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又是个值得纪念的一章
暴躁症状的出现规律已经有了初步推测，就是叶召所说的三点。
年龄、身体素质、社交广度。
不过第一点还是存疑状态，毕竟这玩意儿变相地与身体素质挂钩，可能只是附带的规律。
要真正确定出现规律还需要更详细的调查。
卡斯与叶召来到谷雨城唯一的大学，展开新一轮的调查。
卡斯抬起手，笑着拦住几位大学生：“同学，问你们几件事。”
……
经过两小时的随机询问，二人肯定了暴躁症状的出现规律。
首先是年龄。
大学生们表示自己最近经常性地看到有脾气哥在学校里闹事，最近的相关通报批评也多了不少。
基本都是XXX近日于哪里破坏公物、XXX于哪里殴打同学老师之类的。
亲历者甚至说出了1挑11还把人全干趴了的英勇事迹——指对面。
二十出头的年纪算是基本发育完成，算是年轻力胜时期的开始。
自然生长情况下，这个年纪已经能达到身体素质的巅峰。
这个年龄段也正是万世学院开始招新兵的最低标准，因为超过这个年龄就基本可以确定一个人的潜力。
所有闹事哥的身体素质都超过常人一大截，这点从之前的1V11就可以看出。
因此年龄大概率不是数据感染的条件，真正的条件应该是身体素质达到一定程度。
至于社交广度这东西就很好理解了，大学内的人流成分很复杂，就像流感，自然是人多的地方更容易被传染。
把数据感染当成流感来对待就行，至于之后会不会有其他的变异症状……
这就只能让时间来说明了。
卡斯和叶召将自己的调查结果发到群里，立刻得到了不少人的响应。
调查并不困难，尤其是“感染者”并没有躲避意识的情况下，所以城卫都能轻松调查出暴躁症状的出现规律。
现在真正的问题是……怎么解决？
早上被带回去了几个“感染者”，枢机御守的检查一无所获，下午的那几个新“感染者”理所当然的也没能检查出什么名堂。
在只知道症状与感染规律的情况下，完全无法根治。
涉及治安的问题可没法用“尽量处理”这种词，必须以雷霆手段根治，否则后患无穷。
叶召倒是知道方法，找到背后的操控者就行了。
数据感染存在激活状态，自然也就有不激活状态，一个当事人都未知的技能，自然不可能是他们自行领悟的。
这场异常事件背后肯定有某个人或组织的身影。
他更倾向于是虚命军团干的，学院的资料中提到，虚命军团的“科技”水平很高，并非金属装甲、激光炮一类的科技，而是幻想世界中的特殊冶炼法。
据传虚命军团的总部就有一个堪比摩天大楼的超大型熔炉，其名为虚无灰烬，意喻着灰烬组织就是靠着这个超大型熔炉从虚无之中诞生。
虚命军团的魔幻冶炼术非常高超，甚至能干涉一些法则，空间传送阵的最初版本就是参考灰烬组织的空间魔方创造的。
日后经过多年的研发改进，才有了现在的空间技术。
所以数据感染这东西若是出自虚命军团之手，那枢机御守们检测不出来就很有道理了——毕竟双方的科技树都挺高，一方贴近现实，一方贴近魔幻，二者只有横向差距。
不过也有可能是病毒军团，谁也说不准他们能不能弄出一个感染病毒之类的东西。
这种事可是有前车之鉴的，自爆病毒和毁灭病毒就是后来研发出来的新型兵种，一度恶心得万世战斗员直呼离谱。
现在距离自爆病毒出现已经过了十几年，病毒军团突然弄出个特殊的病毒也是非常合理的情况。
先不论是哪个军团干的，现阶段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找到幕后主使。
一个设置了激活开关的“病原体”，只要找到对应的关闭方法，现在的暴躁症自然就会迎刃而解。
计划设计很简单，但怎么做又成了问题。
谷雨基地的人现在对这个数据感染完全是一头雾水，就连传播途径与症状都是今天调查时才推测而出的，要想寻找所谓的幕后主使，简直难如登天。
别说他们了，就连叶召这个带侦测面板的都无从下手，单个技能的信息终归是太少了。
除了能更简单地辨别目标是否为感染者，他相较谷雨基地并没有多余的优势可言。
不过叶召自有“解决”办法。
一个字——等。
他不觉得幕后主使弄出这么难缠的玩意儿是为了稍微扰乱一下治安，现在的骚乱肯定是在为之后的大动作做铺垫。
若是忽略途中的麻烦与损失，那么等待幕后主使动手才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解决方案？
问就是开摆。
当然，也可能是他想错了。
幕后主使说不定就是想靠着扰乱现实阵营的底层社会秩序，以此达到现实阵营的“社会金字塔”底层塌方。
那样的话他叶某人就更不用在意了，这种手段固然可以影响现实阵营很久很久，但要想达成最终目标需要花费的时间绝对是以年为单位的。
在幕后主使的计划成功前，估计他都已经完成世界任务，到时候这个世界还在不在都另说，完全不值得理会。
叶召没忘记他的目的——主线任务。
他来城卫队只是为了完成毕业任务，谷雨城区的死活关他屁事。
这话有些自私了，怎么说也拿了万世组织不少东西，事到临头却不干活。
但万世又不是白培养，他们的最终目的是养出一个飞升者，而不是一个名侦探！
叶召就算一直划水也不会有人苛责。
当然，风评被害是免不了的。
但他又不会在这世界久留，没必要想着名垂青史。
综上所述——他要摆烂了。
爱查你们查去，我就跟在后面看看戏，要打架的时候再叫我。
……
卡斯还在锲而不舍地询问着居民，试图找出更深层的线索。
叶召慢悠悠地跟在后头，看着他不停忙活。
大耳兽甩了甩耳朵，歪头道：“我们这样不干活，真的好吗？”
叶召咬了口刚买的甜筒，毫不在意：“大耳兽，万世培养我的目的很明确，是为了一个新的飞升者，我们不可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难道等我到了艾普西隆级还得亲自来调查这种事吗？不可能的，那只是浪费万世的高端战力。
就像麦夫军团长那样，他的事情很多，不可能把精力浪费在这种还未形成严重灾害的‘小事’上，这些只能交给普通的战斗员们处理。”
大耳兽一歪脑袋，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可是咱们现在只是伽马级呀，不就是普通的战斗员吗？”
就你多嘴！
叶召瞥了它一眼：“我们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要走了，难不成你是想让我在这期间调查出真相？
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完成毕业任务，而不是在谷雨基地久留，初期的调查我们已经完成，接下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最稳妥。”
大耳兽看上去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这家伙的性格历来热情，显然适应不了这种摸鱼行为。
叶召摇头叹息：“大耳兽，即便是分基地，谷雨基地也是一个很完善的小组织，它的运转早已步入正轨，一切都会按部就班地进行。
就像世界，不论少了都能正常运转下去，没有谁是不可或缺的，即便是麦夫军团长突然暴毙，也立刻会有人顶上去。
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大耳兽。”
“唔……好吧，我不懂那么多啦，听你的就是了。”
大耳兽贴到叶召脸上：“谁让我们是搭档呢？”
……
晚上十点，谷雨城夜市。
忙活了一下午的卡斯跳下气垫摩托，锤着自己的腰背，抱怨道：“这暴躁症到底是什么东西，完全无从下手啊。”
叶召耸肩：“不要想着自己一人解决，卡斯，现在等待枢机御守们破解暴躁症的原因才是最有效的流程，我们已经做到该做的了，无头苍蝇一样地四处打听，成功率太渺茫了。”
卡斯作为老油条，自然知道这点。
可人闲久了，总是会忍不住多干点活，即便是无用功也足以令人甘之如饴。
“唉，你说的也是，忙活了一天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卡斯一挥手，重新打起了精神：“走，哥带你去城里最有名的烧烤摊尝尝手艺。”
“最有名？我只希望现在不是最乱。”叶召调侃了一句。
有名代表人流量大，人流量大自然就代表容易出现感染者。
卡斯闻言，摇头一笑：“不会的，那家烧烤摊雇佣的都是一些身体不好的普通人，身体素质低于正常水准，绝对不会被感染。”
调查了一天的城卫群已经总结出结论，只有力量、体质属性都超过12的人才有可能患上暴躁症。
卡斯这话说的很肯定。
……
五分钟后，二人来到了卡斯所说的烧烤摊。
这里的老板与伙计属性都如卡斯所说，很低，最高也不过7点，只比无魔世界的普通人高上两点。
不过烧烤摊位上的人主要还是由其余人构成，叶召已经看到不少个13、14力量的人了。
这些大多都是感染预备役，若是接触太多感染者，肯定也会变成暴躁老哥。
卡斯看到烧烤摊还像往常那样热闹正常，不禁松了口气。
他不担心老板和伙计被感染，但要是顾客是暴躁症患者，说不定会直接砸摊，估计今天这顿都吃不上了，那可是一大损失！
卡斯朝伙计扬了扬手：“嘿，丹迪，给我来份豪华烤肉套餐，再来一箱啤酒！”
被称为丹迪的年轻人举手回应了一句：“好嘞，卡斯小哥先找个桌坐着，马上就来！”
卡斯回过头，正准备跟叶召介绍这里的烧烤特色，结果就看到夜空中突然闪过一个光点。
那是一枚修长的12.7mm穿甲弹。
根据他多年的狙击经验，这枚子弹瞄准的部位应该是……
叶召的后脑勺。
卡斯瞳孔骤缩，立刻伸手欲要推开叶召。
但没等他接触到叶召，那枚高速摩擦到发红的穿甲弹已然命中了叶召。
这位刚入队没两天的新人立刻向前栽倒。
年龄、身体素质、社交广度。
不过第一点还是存疑状态，毕竟这玩意儿变相地与身体素质挂钩，可能只是附带的规律。
要真正确定出现规律还需要更详细的调查。
卡斯与叶召来到谷雨城唯一的大学，展开新一轮的调查。
卡斯抬起手，笑着拦住几位大学生：“同学，问你们几件事。”
……
经过两小时的随机询问，二人肯定了暴躁症状的出现规律。
首先是年龄。
大学生们表示自己最近经常性地看到有脾气哥在学校里闹事，最近的相关通报批评也多了不少。
基本都是XXX近日于哪里破坏公物、XXX于哪里殴打同学老师之类的。
亲历者甚至说出了1挑11还把人全干趴了的英勇事迹——指对面。
二十出头的年纪算是基本发育完成，算是年轻力胜时期的开始。
自然生长情况下，这个年纪已经能达到身体素质的巅峰。
这个年龄段也正是万世学院开始招新兵的最低标准，因为超过这个年龄就基本可以确定一个人的潜力。
所有闹事哥的身体素质都超过常人一大截，这点从之前的1V11就可以看出。
因此年龄大概率不是数据感染的条件，真正的条件应该是身体素质达到一定程度。
至于社交广度这东西就很好理解了，大学内的人流成分很复杂，就像流感，自然是人多的地方更容易被传染。
把数据感染当成流感来对待就行，至于之后会不会有其他的变异症状……
这就只能让时间来说明了。
卡斯和叶召将自己的调查结果发到群里，立刻得到了不少人的响应。
调查并不困难，尤其是“感染者”并没有躲避意识的情况下，所以城卫都能轻松调查出暴躁症状的出现规律。
现在真正的问题是……怎么解决？
早上被带回去了几个“感染者”，枢机御守的检查一无所获，下午的那几个新“感染者”理所当然的也没能检查出什么名堂。
在只知道症状与感染规律的情况下，完全无法根治。
涉及治安的问题可没法用“尽量处理”这种词，必须以雷霆手段根治，否则后患无穷。
叶召倒是知道方法，找到背后的操控者就行了。
数据感染存在激活状态，自然也就有不激活状态，一个当事人都未知的技能，自然不可能是他们自行领悟的。
这场异常事件背后肯定有某个人或组织的身影。
他更倾向于是虚命军团干的，学院的资料中提到，虚命军团的“科技”水平很高，并非金属装甲、激光炮一类的科技，而是幻想世界中的特殊冶炼法。
据传虚命军团的总部就有一个堪比摩天大楼的超大型熔炉，其名为虚无灰烬，意喻着灰烬组织就是靠着这个超大型熔炉从虚无之中诞生。
虚命军团的魔幻冶炼术非常高超，甚至能干涉一些法则，空间传送阵的最初版本就是参考灰烬组织的空间魔方创造的。
日后经过多年的研发改进，才有了现在的空间技术。
所以数据感染这东西若是出自虚命军团之手，那枢机御守们检测不出来就很有道理了——毕竟双方的科技树都挺高，一方贴近现实，一方贴近魔幻，二者只有横向差距。
不过也有可能是病毒军团，谁也说不准他们能不能弄出一个感染病毒之类的东西。
这种事可是有前车之鉴的，自爆病毒和毁灭病毒就是后来研发出来的新型兵种，一度恶心得万世战斗员直呼离谱。
现在距离自爆病毒出现已经过了十几年，病毒军团突然弄出个特殊的病毒也是非常合理的情况。
先不论是哪个军团干的，现阶段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找到幕后主使。
一个设置了激活开关的“病原体”，只要找到对应的关闭方法，现在的暴躁症自然就会迎刃而解。
计划设计很简单，但怎么做又成了问题。
谷雨基地的人现在对这个数据感染完全是一头雾水，就连传播途径与症状都是今天调查时才推测而出的，要想寻找所谓的幕后主使，简直难如登天。
别说他们了，就连叶召这个带侦测面板的都无从下手，单个技能的信息终归是太少了。
除了能更简单地辨别目标是否为感染者，他相较谷雨基地并没有多余的优势可言。
不过叶召自有“解决”办法。
一个字——等。
他不觉得幕后主使弄出这么难缠的玩意儿是为了稍微扰乱一下治安，现在的骚乱肯定是在为之后的大动作做铺垫。
若是忽略途中的麻烦与损失，那么等待幕后主使动手才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解决方案？
问就是开摆。
当然，也可能是他想错了。
幕后主使说不定就是想靠着扰乱现实阵营的底层社会秩序，以此达到现实阵营的“社会金字塔”底层塌方。
那样的话他叶某人就更不用在意了，这种手段固然可以影响现实阵营很久很久，但要想达成最终目标需要花费的时间绝对是以年为单位的。
在幕后主使的计划成功前，估计他都已经完成世界任务，到时候这个世界还在不在都另说，完全不值得理会。
叶召没忘记他的目的——主线任务。
他来城卫队只是为了完成毕业任务，谷雨城区的死活关他屁事。
这话有些自私了，怎么说也拿了万世组织不少东西，事到临头却不干活。
但万世又不是白培养，他们的最终目的是养出一个飞升者，而不是一个名侦探！
叶召就算一直划水也不会有人苛责。
当然，风评被害是免不了的。
但他又不会在这世界久留，没必要想着名垂青史。
综上所述——他要摆烂了。
爱查你们查去，我就跟在后面看看戏，要打架的时候再叫我。
……
卡斯还在锲而不舍地询问着居民，试图找出更深层的线索。
叶召慢悠悠地跟在后头，看着他不停忙活。
大耳兽甩了甩耳朵，歪头道：“我们这样不干活，真的好吗？”
叶召咬了口刚买的甜筒，毫不在意：“大耳兽，万世培养我的目的很明确，是为了一个新的飞升者，我们不可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难道等我到了艾普西隆级还得亲自来调查这种事吗？不可能的，那只是浪费万世的高端战力。
就像麦夫军团长那样，他的事情很多，不可能把精力浪费在这种还未形成严重灾害的‘小事’上，这些只能交给普通的战斗员们处理。”
大耳兽一歪脑袋，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可是咱们现在只是伽马级呀，不就是普通的战斗员吗？”
就你多嘴！
叶召瞥了它一眼：“我们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要走了，难不成你是想让我在这期间调查出真相？
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完成毕业任务，而不是在谷雨基地久留，初期的调查我们已经完成，接下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最稳妥。”
大耳兽看上去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这家伙的性格历来热情，显然适应不了这种摸鱼行为。
叶召摇头叹息：“大耳兽，即便是分基地，谷雨基地也是一个很完善的小组织，它的运转早已步入正轨，一切都会按部就班地进行。
就像世界，不论少了都能正常运转下去，没有谁是不可或缺的，即便是麦夫军团长突然暴毙，也立刻会有人顶上去。
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大耳兽。”
“唔……好吧，我不懂那么多啦，听你的就是了。”
大耳兽贴到叶召脸上：“谁让我们是搭档呢？”
……
晚上十点，谷雨城夜市。
忙活了一下午的卡斯跳下气垫摩托，锤着自己的腰背，抱怨道：“这暴躁症到底是什么东西，完全无从下手啊。”
叶召耸肩：“不要想着自己一人解决，卡斯，现在等待枢机御守们破解暴躁症的原因才是最有效的流程，我们已经做到该做的了，无头苍蝇一样地四处打听，成功率太渺茫了。”
卡斯作为老油条，自然知道这点。
可人闲久了，总是会忍不住多干点活，即便是无用功也足以令人甘之如饴。
“唉，你说的也是，忙活了一天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卡斯一挥手，重新打起了精神：“走，哥带你去城里最有名的烧烤摊尝尝手艺。”
“最有名？我只希望现在不是最乱。”叶召调侃了一句。
有名代表人流量大，人流量大自然就代表容易出现感染者。
卡斯闻言，摇头一笑：“不会的，那家烧烤摊雇佣的都是一些身体不好的普通人，身体素质低于正常水准，绝对不会被感染。”
调查了一天的城卫群已经总结出结论，只有力量、体质属性都超过12的人才有可能患上暴躁症。
卡斯这话说的很肯定。
……
五分钟后，二人来到了卡斯所说的烧烤摊。
这里的老板与伙计属性都如卡斯所说，很低，最高也不过7点，只比无魔世界的普通人高上两点。
不过烧烤摊位上的人主要还是由其余人构成，叶召已经看到不少个13、14力量的人了。
这些大多都是感染预备役，若是接触太多感染者，肯定也会变成暴躁老哥。
卡斯看到烧烤摊还像往常那样热闹正常，不禁松了口气。
他不担心老板和伙计被感染，但要是顾客是暴躁症患者，说不定会直接砸摊，估计今天这顿都吃不上了，那可是一大损失！
卡斯朝伙计扬了扬手：“嘿，丹迪，给我来份豪华烤肉套餐，再来一箱啤酒！”
被称为丹迪的年轻人举手回应了一句：“好嘞，卡斯小哥先找个桌坐着，马上就来！”
卡斯回过头，正准备跟叶召介绍这里的烧烤特色，结果就看到夜空中突然闪过一个光点。
那是一枚修长的12.7mm穿甲弹。
根据他多年的狙击经验，这枚子弹瞄准的部位应该是……
叶召的后脑勺。
卡斯瞳孔骤缩，立刻伸手欲要推开叶召。
但没等他接触到叶召，那枚高速摩擦到发红的穿甲弹已然命中了叶召。
这位刚入队没两天的新人立刻向前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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