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吸烟
“那东西就是好，我都已经去买了一包。”唐辉一边笑，右手又递一根给我，我却拒绝了，没有伸手去拿它。
“你最好别抽！”我劝说他。
“主要是，你没有体会到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唐辉说。
“那是什么感觉啊？”我问。
“什么东西都要靠自己亲身体验才行！”唐辉那奸笑的表情，让我感觉……
“我感觉你上瘾了。”我劝说他。
“这个东西比女孩子都还要蛊惑你的灵魂，让你魂不守舍。”说完，他点燃一根烟，又吞云吐雾。
“我看你的人生已经彻底毁灭了。”我摇摇头，觉得他就是一个“学渣”。
“读书有什么用？又不能让你赚大钱。你看见那个大老板，是靠读书发家致富的。”唐辉不以为然地说。
“难道你不读书就能发家致富吗？”我很不耐烦地反驳他一句。
他摇摇头，一边吸烟，一种享受的感觉。还时不时地望着那边玩耍的女生，偶尔笑一笑。
“你真是一个‘大色狼’，一直望着女生。”我都想笑出来的感觉。
“没办法，被你‘挖墙角’了啊，我必须要重新锁定目标。”他还埋怨我。
“此话怎讲？”我也很不满，我都不知道他说的什么话。
“明知故问！”他说完，瞪了我一眼，就把烟头狠狠地丢在地上，便离开了。
上课的时候，我把字迹写在作业本上，告诉了秦小芳关于唐辉抽烟的事情。
她回到：难道他真的学坏了吗？我看完以后，点点头。她什么都明白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写了一句：我希望你能劝劝他。
她又回到：我怎么有那个能力劝说他呢？
我只写了最后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
突然，陈燕老师拿起了我的作业本，严厉地说：“下课了，你俩到办公室来。让你们坐到一起，还真的给你们提供了诸多便利啊。”
“哈！哈！哈！”同学们笑了起来。
“这不是名正言顺地谈了吗？”龚琳又出来挑事情了。
“老师，都是你成全了他们。”宋芸说。
“哟，你倒是怪罪我来了啊。调换座位的时候，可是你们自己自由组合的啊。”班主任说。
“你忘记了吗？他俩个人都是最后剩下的呢？”刘雯雯提醒到。
班主任摸着头，想了一下说：“好像确实是。这次就这样吧，我在班上公审他们。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看他们两个怎么抵赖？”
“老师，先念念他俩的‘情书’是怎么写的啊？”唐辉居然很想知道。
“我让左绘荟班长来读一下吧，这样才公平！”班主任说。
“杨小龙这下惨了。”吴用说。
班长走上台，接过我那个作业本，读了起来：“首先是小龙这样写的：小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唐辉学坏了，他开始吸烟了。
小芳回到：难道他真的学坏了吗？
…………”
老师一听，愤然大怒，骂到：“唐辉，你给我站到讲台上来。”唐辉刚走上来，班主任就开始搜他的裤兜和衣兜，找到了一包香烟和一包火柴。班主任直接甩了他几个耳光，气得把香烟丢在地上，用右脚直接踩踏上去。
“你们都是小孩子，怎么可以学抽烟。香烟盒上写着——吸烟有害健康，你们都看不见吗？谁以后再敢吸烟，开除学籍。”班主任非常生气。
“老师，那吸烟和谈恋爱相比，哪一样更伤害身体？”宋芸问。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吸烟了。”龚琳说了一句。
“最伤身体的事情就是，你们现在还不能去想的事情。”班主任回答的让我们感觉“云非云、雾非雾。”
“那我们什么可以做？”曾霞问。
“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努力努力再努力！”班主任回答。
“老师，你怎么不教我们怎么赚钱呢？”唐辉问。
“我看，老师都没有那个赚钱的能力，才会到我们这乡下来教书。”吴勇说。
“你明天可以不用来上学了。”班主任指着他骂了一句。
“我感觉，老师都快哭了。”龚琳这话正点到班主任的伤口上。班主任用手扶了一下眼镜，看了龚琳一眼。我心想：难道是她望老师伤口上“撒盐”了吗？
“从现在开始，我要是再发现那个学生胆敢吸烟、喝酒、赌博、盗窃、打架斗殴，一律严惩不贷，最少记过处分以上。如果谁还能不以此为戒，我就不会给你们任何机会，情节严重的，有可能会被退学。”班主任说。
“那谈恋爱的又怎么处分呢？”龚琳想着自己提的问题，都稳不住笑了起来。
“处分。”班主任没有确切说明给什么样的处分。
“小龙惨了。”唐辉还幸灾乐祸地冒出来一句。
“谁有证据能证明小龙他们在谈恋爱啊？”班主任问到。
“凭感觉啊，班上很多同学都有那种感觉。”孔宗勇还抢了机会表现一下。
陈老师反驳他说：“假如我凭感觉说你是杀人犯，是不是就可以把你抓去枪毙呢？”说得孔宗勇无言以对。
“那要什么情况才能证明啊？”宋芸问。
“就像唐辉吸烟的事情一样，要抓他一个人赃俱获，人证，物证……法律程序讲究的是证据，懂吗？”班主任解释了一下。
“哦，我懂了。”陈剑灵机一动，摇摇头说：“哪怕我们就是在谈恋爱，只要没被你抓住证据，你也不能处分我们。”
这下，班主任老师也有些尴尬了，找不到理由该怎么说服这群小孩子。她摇摇头说：“绕来绕去，结果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哎！”
“哈！哈！哈！”全班哄然大笑。
中午吃过饭，同学都在玩。唐辉问我：“小龙，帮我一个忙啊。”
“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凑到耳边：“帮我去商店买一包两元钱的香烟，剩下的五角钱，就当全是你的‘跑路费’，怎么样？”
“我借给你的钱，什么时候还？”我突然想起了，他借我的钱还没还。
“过两天，我堂叔回来了，我找他先拿生活费，就还你了。”他解释说。我想：有钱抽烟，都不还我那两块五毛钱。这种人，真不值得深交。
“行、行、行。”我也有些不耐烦了，都不想看他一眼。他那副丑恶嘴脸，让我看着都心烦。借钱的时候他像孙子，现在呢？我让他还钱，自己倒成“孙子”了。我到商店买了一包烟，交给了他。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美好的事物，我都还没来得及享受。”唐辉抽了一口烟，说的话就像“撞鬼”了一样。
“你是要‘归西’了吗？还是要自尽？”我就一句话堵住他。
“我说你个‘乌鸦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唐辉一边抽烟，又反驳了我一句。
“同学们都是为了你更好，才制止你吸烟。”我说。
“抽烟喝酒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懂吗？”他用嘴叼着烟，一副很拽的样子。
“对了，小芳让我告诉你：晚上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休息的时候，让你在教师办公室门口那个墙角边等她。她有话对你说。”我突然想起来，差点把这个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墙角都被挖了。”他讽刺道：“我去哪个墙角呀？”说得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好摇摇头走了。
晚上，我对小芳说：“我觉得唐辉现在的心态有点问题了。你还是得好好劝劝他，毕竟大家同学一场嘛。”
“还不是你的‘功劳’吗？”这是小芳第一次反驳我。我心想：自己招惹谁了啊？怎么同学们都有点看我不顺眼的感觉啊？
“怎么了，你俩又开始打情骂俏了吗？”龚琳又在一旁讥笑道。
“你怎么老是针对我啊？”我也挺纳闷的，就想知道答案。
“从心里学的角度上讲，这就是依赖。”刘雯雯分析道。
“你这个丫头片子，能不逗吗？”我都想顶她几句，又怕伤到她的自尊心。
“小龙，我会去做的。”秦小芳说到。
“那就做好嘛！”我点点头，知道她改变主意了。
“你俩要做什么啊？”宋芸问：“难道是……”说完，她自己倒捂着嘴大笑起来，其他同学都没明白她的话。
“小辉，你跟着我出来一下。”秦小芳来到唐辉座位前，叫他出教室去。同学们都惊讶了，毕竟他们上初中以来，很少说话了。
小芳把他带到了教师办公室门口，我也听不见他们说的什么，就专心地休息一下，想打瞌睡了。
“杨小龙，你给我滚出来！”我正睡意朦胧，不知道是谁在大喊我的名字。我摇摇头惊醒了一下，望着教室里，同学们都望着我。宋芸用右手指着门外，我看见秦小芳两手插腰，非常生气的样子。
“怎么了？”我走过去问她。谁知道，她竟然用右手拧我耳朵，疼得我直叫。
“耙耳朵！”同学们在教室里大笑到。秦小芳把我拉扯到教师办公室门口。
“唐辉说，这香烟是你给他买的。”秦小芳用手指着唐辉手里的香烟。
“对！没错啊，怎么了？”我看到那包烟，就是我中午帮他买的。自己也没有不承认啊。
“啪！”秦小芳一记耳光甩到我脸上，骂到：“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坏！”她的声音都把同学们给吸引出来了。
“杨小龙，你也太坏了。你抢别人女朋友就不说了，还给他买烟来害他，你安的什么心啊？”龚琳说。
“我……”我想解释清楚。
“我什么……”宋芸也开始骂我了：“你这真是一箭双雕啊！”
“这小子，看上去很老实，结果没想到这么阴险啊。”吴勇也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饶村也站在教室门口，讽刺我。我心想：我简直就是冤枉到家了。唐辉却望着我奸笑，还不停地点头。
“小龙真是高人啊！这社会上哪一套都是玩的得心应手啊。”刘雯雯笑到。
“想必他以后定能呼风唤雨！”陈剑也讽刺我。现在，看来是没人相信我了。
回家后，我一想起这事，都感觉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夜里，泪水都顺着脸颊往下流……
“你最好别抽！”我劝说他。
“主要是，你没有体会到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唐辉说。
“那是什么感觉啊？”我问。
“什么东西都要靠自己亲身体验才行！”唐辉那奸笑的表情，让我感觉……
“我感觉你上瘾了。”我劝说他。
“这个东西比女孩子都还要蛊惑你的灵魂，让你魂不守舍。”说完，他点燃一根烟，又吞云吐雾。
“我看你的人生已经彻底毁灭了。”我摇摇头，觉得他就是一个“学渣”。
“读书有什么用？又不能让你赚大钱。你看见那个大老板，是靠读书发家致富的。”唐辉不以为然地说。
“难道你不读书就能发家致富吗？”我很不耐烦地反驳他一句。
他摇摇头，一边吸烟，一种享受的感觉。还时不时地望着那边玩耍的女生，偶尔笑一笑。
“你真是一个‘大色狼’，一直望着女生。”我都想笑出来的感觉。
“没办法，被你‘挖墙角’了啊，我必须要重新锁定目标。”他还埋怨我。
“此话怎讲？”我也很不满，我都不知道他说的什么话。
“明知故问！”他说完，瞪了我一眼，就把烟头狠狠地丢在地上，便离开了。
上课的时候，我把字迹写在作业本上，告诉了秦小芳关于唐辉抽烟的事情。
她回到：难道他真的学坏了吗？我看完以后，点点头。她什么都明白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写了一句：我希望你能劝劝他。
她又回到：我怎么有那个能力劝说他呢？
我只写了最后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
突然，陈燕老师拿起了我的作业本，严厉地说：“下课了，你俩到办公室来。让你们坐到一起，还真的给你们提供了诸多便利啊。”
“哈！哈！哈！”同学们笑了起来。
“这不是名正言顺地谈了吗？”龚琳又出来挑事情了。
“老师，都是你成全了他们。”宋芸说。
“哟，你倒是怪罪我来了啊。调换座位的时候，可是你们自己自由组合的啊。”班主任说。
“你忘记了吗？他俩个人都是最后剩下的呢？”刘雯雯提醒到。
班主任摸着头，想了一下说：“好像确实是。这次就这样吧，我在班上公审他们。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看他们两个怎么抵赖？”
“老师，先念念他俩的‘情书’是怎么写的啊？”唐辉居然很想知道。
“我让左绘荟班长来读一下吧，这样才公平！”班主任说。
“杨小龙这下惨了。”吴用说。
班长走上台，接过我那个作业本，读了起来：“首先是小龙这样写的：小芳，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唐辉学坏了，他开始吸烟了。
小芳回到：难道他真的学坏了吗？
…………”
老师一听，愤然大怒，骂到：“唐辉，你给我站到讲台上来。”唐辉刚走上来，班主任就开始搜他的裤兜和衣兜，找到了一包香烟和一包火柴。班主任直接甩了他几个耳光，气得把香烟丢在地上，用右脚直接踩踏上去。
“你们都是小孩子，怎么可以学抽烟。香烟盒上写着——吸烟有害健康，你们都看不见吗？谁以后再敢吸烟，开除学籍。”班主任非常生气。
“老师，那吸烟和谈恋爱相比，哪一样更伤害身体？”宋芸问。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吸烟了。”龚琳说了一句。
“最伤身体的事情就是，你们现在还不能去想的事情。”班主任回答的让我们感觉“云非云、雾非雾。”
“那我们什么可以做？”曾霞问。
“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努力努力再努力！”班主任回答。
“老师，你怎么不教我们怎么赚钱呢？”唐辉问。
“我看，老师都没有那个赚钱的能力，才会到我们这乡下来教书。”吴勇说。
“你明天可以不用来上学了。”班主任指着他骂了一句。
“我感觉，老师都快哭了。”龚琳这话正点到班主任的伤口上。班主任用手扶了一下眼镜，看了龚琳一眼。我心想：难道是她望老师伤口上“撒盐”了吗？
“从现在开始，我要是再发现那个学生胆敢吸烟、喝酒、赌博、盗窃、打架斗殴，一律严惩不贷，最少记过处分以上。如果谁还能不以此为戒，我就不会给你们任何机会，情节严重的，有可能会被退学。”班主任说。
“那谈恋爱的又怎么处分呢？”龚琳想着自己提的问题，都稳不住笑了起来。
“处分。”班主任没有确切说明给什么样的处分。
“小龙惨了。”唐辉还幸灾乐祸地冒出来一句。
“谁有证据能证明小龙他们在谈恋爱啊？”班主任问到。
“凭感觉啊，班上很多同学都有那种感觉。”孔宗勇还抢了机会表现一下。
陈老师反驳他说：“假如我凭感觉说你是杀人犯，是不是就可以把你抓去枪毙呢？”说得孔宗勇无言以对。
“那要什么情况才能证明啊？”宋芸问。
“就像唐辉吸烟的事情一样，要抓他一个人赃俱获，人证，物证……法律程序讲究的是证据，懂吗？”班主任解释了一下。
“哦，我懂了。”陈剑灵机一动，摇摇头说：“哪怕我们就是在谈恋爱，只要没被你抓住证据，你也不能处分我们。”
这下，班主任老师也有些尴尬了，找不到理由该怎么说服这群小孩子。她摇摇头说：“绕来绕去，结果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哎！”
“哈！哈！哈！”全班哄然大笑。
中午吃过饭，同学都在玩。唐辉问我：“小龙，帮我一个忙啊。”
“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凑到耳边：“帮我去商店买一包两元钱的香烟，剩下的五角钱，就当全是你的‘跑路费’，怎么样？”
“我借给你的钱，什么时候还？”我突然想起了，他借我的钱还没还。
“过两天，我堂叔回来了，我找他先拿生活费，就还你了。”他解释说。我想：有钱抽烟，都不还我那两块五毛钱。这种人，真不值得深交。
“行、行、行。”我也有些不耐烦了，都不想看他一眼。他那副丑恶嘴脸，让我看着都心烦。借钱的时候他像孙子，现在呢？我让他还钱，自己倒成“孙子”了。我到商店买了一包烟，交给了他。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美好的事物，我都还没来得及享受。”唐辉抽了一口烟，说的话就像“撞鬼”了一样。
“你是要‘归西’了吗？还是要自尽？”我就一句话堵住他。
“我说你个‘乌鸦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唐辉一边抽烟，又反驳了我一句。
“同学们都是为了你更好，才制止你吸烟。”我说。
“抽烟喝酒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懂吗？”他用嘴叼着烟，一副很拽的样子。
“对了，小芳让我告诉你：晚上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休息的时候，让你在教师办公室门口那个墙角边等她。她有话对你说。”我突然想起来，差点把这个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墙角都被挖了。”他讽刺道：“我去哪个墙角呀？”说得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好摇摇头走了。
晚上，我对小芳说：“我觉得唐辉现在的心态有点问题了。你还是得好好劝劝他，毕竟大家同学一场嘛。”
“还不是你的‘功劳’吗？”这是小芳第一次反驳我。我心想：自己招惹谁了啊？怎么同学们都有点看我不顺眼的感觉啊？
“怎么了，你俩又开始打情骂俏了吗？”龚琳又在一旁讥笑道。
“你怎么老是针对我啊？”我也挺纳闷的，就想知道答案。
“从心里学的角度上讲，这就是依赖。”刘雯雯分析道。
“你这个丫头片子，能不逗吗？”我都想顶她几句，又怕伤到她的自尊心。
“小龙，我会去做的。”秦小芳说到。
“那就做好嘛！”我点点头，知道她改变主意了。
“你俩要做什么啊？”宋芸问：“难道是……”说完，她自己倒捂着嘴大笑起来，其他同学都没明白她的话。
“小辉，你跟着我出来一下。”秦小芳来到唐辉座位前，叫他出教室去。同学们都惊讶了，毕竟他们上初中以来，很少说话了。
小芳把他带到了教师办公室门口，我也听不见他们说的什么，就专心地休息一下，想打瞌睡了。
“杨小龙，你给我滚出来！”我正睡意朦胧，不知道是谁在大喊我的名字。我摇摇头惊醒了一下，望着教室里，同学们都望着我。宋芸用右手指着门外，我看见秦小芳两手插腰，非常生气的样子。
“怎么了？”我走过去问她。谁知道，她竟然用右手拧我耳朵，疼得我直叫。
“耙耳朵！”同学们在教室里大笑到。秦小芳把我拉扯到教师办公室门口。
“唐辉说，这香烟是你给他买的。”秦小芳用手指着唐辉手里的香烟。
“对！没错啊，怎么了？”我看到那包烟，就是我中午帮他买的。自己也没有不承认啊。
“啪！”秦小芳一记耳光甩到我脸上，骂到：“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坏！”她的声音都把同学们给吸引出来了。
“杨小龙，你也太坏了。你抢别人女朋友就不说了，还给他买烟来害他，你安的什么心啊？”龚琳说。
“我……”我想解释清楚。
“我什么……”宋芸也开始骂我了：“你这真是一箭双雕啊！”
“这小子，看上去很老实，结果没想到这么阴险啊。”吴勇也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饶村也站在教室门口，讽刺我。我心想：我简直就是冤枉到家了。唐辉却望着我奸笑，还不停地点头。
“小龙真是高人啊！这社会上哪一套都是玩的得心应手啊。”刘雯雯笑到。
“想必他以后定能呼风唤雨！”陈剑也讽刺我。现在，看来是没人相信我了。
回家后，我一想起这事，都感觉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夜里，泪水都顺着脸颊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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