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人去楼空
轧钢厂医务室里，一共两位医生三位护士，老医生正在喝茶看报纸，年轻的医生在和三个护士炫耀着，讲述他小时候怎么骑着隔壁邻居家的大黄狗在小伙伴中大杀四方。
厂医务室就是这样，大病看不了，小病就开点药，平时基本没什么事，主要就是喝茶看报纸打发时间。
突然一阵狼哭鬼嚎，整个医务室瞬间挤满了人，门外面还有一群人再往里面挤。
老医生眼镜都被惊掉了，年轻医生张着嘴也忘了刚才吹到哪了。
这是捅了马蜂窝吗？老医生在医务室干了一辈子，从来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啊！
李怀德办公室，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刚刚汇报完发生的事情，低着头等待迎接李怀德的狂风暴雨。
李怀德觉得自己的血压有点高，本来自从何雨柱回到食堂之后，他觉得做什么都顺风顺水的，谁知道这次毛都没得到，反而惹了一身骚。
陈阳的供销社是出了名的难缠，他们这些人私下里都已经有一个共识，那就是惹谁都不能惹陈阳，那就是一个浑身都是刺的刺猬，无从下嘴。
陈阳的手下不光能打，陈阳本身的靠～山也硬，打也打不过，比靠～山还比不赢。
“刘海中，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你说你没事惹那个陈阳干什么？他哪是好惹的？”
刘海中低头解释道：“主任，我也不知道那个陈阳竟然是供销社的主任啊！他平时在院里的时候也没说过啊！不信你问许大茂。”
许大茂也赶忙点头道：“是啊是啊！那个陈阳太阴险了，都是邻里邻居的，这么多年他都没说过！”
“我不管他说没说过，你们办事之前就不能过来跟我请示一下？谁让你们私自做主的？”
刘海中忙甩锅道：“都怪许大茂，是他说的陈阳好对付，我是轻信了他的话。”
见李怀德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许大茂心里暗恨刘海中不讲究，不过谁叫刘海中是组长呢，许大茂也没办法。
眼见李怀德的目光越来越阴沉，许大茂只能用出自己的杀手锏：“李主任，虽然这次的事情没办好，不过那只不过是娄家的一小部分，我知道娄家的财产藏在哪！有一次我听我前妻娄晓娥说过。”
“哦？你确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你骗我，后果你应该知道！”
许大茂忙点头道：“千真万真，我现在就带人去，把东西都带回来。”
李怀德点头道：“好，你马上带人就去，不对啊！哪还有人了？人都在医务室躺着呢！”
刘海中和许大茂再次低下头不敢说话。
李怀德看他们两个就气不打一出来，但是还要用他们，只能没好气的说道：“你俩也去医务室看看，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养两天等大家都好了，你们再带人去，这次一定要把事办好，不然…………”
刘海中忙点头道：“知道了李主任，谢谢李主任！”
当天晚上，事情已经在四合院甚至整个南锣鼓巷都传开了，陈阳供销社主任的身份也被大家知道了。
阎埠贵自己在家里呵呵直乐，对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到骄傲。
“怎么样？当初我就看出来陈阳这小子不一般，所以一直主动交好他，你们以为我只是为了那点小恩小惠？现在知道我的先见之明了吧！”
三大妈跟几个孩子都点头，佩服的五体投地，感觉跟自己的老爹还是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何雨水回来也听说这事，关心的问道：“哥哥，你怎么样，今天没受伤吧？”
陈阳笑道：“没事，就刘海中那几个臭鱼烂虾，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不过一会天黑之后，我陪你去找一下娄晓娥。”
“怎么了？他们被打成这样还敢来找事？”何雨水不解的问道。
陈阳认真的说道：“他们不敢找咱们的事，但是他们不会放过娄家的，现在他们刚被咱们收拾了，短时间内不会再动手，不过有许大茂在，娄家早晚跑不了。
咱们等天黑之后跟娄晓娥说一下，让他们家抓紧时间，趁着现在李怀德没反应过来，赶紧做好准备，能走最好走，不行也要把他们家值钱东西换地方。”
何雨水点头道：“知道了哥哥，这个许大茂真不是东西，一点情分都不念。”
“不管他，咱们过好自己的就是了，把事情跟娄家说了，也算全了你们姐妹之情，至于他们家怎么做就跟咱们无关了。”
当天晚上，陈阳带着娄晓娥趁着夜色去了娄家，陈阳还在娄家外面感觉到两个盯梢的人，应该是李怀德派来的人。
不过以陈阳的身手躲过他们还是非常轻松的，陈阳把最近发生的事和他的分析都跟娄家人说了一遍，娄晓娥和她母亲听了脸色都吓得惨白。
“感谢贤侄冒着风险过来告之此事，娄某感激涕零，如果娄家安全渡过这个劫，日～后定有重谢！”
陈阳笑着看了娄半城一眼，心里暗骂娄半城再想桃子吃，还想跟他日～后！知道娄半城其实并不信任自己，刚说的这些也都是场面话罢了。
“娄伯父，我们今天过来是因为我妻子和娄晓娥是好姐妹，她不忍看到你们娄家着难，这才过来通知一声，什么重不重谢的我也不在意，至于是走是留，是躲是藏就看娄伯父的决断了。
还有一个事，刚才来的时候，我发现你们家已经被李怀德他们盯上了，门口右边有两个人就是盯梢的，你们注意点吧，我们先走了。”
娄半城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他确实不怎么相信陈阳，对陈阳的分析也是半信半疑，他还抱着希望，觉得自己有人能保护他们家，但是现在人都盯住他们家了，恐怕事情已经不妙了。
“大恩不言谢，事关重大娄某就不远送了，还要和家人商量一下，陈贤侄慢走！”
等陈阳和何雨水走了之后，娄半城阴沉着脸道：“晓娥，这个陈阳你了解吗？他说的事你觉得可信度有多少？”
娄晓娥没一点犹豫道：“爸，我完全陈阳跟何雨水，他们肯定不会骗我的。”
娄半城点了点头，似乎还是有些不敢全信，想了一下喊来管家低语了几句，管家就匆匆的走了，没多一会就脸色大变的回来了。
“外面确实有两个人盯着咱们家，我也打听了一下，今天许大茂确实跟人去了四合院，被陈阳他们打了回去。”
娄半城的身子不由的晃了晃，管家赶忙上前扶住他，娄半城脸色变来变去，最后一咬牙道：“看来真要走了，你们都做好准备，晓娥，你马上从后门走，去通知你外公，其他事我来安排。”
四合院前院，何雨水担心的问道：“哥哥，你说娄姐他们会不会走？”
陈阳思考了一下点头道：“不出意外的话会有，现在的情况如果不走他们真的就走不了了。”
何雨水有些惆怅的说道：“那我这辈子不是再也见不到娄姐了！”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过不了几年就又能见面了。”陈阳摇头笑道。
“哦？你的意思是娄姐还会回来？”
陈阳只是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没过几天，李怀德害怕出现变故，决定不再等了，命令刘海中带人跟许大茂一起去把娄家人抓了，顺便把财产都给他拿过去。
刘海中不敢耽搁，去到医务室，把还能动的人都叫上，带着许大茂浩浩荡荡的就直奔娄家。
本来50人的队伍现在还能动的也就剩20出头，不过就这些人也够了，根据眼线汇报娄家这两天没什么大动作，人都在家里，晚上灯也都是亮的。
“娄晓娥，娄半城，你们的事发了，赶紧把门打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许大茂一手掐着腰，另一只胳膊被纱布绑着套在脖子上，额头上也缠着两圈纱布，明显上次的伤还没好，这就又嚣张了起来。
许大茂喊了半天也没人回应，刘海中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赶忙喊人把门撞开，呼呼啦啦一群人破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场景惊呆了众人。
只见整个屋子被翻的乱七八糟，桌椅板凳到处都是，屋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客厅正中间挂着一块白布，上面用血红的颜色写着几个大字：“李怀德、刘海中、许大茂段子～决孙，不得好使！！！”
刘海中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白布，再也承受不住打击，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几个手下也被吓坏了，坏事做多了也怕报应，不敢在娄家多停留，借着送刘海中去医院的由头一窝蜂的都跑了。
许大茂倒是不怕，就是被“段子～决笋”几个字气的跳脚骂娘，让人把娄家挖地三尺。
剩下的几个都是跟许大茂一样坏事做绝的小人，也不怕着报应，听了命令就开始动了起来。
许大茂和几个手下忙活了大半天，累的腰酸背痛，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找到，娄家这次是准备充分的，但凡值钱的带不走的，也通通都砸碎了，什么都没留下。
许大茂这下傻了眼，娄家人跑了，还没得到钱，李怀德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好不容易当上的副组长马上就要和他说再见了。
许大茂思考良久，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这件事必须让刘海中背锅，不然他怕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想到这，许大茂先让几个小弟回厂里，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去了父母住的老房子，在厨柜底下挖出8根金条。
这都是娄晓娥那个箱子里的，一共20根，他拿走了10根，其中两根已经被他在黑～事上换成了钱，这段时间追求秦京茹和自己的花销就是用的这些钱。
看着仅剩的8根金条，许大茂肠子都悔青了，当时怕娄晓娥发现跟他闹，也为以后的计划打算，他就只拿了一半，哪能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许大茂咬牙拿出5根，心疼的手直哆嗦，把剩下的3根又埋了进去，揣着5根金条就往轧钢厂赶去。
厂医务室就是这样，大病看不了，小病就开点药，平时基本没什么事，主要就是喝茶看报纸打发时间。
突然一阵狼哭鬼嚎，整个医务室瞬间挤满了人，门外面还有一群人再往里面挤。
老医生眼镜都被惊掉了，年轻医生张着嘴也忘了刚才吹到哪了。
这是捅了马蜂窝吗？老医生在医务室干了一辈子，从来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啊！
李怀德办公室，刘海中和许大茂两人刚刚汇报完发生的事情，低着头等待迎接李怀德的狂风暴雨。
李怀德觉得自己的血压有点高，本来自从何雨柱回到食堂之后，他觉得做什么都顺风顺水的，谁知道这次毛都没得到，反而惹了一身骚。
陈阳的供销社是出了名的难缠，他们这些人私下里都已经有一个共识，那就是惹谁都不能惹陈阳，那就是一个浑身都是刺的刺猬，无从下嘴。
陈阳的手下不光能打，陈阳本身的靠～山也硬，打也打不过，比靠～山还比不赢。
“刘海中，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你说你没事惹那个陈阳干什么？他哪是好惹的？”
刘海中低头解释道：“主任，我也不知道那个陈阳竟然是供销社的主任啊！他平时在院里的时候也没说过啊！不信你问许大茂。”
许大茂也赶忙点头道：“是啊是啊！那个陈阳太阴险了，都是邻里邻居的，这么多年他都没说过！”
“我不管他说没说过，你们办事之前就不能过来跟我请示一下？谁让你们私自做主的？”
刘海中忙甩锅道：“都怪许大茂，是他说的陈阳好对付，我是轻信了他的话。”
见李怀德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许大茂心里暗恨刘海中不讲究，不过谁叫刘海中是组长呢，许大茂也没办法。
眼见李怀德的目光越来越阴沉，许大茂只能用出自己的杀手锏：“李主任，虽然这次的事情没办好，不过那只不过是娄家的一小部分，我知道娄家的财产藏在哪！有一次我听我前妻娄晓娥说过。”
“哦？你确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你骗我，后果你应该知道！”
许大茂忙点头道：“千真万真，我现在就带人去，把东西都带回来。”
李怀德点头道：“好，你马上带人就去，不对啊！哪还有人了？人都在医务室躺着呢！”
刘海中和许大茂再次低下头不敢说话。
李怀德看他们两个就气不打一出来，但是还要用他们，只能没好气的说道：“你俩也去医务室看看，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养两天等大家都好了，你们再带人去，这次一定要把事办好，不然…………”
刘海中忙点头道：“知道了李主任，谢谢李主任！”
当天晚上，事情已经在四合院甚至整个南锣鼓巷都传开了，陈阳供销社主任的身份也被大家知道了。
阎埠贵自己在家里呵呵直乐，对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到骄傲。
“怎么样？当初我就看出来陈阳这小子不一般，所以一直主动交好他，你们以为我只是为了那点小恩小惠？现在知道我的先见之明了吧！”
三大妈跟几个孩子都点头，佩服的五体投地，感觉跟自己的老爹还是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何雨水回来也听说这事，关心的问道：“哥哥，你怎么样，今天没受伤吧？”
陈阳笑道：“没事，就刘海中那几个臭鱼烂虾，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不过一会天黑之后，我陪你去找一下娄晓娥。”
“怎么了？他们被打成这样还敢来找事？”何雨水不解的问道。
陈阳认真的说道：“他们不敢找咱们的事，但是他们不会放过娄家的，现在他们刚被咱们收拾了，短时间内不会再动手，不过有许大茂在，娄家早晚跑不了。
咱们等天黑之后跟娄晓娥说一下，让他们家抓紧时间，趁着现在李怀德没反应过来，赶紧做好准备，能走最好走，不行也要把他们家值钱东西换地方。”
何雨水点头道：“知道了哥哥，这个许大茂真不是东西，一点情分都不念。”
“不管他，咱们过好自己的就是了，把事情跟娄家说了，也算全了你们姐妹之情，至于他们家怎么做就跟咱们无关了。”
当天晚上，陈阳带着娄晓娥趁着夜色去了娄家，陈阳还在娄家外面感觉到两个盯梢的人，应该是李怀德派来的人。
不过以陈阳的身手躲过他们还是非常轻松的，陈阳把最近发生的事和他的分析都跟娄家人说了一遍，娄晓娥和她母亲听了脸色都吓得惨白。
“感谢贤侄冒着风险过来告之此事，娄某感激涕零，如果娄家安全渡过这个劫，日～后定有重谢！”
陈阳笑着看了娄半城一眼，心里暗骂娄半城再想桃子吃，还想跟他日～后！知道娄半城其实并不信任自己，刚说的这些也都是场面话罢了。
“娄伯父，我们今天过来是因为我妻子和娄晓娥是好姐妹，她不忍看到你们娄家着难，这才过来通知一声，什么重不重谢的我也不在意，至于是走是留，是躲是藏就看娄伯父的决断了。
还有一个事，刚才来的时候，我发现你们家已经被李怀德他们盯上了，门口右边有两个人就是盯梢的，你们注意点吧，我们先走了。”
娄半城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他确实不怎么相信陈阳，对陈阳的分析也是半信半疑，他还抱着希望，觉得自己有人能保护他们家，但是现在人都盯住他们家了，恐怕事情已经不妙了。
“大恩不言谢，事关重大娄某就不远送了，还要和家人商量一下，陈贤侄慢走！”
等陈阳和何雨水走了之后，娄半城阴沉着脸道：“晓娥，这个陈阳你了解吗？他说的事你觉得可信度有多少？”
娄晓娥没一点犹豫道：“爸，我完全陈阳跟何雨水，他们肯定不会骗我的。”
娄半城点了点头，似乎还是有些不敢全信，想了一下喊来管家低语了几句，管家就匆匆的走了，没多一会就脸色大变的回来了。
“外面确实有两个人盯着咱们家，我也打听了一下，今天许大茂确实跟人去了四合院，被陈阳他们打了回去。”
娄半城的身子不由的晃了晃，管家赶忙上前扶住他，娄半城脸色变来变去，最后一咬牙道：“看来真要走了，你们都做好准备，晓娥，你马上从后门走，去通知你外公，其他事我来安排。”
四合院前院，何雨水担心的问道：“哥哥，你说娄姐他们会不会走？”
陈阳思考了一下点头道：“不出意外的话会有，现在的情况如果不走他们真的就走不了了。”
何雨水有些惆怅的说道：“那我这辈子不是再也见不到娄姐了！”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过不了几年就又能见面了。”陈阳摇头笑道。
“哦？你的意思是娄姐还会回来？”
陈阳只是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没过几天，李怀德害怕出现变故，决定不再等了，命令刘海中带人跟许大茂一起去把娄家人抓了，顺便把财产都给他拿过去。
刘海中不敢耽搁，去到医务室，把还能动的人都叫上，带着许大茂浩浩荡荡的就直奔娄家。
本来50人的队伍现在还能动的也就剩20出头，不过就这些人也够了，根据眼线汇报娄家这两天没什么大动作，人都在家里，晚上灯也都是亮的。
“娄晓娥，娄半城，你们的事发了，赶紧把门打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许大茂一手掐着腰，另一只胳膊被纱布绑着套在脖子上，额头上也缠着两圈纱布，明显上次的伤还没好，这就又嚣张了起来。
许大茂喊了半天也没人回应，刘海中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赶忙喊人把门撞开，呼呼啦啦一群人破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场景惊呆了众人。
只见整个屋子被翻的乱七八糟，桌椅板凳到处都是，屋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客厅正中间挂着一块白布，上面用血红的颜色写着几个大字：“李怀德、刘海中、许大茂段子～决孙，不得好使！！！”
刘海中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白布，再也承受不住打击，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几个手下也被吓坏了，坏事做多了也怕报应，不敢在娄家多停留，借着送刘海中去医院的由头一窝蜂的都跑了。
许大茂倒是不怕，就是被“段子～决笋”几个字气的跳脚骂娘，让人把娄家挖地三尺。
剩下的几个都是跟许大茂一样坏事做绝的小人，也不怕着报应，听了命令就开始动了起来。
许大茂和几个手下忙活了大半天，累的腰酸背痛，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找到，娄家这次是准备充分的，但凡值钱的带不走的，也通通都砸碎了，什么都没留下。
许大茂这下傻了眼，娄家人跑了，还没得到钱，李怀德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好不容易当上的副组长马上就要和他说再见了。
许大茂思考良久，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这件事必须让刘海中背锅，不然他怕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想到这，许大茂先让几个小弟回厂里，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去了父母住的老房子，在厨柜底下挖出8根金条。
这都是娄晓娥那个箱子里的，一共20根，他拿走了10根，其中两根已经被他在黑～事上换成了钱，这段时间追求秦京茹和自己的花销就是用的这些钱。
看着仅剩的8根金条，许大茂肠子都悔青了，当时怕娄晓娥发现跟他闹，也为以后的计划打算，他就只拿了一半，哪能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许大茂咬牙拿出5根，心疼的手直哆嗦，把剩下的3根又埋了进去，揣着5根金条就往轧钢厂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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