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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离去

    许天欢将怀里如诗画般的女孩轻轻放在床榻上,“这里是你的闺房。”

    说着将被褥盖在了白诗画的身子上,埋头下去在她粉嫩修长的脖颈上深吸一口气,轻轻附耳过去,“你怎么能让一个男子睡在这呢,而且不是你喜欢的。”

    白诗画被撩拨的身子一颤,脸颊更红了,刚要说什么时。

    许天欢将被子盖好,轻声道:“我去楼下睡,顺便和小弟弟聊聊天。”

    说着,许天欢就要转身就出去。

    白诗画却无一骨碌爬起来,将他给拉住了,“这么大晚上的,他早睡了。”言语里,没有那丝淡然了,有的是一点点紧张。

    “先前不知道是你的闺房,现在……”许天欢说着就要扒开玉手,还要说什么时就被白诗画捂住了嘴。

    “你不同,若是其他男子我绝不会让他近我半步身,更别谈屡屡轻薄我了。”

    纤纤玉手的芬芳流离在嘴唇边,话语是那么坚定和柔和。

    可是许天欢的目的不在于此,他主要是想弄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见对方一直在隐瞒阻挡,于是伸出了舌头在玉手上狠狠舔舐了一口。

    白诗画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触电般收回了玉手,依旧坚持道:“你睡这里吧,我去父母的房间睡。”

    许天欢很无奈。

    看着要远去的背影,他心一颤,横下心来,又将白诗画拉了回来,“要不,我们一起睡吧。”

    白诗画犹豫都没犹豫,温柔道:“好啊。”

    造孽啊!许天欢头皮发麻,那颗好奇不安的心在这一声好啊下,冷静下来却被浇的透凉。

    然后,他就看见了白诗画乖巧的钻进被窝,睡在了里面,柔声招呼道:“来吧,我睡里面。”

    要是平常,有个女的这么说,特别是许天欢三年多没碰过这个了,估计是个女的都扑上去了。

    可是此时,他提不起丝毫欲望,犹豫了下,钻进了被窝。

    那种从白诗画身上传来的体香味中混杂着似墨香的味,一阵阵的钻进了鼻孔。

    “睡吧。”许天欢吹灭了床头的灯,躺下身体后转身将白诗画那柔软喷着体香的身段搂入怀中,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妙丽身躯上传来的颤抖感,“我睡觉喜欢搂着人睡,特别是美女。”

    白诗画依偎在他怀里,轻轻闭上眼睛,没有说什么,一会,就陷入了沉睡。

    这!

    许天欢苦笑了下,松开手,闭上了眼睛。

    ……

    翌日清晨,晨曦从山谷边浮现,露水在整齐秀美的杂草上滴落,流下土壤的凿痕里小小湿润下。

    许天欢睁开了双眼,刚醒来就感觉自己身侧趴着具柔软温柔的身体,紧紧的搂着他身体,那一对山峰在墨色纱衣下若隐若现,娇滴滴的被挤在他胸腔上,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有凶器尖端袭击自己。

    而他自己感觉到身上少了件衣物。

    接着就是很明显的了,她什么时候脱掉外衣的?

    目光缓缓上升,正看见那张精致绝美的脸庞,杏眼微闭,琼鼻下小嘴均匀的吐着幽息。

    一阵阵香气弥漫在鼻尖。

    “嘤咛。”白诗画眼皮颤动,苏醒过来,正看到自己搂着什么,一下子就意识到什么,俏脸红霞升起,羞的要滴下血来,美目里有些吃惊。

    许天欢嘿嘿一笑,转身就搂住女孩子,轻轻磨砂着芳香玉背,“我衣服你脱的?”

    “嗯。”白诗画柔和的细声嗯了下,羞意更盛。

    “什么时候?”许天欢一皱眉,平常有半点响动他就醒了,这外衣被脱了,啥感觉都没有。

    “你睡着的时候。”白诗画轻声道。

    阁楼下的云梯处,白巅峰嘀咕着,“我得给姐夫说清楚,不然等他走了我姐不得整天以泪洗面。”说着,急匆匆的蹬上云梯,犹豫了一下,就要狠狠撞开门。

    白诗画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赶忙轻轻推开搂着自己娇躯的许天欢,急道:“白巅峰,你给我下去。”

    白巅峰的脸色刷地变得有些白,“你昨晚就让姐夫他走了?”

    “没有,他在楼下睡呢。”白诗画无奈的柔声道,一边轻轻穿着衣服,那慵懒的身姿,修长的玉腿,让许天欢大饱眼福。

    “你骗人!父母的房里根本没有,难道?”白巅峰还想说什么,忽然脑袋一个急转弯,“他在你房里,你们昨晚……姐夫!”

    白诗画穿着衣,身子一下子僵住了,顿了顿,道:“下楼去!”

    屋外传来脚步踏在云梯间下去的声音。

    许天欢起身欲穿衣,收拾行装。

    哪料白诗画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过来,轻轻道:“我帮你穿下吧,这衣服繁琐,你虽然穿的快,但难以穿的合身。”

    许天欢看着这个对他温柔到骨子里的女孩,喉咙动了动,“好。”

    白诗画忙碌一会后,看着衣冠整齐,身姿挺拔,一头寸发下不怎么出众的脸,美眸里露出开心之色,“不错,寸发更适合你。”

    接着又将一件红披风披在男人背上,柔声道:“你喜欢红色,我刚好有一件。”

    然后拿起锁仙绳捆在许天欢腰上,又变魔法似的从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手环,“你没踏入后天域,是没有随身隐藏空间的,这件你戴上,以后有什么东西往里面放就行,它是我父亲的宝器,放个山头进去都没问题,里面有两瓶疗伤丹药。”

    “使用方法是将意识侵入进去,你有第六感中的超感,与神觉有些相似,可以使用。”

    说着,动作很是坚决,不给许天欢丝毫拒绝的机会戴进了他的手腕上。

    许天欢嘴巴蠕动着,一时间无言,良久才说:“我在海角时佩戴过类似的,那一次困了我三年。”

    白诗画一怔,忽地眉眼带笑,“这是储物灵器,不是禁锢之器。”

    她是真不明白,还是?

    直觉给不出任何的答案,许天欢想了想后,作了个实验,将一旁的苦竹拿起准备放进去,结果蔓延出一点的超感怎么都无法将苦竹放进去,而同时也透过了手镯看见了内部空间,那里除了两瓶丹药,都是一片空白。

    白玉镯子上一丝反力袭来。

    他将这一情况说了出来。

    白诗画柔和道,“苦竹应该是灵器以上的级别,还有,它有主动意识,有主意识的无论级别都高于灵器。”

    接着,许天欢又将短剑拿起,同样是如此,他就衣袖一抖,收进了袖口里,又将苦竹插在腰间。

    “我该走了。”他道。

    “嗯。”白诗画柔声点点头,并不挽留。

    许天欢大步踏出房门,走到楼下。

    那里看着龙驹的白巅峰早已等候多时,见来人赶快扯住裤腰带,“姐夫,你真的要走吗?”

    许天欢点点头,看向了龙驹,此刻的龙驹背上已经上了马鞍,不过并没有套上缰绳。

    “可是…”白巅峰欲言又止,小手一翻一朵白花浮现在手中,最终说道:“你昨晚都和我姐…你要让她一个人养一个比我还小的弟弟吗?”

    嘶,许天欢摸了摸这个小弟弟的头,心头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很想说,我们啥也没发生,“好了,乖,以后有机会再见。”

    说着,翻上龙驹的背上,“驾。”骑马绝尘而去。

    “哼,提起裤子就走,以后你再也没机会见了。”白巅峰嘴里嘟囔着,看了眼阁楼外的姐姐,“如你所愿,我什么都没跟他说。”

    白诗画柔和的看着一袭红披风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变化了下脸色,有些冷,“你手上的小动作骗得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