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尾声二
陈爱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小时候不懂事，确实有些心理不平衡，不过我是男孩子，想想也正常，况且那时候妈还是宠我的。”
说到何雨水，陈阳两父子相对都沉默了，陈阳叹了口气道：“是我对不起你妈，如果我不任性的出去，你妈也不会……”
“这怎么能怪到您，谁都不想的。”
陈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知道她在哪吗？”
陈爱国想了想还是把地址说给了陈阳，两父子在包间里一起吃了一顿饭。
“爸，您这些年去哪了？您这回不走了吧？我这孩子都有了，您不得见见您孙子啊！”
陈阳想了想道：“我这些年一直在大兴安岭里面，自从你妈走了之后，我就不想见人了，就在深山里陪着你妈。
你孩子我就不见了，我这个当爷爷的也不称职，我等会给你留个地址，等孩子放假或者你有空了，就带着他们过来，顺便拜祭一下你妈。”
“您还要回去？在城里不好吗？您一个人在山里我也不放心啊！”
陈阳摇头笑道：“不留了，没什么不放心的，我在里面都习惯了，再说了，我走了你妈一个人该无聊了，我在空了的时候还能陪她说说话。”
陈爱国沉默了，他了解自己的父亲，他打定的主意这世上只有他妈能劝动，想想也就没多说什么，反正知道地方了，没事多去看看就是了。
揉了揉已经醉倒的陈爱国的脑袋，就好像小时候一样，陈阳默默起身走了。
等陈阳走了之后，原本趴在桌子上的陈爱国眼角流下了两行泪水，父子两人都不想面对离别的伤感。
京城郊区的一个胡同里，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的母亲。
“妈妈，能给我5角钱买瓶汽水喝吗？隔壁小胖他们都有汽水喝。”
妇女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道：“等会就吃饭了，喝了汽水就吃不下饭了，等两天妈妈再给你买。”
小女孩目光有些暗淡，失望的“哦”了一声，接着又问道：“妈妈，老师今天教了父亲两个字，父亲是不是就是爸爸的意思？为什么我爸爸不来看我们？”
妇女脸色大变，想要骂小女孩两句，但是看着女儿纯洁的大眼睛，训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说道：“你没爸，以后不要问了。”
小女孩乖巧的答应了一声，关于爸爸这个话题她们说过很多次，每次提起母亲都要伤心好一阵，如果不是今天学校恰巧学到这个词，她也不会问的。
看着乖巧听话的女儿，陈柔不禁有些欣慰又有些后悔，如果当时自己能有自己女儿一半听话，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没错，这个妇女就是陈柔，当年在何雨水葬礼之后，她就跟那个男人结了婚，哪想到那个男人结婚之后就原形毕露，整天好吃懒做，还沾上赌瘾。
开始的时候还好，陈柔这些年仗着陈阳的宠爱，从来就没缺过钱，私房钱还是有挺多的，男人每次输精光就会用甜言蜜语来骗她钱。
后来等她的钱都被骗光了之后，男人要不到钱就开始对她非打即骂，最后陈柔实在受不了了，就跟男人离婚了。
哪想到离婚之后也没好日子过，那男的依然三天两头的过来要钱或者闹，欠的赌债也经常会有人上门讨债。
她们家大门就从来没干净过，不是被放死老鼠，就是被泼油漆，最后陈柔实在受不了了，偷偷带着女儿跑了，在这个郊区的胡同里租了一间平房过日子。
想到自己这10年间过的日子，要说不后悔那是自欺欺人，何况因为她的事间接导致了自己的母亲去世和父亲失踪，自己的亲弟弟也不认自己。
“哎！也不知道爹这10年去哪了，连弟弟都找不到人，也可能只是不想告诉我吧！”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把陈柔吓了一个激灵，实在是这些年被吓怕了，但凡有敲门声就不会是好事，生怕那男人和那些要债的再找来。
陈柔壮着胆子喊了一声：“谁呀？”
门外并没有回应，只是又敲了几下门。
陈柔赶紧让自己女儿躲到屋里，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忐忑的把门打开了一个逢。
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醒目的白发，再看到那张多少个日夜在梦里出现的脸庞以及那双依然温柔如水的眸子。
陈柔感觉自己应该是在做梦，张了张口那个“爹”字怎么也没叫出来。
陈阳看着才30岁出头，头上就已经有了不少白发的女儿，心里就是不由得一疼，叹了口气道：“怎么着？这么多年了，还在记恨我？还不想喊我一声爹？”
“爹！”伴随着这声爹一起的是陈柔那蓬勃的眼泪。
“噗通”一声，陈柔直接跪在地上，抱着陈阳的腿就痛哭起来，仿佛要把自己这些年做错的事受过的委屈在这个世界上最疼自己的人面前统统发泄出来。
望着这个已经不能自已泣不成声的女儿，陈阳的虎目也不知不觉间湿润了。
陈阳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的放在陈柔的头上揉了揉，就如同小时候一样安慰着闯祸的女儿。
陈柔感受到头上那只熟悉的大手，也想起了小时候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事，这只大手总会这样揉揉自己的头，手的主人也会笑着的说一句：“没事，有我呢！”
就在两人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陈阳突然感觉自己的腿被敲了几下。
“坏人，打死你，你是坏人，你把妈妈弄哭了。”
陈阳低头发现一个像瓷娃娃一样的小女孩，用自己的小拳头正在努力打着陈阳的腿。
陈柔这时候也顾不得哭了，赶紧把小女孩抱了起来，说道：“不要乱说，这是外公，不，是爷爷，快叫爷爷。”
小女孩茫然的看了看陈柔，又看了看陈阳，想了想还是乖巧的叫道：“爷爷好！”
陈阳仔细的看着小女孩的面容，跟陈柔小时候有七八分相像，这让陈阳不由得就想起了小时候的陈柔。
“嗯嗯，真乖，你能不能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小米粒儿！”
陈阳无语的瞅了自己女儿一眼，说道：“你倒是会省事！”
陈柔有些不好意思的吸了一下鼻子道：“这不是一脉相传嘛！”
陈阳又问道：“那你大名叫什么呀？”
“我大名叫陈思阳！”
陈阳愣了一下，柔声问道：“想我了？”
陈柔认真的点点头道：“想，一直都想。”
“也不恨我了？”
陈柔羞愧道：“我只恨我自己蠢。”
陈阳笑了一下道：“行，我这也没吃饭，那我有没有荣幸能吃一顿你做的饭啊？我还真就没吃过你煮的东西。”
陈柔有些纠结道：“要不还是出去吃吧，家里没什么好东西。”
“怎么？觉得你爹没吃过苦？”
“怎么会！就是觉得想让您吃点好的。”
陈阳笑道：“我什么好的没吃过？还就是你煮的东西没吃过。”
陈柔开心的应道：“那行，咱们进屋里，我这就做饭。”
陈阳却摇头道：“你先做饭，我刚刚在外面就听到这丫头要喝汽水，我带她去把汽水买了。”
陈柔赶忙道：“不用爹，她就那么一说，您赶紧进屋吧！”
陈阳直接抱起外孙女，霸气的说道：“这世上就没有我陈阳的孙女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望着远去的祖孙俩的背影，陈柔仿佛感觉此时陈阳抱着的并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儿时的自己，当时父亲好像也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擦了擦已经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陈柔哼着儿时的歌，开开心心的做起了饭。
饭菜很简单，都是素菜，陈阳那样都尝了一下，然后就恬不知耻的说道：“嗯，不错，没想到你还有厨艺上的天赋，这点随我了。”
如果记忆没有发生混乱的话，陈柔记得小时候好像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妈做饭，不过陈柔也不反驳，就笑眯眯的看着陈阳吃。
期间陈阳也问了一下陈柔这些年是怎么过的，陈柔为了不让自己老爹担心，也是捡着能说的说了说，不过就这些已经让陈阳心疼不已。
吃完饭陈阳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道：“这张卡你拿着，赶紧换个房子带着我孙女好好生活。”
陈柔赶忙摇头道：“不用爹，我还有一点钱，我们两个生活也够了，而且我还在上班，也能赚钱，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陈阳不满的又把银行卡推了一下道：“我陈阳的女儿怎么可以给别人打工，再说了，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我又不瞎。”
陈柔看着霸气的父亲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但还是没接这张卡。
见她没接，陈阳又说道：“而且这也是你妈的意思，当年我们就已经安排好的，你就负责花钱就行，至于饭店那些麻烦事就让你弟弟弄。”
陈柔默默的为弟弟默哀了一下才道：“那爹，你以后跟我们住吧，也让我照顾照顾您。”
“用不到，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而且我也跟你弟弟说了，我舍不得你妈一个人在那边，我也习惯了山里的生活，等你们空了的时候可以去山里看我，我给你们打些野味。”
见陈柔还要说什么，陈阳摆手打断道：“行了，我也要走了，那张卡里的钱足够你和我乖孙女用一辈子了，不用省着，你弟弟那边有那些产业也不用你超心，你还年轻，遇到好的可以再找一个，也可以找个小鲜肉。”
陈柔脸颊微红的拍了陈阳胳膊一下，撒娇道：“爹，你说什么呢！哪有拿自己女儿打趣的。”
陈阳站起身哈哈大笑道：“我陈阳的孩子什么样的找不到？行了我走了，你不用送我了，你和爱国想我了就去山里看我。”
说完陈阳干净利落的起身就走了，见过儿子和女儿，并且和女儿解开了心结，陈阳此行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陈阳回到山里后就开始享受起山里的生活，没事就满山到处晃，大自然真是一座巨大的宝库。
陈阳在山里经常采到一些上了年份的老参，还有一些见都没见过的草药，陈阳也趁机专研医术，对中医的见解有了更深的认识，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可能已经达到了lv5的高深级别。
期间儿女也会带着自己的孩子来看他，再祭拜一下母亲，陈阳那些孙子辈的都特喜欢过来，每次放假都嚷嚷着要来看爷爷。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陈阳会带着这帮小的整天到处打鱼摸虾，打猎、捡野果子，还教他们怎么辨认草药，怎么做陷阱，这些对于城市里长大的孩子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值得一提的是陈阳无意中还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里面堆着无数的金条和还有几箱古董字画，有传说是当年小日子搜刮的金银财宝，藏在深山里，准备到时候一起带走，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这么留下了，也有人说是当年满清的宝藏，是为了以后翻盘做准备留下的，各种说法都有。
陈阳也不在意这些，也不想深究了，反正他也不缺钱，那些黄金他只拿了几块放空间里，反正也带不出去。
只是对这些古董他还是比较有兴趣的，没事就拿出来研究，这让他古董鉴赏水平也有了显著的提高。
藏在这里的古董可以说是难得的精品，随便拿出一件都要震惊整个古玩界的，陈阳也是真心喜爱这东西，当年陈阳趁乱还弄到不少好东西，以他的收藏都可以开一个博物馆了。
也不知道是山里的空气好，还是水土养人，或者是因为陈阳野味吃的多了，反正陈阳这一辈子活的更久，儿女都去世了他还活着。
到了100岁的时候，陈阳突然像有了感应，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陈阳拿着卫星电话给自己的孙子孙女打了个电话，把他们都叫到山里。
交代了一下后世，让他们把自己跟何雨水合葬，说完这些陈阳眼睛一闭，结束了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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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何雨水，陈阳两父子相对都沉默了，陈阳叹了口气道：“是我对不起你妈，如果我不任性的出去，你妈也不会……”
“这怎么能怪到您，谁都不想的。”
陈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知道她在哪吗？”
陈爱国想了想还是把地址说给了陈阳，两父子在包间里一起吃了一顿饭。
“爸，您这些年去哪了？您这回不走了吧？我这孩子都有了，您不得见见您孙子啊！”
陈阳想了想道：“我这些年一直在大兴安岭里面，自从你妈走了之后，我就不想见人了，就在深山里陪着你妈。
你孩子我就不见了，我这个当爷爷的也不称职，我等会给你留个地址，等孩子放假或者你有空了，就带着他们过来，顺便拜祭一下你妈。”
“您还要回去？在城里不好吗？您一个人在山里我也不放心啊！”
陈阳摇头笑道：“不留了，没什么不放心的，我在里面都习惯了，再说了，我走了你妈一个人该无聊了，我在空了的时候还能陪她说说话。”
陈爱国沉默了，他了解自己的父亲，他打定的主意这世上只有他妈能劝动，想想也就没多说什么，反正知道地方了，没事多去看看就是了。
揉了揉已经醉倒的陈爱国的脑袋，就好像小时候一样，陈阳默默起身走了。
等陈阳走了之后，原本趴在桌子上的陈爱国眼角流下了两行泪水，父子两人都不想面对离别的伤感。
京城郊区的一个胡同里，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的母亲。
“妈妈，能给我5角钱买瓶汽水喝吗？隔壁小胖他们都有汽水喝。”
妇女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道：“等会就吃饭了，喝了汽水就吃不下饭了，等两天妈妈再给你买。”
小女孩目光有些暗淡，失望的“哦”了一声，接着又问道：“妈妈，老师今天教了父亲两个字，父亲是不是就是爸爸的意思？为什么我爸爸不来看我们？”
妇女脸色大变，想要骂小女孩两句，但是看着女儿纯洁的大眼睛，训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说道：“你没爸，以后不要问了。”
小女孩乖巧的答应了一声，关于爸爸这个话题她们说过很多次，每次提起母亲都要伤心好一阵，如果不是今天学校恰巧学到这个词，她也不会问的。
看着乖巧听话的女儿，陈柔不禁有些欣慰又有些后悔，如果当时自己能有自己女儿一半听话，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没错，这个妇女就是陈柔，当年在何雨水葬礼之后，她就跟那个男人结了婚，哪想到那个男人结婚之后就原形毕露，整天好吃懒做，还沾上赌瘾。
开始的时候还好，陈柔这些年仗着陈阳的宠爱，从来就没缺过钱，私房钱还是有挺多的，男人每次输精光就会用甜言蜜语来骗她钱。
后来等她的钱都被骗光了之后，男人要不到钱就开始对她非打即骂，最后陈柔实在受不了了，就跟男人离婚了。
哪想到离婚之后也没好日子过，那男的依然三天两头的过来要钱或者闹，欠的赌债也经常会有人上门讨债。
她们家大门就从来没干净过，不是被放死老鼠，就是被泼油漆，最后陈柔实在受不了了，偷偷带着女儿跑了，在这个郊区的胡同里租了一间平房过日子。
想到自己这10年间过的日子，要说不后悔那是自欺欺人，何况因为她的事间接导致了自己的母亲去世和父亲失踪，自己的亲弟弟也不认自己。
“哎！也不知道爹这10年去哪了，连弟弟都找不到人，也可能只是不想告诉我吧！”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把陈柔吓了一个激灵，实在是这些年被吓怕了，但凡有敲门声就不会是好事，生怕那男人和那些要债的再找来。
陈柔壮着胆子喊了一声：“谁呀？”
门外并没有回应，只是又敲了几下门。
陈柔赶紧让自己女儿躲到屋里，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忐忑的把门打开了一个逢。
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醒目的白发，再看到那张多少个日夜在梦里出现的脸庞以及那双依然温柔如水的眸子。
陈柔感觉自己应该是在做梦，张了张口那个“爹”字怎么也没叫出来。
陈阳看着才30岁出头，头上就已经有了不少白发的女儿，心里就是不由得一疼，叹了口气道：“怎么着？这么多年了，还在记恨我？还不想喊我一声爹？”
“爹！”伴随着这声爹一起的是陈柔那蓬勃的眼泪。
“噗通”一声，陈柔直接跪在地上，抱着陈阳的腿就痛哭起来，仿佛要把自己这些年做错的事受过的委屈在这个世界上最疼自己的人面前统统发泄出来。
望着这个已经不能自已泣不成声的女儿，陈阳的虎目也不知不觉间湿润了。
陈阳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的放在陈柔的头上揉了揉，就如同小时候一样安慰着闯祸的女儿。
陈柔感受到头上那只熟悉的大手，也想起了小时候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事，这只大手总会这样揉揉自己的头，手的主人也会笑着的说一句：“没事，有我呢！”
就在两人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陈阳突然感觉自己的腿被敲了几下。
“坏人，打死你，你是坏人，你把妈妈弄哭了。”
陈阳低头发现一个像瓷娃娃一样的小女孩，用自己的小拳头正在努力打着陈阳的腿。
陈柔这时候也顾不得哭了，赶紧把小女孩抱了起来，说道：“不要乱说，这是外公，不，是爷爷，快叫爷爷。”
小女孩茫然的看了看陈柔，又看了看陈阳，想了想还是乖巧的叫道：“爷爷好！”
陈阳仔细的看着小女孩的面容，跟陈柔小时候有七八分相像，这让陈阳不由得就想起了小时候的陈柔。
“嗯嗯，真乖，你能不能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小米粒儿！”
陈阳无语的瞅了自己女儿一眼，说道：“你倒是会省事！”
陈柔有些不好意思的吸了一下鼻子道：“这不是一脉相传嘛！”
陈阳又问道：“那你大名叫什么呀？”
“我大名叫陈思阳！”
陈阳愣了一下，柔声问道：“想我了？”
陈柔认真的点点头道：“想，一直都想。”
“也不恨我了？”
陈柔羞愧道：“我只恨我自己蠢。”
陈阳笑了一下道：“行，我这也没吃饭，那我有没有荣幸能吃一顿你做的饭啊？我还真就没吃过你煮的东西。”
陈柔有些纠结道：“要不还是出去吃吧，家里没什么好东西。”
“怎么？觉得你爹没吃过苦？”
“怎么会！就是觉得想让您吃点好的。”
陈阳笑道：“我什么好的没吃过？还就是你煮的东西没吃过。”
陈柔开心的应道：“那行，咱们进屋里，我这就做饭。”
陈阳却摇头道：“你先做饭，我刚刚在外面就听到这丫头要喝汽水，我带她去把汽水买了。”
陈柔赶忙道：“不用爹，她就那么一说，您赶紧进屋吧！”
陈阳直接抱起外孙女，霸气的说道：“这世上就没有我陈阳的孙女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望着远去的祖孙俩的背影，陈柔仿佛感觉此时陈阳抱着的并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儿时的自己，当时父亲好像也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擦了擦已经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陈柔哼着儿时的歌，开开心心的做起了饭。
饭菜很简单，都是素菜，陈阳那样都尝了一下，然后就恬不知耻的说道：“嗯，不错，没想到你还有厨艺上的天赋，这点随我了。”
如果记忆没有发生混乱的话，陈柔记得小时候好像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妈做饭，不过陈柔也不反驳，就笑眯眯的看着陈阳吃。
期间陈阳也问了一下陈柔这些年是怎么过的，陈柔为了不让自己老爹担心，也是捡着能说的说了说，不过就这些已经让陈阳心疼不已。
吃完饭陈阳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道：“这张卡你拿着，赶紧换个房子带着我孙女好好生活。”
陈柔赶忙摇头道：“不用爹，我还有一点钱，我们两个生活也够了，而且我还在上班，也能赚钱，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陈阳不满的又把银行卡推了一下道：“我陈阳的女儿怎么可以给别人打工，再说了，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我又不瞎。”
陈柔看着霸气的父亲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但还是没接这张卡。
见她没接，陈阳又说道：“而且这也是你妈的意思，当年我们就已经安排好的，你就负责花钱就行，至于饭店那些麻烦事就让你弟弟弄。”
陈柔默默的为弟弟默哀了一下才道：“那爹，你以后跟我们住吧，也让我照顾照顾您。”
“用不到，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而且我也跟你弟弟说了，我舍不得你妈一个人在那边，我也习惯了山里的生活，等你们空了的时候可以去山里看我，我给你们打些野味。”
见陈柔还要说什么，陈阳摆手打断道：“行了，我也要走了，那张卡里的钱足够你和我乖孙女用一辈子了，不用省着，你弟弟那边有那些产业也不用你超心，你还年轻，遇到好的可以再找一个，也可以找个小鲜肉。”
陈柔脸颊微红的拍了陈阳胳膊一下，撒娇道：“爹，你说什么呢！哪有拿自己女儿打趣的。”
陈阳站起身哈哈大笑道：“我陈阳的孩子什么样的找不到？行了我走了，你不用送我了，你和爱国想我了就去山里看我。”
说完陈阳干净利落的起身就走了，见过儿子和女儿，并且和女儿解开了心结，陈阳此行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陈阳回到山里后就开始享受起山里的生活，没事就满山到处晃，大自然真是一座巨大的宝库。
陈阳在山里经常采到一些上了年份的老参，还有一些见都没见过的草药，陈阳也趁机专研医术，对中医的见解有了更深的认识，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可能已经达到了lv5的高深级别。
期间儿女也会带着自己的孩子来看他，再祭拜一下母亲，陈阳那些孙子辈的都特喜欢过来，每次放假都嚷嚷着要来看爷爷。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陈阳会带着这帮小的整天到处打鱼摸虾，打猎、捡野果子，还教他们怎么辨认草药，怎么做陷阱，这些对于城市里长大的孩子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值得一提的是陈阳无意中还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里面堆着无数的金条和还有几箱古董字画，有传说是当年小日子搜刮的金银财宝，藏在深山里，准备到时候一起带走，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这么留下了，也有人说是当年满清的宝藏，是为了以后翻盘做准备留下的，各种说法都有。
陈阳也不在意这些，也不想深究了，反正他也不缺钱，那些黄金他只拿了几块放空间里，反正也带不出去。
只是对这些古董他还是比较有兴趣的，没事就拿出来研究，这让他古董鉴赏水平也有了显著的提高。
藏在这里的古董可以说是难得的精品，随便拿出一件都要震惊整个古玩界的，陈阳也是真心喜爱这东西，当年陈阳趁乱还弄到不少好东西，以他的收藏都可以开一个博物馆了。
也不知道是山里的空气好，还是水土养人，或者是因为陈阳野味吃的多了，反正陈阳这一辈子活的更久，儿女都去世了他还活着。
到了100岁的时候，陈阳突然像有了感应，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陈阳拿着卫星电话给自己的孙子孙女打了个电话，把他们都叫到山里。
交代了一下后世，让他们把自己跟何雨水合葬，说完这些陈阳眼睛一闭，结束了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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