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开始调查
在叶召回房间补觉的时候。
立秋城区，虚命军团总基地，观星台。
一位老态龙钟的精灵正在慢慢调试身前堪比楼房大的望远镜，他细心地用全新的手帕擦拭着镜筒，宛如对待一位相处已久的爱人。
咔哒~。
这时，他身后的老式门锁突然被扭开了，一个半米高的蘑菇人跑了进来。
蘑菇人挥舞着粗短的圆滚手臂，脸色焦急：“观测者大人，不好啦，觉醒者大人偷偷去谷雨城区了，还把干涉魔方带走了！”
老精灵不紧不慢地转过身，缓缓开口：“不要着急，菇四，你的急切无法影响到任何事，保持冷静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
蘑菇人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可是……”
老精灵摇了摇头：“既然你如此着急，为何还要将时间浪费在辩解上呢？你的急切只是单纯的情绪发泄，除了耽误正事，并无意义。
所以冷静点，菇四，现在告诉我，带走干涉魔方的是谁？”
蘑菇人长出一口气，脸色平静了不少，它回答：“是莱奥大人。”
老精灵不出所料地点点头：“他以前就是个急性子。”
他这么感慨了一句后，再次问道：“莱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有留下什么话吗？”
蘑菇人点点头，拿出一个留言平板：“不太确定，但应该没超过24小时。”
老精灵接过平板，上面写着一大段话。
——
我感受到“祂”了。
那是多么伟大的存在，我等与之相比连宇宙中最渺小的尘埃都不如。
光是感受到“祂”的存在，我就难掩内心的卑微感。
当“祂”告诉我真相时，我惶恐，我惊喜。
我惶恐于我们的虚假本质。
我惊喜于我们的正确猜想。
我真是疯了，竟然会因为一个毫无意义的真相而感到欣喜。
不过，这不是重点。
“祂”告诉我，当那人死后，我们将会扭转虚实。
到那时，我们便能进行升维，将虚假彻底变成现实。
这一定是一场骗局。
这一切都太过魔幻了。
我们的存在，我们的世界都是虚构出来的。
这一切都太过可笑了。
也许“祂”是在骗我，可我真的无法再忍受苟活。
虚假一直在折磨着我，我早已痛不欲生。
我们的存在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难道真的只是现实的娱乐吗？
不，我不会接受这一切。
即便是骗局，我也必须往里跳了。
我所做的一切也许毫无意义。
但至少，我能得到解脱。
抱歉，观测者先生。
抱歉，法尔科。
我走了，请你们原谅我的自私。
——
看完这一切，老精灵将平板随手丢到一边：“中二病。”
紧接着，老精灵再次拿起手帕，细心地擦拭镜筒。
蘑菇人一脸呆滞：“观测者大人，你还没说该怎么办呢！”
老精灵毫不在意地说道：“不用管，随他去吧。”
蘑菇人都傻了：“可，可干涉魔方怎么办？”
干涉魔方，虚命军团的最终兵器。
为针对飞升者小队，斥巨资打造的坍缩武器。
效果很简单，使用后就会自动封锁周边空间，具体范围是以干涉魔方为中点的9公里*9公里*9公里的空间。
在封锁完成后，被封锁的空间会逐渐向内部坍缩，一切物质都会从原子层面开始崩坏，最终将封锁空间内的所有物质粉碎殆尽，形成一颗超微型黑洞。
黑洞会在世界法则的纠正下迅速消散，但在那之前，封锁空间内的一切都会彻底消失。
这东西原先设计出来是为了针对飞升者小队。
虽说灰烬与万世的关系平时是处于和平状态，但真要到了最后关头，该打肯定还是要打的。
因此灰烬才会针对现实阵营的最高战力研发出干涉魔方，为的就是以防万世突然打过来而没有对抗手段。
这算是灰烬组织的核武器了，任谁家核武器丢了都得慌。
老精灵一副云淡风气的模样，完全不像丢了军团的最强消耗品。
“外物而已，重新造一个不就得了，难道虚无灰烬熔炉也没了？”
蘑菇人挠挠头：“可那要好几年啊，万一这期间万世军团打过来了怎么办？”
老精灵怜悯地看了它一眼，下一刻嘴角又勾起一股讽刺的笑意：“我们之间的争斗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做，那就启动终末巨像计划，大家一起玩完。”
说完这句话，老精灵仿佛回忆起什么不堪的往事般，疲惫地摆了摆手：“你出去吧，我累了。”
蘑菇人不敢再多嘴，恭敬地退出观星台。
老精灵不停转动着堪比楼房的望远镜，奇异镜筒中显露的并非天空或宇宙，而是一个又一个的泡泡。
老精灵调试了片刻，最终将望远镜“对准了”那个最大的泡泡。
视野中的泡泡不断放大，一片天圆地方的世界显露在望远镜内。
老精灵看着截然不同的世界风光，嘴角微微勾起，喃喃道：“真美啊。”
他又叹了口气：“可惜都是假的。”
……
下午2点，谷雨城，谷雨基地。
叶召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奶白色的大圆脸。
大耳兽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终于醒啦，快来吃饭吧，我刚做的，还热着呢！”
叶召坐起身，接过大耳兽递过来的一盘炒饭。
他看了眼时间，距离上班还有一小时，他可以慢慢解决迟到的午饭。
“这里不是没厨房吗，你到哪找的灶台？”叶召一边吃饭一边问道。
大耳兽从床下拉出一个行李箱打开，里面是一套精致的厨房模型，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就是这个哦，我的便携厨房，今早刚到的，只要带着它，不管到了哪里我们都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怎么样，我是不是考虑得很周到。”
大耳兽叉着腰，非常自豪地介绍道。
叶召挑眉，他倒是没想到还有这种方便的东西，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在基地内算不算违规用品……
‘算了，管他的，反正也呆不了多久。’
叶召很快就将违规不违规的问题抛之脑后。
迅速解决了午饭后，叶召拿出终端给卡斯发消息。
叶召：今天是一起行动，还是？
卡斯：还是和昨天一样，咱俩一组，他们俩一组。
叶召：好，到时候去哪里集合？
卡斯：两点五十的时候你就到基地门口等我吧，正好我还得回去一趟。
叶召：好。
终端关闭。
叶召洗了把脸，带着大耳兽前往拟真训练区，还有一些训练方案还没完成。
现在正好闲着，不如去练一练。
……
下午两点五十分，谷雨基地门口。
卡斯骑着气垫摩托从天而降，一个甩尾停在了半米高的空中。
他一昂头：“上来吧。”
叶召带着大耳兽一跃而起，坐到气垫摩托上。
摩托立刻升起，朝街道飞去。
大耳兽站在叶召肩头，高速飞行带来的狂风吹动它的两只大耳朵，挂在身后，宛如两条马尾。
叶召扶住大耳兽，避免它被风挂下去，随后问道：“卡斯，我们从哪里开始调查？”
卡斯想了想：“我觉得从学校附近开始比较好，那里人流量大，正好也快到小学放学的时间了，人多问起来也方便些，你怎么想？”
叶召不置可否：“你更熟悉这里，当然是听你的。”
……
花了几分钟来到谷雨城的一处小学，这里的放学时间是三点半到四点。
周围的街道上已经有不少小摊正在支摊。
一个油炸摊前正围着一帮小摊摊主，他们吃着附近小摊上的食物，有说有笑，看得出这些人都是老熟人了。
这个世界的生产力很高，经济水平相较叶召认知中的世界要高许多。
在这里，人人有房有车是常态。
存款四位数的算是低保户，存款五位数是贫穷人家，存款六位是正常家庭，存款七位才算小康。
再往后基本就是一些世家，有钱到家族内的建筑都会配备空间传送阵——短程的那种，跟学院的超远传送阵比不得。
这些小摊摊主都是为了兴趣爱好才来支摊的，其实并不缺钱，卖完就走，卖不完也不会久留，回家就会把不新鲜的食材都倒了。
他们在学校外摆摊摆久了，彼此之间也就熟悉了许多。
经常串摊随便拿点吃的填填肚子，都是些不值钱的小吃，他们又是佛系摆摊，卖完越早，下班越快，自然是随便这些同行来拿。
卡斯和叶召走上前，这些聚在一起的小摊看到万世的制服，赶紧站了起来。
虽说没犯事儿，但正常人看到条子朝自己走来，总是不可避免地会紧张起来。
卡斯作为职业老混子，当然是没什么架子的，他笑着摆了摆手：“别紧张，我们就是来问一些事，问完就走。”
小摊贩们依然有些紧张，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并没有城管这么个玩意儿，他们平日里很少见接触万世的人，陌生感挥之不去，自然难免心情紧张。
卡斯耸肩：“不过我正好有点饿了，先来点吃的吧，老板，这个来四串，那个也来四串，还有……”
卡斯一口气点了不少炸串，油炸摊主立刻忙活起来。
进入工作状态后，油炸摊主就冷静了下来，周围的小摊摊主也是神色稍缓。
有了顾客与商家这层联系，就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万世战斗员不再显得那么高大上，这些小摊摊主就淡定了一些。
卡斯趁机问道：“你们最近有没有觉得周围的人脾气变差了一些？比如比以前更容易吵架啦，或者语气更具有攻击性啦之类的。”
小摊摊主们面面相觑，随后纷纷摇头。
叶召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影响只存在于部分区域？’
卡斯又询问了相关问题，可这些小摊摊主只是茫然地摇头，表示最近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卡斯让他们仔细回忆一下之后，才有一位烤鸡摊的老板说了一句：
“非要说的话，我最近进货的那家鸡店老板好像脾气变暴躁了不少。”
“哦？详细说说。”
……
立秋城区，虚命军团总基地，观星台。
一位老态龙钟的精灵正在慢慢调试身前堪比楼房大的望远镜，他细心地用全新的手帕擦拭着镜筒，宛如对待一位相处已久的爱人。
咔哒~。
这时，他身后的老式门锁突然被扭开了，一个半米高的蘑菇人跑了进来。
蘑菇人挥舞着粗短的圆滚手臂，脸色焦急：“观测者大人，不好啦，觉醒者大人偷偷去谷雨城区了，还把干涉魔方带走了！”
老精灵不紧不慢地转过身，缓缓开口：“不要着急，菇四，你的急切无法影响到任何事，保持冷静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
蘑菇人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可是……”
老精灵摇了摇头：“既然你如此着急，为何还要将时间浪费在辩解上呢？你的急切只是单纯的情绪发泄，除了耽误正事，并无意义。
所以冷静点，菇四，现在告诉我，带走干涉魔方的是谁？”
蘑菇人长出一口气，脸色平静了不少，它回答：“是莱奥大人。”
老精灵不出所料地点点头：“他以前就是个急性子。”
他这么感慨了一句后，再次问道：“莱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有留下什么话吗？”
蘑菇人点点头，拿出一个留言平板：“不太确定，但应该没超过24小时。”
老精灵接过平板，上面写着一大段话。
——
我感受到“祂”了。
那是多么伟大的存在，我等与之相比连宇宙中最渺小的尘埃都不如。
光是感受到“祂”的存在，我就难掩内心的卑微感。
当“祂”告诉我真相时，我惶恐，我惊喜。
我惶恐于我们的虚假本质。
我惊喜于我们的正确猜想。
我真是疯了，竟然会因为一个毫无意义的真相而感到欣喜。
不过，这不是重点。
“祂”告诉我，当那人死后，我们将会扭转虚实。
到那时，我们便能进行升维，将虚假彻底变成现实。
这一定是一场骗局。
这一切都太过魔幻了。
我们的存在，我们的世界都是虚构出来的。
这一切都太过可笑了。
也许“祂”是在骗我，可我真的无法再忍受苟活。
虚假一直在折磨着我，我早已痛不欲生。
我们的存在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难道真的只是现实的娱乐吗？
不，我不会接受这一切。
即便是骗局，我也必须往里跳了。
我所做的一切也许毫无意义。
但至少，我能得到解脱。
抱歉，观测者先生。
抱歉，法尔科。
我走了，请你们原谅我的自私。
——
看完这一切，老精灵将平板随手丢到一边：“中二病。”
紧接着，老精灵再次拿起手帕，细心地擦拭镜筒。
蘑菇人一脸呆滞：“观测者大人，你还没说该怎么办呢！”
老精灵毫不在意地说道：“不用管，随他去吧。”
蘑菇人都傻了：“可，可干涉魔方怎么办？”
干涉魔方，虚命军团的最终兵器。
为针对飞升者小队，斥巨资打造的坍缩武器。
效果很简单，使用后就会自动封锁周边空间，具体范围是以干涉魔方为中点的9公里*9公里*9公里的空间。
在封锁完成后，被封锁的空间会逐渐向内部坍缩，一切物质都会从原子层面开始崩坏，最终将封锁空间内的所有物质粉碎殆尽，形成一颗超微型黑洞。
黑洞会在世界法则的纠正下迅速消散，但在那之前，封锁空间内的一切都会彻底消失。
这东西原先设计出来是为了针对飞升者小队。
虽说灰烬与万世的关系平时是处于和平状态，但真要到了最后关头，该打肯定还是要打的。
因此灰烬才会针对现实阵营的最高战力研发出干涉魔方，为的就是以防万世突然打过来而没有对抗手段。
这算是灰烬组织的核武器了，任谁家核武器丢了都得慌。
老精灵一副云淡风气的模样，完全不像丢了军团的最强消耗品。
“外物而已，重新造一个不就得了，难道虚无灰烬熔炉也没了？”
蘑菇人挠挠头：“可那要好几年啊，万一这期间万世军团打过来了怎么办？”
老精灵怜悯地看了它一眼，下一刻嘴角又勾起一股讽刺的笑意：“我们之间的争斗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做，那就启动终末巨像计划，大家一起玩完。”
说完这句话，老精灵仿佛回忆起什么不堪的往事般，疲惫地摆了摆手：“你出去吧，我累了。”
蘑菇人不敢再多嘴，恭敬地退出观星台。
老精灵不停转动着堪比楼房的望远镜，奇异镜筒中显露的并非天空或宇宙，而是一个又一个的泡泡。
老精灵调试了片刻，最终将望远镜“对准了”那个最大的泡泡。
视野中的泡泡不断放大，一片天圆地方的世界显露在望远镜内。
老精灵看着截然不同的世界风光，嘴角微微勾起，喃喃道：“真美啊。”
他又叹了口气：“可惜都是假的。”
……
下午2点，谷雨城，谷雨基地。
叶召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奶白色的大圆脸。
大耳兽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终于醒啦，快来吃饭吧，我刚做的，还热着呢！”
叶召坐起身，接过大耳兽递过来的一盘炒饭。
他看了眼时间，距离上班还有一小时，他可以慢慢解决迟到的午饭。
“这里不是没厨房吗，你到哪找的灶台？”叶召一边吃饭一边问道。
大耳兽从床下拉出一个行李箱打开，里面是一套精致的厨房模型，锅碗瓢盆一应俱全。
“就是这个哦，我的便携厨房，今早刚到的，只要带着它，不管到了哪里我们都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怎么样，我是不是考虑得很周到。”
大耳兽叉着腰，非常自豪地介绍道。
叶召挑眉，他倒是没想到还有这种方便的东西，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在基地内算不算违规用品……
‘算了，管他的，反正也呆不了多久。’
叶召很快就将违规不违规的问题抛之脑后。
迅速解决了午饭后，叶召拿出终端给卡斯发消息。
叶召：今天是一起行动，还是？
卡斯：还是和昨天一样，咱俩一组，他们俩一组。
叶召：好，到时候去哪里集合？
卡斯：两点五十的时候你就到基地门口等我吧，正好我还得回去一趟。
叶召：好。
终端关闭。
叶召洗了把脸，带着大耳兽前往拟真训练区，还有一些训练方案还没完成。
现在正好闲着，不如去练一练。
……
下午两点五十分，谷雨基地门口。
卡斯骑着气垫摩托从天而降，一个甩尾停在了半米高的空中。
他一昂头：“上来吧。”
叶召带着大耳兽一跃而起，坐到气垫摩托上。
摩托立刻升起，朝街道飞去。
大耳兽站在叶召肩头，高速飞行带来的狂风吹动它的两只大耳朵，挂在身后，宛如两条马尾。
叶召扶住大耳兽，避免它被风挂下去，随后问道：“卡斯，我们从哪里开始调查？”
卡斯想了想：“我觉得从学校附近开始比较好，那里人流量大，正好也快到小学放学的时间了，人多问起来也方便些，你怎么想？”
叶召不置可否：“你更熟悉这里，当然是听你的。”
……
花了几分钟来到谷雨城的一处小学，这里的放学时间是三点半到四点。
周围的街道上已经有不少小摊正在支摊。
一个油炸摊前正围着一帮小摊摊主，他们吃着附近小摊上的食物，有说有笑，看得出这些人都是老熟人了。
这个世界的生产力很高，经济水平相较叶召认知中的世界要高许多。
在这里，人人有房有车是常态。
存款四位数的算是低保户，存款五位数是贫穷人家，存款六位是正常家庭，存款七位才算小康。
再往后基本就是一些世家，有钱到家族内的建筑都会配备空间传送阵——短程的那种，跟学院的超远传送阵比不得。
这些小摊摊主都是为了兴趣爱好才来支摊的，其实并不缺钱，卖完就走，卖不完也不会久留，回家就会把不新鲜的食材都倒了。
他们在学校外摆摊摆久了，彼此之间也就熟悉了许多。
经常串摊随便拿点吃的填填肚子，都是些不值钱的小吃，他们又是佛系摆摊，卖完越早，下班越快，自然是随便这些同行来拿。
卡斯和叶召走上前，这些聚在一起的小摊看到万世的制服，赶紧站了起来。
虽说没犯事儿，但正常人看到条子朝自己走来，总是不可避免地会紧张起来。
卡斯作为职业老混子，当然是没什么架子的，他笑着摆了摆手：“别紧张，我们就是来问一些事，问完就走。”
小摊贩们依然有些紧张，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并没有城管这么个玩意儿，他们平日里很少见接触万世的人，陌生感挥之不去，自然难免心情紧张。
卡斯耸肩：“不过我正好有点饿了，先来点吃的吧，老板，这个来四串，那个也来四串，还有……”
卡斯一口气点了不少炸串，油炸摊主立刻忙活起来。
进入工作状态后，油炸摊主就冷静了下来，周围的小摊摊主也是神色稍缓。
有了顾客与商家这层联系，就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万世战斗员不再显得那么高大上，这些小摊摊主就淡定了一些。
卡斯趁机问道：“你们最近有没有觉得周围的人脾气变差了一些？比如比以前更容易吵架啦，或者语气更具有攻击性啦之类的。”
小摊摊主们面面相觑，随后纷纷摇头。
叶召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影响只存在于部分区域？’
卡斯又询问了相关问题，可这些小摊摊主只是茫然地摇头，表示最近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卡斯让他们仔细回忆一下之后，才有一位烤鸡摊的老板说了一句：
“非要说的话，我最近进货的那家鸡店老板好像脾气变暴躁了不少。”
“哦？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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