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久别重逢
极夜的关系还真是乱。这是艾琳得到的结论，但反正有杰伊在，这次完全可以不用花钱，现在只要把时间耗到他们聊完就好。
再过了几分钟，一位提着手提箱，面容有些疲倦的老绅士走了进来，环顾了一下咖啡馆里的顾客，走到杰伊对面的那个位置坐下。
“伯父，好久不见了，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两年了吧。”
“确实，两年了。时间过得还真快，不过你没怎么变样啊。”
“伯父，我那个情况你也知道，就别在这里说我了。”
“……也是。”
如果当时，连你也失败了，他们又会如何呢？华尔，简，你们的孩子，不，你们的实验真的很成功。
“好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一个有些褪色的旧绘本被交过来，杰伊有点眼熟，翻过之后，这不是艾琳小时候最爱看的那本吗？
“这是罗兰留下来的，艾琳当时没有带走，但很遗憾，这本书真的预言了现实。”
“或许这件事听起来不可思议，但确实是真的。”
“罗兰，是一个未知神明在三维世界的不完整投影，艾琳和她妹妹是有着不完整神明血统的人类。”
“这是真的，我相信罗兰，她也向我展示了最直观的证据。罗兰说，所谓的神明是脱离了绝对物理法则的异常，每一个异常只要脱离所在世界的绝对物理法则，哪怕再弱小，都是神明。”
杰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试图用自己的心理学知识从面前的人那里找到一些说谎或者开玩笑的下意识痕迹，但什么也没找到。
这个时候，该摆出什么表情啊？明明艾琳人在这里，这种话，真的要说出来吗？等等，艾琳，有个妹妹？
“这些事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罗兰很早之前就告诉我了。只是，我没想到罗兰会那么做，原因我到现在都不是很明白。”
“克莉的事情一直是我和罗兰心里的一根刺，我们都不想面对现实，但事实又确实如此。我和罗兰也考虑过别的方法，但似乎只有这样做，对艾琳造成的伤害才最小。”
“伯父，别说了。”
听到这里，杰伊实在接收不了了，要是再说下去的话，搞不好艾琳会。不，希望她不会。
“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艾琳了。”
“……不，这些她都知道。除了她的妹妹。”
……
“不管是你还是她，你们都要面对。如果你是真的爱她的话。”
真的，爱她。不知道为什么，杰伊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如果这次过来只是说这些，又何必说这些话？这件事，伯父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伯父，为什么要这样……做……
……
因为是我，所以才没有设防吗？
华尔，你的实验确实成功，但很可惜，你还没来得及交给他更多的东西。要是你能亲自交给他一些东西的话，我也就不敢把他当自己人和女婿了。
那位老绅士带着自己的手提箱坐到了艾琳面前，从手提箱中拿出一个装着东西的信封和一本旧绘本。
“艾琳，好久不见。”
“上次见面是在妈妈的葬礼上，我记得你，和我一起留到最后的，父亲。”
嘴上说着父亲，但看不出来一点对父亲该有的样子，只能说，不愧是你。
“上次的事情太急，还没好好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阿尔伯特·德·莫瑟夫。确实是，你合法的亲生父亲。”
艾琳没说话，只是吃了一口蛋糕，轻轻点了点头，好像他们真的只是父亲带着自己的女儿出来喝咖啡一样。
“如果是杰伊的话……”
“我没在担心他，”艾琳停下自己的蛋糕叉，沾着奶油的尖端站在盘子上，艾琳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眼里没什么特殊的情感，“他合租进来之后我也靠催眠和一些心理学技巧，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些我想要的东西。”
“他对自己亲近的人不设防，这个缺点对极夜来说很致命，即使是我，到现在也不会对我在苏格兰场的警察朋友报以信任。”
再过了几分钟，一位提着手提箱，面容有些疲倦的老绅士走了进来，环顾了一下咖啡馆里的顾客，走到杰伊对面的那个位置坐下。
“伯父，好久不见了，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两年了吧。”
“确实，两年了。时间过得还真快，不过你没怎么变样啊。”
“伯父，我那个情况你也知道，就别在这里说我了。”
“……也是。”
如果当时，连你也失败了，他们又会如何呢？华尔，简，你们的孩子，不，你们的实验真的很成功。
“好了，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一个有些褪色的旧绘本被交过来，杰伊有点眼熟，翻过之后，这不是艾琳小时候最爱看的那本吗？
“这是罗兰留下来的，艾琳当时没有带走，但很遗憾，这本书真的预言了现实。”
“或许这件事听起来不可思议，但确实是真的。”
“罗兰，是一个未知神明在三维世界的不完整投影，艾琳和她妹妹是有着不完整神明血统的人类。”
“这是真的，我相信罗兰，她也向我展示了最直观的证据。罗兰说，所谓的神明是脱离了绝对物理法则的异常，每一个异常只要脱离所在世界的绝对物理法则，哪怕再弱小，都是神明。”
杰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试图用自己的心理学知识从面前的人那里找到一些说谎或者开玩笑的下意识痕迹，但什么也没找到。
这个时候，该摆出什么表情啊？明明艾琳人在这里，这种话，真的要说出来吗？等等，艾琳，有个妹妹？
“这些事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罗兰很早之前就告诉我了。只是，我没想到罗兰会那么做，原因我到现在都不是很明白。”
“克莉的事情一直是我和罗兰心里的一根刺，我们都不想面对现实，但事实又确实如此。我和罗兰也考虑过别的方法，但似乎只有这样做，对艾琳造成的伤害才最小。”
“伯父，别说了。”
听到这里，杰伊实在接收不了了，要是再说下去的话，搞不好艾琳会。不，希望她不会。
“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艾琳了。”
“……不，这些她都知道。除了她的妹妹。”
……
“不管是你还是她，你们都要面对。如果你是真的爱她的话。”
真的，爱她。不知道为什么，杰伊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如果这次过来只是说这些，又何必说这些话？这件事，伯父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伯父，为什么要这样……做……
……
因为是我，所以才没有设防吗？
华尔，你的实验确实成功，但很可惜，你还没来得及交给他更多的东西。要是你能亲自交给他一些东西的话，我也就不敢把他当自己人和女婿了。
那位老绅士带着自己的手提箱坐到了艾琳面前，从手提箱中拿出一个装着东西的信封和一本旧绘本。
“艾琳，好久不见。”
“上次见面是在妈妈的葬礼上，我记得你，和我一起留到最后的，父亲。”
嘴上说着父亲，但看不出来一点对父亲该有的样子，只能说，不愧是你。
“上次的事情太急，还没好好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阿尔伯特·德·莫瑟夫。确实是，你合法的亲生父亲。”
艾琳没说话，只是吃了一口蛋糕，轻轻点了点头，好像他们真的只是父亲带着自己的女儿出来喝咖啡一样。
“如果是杰伊的话……”
“我没在担心他，”艾琳停下自己的蛋糕叉，沾着奶油的尖端站在盘子上，艾琳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眼里没什么特殊的情感，“他合租进来之后我也靠催眠和一些心理学技巧，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些我想要的东西。”
“他对自己亲近的人不设防，这个缺点对极夜来说很致命，即使是我，到现在也不会对我在苏格兰场的警察朋友报以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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