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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有兽来袭

    慕岳惊呆了!

    他紧张万分地看着小玉姐,忐忑不安地问道:

    “小玉姐,你有听到吗?”

    “啊?听到什么?”

    小玉姐一头雾水。

    “就那句啊,那句……喜番勒?”

    慕岳继续问道。

    “你!……瞎说什么呢!”

    小玉姐的脸庞上立马长出了两朵胭脂红,眼神也开始不自觉地往一边漂移:

    这臭小子,这次怎么这么直白,难道是开窍了吗?

    “你肿么了?”

    慕岳好奇地问道,他有点不太明白小玉姐这副娇态是因何而来。

    但一开口便感觉自己的口音好像有点奇怪,这是肿么了,难道是被那句”喜番勒”给带偏了?

    喜番勒、喜番勒……

    哎呦!

    我去!

    这是喜欢你的意思啊!

    慕岳简直是一个大无语,赶紧对小玉姐解释道:

    “小玉姐,你听我说……”

    “我不听!”

    “我不是那个……”

    “停!……敢说出来我就打死你!”

    “……”

    最终,在小玉姐的淫威下,慕岳选择了屈服。

    “嘿嘿……短……短……短~小~鬼!”

    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响起,还一连包含了两个禁忌词。

    慕岳怒了!

    “闭嘴!”

    “啊!”

    但一根木棒却很不体谅地杵在了他的腰窝上!

    “臭小子,你这俩天胆儿很肥啊,还敢叫我闭嘴,气死我了!”

    小玉姐一边恶狠狠地顶着那根擀面杖,一边凶巴巴地言说道。

    “不是……哎呦,疼……真不是说你,是那只猫!”

    慕岳忍着疼痛为自己辩解道。

    “猫?”

    小玉姐仿佛被人给握住了命脉般,刹那间便冷静了下来!

    “你看到它了?!在哪里?它没事吧?你倒是快点说啊!”

    激动之下,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般地又加重了几分……

    “哎呦,疼,你先把这根棍子放下!”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慕岳快哭了!

    小玉姐面带愧色,放下了手里的擀面杖,同时还不忘再次催促道:

    “那你快说!”

    “说说说,我马上说还不行嘛!那只猫……好像跑我脑袋里面了!”

    “……”

    一阵无语后。

    “你确定?不是你脑袋进水了?”

    “我确定!你才脑袋进水了!”

    小玉姐晃了晃手里的擀面杖……

    “好好好,是我脑子进水了,但同时也进猫了!说不定,那个小家伙,正在里面游泳呢!”

    “……”

    又是一阵无语。

    “那怎么办?不会出问题吧?天啊,你的脑子要是出毛病了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那就是脑子有病了呗!以后谁要是再敢招惹我,我就痛痛快快地告诉他:别惹我,我脑子有病!”

    “严肃点,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我只是脑子有病。”

    “……”

    小玉姐又晃了晃手里的擀面杖……

    “能叫它出来不?”

    “怎么叫,我也不知道啊!”

    第三次无语……

    慕岳垂头丧气地蹲坐在了地板上,心里不禁一阵酸楚,开始胡思乱想:

    我咋这么倒霉啊,我的命为何这么苦?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倒霉的?

    对了!就是从遇到大块头的那天起,这家伙果然是一个大坑,以后一定得躲着走!

    对了!那个算命的老头不是说我“命犯南方”吗?

    难道他指的就是这个?那我今天岂不是——

    此命休矣?

    天啊,竟然卒于……小猫进了脑子?

    ……

    此刻,在距离慕岳上百公里的某处地方,一只黑不溜秋的怪鸟落在了一根枯树枝上,然后便呆呆地立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少倾之后,一阵又一阵“沙拉沙拉”的轰鸣声从远处逐渐传来,然后便是一条条仿若巨蟒般的黑色洪流从树梢之下穿行而过,向着前方,向着北方,汹涌而去……

    而那只怪鸟,在洪流行至之前,便已经扑棱着翅膀,飞向了天空,同样也是一路向北……

    但它明显是先行的那个,它的方向,便是洪流的指引……

    ……

    要不怎么说慕岳倒霉呢,胡思乱想的一句话,还真就被他给言中了:

    他的“命犯南方”,已经在来时的路上……

    ……

    不行,我得想办法自救啊!

    慕岳打起了精神,开始思索对策。

    “小玉姐,你有什么好方法吗?”

    他先是征求了一下身边人的建议。

    “我……”

    小玉姐苦涩一笑,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算了,要不我和它聊一聊吧!嘿,小家伙,你在吗?”

    慕岳并不懂如何把自己的声音传入脑海,无奈之下,只好用讲话的方式和那个小家伙开始了谈判。

    “喂,洞幺洞幺,这里是洞二,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你……”,小玉姐在一旁吐槽道,“神经病啊!都啥时候了,还搞这种冷幽默!”

    嘿嘿,不懂了吧,咱这叫做乐观!

    慕岳在心里暗自道。

    就在此时——

    “牲……牲……牲~经~病!”

    这是?

    “出来!你给我出来!!!”

    慕岳一声大吼!

    把旁边的小玉姐都给吓了一跳:这家伙,不会真发神经了吧?

    “啪”的一声!

    慕岳把两个巴掌盖在了脑袋上。

    恶狠狠地说:

    “再不出来,我爆头给你看!”

    “……”

    当然是不可能的……慕岳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

    但估计是刚刚那句威胁太没有说服力了,小猫咪又陷入了沉静,没有再传出声音。

    不管用啊,那咋办呢?

    慕岳开始急速转动脑筋。

    对了!有了!

    只见他突然间地挪移身子,蹲在了福气边上,同时伸出了一只手放在了后者的脖颈上,然后便再次恶狠狠地说道:

    “嘿嘿嘿,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人质在我手里啊?怎么样,小家伙,还不出来吗?”

    慕岳望着福气虚脱的身影,暗道了一声对不起,等会给你加餐!

    但他想要的结果却是依然没有结果……

    “嘿,气死我了,你个不肖子孙,连你妈都不认了?!真是不当……猫子!”

    慕岳气得牙根直痒痒;

    “不……不是……我懂你……”

    脑海中突然又冒出一句这样莫名其妙的话语。

    把慕岳都搞蒙了:这是什么套路?

    “我……我懂……你心……”

    慕岳:“……”

    “你变……骗……不鸟我!”

    慕岳:“***#@%&”

    天啊,杀了我吧,好羞耻!

    “你在我脑袋里干什么?!”

    鉴于此,慕岳索性换了个招式,他不再强求这个小家伙从他脑袋里蹦出来,而是开始去了解这件事情的始末。

    “不……不是……老袋”

    慕岳:“……”

    哼,确实不是老袋,是脑袋!

    对于这只能够讲话,但却发音极不标准的小猫,慕岳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

    “那是哪里?”

    “是……灵……灵子”

    灵子?灵子是个什么东西?

    慕岳不解,转头问道小玉姐:

    “小玉姐,你知道灵子是什么东西吗?那只小猫咪说它不在我的脑袋里,而是在我的灵子里……”

    小玉姐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初时毫无头绪,但当她回忆起小猫咪那纵身一跃的场景时,突然便领悟了!

    “我懂了,是影子!是影子啊,当时它就是消失在了你的影子里!”

    影子?

    “对……对……不是灵子……是领子”

    慕岳:“……”

    “那你怎么会在我的脑袋里讲话?”

    “是……灵……灵犀”

    心有灵犀?

    “对”

    对你个鬼!

    “没……没有……鬼”

    慕岳:……

    他算是领教到了,这只猫咪真的能读出他内心地想法!

    “是……是的……真的”

    慕岳:……

    “你为什么不出来?”

    “废……废了……休息”

    慕岳:……

    他很是懵圈,想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它说的应该是“累了”!

    但废了好像也没错,谁还不是整天被老板折磨地又累又废的!

    “你会伤害我吗?”

    “不……我喜……喜番勒”

    那就好,那就好!

    这是慕岳第二次听到这句口味情话,他也因此安下心来,毕竟,在他尚还清纯的认知里,仍旧坚信着,喜欢就不会带去伤害!

    “小玉姐,我大概是懂了!”

    慕岳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遂转身对小玉姐说道。

    “所以是怎么一回事?”

    小玉姐很是好奇。

    “这个……大概、也许、或许、有很大可能、应该就是,这个小家伙爱上了我吧!”

    小玉姐:“……”

    小猫咪:“爱……是……蛇么”

    ……

    “报告——”

    李救世看了眼门外的士兵,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样了?有消息没?”

    “报告师长,雷副官及3名侦察员都已安全返回部队,皆有负伤,但无生命之危,据他们口述的战报信息,确认南方异兽此次行进方向为星火基地,数量未知,雷副官请您早做准备!”

    “收到!辛苦了!替我转达,让他先行养伤,前线有我和诸位战士顶着,大可放心!”

    “明白!”

    ……

    “所以,就是说,没事了是吗?你的脑子也不会坏掉了?”

    小玉姐听完慕岳的一番解释,不是很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地嘛,不用担心。”

    “那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该干嘛干嘛呗!”

    “那我去做早饭吧,你在我这吃完了再去上班。”

    “可是……”

    “不用可是,我这会都还后怕呢,你就在这给我当个保镖吧”

    ……

    饭后。

    “爷爷,我回来了,给您带了早饭。”

    “哼!”

    “爷爷,要是有一天我先您而去了,您可别伤心啊,就像您一直教导我的那样……”

    今早的经历给慕岳造成的影响还是很大的,他仿佛更加明白了成人的意义,并开始思索死亡这个亘久不变的问题。

    “呸!说什么胡话!放心吧,你小子命硬的很!哪怕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你也能活着!”

    爷爷仿佛异常笃信地,安慰慕岳道。

    “那好吧,那就借您老人家的吉言,我为活着而继续搬砖去!”

    丧归丧,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慕岳丢下这么一句好似坚强而又乐观的话语,和爷爷作了别,向着周扒皮的饭店走去。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爷爷的眼中流露出了一股欣慰却又担忧的神色。

    欣慰,自然是因为慕岳,而担忧,细看的话,也许能发现,那是来自于他余光中所眼望的——

    南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