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老师支配的恐惧
姜宁宁下午去了趟医院，她看着诊断书上写着“气虚，多注意保暖”几个字，温柔中又不缺体贴。
她提着一袋沉甸甸的中药走出医院，医生不忘提醒她记得半个月后复诊。
她垂下眼睑看着支付金额，有点小贵。
这份爱要花钱，好沉重啊。
姜宁宁到了临近学校附近的珠宝店，今天是周六客流量比较大，柜台附近的柜姐耐心和客户推荐的适合的款式和洽谈价格。
姜宁宁走到一位刚空闲的柜姐哪里。
柜姐礼貌的问着：“你要有什么需要的？”
姜宁宁从口袋里掏出布袋，她不太确定的问：“我想问下，这里可以修复断裂的玉镯吗？”
“可以的。”柜台示意她找角落的中年师傅，“那位师傅是负责玉镯修复的，你可以问下。”
“好，谢谢。”
姜宁宁礼貌且恭敬的微微弯腰致谢。
她将视线落在正在忙碌的中年师傅身上，她半蹲下来，小声询问：“师傅，我想请问下，我的手镯可不可以维修？”
中年师傅扶了扶他厚重的眼镜，他抬起头打量了姜宁宁一眼，“要看损坏情况。”
姜宁宁小心将镯子从布袋里拿出，递给中年师傅。
他接过后，将桌上的灯光调亮仔细看着摔碎的地方，眉头紧锁。
灯光下，那田玉镯子内出现几丝裂纹，断裂口极不平整，修补难度很大。若是磨了些料子做描线和包金，姜宁宁手腕的尺寸能不能戴上，戴上后是不是喜欢，都很难说。
中年师傅委婉的推脱：“这个......我资质有限，你去问问别家吧。”
他将姜宁宁的玉镯递回，让她收好。
中年师傅提醒她：“如果真要修好话，最好去找年纪大做工好的师傅们，价格可能会过万。”
“好吧。”
姜宁宁接过后有些失落，她小心将镯子收起。
临走时，她仍不忘道谢说：“谢谢师傅。”
姜宁宁出了门，心情沮丧。
修好价格要很贵，她要是跟家里说这事，估计又要被念叨。
也不知道是不是霉运作祟，她一出门就被来往的人险些撞到。
“哎呦！”
姜宁宁脑袋晕乎乎的，险些摔在地上。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拉起，她的袖子在拉扯过程中往上卷起。迷迷糊糊间，和他的胸膛撞了个满怀。
她自己脑袋觉得更疼了，头还晕乎乎的。
男人穿着深蓝色外套，宽厚的胸膛随着呼气起伏，她的鼻尖闻到一丝淡淡的薄荷香。
“你没事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姜宁宁耳朵中。
顾-魏-阳？
她警觉的抬头，反弹推开。眼前这个他在阳光的照射下，清澈阳光。
“顾......顾学长，好巧啊。”
姜宁宁干笑着，余光扫了眼身后后没人，她脚步后移一点。
她顾虑着顾魏阳是否有对象，自己举动会不会不礼貌，让人误会。
姜宁宁先发制人，她温和的笑着：“你今天也出来陪女朋友逛街？”
“不是。”顾魏阳否了姜宁宁，他将手掌收回放在口袋里。他很直白的说：“我没有女朋友。”
“啊？”姜宁宁表情僵住。
不是说，帅的，都有女票了。怎么，到顾魏阳这里逻辑错了？
顾魏阳见姜宁宁反应很奇怪，他扶了扶鼻翼滑下的镜框，故作轻松的说：“女生看不上我，我单身。”
这话要是被陈怡听去了，估计又是一副嫌弃的表情，紧随而来的是她的吐槽。
姜宁宁见碰到他的钉子了，急忙打圆场，开始拍马屁模式。
“顾学长你那么优秀，怎么会有人看不上？”
“也对。”
顾魏阳勾起嘴角的一丝笑意，眼睑垂下视线落在姜宁宁露出的手腕上，那青红相间淤青。
姜宁宁倒是没有在意顾魏阳的目光，她现在内心只有懊恼。今天没有备好采访稿子，现在是见了人，而采访的话又要拖到下次了。
她尴尬的说：“我今天出门忘了采访稿子了，估计可能要下次采访你了。”
“没事。”顾魏阳摇摇头，“你等一下。”
他从斜跨包里一阵翻找，最后掏出一支药膏递给姜宁宁。
她这才意识到手上的淤青，被对方看到了，她把袖子往下拽了拽。
她牵强的解释着：“皮筋太紧了，扎头发的时候，在手腕上崩开打肿了。”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相信。
“接着。”顾魏阳提醒她，“手腕上的淤青至少要一个多礼拜下去，睡觉前涂一次，淡的会快一点。”
姜宁宁心头一暖，她抿了抿嘴点头接下。
“谢谢顾学长。”
顾魏阳像是发现了什么，弯腰凑近姜宁宁问着：“你......”
还没得及开口，身后传出叫他的声音。
“小顾啊，你们这边比起BJ来说，也挺热闹的。”
说话的是一个灰白色头发，脸上带着褶皱纹路，和蔼慈祥的老人，他穿着老式的中山装，身姿挺拔，谈吐间随和。
“老师，”顾魏阳抬起眼睑，他闪过片刻的犹豫。然后站直身姿，转换成谦恭的姿态，“这边是步行街，双休的时候来往的学生和人流比工作日大些。”
“唉，确实。”老人感叹着，目光留意到在顾魏阳一侧的姜宁宁。
“这位是？”
姜宁宁刚准备开口，就被顾魏阳拦住。
“陈教授，这位是是我中文系的朋友，”顾魏阳说着话时，余光看向姜宁宁与她四目相视。
他提醒姜宁宁：“陈教授是北大研究刑事法治研究中心主任，现在在法律系任教。”
“陈教授好。”姜宁宁心领神会的恭敬的和他打个招呼，“我是南大中文系大三的学生，姜宁宁。是顾学长的朋友。”
“朋友？”
陈教授挑挑眉，看着身高差距过大的两人，再看看两人间微妙的神色，他也是微微一笑。
陈教授语气随和问着她：“你对法律感兴趣吗？”
“还，还好吧。”
姜宁宁指尖紧了紧衣角，不知道陈教授会如此问她。她就像一个学生被老师抽到背默写一般，紧张的惶恐。
陈教授笑道：“你有空可以啊，可以跟我的学生顾魏阳，探讨探讨。他会乐意教授的。”
说到这，她的目光落在身侧少年脸颊上。他干净的没有一丝瑕疵，甚至给姜宁宁感觉就是，她真的和顾魏阳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悬殊。
身高，还是学识。
姜宁宁不自信的挪动视线，尽量避开和顾魏阳的接触。
“这边有家新开的甜品店，我瞧着样式还不错。”陈教授建议着，他双眼含着和蔼的笑意：“我去打包些给你师娘，她喜欢的吃甜的。”
“姜宁宁，你喜欢吃甜品吗？”
陈教授话锋一转，又落在她身上。
“喜欢。”姜宁宁甜甜的说。
陈教授邀请着：“那一起去吧，我家太太喜欢软糯的糕点。”
“哦，好的。”
姜宁宁应着。
顾魏阳低头看向身侧的姜宁宁，她的右手吃力的拎着一袋子沉甸甸的中药。
“我来吧。”
顾魏阳伸手示意她把手上的东西给他，帮忙掂着。
“这……合适吗？”
姜宁宁嘴唇轻启，耳根有些微红。
“没事。”顾魏阳从她手中接过。
陈教授嘴角含着笑，他将眼镜取下，从口袋里拿着眼镜布轻轻擦拭。
顾魏阳将左手手腕的护腕取下，接着接东西的空挡，把它套在姜宁宁淤青的左手腕上。
姜宁宁一愣，很快，她反应过来想要脱下。
顾魏阳轻声说：“别动。”
暧昧的电流，在两人掌心间流窜。
说不动点心，姜宁宁都觉得多少有点自我欺骗了。
“谢谢。”
姜宁宁的左手手腕上，出现一只绣着小老虎的护腕。
顾魏阳接过那一袋子中药，露出浅浅的微笑。
陈教授收起眼镜布，戴上眼镜。他见两人气氛微妙，轻声提醒两人。
“走吧。”
三人并行间，话语中聊了聊生活琐事，再或者专业知识。
对于法律这块，姜宁宁真的吃亏了。
虽然宿舍有本法学的书籍，翻了几页后放在一边吃灰，后来被陈怡给拿来垫桌角用了。
陈教授见顾魏阳在中间，他和姜宁宁有些话沟通不便，进了店铺便赶去点单。
顾魏阳走后，陈教授和姜宁宁沟通起来也方便些。
陈教授小声问着：“姜宁宁，你觉得顾魏阳怎么样啊？”
姜宁宁心里落一拍，她不解教授的意思。
姜宁宁实话实说：“陈教授，我……我和顾学长，才第二次见。”
陈教授嘴角的笑意半僵，既而打圆场“没事，多相处相处就熟悉了。”
“对了，你有男朋友了吗？”
姜宁宁想到前两天的渣男沉磊，还有她碎的镯子，内心苦涩。
“有，”姜宁宁咬牙，“前两天刚分。”
陈教授听着第一个字后，心头一振，姜宁宁后半句，又让他松了口气。
陈教授宽慰她：“没事，下一个更好。”
姜宁宁被着话弄的有些尴尬。像是刚好的伤口撒了点盐巴，有点疼。
陈教授话音一转：“那你觉得同学们看顾魏阳，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姜宁宁得思索下。
虽然文学系对法学系顾魏阳是爱恨交加，只停于辩论之上。私下的话，和他没有几位真正相处过。可姜宁宁两次接触下来，反而觉得他很帅，做事方面很顾虑别人的感受。
姜宁宁总结着：“辩论之上口若悬河，舌灿莲花，话锋犀利。人很正直，知识渊博。”
陈教授笑而不言。
“教授，我说错了吗？”
姜宁宁不解他笑为何意。
“没有，”陈教授摆摆手，“你看过顾魏阳的辩论吗？”
又来了，盲抽题让她回答。
姜宁宁咬牙，抱着不圆谎，就不会被拆台。她作答着：“没有。办的时候呢，我在忙校刊排版打印，错过了几次。我是看到学姐对现场的文件稿时，才了解到顾学长。”
陈教授听后点点头，目光微暗。
“教授和姜宁宁聊的挺不错的啊？”
恰逢此时，顾魏阳端着打包的点心，还有几盘点心坐下。
姜宁宁抬眸，眼中万分感激。
谢天谢地这位帅哥，终于来了。他要再晚来一点，她真的对陈教授的问题招架不住了。
顾魏阳与她对视时，闪光一丝不解。视线移到陈教授身上，心下了然。
顾魏阳打趣着：“教授，现在是放假，让学生们该好好放松放松。”
顾魏阳端起茶杯，缓缓的喝了一口。
“言之有理。”陈教授附和，“那你什么时候脱单，我看姜宁宁挺不错的。”
顾魏阳听后差点被呛到。
姜宁宁坐立不安，她的内心哀嚎：“教授，您可别说啦，这可不兴乱拉CP”。
顾魏阳：“…！”
她提着一袋沉甸甸的中药走出医院，医生不忘提醒她记得半个月后复诊。
她垂下眼睑看着支付金额，有点小贵。
这份爱要花钱，好沉重啊。
姜宁宁到了临近学校附近的珠宝店，今天是周六客流量比较大，柜台附近的柜姐耐心和客户推荐的适合的款式和洽谈价格。
姜宁宁走到一位刚空闲的柜姐哪里。
柜姐礼貌的问着：“你要有什么需要的？”
姜宁宁从口袋里掏出布袋，她不太确定的问：“我想问下，这里可以修复断裂的玉镯吗？”
“可以的。”柜台示意她找角落的中年师傅，“那位师傅是负责玉镯修复的，你可以问下。”
“好，谢谢。”
姜宁宁礼貌且恭敬的微微弯腰致谢。
她将视线落在正在忙碌的中年师傅身上，她半蹲下来，小声询问：“师傅，我想请问下，我的手镯可不可以维修？”
中年师傅扶了扶他厚重的眼镜，他抬起头打量了姜宁宁一眼，“要看损坏情况。”
姜宁宁小心将镯子从布袋里拿出，递给中年师傅。
他接过后，将桌上的灯光调亮仔细看着摔碎的地方，眉头紧锁。
灯光下，那田玉镯子内出现几丝裂纹，断裂口极不平整，修补难度很大。若是磨了些料子做描线和包金，姜宁宁手腕的尺寸能不能戴上，戴上后是不是喜欢，都很难说。
中年师傅委婉的推脱：“这个......我资质有限，你去问问别家吧。”
他将姜宁宁的玉镯递回，让她收好。
中年师傅提醒她：“如果真要修好话，最好去找年纪大做工好的师傅们，价格可能会过万。”
“好吧。”
姜宁宁接过后有些失落，她小心将镯子收起。
临走时，她仍不忘道谢说：“谢谢师傅。”
姜宁宁出了门，心情沮丧。
修好价格要很贵，她要是跟家里说这事，估计又要被念叨。
也不知道是不是霉运作祟，她一出门就被来往的人险些撞到。
“哎呦！”
姜宁宁脑袋晕乎乎的，险些摔在地上。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拉起，她的袖子在拉扯过程中往上卷起。迷迷糊糊间，和他的胸膛撞了个满怀。
她自己脑袋觉得更疼了，头还晕乎乎的。
男人穿着深蓝色外套，宽厚的胸膛随着呼气起伏，她的鼻尖闻到一丝淡淡的薄荷香。
“你没事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姜宁宁耳朵中。
顾-魏-阳？
她警觉的抬头，反弹推开。眼前这个他在阳光的照射下，清澈阳光。
“顾......顾学长，好巧啊。”
姜宁宁干笑着，余光扫了眼身后后没人，她脚步后移一点。
她顾虑着顾魏阳是否有对象，自己举动会不会不礼貌，让人误会。
姜宁宁先发制人，她温和的笑着：“你今天也出来陪女朋友逛街？”
“不是。”顾魏阳否了姜宁宁，他将手掌收回放在口袋里。他很直白的说：“我没有女朋友。”
“啊？”姜宁宁表情僵住。
不是说，帅的，都有女票了。怎么，到顾魏阳这里逻辑错了？
顾魏阳见姜宁宁反应很奇怪，他扶了扶鼻翼滑下的镜框，故作轻松的说：“女生看不上我，我单身。”
这话要是被陈怡听去了，估计又是一副嫌弃的表情，紧随而来的是她的吐槽。
姜宁宁见碰到他的钉子了，急忙打圆场，开始拍马屁模式。
“顾学长你那么优秀，怎么会有人看不上？”
“也对。”
顾魏阳勾起嘴角的一丝笑意，眼睑垂下视线落在姜宁宁露出的手腕上，那青红相间淤青。
姜宁宁倒是没有在意顾魏阳的目光，她现在内心只有懊恼。今天没有备好采访稿子，现在是见了人，而采访的话又要拖到下次了。
她尴尬的说：“我今天出门忘了采访稿子了，估计可能要下次采访你了。”
“没事。”顾魏阳摇摇头，“你等一下。”
他从斜跨包里一阵翻找，最后掏出一支药膏递给姜宁宁。
她这才意识到手上的淤青，被对方看到了，她把袖子往下拽了拽。
她牵强的解释着：“皮筋太紧了，扎头发的时候，在手腕上崩开打肿了。”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相信。
“接着。”顾魏阳提醒她，“手腕上的淤青至少要一个多礼拜下去，睡觉前涂一次，淡的会快一点。”
姜宁宁心头一暖，她抿了抿嘴点头接下。
“谢谢顾学长。”
顾魏阳像是发现了什么，弯腰凑近姜宁宁问着：“你......”
还没得及开口，身后传出叫他的声音。
“小顾啊，你们这边比起BJ来说，也挺热闹的。”
说话的是一个灰白色头发，脸上带着褶皱纹路，和蔼慈祥的老人，他穿着老式的中山装，身姿挺拔，谈吐间随和。
“老师，”顾魏阳抬起眼睑，他闪过片刻的犹豫。然后站直身姿，转换成谦恭的姿态，“这边是步行街，双休的时候来往的学生和人流比工作日大些。”
“唉，确实。”老人感叹着，目光留意到在顾魏阳一侧的姜宁宁。
“这位是？”
姜宁宁刚准备开口，就被顾魏阳拦住。
“陈教授，这位是是我中文系的朋友，”顾魏阳说着话时，余光看向姜宁宁与她四目相视。
他提醒姜宁宁：“陈教授是北大研究刑事法治研究中心主任，现在在法律系任教。”
“陈教授好。”姜宁宁心领神会的恭敬的和他打个招呼，“我是南大中文系大三的学生，姜宁宁。是顾学长的朋友。”
“朋友？”
陈教授挑挑眉，看着身高差距过大的两人，再看看两人间微妙的神色，他也是微微一笑。
陈教授语气随和问着她：“你对法律感兴趣吗？”
“还，还好吧。”
姜宁宁指尖紧了紧衣角，不知道陈教授会如此问她。她就像一个学生被老师抽到背默写一般，紧张的惶恐。
陈教授笑道：“你有空可以啊，可以跟我的学生顾魏阳，探讨探讨。他会乐意教授的。”
说到这，她的目光落在身侧少年脸颊上。他干净的没有一丝瑕疵，甚至给姜宁宁感觉就是，她真的和顾魏阳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悬殊。
身高，还是学识。
姜宁宁不自信的挪动视线，尽量避开和顾魏阳的接触。
“这边有家新开的甜品店，我瞧着样式还不错。”陈教授建议着，他双眼含着和蔼的笑意：“我去打包些给你师娘，她喜欢的吃甜的。”
“姜宁宁，你喜欢吃甜品吗？”
陈教授话锋一转，又落在她身上。
“喜欢。”姜宁宁甜甜的说。
陈教授邀请着：“那一起去吧，我家太太喜欢软糯的糕点。”
“哦，好的。”
姜宁宁应着。
顾魏阳低头看向身侧的姜宁宁，她的右手吃力的拎着一袋子沉甸甸的中药。
“我来吧。”
顾魏阳伸手示意她把手上的东西给他，帮忙掂着。
“这……合适吗？”
姜宁宁嘴唇轻启，耳根有些微红。
“没事。”顾魏阳从她手中接过。
陈教授嘴角含着笑，他将眼镜取下，从口袋里拿着眼镜布轻轻擦拭。
顾魏阳将左手手腕的护腕取下，接着接东西的空挡，把它套在姜宁宁淤青的左手腕上。
姜宁宁一愣，很快，她反应过来想要脱下。
顾魏阳轻声说：“别动。”
暧昧的电流，在两人掌心间流窜。
说不动点心，姜宁宁都觉得多少有点自我欺骗了。
“谢谢。”
姜宁宁的左手手腕上，出现一只绣着小老虎的护腕。
顾魏阳接过那一袋子中药，露出浅浅的微笑。
陈教授收起眼镜布，戴上眼镜。他见两人气氛微妙，轻声提醒两人。
“走吧。”
三人并行间，话语中聊了聊生活琐事，再或者专业知识。
对于法律这块，姜宁宁真的吃亏了。
虽然宿舍有本法学的书籍，翻了几页后放在一边吃灰，后来被陈怡给拿来垫桌角用了。
陈教授见顾魏阳在中间，他和姜宁宁有些话沟通不便，进了店铺便赶去点单。
顾魏阳走后，陈教授和姜宁宁沟通起来也方便些。
陈教授小声问着：“姜宁宁，你觉得顾魏阳怎么样啊？”
姜宁宁心里落一拍，她不解教授的意思。
姜宁宁实话实说：“陈教授，我……我和顾学长，才第二次见。”
陈教授嘴角的笑意半僵，既而打圆场“没事，多相处相处就熟悉了。”
“对了，你有男朋友了吗？”
姜宁宁想到前两天的渣男沉磊，还有她碎的镯子，内心苦涩。
“有，”姜宁宁咬牙，“前两天刚分。”
陈教授听着第一个字后，心头一振，姜宁宁后半句，又让他松了口气。
陈教授宽慰她：“没事，下一个更好。”
姜宁宁被着话弄的有些尴尬。像是刚好的伤口撒了点盐巴，有点疼。
陈教授话音一转：“那你觉得同学们看顾魏阳，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姜宁宁得思索下。
虽然文学系对法学系顾魏阳是爱恨交加，只停于辩论之上。私下的话，和他没有几位真正相处过。可姜宁宁两次接触下来，反而觉得他很帅，做事方面很顾虑别人的感受。
姜宁宁总结着：“辩论之上口若悬河，舌灿莲花，话锋犀利。人很正直，知识渊博。”
陈教授笑而不言。
“教授，我说错了吗？”
姜宁宁不解他笑为何意。
“没有，”陈教授摆摆手，“你看过顾魏阳的辩论吗？”
又来了，盲抽题让她回答。
姜宁宁咬牙，抱着不圆谎，就不会被拆台。她作答着：“没有。办的时候呢，我在忙校刊排版打印，错过了几次。我是看到学姐对现场的文件稿时，才了解到顾学长。”
陈教授听后点点头，目光微暗。
“教授和姜宁宁聊的挺不错的啊？”
恰逢此时，顾魏阳端着打包的点心，还有几盘点心坐下。
姜宁宁抬眸，眼中万分感激。
谢天谢地这位帅哥，终于来了。他要再晚来一点，她真的对陈教授的问题招架不住了。
顾魏阳与她对视时，闪光一丝不解。视线移到陈教授身上，心下了然。
顾魏阳打趣着：“教授，现在是放假，让学生们该好好放松放松。”
顾魏阳端起茶杯，缓缓的喝了一口。
“言之有理。”陈教授附和，“那你什么时候脱单，我看姜宁宁挺不错的。”
顾魏阳听后差点被呛到。
姜宁宁坐立不安，她的内心哀嚎：“教授，您可别说啦，这可不兴乱拉CP”。
顾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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