，随后拿起玛格丽特放在薇薇安面前。
薇薇安看着眼前深蓝色的漂亮的鸡尾酒，没好气道：“你知道我只有15岁，对吗？”
范海辛拿起自己的啤酒又喝了一口，“哈……你的内心已经很成熟了。”
薇薇安为不可查的咽了口唾液，但还是将酒杯推了回去：
“我觉得……我和我的成熟内心还可以再等等。”
范海辛笑道：“当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说到这儿，他忽然止住话头儿，收起笑容皱了皱眉。
“我不能告诉你那件事儿，嗯……不太合适……”
薇薇安撇撇嘴：“你真以为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嗨！”范海辛摆摆手：“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你难道就不想做一点疯狂的，不太合适的事情吗？就是那种……呃……那种你不能告诉你孩子的事情……”
薇薇安感到哥哥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猥琐，像极了之前讨厌的斯图尔特。
“我觉得你就是那件事儿。”
少女再次翻了个白眼，她觉得自己今晚翻白眼的次数比这一周加起来还多。
“生活应该冒点儿险……”
范海辛说着，一口就将杯子里剩下的大半杯啤酒干掉了。
“冒险？你是指哪种？你嘴巴上这种？”薇薇安指着范海辛的嘴唇。
“没错，差不多吧，嗝……”他打了个大大的酒嗝。
“我是说你嘴上的疤！”薇薇安没好气的说道。
妹妹的提示范海辛嘴角一抽，爽口的啤酒都忽然不香了，他嘴角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和昨天其他挨揍的器官一样，仍有些隐隐作痛。
“还是那种？”薇薇安伸手指向不远处的斯图尔特，范海辛一回头，只见他正将一张写有字迹的纸巾递给酒吧的侍者，随后侍者走向角落里的女人。
看起来，会使用工具人的远并不止范海辛一个。
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范海辛穿越了洗漱酒客们的目光便悄然凝固。
眼睛都直了。
只见那女人端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仅凭背影便死死拽住了每一道曾漫不经心一扫而过的目光。
她微微翘起的短发仿佛一团炽热的流火，露出镶嵌着黑色宝石的耳环银光闪闪，辉映着她纤长的脖颈和凝脂般弱的肩头。
她白皙的背脊被柔顺的红色长裙无情的流放在外，但比暴露在空气里的背脊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裙摆上直开到腰跨的分叉，以及那双被吊带丝袜包裹着的修得惊人的大长腿。
女人忽然扭过头，只见她铅灰色的眼眸水光四溢，深邃得仿佛可以容纳整个宇宙。
她挺翘的鼻梁有如刀削斧凿，薄薄的嘴唇微微张着，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娇俏，就连她腮边毫不起眼的美人痣仿佛都都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有人说“美人痣”的唯一标志就是长在美人脸上，此刻她脸上的美人痣就恰如其分给她稍显英武面容增添了一抹妩媚，让人垂涎欲滴。
范海辛直直的看着他，和其他的男人一起，眼睁睁的看着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慢慢划过玛格丽特杯口的糖霜，慵懒的放入诱人的红唇，轻轻的吮吸着。
“咕咚！”
范海辛仿佛听见难以计数的，整齐划一的男人们咽口水的声音……也或许只有他自己的。
早知道这个“极品”真的如此极品，此刻向她发起冲锋的的很可能就是自己。
不，一定是自己！
可惜，有钱难买早知道，所以范海辛现下就只能用他饱含嫉妒的目光看着该死的斯图尔特对着“自己的女人”优雅的举起酒杯。
这只欢脱的哈士奇此刻仿佛换了个人，将他那招牌般的逗比表情深深藏在了他灵魂的最底层，优雅得让范海辛有些恶心。
“真能装！这个极品本该是我的！”
不知不觉中，范海辛已悄然画下了地盘，仿佛一只对着电线杆儿呲尿的发情的公狗。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如此激动的觊觎一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这一刻，喷薄而出的荷尔蒙让范海辛的思维中枢悄悄下沉到了第二个思维中枢。
“你的女人？我呸！臭不要脸！”薇薇安翻着白眼陈述着无情的事实。
“我觉得我恋爱了。”范海辛肯定的说。
“嘁！你的恋爱真不值钱，她有什么好的？”
嘴里书着酸话，薇薇安眯着眼睛看了看那个女人胸前晚礼服难以尽束的呼之欲出的伟岸的事业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忍不住悄悄的叹了口气。
幸运的是坐姿让薇薇安没能直接看到自己的脚，但她又再一次叹了口气。
这只聪明的小萝莉从没有自己欺骗自己的爱好。
遗憾的是自我欺骗这个爱好这个受众极广，包括斯图尔特和他哥哥范海辛，几乎绝大部分人都深度的沉迷在自我欺骗这个有趣的爱好里。
“蔚，你还小，你不懂，这就叫一见钟情。”范海辛目不转睛的说道。
“不，我好色的哥哥，你这是一见钟脸，或者说是一见钟腿……或者其他的什么玩意儿，反正跟情没有半个舍克勒的关系，不，十分之一舍都没有！”
薇薇安语带幽怨。
范海辛伸手“rua”了一下薇薇安毛茸茸的脑袋道：
“你会明白的，爱情，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薇薇安无力却又坚决的抵抗着哥哥弄乱了自己发型的烦人的大手，气恼的说道：
“滚犊子！你的爱情只在你的裤裆里！”
“她说得没错。”
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传入兄妹俩的耳朵，两人一转身，只见一个衣着朴素却系着黑宝石袖扣，胡子花白却毫不显老的男人站在身后。
“裤裆里那玩意儿——就像是你的长子，你辛辛苦苦工作一辈子都是为了他，为他牺牲了一切，可到头来，他还是只想做他自己的事情。”（注2）
“请问您是？”
范海辛疑惑的问道。
“路人，别理我……一杯马天尼！”他从兄妹俩的身边走了过去，走向忙碌的酒保。
薇薇安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范海辛却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视线拽回美女的方向。
说话的功夫，传纸条的侍者恋恋不舍的告退，女人展开侍者递来的纸巾，只见上歪歪扭扭的花体字写着：
“如果喜欢我，请对我微笑，如果不喜欢——请后空翻。”
范海辛隔着老远就看到女人手里的纸巾，几乎可以猜得到纸巾上的内容，忍不住抱怨道：
“该死的！他偷了我的招数……”
女人放下纸巾，扭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自以为优雅的斯图尔特，良久，终于微微一笑。
这可把斯图尔特高兴坏了，嘴巴差点儿咧到耳根。
可惜他的笑容只维持了不到两秒就变得僵硬起来，不仅笑容僵硬，他的眼球仿佛都凸出了眼眶，他仿佛听到了“啪嗒”的一声……
那是自己的下巴掉在地上的声音。
不止是他，就连范海辛的下巴都掉了。
只见那“极品”优雅的站起身，一拍桌子，啪的就是一个后空翻。
……
全场一片寂静，一地都是眼球和下巴。
“我是谁？”
“我在哪？”
斯图尔特自以为幽默的搭讪遭遇了超高难度的史诗般的失败。
也称得上史诗般的人间美景。
轻舞飞扬，那如火如霞的赤红裙摆仿佛点燃了每一颗火烫的心，高叉晚礼服的设计者决计没可能考虑到如此剧烈动作的需求，以至于——光芒四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驻，就连喧嚣的酒吧里呱噪的酒鬼们都为此安静了足足两秒钟。
随后便是一阵轰然。
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夹杂着刺耳的口哨声几乎都要把酒馆的屋顶掀翻了。
这一刻，男人们恨不得将眼珠子抠出来掷于地下，只为了更好的欣赏角度。
欢呼声并没能让女人妩媚的表情染上一丝羞赧，她毫不在意起哄的男人们的目光和呼号，淡定的理了理裙角，拖拖然又坐回高脚凳上。
圆融的臀部曲线让场中一大半的观众几乎都要嫉妒那把脏兮兮的破椅子。
女人端起自己的玛格丽特，眯着眼，用她略带轻蔑的眼神扫视着斯图尔特和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目光贪婪的男人……
嘴角微微翘着。
注1：这段文字中间没有标点，我故意的，我看谁能一口气读下来，嗯，我自己试过了。
注2：引自《霍乱时期的爱情》。
衣着考究的带着漏出八颗牙齿的职业笑容的调酒师微笑着将一大杯冒着厚厚泡沫的啤酒和一杯插着柠檬片的冰蓝色的玛格丽特放在范海辛面前。（注1）
范海辛随手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十舍克勒纸币丢在吧台上。
“不用找了。”
四舍克勒小费无论如何都不算少了，这让调酒师职业化的微笑多了少许真诚——额外的露出两颗牙齿。
“哟！你可真大方，发财了？”薇薇安的声音听起来多少有些不高兴。
“并没有，调酒师也是我的猎艳道具，特别有用的那种。你知道的……所有的工具都必须经常维护保养，相信我，这四舍消费得绝对物超所值！”
范海辛扬着眉喝了一大口啤酒，随后拿起玛格丽特放在薇薇安面前。
薇薇安看着眼前深蓝色的漂亮的鸡尾酒，没好气道：“你知道我只有15岁，对吗？”
范海辛拿起自己的啤酒又喝了一口，“哈……你的内心已经很成熟了。”
薇薇安为不可查的咽了口唾液，但还是将酒杯推了回去：
“我觉得……我和我的成熟内心还可以再等等。”
范海辛笑道：“当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说到这儿，他忽然止住话头儿，收起笑容皱了皱眉。
“我不能告诉你那件事儿，嗯……不太合适……”
薇薇安撇撇嘴：“你真以为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嗨！”范海辛摆摆手：“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你难道就不想做一点疯狂的，不太合适的事情吗？就是那种……呃……那种你不能告诉你孩子的事情……”
薇薇安感到哥哥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猥琐，像极了之前讨厌的斯图尔特。
“我觉得你就是那件事儿。”
少女再次翻了个白眼，她觉得自己今晚翻白眼的次数比这一周加起来还多。
“生活应该冒点儿险……”
范海辛说着，一口就将杯子里剩下的大半杯啤酒干掉了。
“冒险？你是指哪种？你嘴巴上这种？”薇薇安指着范海辛的嘴唇。
“没错，差不多吧，嗝……”他打了个大大的酒嗝。
“我是说你嘴上的疤！”薇薇安没好气的说道。
妹妹的提示范海辛嘴角一抽，爽口的啤酒都忽然不香了，他嘴角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和昨天其他挨揍的器官一样，仍有些隐隐作痛。
“还是那种？”薇薇安伸手指向不远处的斯图尔特，范海辛一回头，只见他正将一张写有字迹的纸巾递给酒吧的侍者，随后侍者走向角落里的女人。
看起来，会使用工具人的远并不止范海辛一个。
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范海辛穿越了洗漱酒客们的目光便悄然凝固。
眼睛都直了。
只见那女人端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仅凭背影便死死拽住了每一道曾漫不经心一扫而过的目光。
她微微翘起的短发仿佛一团炽热的流火，露出镶嵌着黑色宝石的耳环银光闪闪，辉映着她纤长的脖颈和凝脂般弱的肩头。
她白皙的背脊被柔顺的红色长裙无情的流放在外，但比暴露在空气里的背脊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裙摆上直开到腰跨的分叉，以及那双被吊带丝袜包裹着的修得惊人的大长腿。
女人忽然扭过头，只见她铅灰色的眼眸水光四溢，深邃得仿佛可以容纳整个宇宙。
她挺翘的鼻梁有如刀削斧凿，薄薄的嘴唇微微张着，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娇俏，就连她腮边毫不起眼的美人痣仿佛都都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有人说“美人痣”的唯一标志就是长在美人脸上，此刻她脸上的美人痣就恰如其分给她稍显英武面容增添了一抹妩媚，让人垂涎欲滴。
范海辛直直的看着他，和其他的男人一起，眼睁睁的看着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慢慢划过玛格丽特杯口的糖霜，慵懒的放入诱人的红唇，轻轻的吮吸着。
“咕咚！”
范海辛仿佛听见难以计数的，整齐划一的男人们咽口水的声音……也或许只有他自己的。
早知道这个“极品”真的如此极品，此刻向她发起冲锋的的很可能就是自己。
不，一定是自己！
可惜，有钱难买早知道，所以范海辛现下就只能用他饱含嫉妒的目光看着该死的斯图尔特对着“自己的女人”优雅的举起酒杯。
这只欢脱的哈士奇此刻仿佛换了个人，将他那招牌般的逗比表情深深藏在了他灵魂的最底层，优雅得让范海辛有些恶心。
“真能装！这个极品本该是我的！”
不知不觉中，范海辛已悄然画下了地盘，仿佛一只对着电线杆儿呲尿的发情的公狗。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如此激动的觊觎一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这一刻，喷薄而出的荷尔蒙让范海辛的思维中枢悄悄下沉到了第二个思维中枢。
“你的女人？我呸！臭不要脸！”薇薇安翻着白眼陈述着无情的事实。
“我觉得我恋爱了。”范海辛肯定的说。
“嘁！你的恋爱真不值钱，她有什么好的？”
嘴里书着酸话，薇薇安眯着眼睛看了看那个女人胸前晚礼服难以尽束的呼之欲出的伟岸的事业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忍不住悄悄的叹了口气。
幸运的是坐姿让薇薇安没能直接看到自己的脚，但她又再一次叹了口气。
这只聪明的小萝莉从没有自己欺骗自己的爱好。
遗憾的是自我欺骗这个爱好这个受众极广，包括斯图尔特和他哥哥范海辛，几乎绝大部分人都深度的沉迷在自我欺骗这个有趣的爱好里。
“蔚，你还小，你不懂，这就叫一见钟情。”范海辛目不转睛的说道。
“不，我好色的哥哥，你这是一见钟脸，或者说是一见钟腿……或者其他的什么玩意儿，反正跟情没有半个舍克勒的关系，不，十分之一舍都没有！”
薇薇安语带幽怨。
范海辛伸手“rua”了一下薇薇安毛茸茸的脑袋道：
“你会明白的，爱情，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薇薇安无力却又坚决的抵抗着哥哥弄乱了自己发型的烦人的大手，气恼的说道：
“滚犊子！你的爱情只在你的裤裆里！”
“她说得没错。”
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传入兄妹俩的耳朵，两人一转身，只见一个衣着朴素却系着黑宝石袖扣，胡子花白却毫不显老的男人站在身后。
“裤裆里那玩意儿——就像是你的长子，你辛辛苦苦工作一辈子都是为了他，为他牺牲了一切，可到头来，他还是只想做他自己的事情。”（注2）
“请问您是？”
范海辛疑惑的问道。
“路人，别理我……一杯马天尼！”他从兄妹俩的身边走了过去，走向忙碌的酒保。
薇薇安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范海辛却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视线拽回美女的方向。
说话的功夫，传纸条的侍者恋恋不舍的告退，女人展开侍者递来的纸巾，只见上歪歪扭扭的花体字写着：
“如果喜欢我，请对我微笑，如果不喜欢——请后空翻。”
范海辛隔着老远就看到女人手里的纸巾，几乎可以猜得到纸巾上的内容，忍不住抱怨道：
“该死的！他偷了我的招数……”
女人放下纸巾，扭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自以为优雅的斯图尔特，良久，终于微微一笑。
这可把斯图尔特高兴坏了，嘴巴差点儿咧到耳根。
可惜他的笑容只维持了不到两秒就变得僵硬起来，不仅笑容僵硬，他的眼球仿佛都凸出了眼眶，他仿佛听到了“啪嗒”的一声……
那是自己的下巴掉在地上的声音。
不止是他，就连范海辛的下巴都掉了。
只见那“极品”优雅的站起身，一拍桌子，啪的就是一个后空翻。
……
全场一片寂静，一地都是眼球和下巴。
“我是谁？”
“我在哪？”
斯图尔特自以为幽默的搭讪遭遇了超高难度的史诗般的失败。
也称得上史诗般的人间美景。
轻舞飞扬，那如火如霞的赤红裙摆仿佛点燃了每一颗火烫的心，高叉晚礼服的设计者决计没可能考虑到如此剧烈动作的需求，以至于——光芒四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驻，就连喧嚣的酒吧里呱噪的酒鬼们都为此安静了足足两秒钟。
随后便是一阵轰然。
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夹杂着刺耳的口哨声几乎都要把酒馆的屋顶掀翻了。
这一刻，男人们恨不得将眼珠子抠出来掷于地下，只为了更好的欣赏角度。
欢呼声并没能让女人妩媚的表情染上一丝羞赧，她毫不在意起哄的男人们的目光和呼号，淡定的理了理裙角，拖拖然又坐回高脚凳上。
圆融的臀部曲线让场中一大半的观众几乎都要嫉妒那把脏兮兮的破椅子。
女人端起自己的玛格丽特，眯着眼，用她略带轻蔑的眼神扫视着斯图尔特和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目光贪婪的男人……
嘴角微微翘着。
注1：这段文字中间没有标点，我故意的，我看谁能一口气读下来，嗯，我自己试过了。
注2：引自《霍乱时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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