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行业规则
“什么，我还要赔百分之五十？！”闻言，余点一愣。
“我这个人做事最公正。”看到余点满脸不信的样子，老板一边快速浏览原始影像，一边说道：“作为一个专业摄影师，你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对你而言最重要的摄影机。虽然昨天的环境非常险恶，但责任就是责任，义务就是义务。
所以，鉴于你的失责，我现在只让你承担百分之五十的损失，已经是看在山林内的环境，非常危险的份上，给你大幅度减免了。”
“你、哎呀，气死我了！”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眼前这个五十多岁的资本家，竟然如此的、如此的、
此刻，余点愤怒极了。
上前几步，双手在老板的办公桌上用力一拍，大喊道：“如此对待勤劳工作的员工，你真是太过分了，我告诉你，像这样损害员工的利益，就算最吃苦耐劳的员工，也会离开这个公司。”
“好，我知道了。”不知可否的，老板点点头。
看着老板在点头时，眼睛竟然还在浏览屏幕上的影像，自觉受到轻视的余点，更是愤怒了，于是大声说道：“s城内大型传媒公司多了去了，而我，是一个水平极高的专业摄像师。所以，只要我在行业内的名气再大那么一点点，一定离开你这家破公司，去s城最大的传媒公司！”
“好、好、好。”
听到余点这样大喊，此刻，心情相当愉快的老板哈哈一笑：“想成为有名的摄影师，一定要努力工作，记住，为了你的目标，今后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工作才行。”
“你、”
看着油盐不进的老板，余点一时间，真的没有办法了。
“余点，不要理他。”看着余点气愤的模样，小方在余点耳边说道：“等明天，我给你买个全新的。”
“啊，不用了。”
“我给你买个新的，然后把公司重新分配的摄像机卖掉，等你以后辞职时，就说你用的摄像机是你自己买的，气死他！”
“这个、”
小方的话猛然一听，好像有些道理，但把公司分配的摄像机卖了，怎么也算私卖公司资产，这怎么行。
“没事，我顶的住。”
余点小声说道：“作为一个打工者，这点抗压能力还是有，至于你要买摄像机，这事就不用了。”
“真的不用？”
“不用，真的不用。”
余点和小方，小声交谈了几句，而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也将原始影像资料快速浏览完毕。接着，将小方精心剪辑的影像点开，观看起来。
眉头微微一皱。
接着，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难看。
最后，老板将鼠标在桌面上重重一拍，大喊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余点，你可是专业摄影师，难道连这行的基本规则都忘记了？”
“老板，这是我、”小方张嘴，就想说话。
“小方，你不要说话！”
语气严厉的，老板止住了小方的话，然后看看电脑屏幕，又看看余点三人，最后满脸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们三个出去，别妨碍我重新剪辑。”
“老板、”
“走了。”为了防止小方与老板争吵，进来一直没说话的老王，拉了拉小方。
“不是，我有话说。”小方下意识的挣了一下。
“有话，我们出去再说。”
想到自己还要承担损毁摄像机百分五十的损失，余点心里不爽极了，但看着有些发懵的小方，还是拉了拉她的衣袖，让她和自己一起出去。
“不对！”
离开老板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作位，慢慢回过味的小方，越想越不对。
刚才的气氛有点僵，公司老板的气场也确实有点大，让小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当她情绪平静之后，才想到、公司的老板，那个五十多岁的中年油腻男，竟然说说自己辛苦剪辑的影像乱七八糟？！
“余点，你觉得我剪辑的怎么样？”看着旁边的余点，小方问了一句。
“很好啊。”
“老王，你觉得呢？”
“相当不错。”
“是啊，我剪辑的这么好，他怎么还敢说，我剪辑的乱七八糟、”看着远处的老板办公室，想着昨天自己辛苦的剪辑，脾气刚烈，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小方，忍不住一拍桌子，喊道：“讨厌的中年油腻男，竟然说我剪的乱七八糟，我、我踹你、”
恼怒之下，小方站起身来，就要向老板的办公室而去。
“冷静！”
“息怒啊，小方。
看到小方的性子一来，又要采用直接硬杠的方式，已经和她相处一年，知道她绝对会说到做到的余点和老王，立刻拦住了她。
“为什么拦我？”小方不开兴的说了一句。
“老板这么说，也有他的道理。”
“什么道理。”
听到这，小方不干了；“你们看过我的剪辑，评价是很不错，我爸妈也看了，他们也说剪辑的很好。”说到这，小方又补充道：“我爸妈虽然不是专业做摄影的，但他们都是大学艺术系的教授，他们眼光这么高，都说剪辑的不错，可那个油腻中年男，还觉得、乱七八糟吗！”
“每个行业，都有它的规则。”
看到小方意难平的样子，余点知道，如果不把话说透，她不会罢休，于是说道：“从纯粹影像剪辑的角度，你剪辑后的影像确实很不错，但我们这个行业，却必须遵守一条不成文的规则。”
“什么规则？”小方问道。
“媒体面对的，是人数最多的普通人，如此，对于一些必须隐瞒的、”说到这，余点想了想，然后说道：“比如，神秘的外星飞船，无法解释的，但却会造成社会恐慌的影像和事件，必须要淡化。所以，虽然你昨天的剪辑很不错，但剪辑后的影像，除了漫天火团穿过云层，猛烈冲击地面，让山林一副末日般的景象外，云层中的飞碟大战，还有绝世大妖之间的战斗，也以剪辑的方式，给了大量的特写。
而这些影像，根据行业规则，或者，是官方给出的规则，是不能公之于众的。”
“不能？”
“不能。”
“真的不能？”
“绝对不能。”
“既然不能，你们昨天为什么不提醒我？”小方有些埋怨的说道。
“提醒了，你会怎样？”余点反问一句。
“我会、”
稍微犹豫，小方说道：“我还会按照我想的，去剪辑影像。”
“这就是对了。”
余点双手一摊，说道“这就是我和老王让你任意剪辑的原因，按照你的心愿剪辑，虽然辛苦，但过程很愉快。而老板看过之后，重新再剪辑一遍、”说到这，余点看了看办公室的方向、本来，在剪辑这件事上，多少还有些愧疚，但现在看来，这事太棒了。
“真没意思。”
小方脾气虽然直，但也是个懂道理的人，当她了解这些之后，不再生气，而是坐在椅子上，有些气馁的敲了敲桌面：“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如此一来，我们昨天冒着生命危险拍摄的影像，岂不是白费了。”
“那也不会。”
看到小方有些沮丧，老王说道：“剪辑后的影像可以公开报道，而内容更多更精彩的原始影像，虽然不能公开报道，但却可以通过隐秘渠道，在小范围内进行买卖。”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
“没错。”
老王点点头，继续说道：“不能公开的各种资料和影像，通常而言价值极高，所以，不论是官方，还是一些拥有极强财力的财团和民间组织，都愿意出高价购买。如此，就算我们昨天拍摄的影像通过剪辑后，外星飞船的影像变的模糊了，如同大妖一般的强者，也剪辑的，好像用五毛特效，故意加进去的。
但原始影像却可以通过隐秘渠道，卖一个非常高的价格。”
“有人愿意高价购买原始影像、”
听到这，小方眨眨眼，然后大声说道：“既然如此，干嘛把原始影像资料交给那个可恶的中年油腻男，我们自己卖好了。”
说完，小方看了看余点，说道：“不过是摔坏了一个半新的摄像机，竟然让你赔一半，我看就不应该把原始影像资料给他，我们自己去卖，得到的钱，最起码的、也够买一百个摄像机。”
“逻辑上可以，但从现实看、”
听到小方这样说，余点笑着摇摇头，说道：“对隐秘信息的买卖，有一个相当狭小的圈子，如果我们自己去卖，在很短的时间老板就会知道。如此，不但会立刻被解雇，整个媒体行业也不会再雇佣我们。”
“不会吧，这么霸道！”
“霸道、确实霸道。”
余点点点头：“但这就是现实，除非能找到另外一个隐秘的渠道、”说到这，余点想到地球佣兵工会，如果自己不是地球佣兵工会的自由佣兵，昨天也不可能将最精彩的原始影像，以拍卖的方式卖出。
“这不公平！”
听到这，小方说道：“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得到的原始影像，他们拿去赚钱了，怎么会这样！”
“其实，我们也有分成。”
“多少？”
“不多，比例很少。”
“可恶的中年油腻男！”听到余点这样回答，余怒未消的小方对着办公室方向，骂了一声。
“现在这个老板，其实很不错了。”
看到小方愤愤的模样，余点说道：“在大型传媒公司，冒着危险获得值钱资料和影像的员工，分到的比例确实很少，但我们这个老板虽然脾气差，喜欢骂人，但给我们的分成，在整个行业也算是高的。”
“就这样，我也不喜欢他！”余怒未消的，小方哼了一下。
“好了，好了，消消气。”
余点哈哈一笑，说道：“今天天气不错，而且听同事说，街对面，新开了一家网红奶茶店，要不、我请你喝奶茶？”
“我要大杯的。”
“好。”
“而且，还要两份。”
“喝这么多，你就不怕长胖？”
“我年轻，吃再多也不会胖。”
“行。”
说完，余点看看旁边的老王：“只要你开心，我和老王，一人给你卖一大杯。”
“这还差不多。”听到这话，小方的心情总算舒畅起来。
“我这个人做事最公正。”看到余点满脸不信的样子，老板一边快速浏览原始影像，一边说道：“作为一个专业摄影师，你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对你而言最重要的摄影机。虽然昨天的环境非常险恶，但责任就是责任，义务就是义务。
所以，鉴于你的失责，我现在只让你承担百分之五十的损失，已经是看在山林内的环境，非常危险的份上，给你大幅度减免了。”
“你、哎呀，气死我了！”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眼前这个五十多岁的资本家，竟然如此的、如此的、
此刻，余点愤怒极了。
上前几步，双手在老板的办公桌上用力一拍，大喊道：“如此对待勤劳工作的员工，你真是太过分了，我告诉你，像这样损害员工的利益，就算最吃苦耐劳的员工，也会离开这个公司。”
“好，我知道了。”不知可否的，老板点点头。
看着老板在点头时，眼睛竟然还在浏览屏幕上的影像，自觉受到轻视的余点，更是愤怒了，于是大声说道：“s城内大型传媒公司多了去了，而我，是一个水平极高的专业摄像师。所以，只要我在行业内的名气再大那么一点点，一定离开你这家破公司，去s城最大的传媒公司！”
“好、好、好。”
听到余点这样大喊，此刻，心情相当愉快的老板哈哈一笑：“想成为有名的摄影师，一定要努力工作，记住，为了你的目标，今后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工作才行。”
“你、”
看着油盐不进的老板，余点一时间，真的没有办法了。
“余点，不要理他。”看着余点气愤的模样，小方在余点耳边说道：“等明天，我给你买个全新的。”
“啊，不用了。”
“我给你买个新的，然后把公司重新分配的摄像机卖掉，等你以后辞职时，就说你用的摄像机是你自己买的，气死他！”
“这个、”
小方的话猛然一听，好像有些道理，但把公司分配的摄像机卖了，怎么也算私卖公司资产，这怎么行。
“没事，我顶的住。”
余点小声说道：“作为一个打工者，这点抗压能力还是有，至于你要买摄像机，这事就不用了。”
“真的不用？”
“不用，真的不用。”
余点和小方，小声交谈了几句，而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也将原始影像资料快速浏览完毕。接着，将小方精心剪辑的影像点开，观看起来。
眉头微微一皱。
接着，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难看。
最后，老板将鼠标在桌面上重重一拍，大喊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余点，你可是专业摄影师，难道连这行的基本规则都忘记了？”
“老板，这是我、”小方张嘴，就想说话。
“小方，你不要说话！”
语气严厉的，老板止住了小方的话，然后看看电脑屏幕，又看看余点三人，最后满脸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们三个出去，别妨碍我重新剪辑。”
“老板、”
“走了。”为了防止小方与老板争吵，进来一直没说话的老王，拉了拉小方。
“不是，我有话说。”小方下意识的挣了一下。
“有话，我们出去再说。”
想到自己还要承担损毁摄像机百分五十的损失，余点心里不爽极了，但看着有些发懵的小方，还是拉了拉她的衣袖，让她和自己一起出去。
“不对！”
离开老板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作位，慢慢回过味的小方，越想越不对。
刚才的气氛有点僵，公司老板的气场也确实有点大，让小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当她情绪平静之后，才想到、公司的老板，那个五十多岁的中年油腻男，竟然说说自己辛苦剪辑的影像乱七八糟？！
“余点，你觉得我剪辑的怎么样？”看着旁边的余点，小方问了一句。
“很好啊。”
“老王，你觉得呢？”
“相当不错。”
“是啊，我剪辑的这么好，他怎么还敢说，我剪辑的乱七八糟、”看着远处的老板办公室，想着昨天自己辛苦的剪辑，脾气刚烈，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小方，忍不住一拍桌子，喊道：“讨厌的中年油腻男，竟然说我剪的乱七八糟，我、我踹你、”
恼怒之下，小方站起身来，就要向老板的办公室而去。
“冷静！”
“息怒啊，小方。
看到小方的性子一来，又要采用直接硬杠的方式，已经和她相处一年，知道她绝对会说到做到的余点和老王，立刻拦住了她。
“为什么拦我？”小方不开兴的说了一句。
“老板这么说，也有他的道理。”
“什么道理。”
听到这，小方不干了；“你们看过我的剪辑，评价是很不错，我爸妈也看了，他们也说剪辑的很好。”说到这，小方又补充道：“我爸妈虽然不是专业做摄影的，但他们都是大学艺术系的教授，他们眼光这么高，都说剪辑的不错，可那个油腻中年男，还觉得、乱七八糟吗！”
“每个行业，都有它的规则。”
看到小方意难平的样子，余点知道，如果不把话说透，她不会罢休，于是说道：“从纯粹影像剪辑的角度，你剪辑后的影像确实很不错，但我们这个行业，却必须遵守一条不成文的规则。”
“什么规则？”小方问道。
“媒体面对的，是人数最多的普通人，如此，对于一些必须隐瞒的、”说到这，余点想了想，然后说道：“比如，神秘的外星飞船，无法解释的，但却会造成社会恐慌的影像和事件，必须要淡化。所以，虽然你昨天的剪辑很不错，但剪辑后的影像，除了漫天火团穿过云层，猛烈冲击地面，让山林一副末日般的景象外，云层中的飞碟大战，还有绝世大妖之间的战斗，也以剪辑的方式，给了大量的特写。
而这些影像，根据行业规则，或者，是官方给出的规则，是不能公之于众的。”
“不能？”
“不能。”
“真的不能？”
“绝对不能。”
“既然不能，你们昨天为什么不提醒我？”小方有些埋怨的说道。
“提醒了，你会怎样？”余点反问一句。
“我会、”
稍微犹豫，小方说道：“我还会按照我想的，去剪辑影像。”
“这就是对了。”
余点双手一摊，说道“这就是我和老王让你任意剪辑的原因，按照你的心愿剪辑，虽然辛苦，但过程很愉快。而老板看过之后，重新再剪辑一遍、”说到这，余点看了看办公室的方向、本来，在剪辑这件事上，多少还有些愧疚，但现在看来，这事太棒了。
“真没意思。”
小方脾气虽然直，但也是个懂道理的人，当她了解这些之后，不再生气，而是坐在椅子上，有些气馁的敲了敲桌面：“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如此一来，我们昨天冒着生命危险拍摄的影像，岂不是白费了。”
“那也不会。”
看到小方有些沮丧，老王说道：“剪辑后的影像可以公开报道，而内容更多更精彩的原始影像，虽然不能公开报道，但却可以通过隐秘渠道，在小范围内进行买卖。”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
“没错。”
老王点点头，继续说道：“不能公开的各种资料和影像，通常而言价值极高，所以，不论是官方，还是一些拥有极强财力的财团和民间组织，都愿意出高价购买。如此，就算我们昨天拍摄的影像通过剪辑后，外星飞船的影像变的模糊了，如同大妖一般的强者，也剪辑的，好像用五毛特效，故意加进去的。
但原始影像却可以通过隐秘渠道，卖一个非常高的价格。”
“有人愿意高价购买原始影像、”
听到这，小方眨眨眼，然后大声说道：“既然如此，干嘛把原始影像资料交给那个可恶的中年油腻男，我们自己卖好了。”
说完，小方看了看余点，说道：“不过是摔坏了一个半新的摄像机，竟然让你赔一半，我看就不应该把原始影像资料给他，我们自己去卖，得到的钱，最起码的、也够买一百个摄像机。”
“逻辑上可以，但从现实看、”
听到小方这样说，余点笑着摇摇头，说道：“对隐秘信息的买卖，有一个相当狭小的圈子，如果我们自己去卖，在很短的时间老板就会知道。如此，不但会立刻被解雇，整个媒体行业也不会再雇佣我们。”
“不会吧，这么霸道！”
“霸道、确实霸道。”
余点点点头：“但这就是现实，除非能找到另外一个隐秘的渠道、”说到这，余点想到地球佣兵工会，如果自己不是地球佣兵工会的自由佣兵，昨天也不可能将最精彩的原始影像，以拍卖的方式卖出。
“这不公平！”
听到这，小方说道：“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得到的原始影像，他们拿去赚钱了，怎么会这样！”
“其实，我们也有分成。”
“多少？”
“不多，比例很少。”
“可恶的中年油腻男！”听到余点这样回答，余怒未消的小方对着办公室方向，骂了一声。
“现在这个老板，其实很不错了。”
看到小方愤愤的模样，余点说道：“在大型传媒公司，冒着危险获得值钱资料和影像的员工，分到的比例确实很少，但我们这个老板虽然脾气差，喜欢骂人，但给我们的分成，在整个行业也算是高的。”
“就这样，我也不喜欢他！”余怒未消的，小方哼了一下。
“好了，好了，消消气。”
余点哈哈一笑，说道：“今天天气不错，而且听同事说，街对面，新开了一家网红奶茶店，要不、我请你喝奶茶？”
“我要大杯的。”
“好。”
“而且，还要两份。”
“喝这么多，你就不怕长胖？”
“我年轻，吃再多也不会胖。”
“行。”
说完，余点看看旁边的老王：“只要你开心，我和老王，一人给你卖一大杯。”
“这还差不多。”听到这话，小方的心情总算舒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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