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察觉
“我总感觉，他们一定有问题。”龚琳望着别人的那种眼神，都是一种怀疑的态度。小芳也越来越看这个小学同学不顺眼了，因为她总是“鸡蛋里挑骨头”。
“你又察觉到什么了啊？”宋芸凑上前，感觉像侦探一样，总想打听点什么消息。
“我也有那种感觉。”刘雯雯笑了笑，然后用英语书挡住自己的脸，生怕别人知道，她也和这几个人蛇鼠一窝。
陈剑走进教室，望了望那个矮个子的女孩子，用手抓住她那个马尾辫一样的头发。而她，却不惊讶，转过头对着他一笑。我低下头，假装在做作业，又用右眼的余光看过去。
“小龙，你过来一下。”游文敏似乎发现了我。她挥动右手让我过去，我又不好意思地硬着头皮，蹒跚地走着，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凑到耳边说，陈剑也傻傻地望着她，又看看我。
“这英语作业，我也不太会啊。你知道我的英语成绩不怎么优秀。”我找个机会岔开话题。
“我没问你英语作业。”游文敏说，然后凑到耳边悄悄地告诉我。我点了点头，表示承认了。
“她说什么？”陈剑好奇地问。
“秘密，无可奉告！”我不想告诉他。他很不满地站了起来，看我们俩都守口如瓶。
“小样，还很会装。别说我是表哥，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表哥显然不满了，有些生气地问。
我刚回到座位上，秦小芳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把我的作业本拿过去，在本子后面的空白处写字。写完，她又递给我。
我一看，她写着:游文敏和你那么近，都说什么啊？
我也不想告诉她实情，就随意开玩笑地回复在作业本上。小芳一看，望着游文敏挤眉弄眼，又用手挡住眼睛，时不时地看我一眼，笑了起来。
“你都知道了吗？”她低声的问，却脸红了。我点点头，也望着她笑。她赶紧转过脸，背对着我，笑了几下。突然，她站起来，跑过去拉着游文敏的手，就往教室外面走。
透过窗户，我只看见她俩站在操场边上说些什么。
“无组织，无纪律。晚自习就不是一堂课了吗？”左班长生气地问。
“别生气了，我看她们也不是真正的安心努力学习的人。”孔宗勇回答了一句。
“我看你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刘雯雯望着孔宗勇，勇哥又沉默了起来，不再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开口，那些女生总是针对他。有时，他只是和我说两句话。或许，我们都是同道中人罢了。
“杨小龙，你是越来越聪明了啊！”她俩一起走进教室，游文敏望着我，讥笑道。秦小芳也用另样的眼神望着我，用右手食指指了我一下。
天啊，难道谎言被揭穿了吗？我心想。让我十分尴尬，都不敢正视小芳的眼神。
“你这脑袋，越来越好使了，竟然还敢套我的话。”小芳这一说，也不知道在夸奖我还是在斥责我。
“我胆小，怎么敢？”我狡辩到。
“你确实有点胆小。”小芳笑着说我。
“这点你都察觉到了吗？”我笑着问：“我俩可真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宋芸这丫头又讽刺我说。我不满的眼神望着她，心想:这是什么表姐嘛——竟捅篓子。
龚琳放下手中的书，用圆珠笔晃了晃，指着我说：“那这个‘鬼’会是谁呢？”十多个同学又笑了起来。
“还用说嘛，这不是现成的吗？”曾丽也不做作业了，指着小芳说到。
“我看未必，万一还有别人呢？”刘雯雯也瞎猜。
龚琳望着小芳，又望着教室最前面的那排桌子，扫了一圈回来。她点点头，还左右摇晃，装成一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模样。这真让人啼笑皆非！
“雯雯，你怎么会发现了我的心思呢？”我也信口开河。
“哟。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唐辉笑话我。
“辉哥，我哪里敢和你比啊。你都是最牛的人物了，黑白两道都通吃啊。”我也开始学着溜须拍马。
“要不你给我透露一点消息啊？”唐辉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行吧。那你过来我告诉你。”我示意他靠近，等他靠近以后，我却假装在说话，唇动嘴不发发声。
“大声点。你说的什么？”唐辉焦急万分地催我，我却沉默了。
只见，几个女生把他围着，问东问西。唐辉感觉很冤枉一样，连忙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女同学就是不相信，就不让他离开。他无奈地呆在人群中。
“杨小龙，你个混蛋！”唐辉骂我，我却忍不住大笑。
“我要把你们上晚自习的实际情况，如实地告知班主任。”班长左绘荟实在看不下去了。
“不用，我已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映入耳朵。大家东张西望也没发现那个人，我总感觉窗户外面有一双眼睛一样。
“小龙，怎么了啊？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秦小芳看见我望着窗外，用手拉了一下我的衣服，我才回过神来。
几个同学都望着门口和窗户，却没见任何人。
我望着窗户的玻璃，刹那间，玻璃镜面上出现一个诡异的面孔，吓得我颤抖了几下。此时，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小芳，她拉住我，又顺着我的眼神望见玻璃处——一个人脸模样的影子。
“啊——”小芳尖叫了起来，一下用头扑在身上。
他们回过头，看见小芳双手紧紧地拉住我的右手臂，头也快靠肩膀上了，全身都有些颤抖。
“杨小龙，你别太过分了。哪有你这样欺负女同学的？”班长左绘荟第一次生气，这是我们从幼儿园认识到初一，她第一次发怒。
“对，应该告诉班主任，开除他的学籍。”龚琳又站出来挑事。
“我都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窗户上，那个人脸的影子正在移动……
一个人走进了教室，站在门口。
“啊……”所有人都惊呆了。
“陈老师，你都看见了。”宋芸第一个主动打招呼，同学们才彻底回过神来。
“我第一次来暗中调查你们上晚自习的实际情况，让我非常意外。”班主任说：“假如你们这样下去，我就觉得完全可以取消住校生的晚自习了。本来，我的目的是希望你们能通过晚自习相互交流学习，共同进步。你们太让我失望了，太令你们的家长失望了，你们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没必要再这样下去了。”
“我们错了。”龚琳和刘雯雯说。
“难道只有两个人有错吗？”班主任问：“我看还是班长和副班长管理能力不行，没有采取强制措施和有效的手段。一个晚自习，反而给你们提供了嬉笑打闹，谈情说爱的机会。”
“老师，我们一定改正。”唐辉主动认错。
“我早就察觉到了你们的行为，本想让你们自己认识到不足之处，没想到你们越加肆无忌惮。这次，我要对你们班干部没有起到良好的带头作用，提出批评。”陈燕谴责大家。
“老师，我们再也不敢了。”宋芸委屈地说。
“你们道歉已经成了习惯。没有重罚你们，你们是不会改正的。明天下午，全体班干部放学后开会。”班主任说。
下午，上课时，班主任把正课上完了。这时候，她开始训斥大家:“你们来读书真的是为了学习吗？你们上晚自习两个月过去了，那你们真正的学到什么。上晚自习倒成了你们沟通感情，谈情说爱的最佳机会。”
“老师，你不能用片面的观点代替全面。”刘雯雯说。
“你是想萌芽却没找到萌芽的对象。”班主任说，这真是一种打击，让雯雯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你有什么证据呢？”黄春梅反问班主任。
“昨晚，游文敏和秦小芳的谈话被我完全听到了。”班主任一说，她俩也惊讶了，完全不知所措。
“难道她们两个女生还能谈恋爱吗？”唐辉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你能不这么无聊吗？”秦小芳斜着眼睛望着他。
“小龙，你最好小心一点。”班主任说：“我都不知道你小子怎么这么聪明了，竟然玩心计。”
“你该不会脚踏两条船吧？”陈剑问。我心想：这真是表哥，毕竟不是亲哥啊。如果我说出来，他就肯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
“小龙，你还不说实话。”班主任到底安的什么心。我心想：你都知道了，还需要我说吗？
“老师，我……”我正准备说，秦小芳拉了拉我的衣袖。我的天，我差点就中计了，这班主任老师未免也太阴险了吧。
“小芳，看来你俩关系不错呀。”班主任也有点讽刺之意。
“你不是说自己什么都知道了吗？”小芳也反驳。
“前段时间，我还去你家家访，为你争取更好的学习机会，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吗？”陈燕生气了。
“老师，关键是你没有抓到我们的任何证据。”小芳说。
“可我早就察觉到了。”班主任说到。
“察觉到的事情能当证据吗？亏你还是本科生。”唐辉一说都想笑的感觉。
“好你个辉哥啊。”班主任说：“我就告诉你小芳和游文敏的谈话，你就知道了，又怕你伤心。”
“还用你说吗，我早就知道了。自己都退步了，再也没追求过小芳。”唐辉解释说：“你是想说我和小芳是小学同学，我从小喜欢她；后来上了初中，出现了一个小龙，我就没戏了；然后我又喜欢龚琳，龚琳又讨厌我。小龙和班长又是小学同学，关系一直很好，出现了小芳以后，他俩就疏远了，对不对？”
“你分析的只有三分正确。”班主任说：“你们左班长早就说过——青春期的萌动不会坚持太久。我也相信，你们坚持不到一年，关系网会完全发生变化。如果一年以后，或者毕业以后，你们还有现在的感觉，我建议大家就可以彼此坦白，缘定一生。”
“老师，你那么聪明。那你说说，我们谁和谁会是一对呢？”宋芸也开始调皮捣蛋起来。
“你们中的谁和谁，最终都不会走到一起！”班主任坚定地说：“这只是你们青春期的冲动而已！等你们长大成年了，想想曾经的自己，都会觉得好笑。”
“假如我们同学中真有那么一对喜结良缘呢？”黄春梅摇摇头不同意老师的观点。
“我也是多么渴望你们都能成双成对地考入大学，但是，那只是梦！”班主任安慰我们：“就算你们一起考入大学，或许各自会遇到人生中不同的那个意中人。”
“难道青春期的感情真的不会有任何结果吗？”刘雯雯说。
“有唯一的结果，就像小龙的回信一样：只有那串长长的苦涩！”班主任那么坚定不移地回答。
“我不信！”小芳说到。
“那你就自己品尝一下吧。”班主任说：“小龙，千万别客气了，赶紧行动吧。”
全班同学望着我，我傻乎乎地望着小芳，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你又察觉到什么了啊？”宋芸凑上前，感觉像侦探一样，总想打听点什么消息。
“我也有那种感觉。”刘雯雯笑了笑，然后用英语书挡住自己的脸，生怕别人知道，她也和这几个人蛇鼠一窝。
陈剑走进教室，望了望那个矮个子的女孩子，用手抓住她那个马尾辫一样的头发。而她，却不惊讶，转过头对着他一笑。我低下头，假装在做作业，又用右眼的余光看过去。
“小龙，你过来一下。”游文敏似乎发现了我。她挥动右手让我过去，我又不好意思地硬着头皮，蹒跚地走着，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凑到耳边说，陈剑也傻傻地望着她，又看看我。
“这英语作业，我也不太会啊。你知道我的英语成绩不怎么优秀。”我找个机会岔开话题。
“我没问你英语作业。”游文敏说，然后凑到耳边悄悄地告诉我。我点了点头，表示承认了。
“她说什么？”陈剑好奇地问。
“秘密，无可奉告！”我不想告诉他。他很不满地站了起来，看我们俩都守口如瓶。
“小样，还很会装。别说我是表哥，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表哥显然不满了，有些生气地问。
我刚回到座位上，秦小芳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把我的作业本拿过去，在本子后面的空白处写字。写完，她又递给我。
我一看，她写着:游文敏和你那么近，都说什么啊？
我也不想告诉她实情，就随意开玩笑地回复在作业本上。小芳一看，望着游文敏挤眉弄眼，又用手挡住眼睛，时不时地看我一眼，笑了起来。
“你都知道了吗？”她低声的问，却脸红了。我点点头，也望着她笑。她赶紧转过脸，背对着我，笑了几下。突然，她站起来，跑过去拉着游文敏的手，就往教室外面走。
透过窗户，我只看见她俩站在操场边上说些什么。
“无组织，无纪律。晚自习就不是一堂课了吗？”左班长生气地问。
“别生气了，我看她们也不是真正的安心努力学习的人。”孔宗勇回答了一句。
“我看你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刘雯雯望着孔宗勇，勇哥又沉默了起来，不再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开口，那些女生总是针对他。有时，他只是和我说两句话。或许，我们都是同道中人罢了。
“杨小龙，你是越来越聪明了啊！”她俩一起走进教室，游文敏望着我，讥笑道。秦小芳也用另样的眼神望着我，用右手食指指了我一下。
天啊，难道谎言被揭穿了吗？我心想。让我十分尴尬，都不敢正视小芳的眼神。
“你这脑袋，越来越好使了，竟然还敢套我的话。”小芳这一说，也不知道在夸奖我还是在斥责我。
“我胆小，怎么敢？”我狡辩到。
“你确实有点胆小。”小芳笑着说我。
“这点你都察觉到了吗？”我笑着问：“我俩可真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宋芸这丫头又讽刺我说。我不满的眼神望着她，心想:这是什么表姐嘛——竟捅篓子。
龚琳放下手中的书，用圆珠笔晃了晃，指着我说：“那这个‘鬼’会是谁呢？”十多个同学又笑了起来。
“还用说嘛，这不是现成的吗？”曾丽也不做作业了，指着小芳说到。
“我看未必，万一还有别人呢？”刘雯雯也瞎猜。
龚琳望着小芳，又望着教室最前面的那排桌子，扫了一圈回来。她点点头，还左右摇晃，装成一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模样。这真让人啼笑皆非！
“雯雯，你怎么会发现了我的心思呢？”我也信口开河。
“哟。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唐辉笑话我。
“辉哥，我哪里敢和你比啊。你都是最牛的人物了，黑白两道都通吃啊。”我也开始学着溜须拍马。
“要不你给我透露一点消息啊？”唐辉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行吧。那你过来我告诉你。”我示意他靠近，等他靠近以后，我却假装在说话，唇动嘴不发发声。
“大声点。你说的什么？”唐辉焦急万分地催我，我却沉默了。
只见，几个女生把他围着，问东问西。唐辉感觉很冤枉一样，连忙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女同学就是不相信，就不让他离开。他无奈地呆在人群中。
“杨小龙，你个混蛋！”唐辉骂我，我却忍不住大笑。
“我要把你们上晚自习的实际情况，如实地告知班主任。”班长左绘荟实在看不下去了。
“不用，我已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映入耳朵。大家东张西望也没发现那个人，我总感觉窗户外面有一双眼睛一样。
“小龙，怎么了啊？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秦小芳看见我望着窗外，用手拉了一下我的衣服，我才回过神来。
几个同学都望着门口和窗户，却没见任何人。
我望着窗户的玻璃，刹那间，玻璃镜面上出现一个诡异的面孔，吓得我颤抖了几下。此时，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小芳，她拉住我，又顺着我的眼神望见玻璃处——一个人脸模样的影子。
“啊——”小芳尖叫了起来，一下用头扑在身上。
他们回过头，看见小芳双手紧紧地拉住我的右手臂，头也快靠肩膀上了，全身都有些颤抖。
“杨小龙，你别太过分了。哪有你这样欺负女同学的？”班长左绘荟第一次生气，这是我们从幼儿园认识到初一，她第一次发怒。
“对，应该告诉班主任，开除他的学籍。”龚琳又站出来挑事。
“我都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窗户上，那个人脸的影子正在移动……
一个人走进了教室，站在门口。
“啊……”所有人都惊呆了。
“陈老师，你都看见了。”宋芸第一个主动打招呼，同学们才彻底回过神来。
“我第一次来暗中调查你们上晚自习的实际情况，让我非常意外。”班主任说：“假如你们这样下去，我就觉得完全可以取消住校生的晚自习了。本来，我的目的是希望你们能通过晚自习相互交流学习，共同进步。你们太让我失望了，太令你们的家长失望了，你们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没必要再这样下去了。”
“我们错了。”龚琳和刘雯雯说。
“难道只有两个人有错吗？”班主任问：“我看还是班长和副班长管理能力不行，没有采取强制措施和有效的手段。一个晚自习，反而给你们提供了嬉笑打闹，谈情说爱的机会。”
“老师，我们一定改正。”唐辉主动认错。
“我早就察觉到了你们的行为，本想让你们自己认识到不足之处，没想到你们越加肆无忌惮。这次，我要对你们班干部没有起到良好的带头作用，提出批评。”陈燕谴责大家。
“老师，我们再也不敢了。”宋芸委屈地说。
“你们道歉已经成了习惯。没有重罚你们，你们是不会改正的。明天下午，全体班干部放学后开会。”班主任说。
下午，上课时，班主任把正课上完了。这时候，她开始训斥大家:“你们来读书真的是为了学习吗？你们上晚自习两个月过去了，那你们真正的学到什么。上晚自习倒成了你们沟通感情，谈情说爱的最佳机会。”
“老师，你不能用片面的观点代替全面。”刘雯雯说。
“你是想萌芽却没找到萌芽的对象。”班主任说，这真是一种打击，让雯雯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你有什么证据呢？”黄春梅反问班主任。
“昨晚，游文敏和秦小芳的谈话被我完全听到了。”班主任一说，她俩也惊讶了，完全不知所措。
“难道她们两个女生还能谈恋爱吗？”唐辉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你能不这么无聊吗？”秦小芳斜着眼睛望着他。
“小龙，你最好小心一点。”班主任说：“我都不知道你小子怎么这么聪明了，竟然玩心计。”
“你该不会脚踏两条船吧？”陈剑问。我心想：这真是表哥，毕竟不是亲哥啊。如果我说出来，他就肯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
“小龙，你还不说实话。”班主任到底安的什么心。我心想：你都知道了，还需要我说吗？
“老师，我……”我正准备说，秦小芳拉了拉我的衣袖。我的天，我差点就中计了，这班主任老师未免也太阴险了吧。
“小芳，看来你俩关系不错呀。”班主任也有点讽刺之意。
“你不是说自己什么都知道了吗？”小芳也反驳。
“前段时间，我还去你家家访，为你争取更好的学习机会，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吗？”陈燕生气了。
“老师，关键是你没有抓到我们的任何证据。”小芳说。
“可我早就察觉到了。”班主任说到。
“察觉到的事情能当证据吗？亏你还是本科生。”唐辉一说都想笑的感觉。
“好你个辉哥啊。”班主任说：“我就告诉你小芳和游文敏的谈话，你就知道了，又怕你伤心。”
“还用你说吗，我早就知道了。自己都退步了，再也没追求过小芳。”唐辉解释说：“你是想说我和小芳是小学同学，我从小喜欢她；后来上了初中，出现了一个小龙，我就没戏了；然后我又喜欢龚琳，龚琳又讨厌我。小龙和班长又是小学同学，关系一直很好，出现了小芳以后，他俩就疏远了，对不对？”
“你分析的只有三分正确。”班主任说：“你们左班长早就说过——青春期的萌动不会坚持太久。我也相信，你们坚持不到一年，关系网会完全发生变化。如果一年以后，或者毕业以后，你们还有现在的感觉，我建议大家就可以彼此坦白，缘定一生。”
“老师，你那么聪明。那你说说，我们谁和谁会是一对呢？”宋芸也开始调皮捣蛋起来。
“你们中的谁和谁，最终都不会走到一起！”班主任坚定地说：“这只是你们青春期的冲动而已！等你们长大成年了，想想曾经的自己，都会觉得好笑。”
“假如我们同学中真有那么一对喜结良缘呢？”黄春梅摇摇头不同意老师的观点。
“我也是多么渴望你们都能成双成对地考入大学，但是，那只是梦！”班主任安慰我们：“就算你们一起考入大学，或许各自会遇到人生中不同的那个意中人。”
“难道青春期的感情真的不会有任何结果吗？”刘雯雯说。
“有唯一的结果，就像小龙的回信一样：只有那串长长的苦涩！”班主任那么坚定不移地回答。
“我不信！”小芳说到。
“那你就自己品尝一下吧。”班主任说：“小龙，千万别客气了，赶紧行动吧。”
全班同学望着我，我傻乎乎地望着小芳，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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