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犹豫
姜宁宁最近上课时老是走神，同桌都提醒她好几次。到了校刊办公室时，做着做着她就又发起了呆。
那天陈怡教她回顾魏阳“你方便来中文系校区来接我吗？”
陈怡调教她，身份要做实，男友才不会被其他女生抢走。
可，这样真的好吗。
对方也没回她，自己躲在被窝里回与不回，好像他似乎怎样都不在意。
她接好茶水做到位置上，莫阳阳跟她使了使眼色，她低声问着：“你和顾魏阳有情况啊？”
“有，”姜宁宁放下杯子，把初稿整理着：“不过现在进到死胡同里了。”
莫阳阳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她把声音压低，嘴巴就像上了膛的子弹突突突：“我昨天听宋淮阳说，你和顾魏阳周六那天一起上课，动作还很亲昵。后面还一起坐车出去了，你可以啊，那么快搞定顾魏阳这个大直男。”
姜宁宁听到最后两个字“大直男”，呵真的和他很符合，再掺和上后面种种事情，她的CPU已经炸裂。
姜宁宁揉了揉肿胀的眉心，她平静的说：“学姐，我终于明白顾学长真的很优秀，但经过周六的接触，也明白了为什么大家对他爱恨交加。”
爱的是他又暖又帅，恨的是男人明知故问跟个木头似的。
“你才知道啊。”莫阳阳乐的咯咯直笑，“最可气的是，他明明很生气，但是还能让你坐冷板凳。”
“你好像很了解他啊？”
姜宁宁右手握着鼠标打开文件稿。
莫阳阳清了清嗓子，“我接触过当然知道。”
姜宁宁目光移到她的身上：“所以，你们吃过的亏，也要让我尝尝？”
莫阳阳点点头贼兮兮的笑着。
看来之前是她太天真了，她再也不能轻易相信这帮老油条的话了。
“哎，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他带我去了法院，看了场不需要门票，都能看的官司现场。”
“啊？”
“还顺带拖着我，约着他的老师爬了佘山那个小土坡。”
“啊！”
莫阳阳整个都傻了，唯有姜宁宁平静的调整文字排版。
莫阳阳直摇头，“我还是低估了顾大帅哥的骚操作了。”
姜宁宁想到车上那副嘴硬又无赖的模样，咬牙道：“而且死鸭子嘴硬。”
莫阳阳拍了拍姜宁宁的肩膀，她忍着笑：“习惯就好，将来他要有女票，说不准被气死。”
姜宁宁自我打气着：“我还是别胡思乱想了，把眼下任务结束了才是正道。”
“你加油。”莫阳阳拍了拍她的肩膀，贼兮兮笑着：“我下周有事不在学校，给你请个好搭档帮忙。”
莫阳阳微信跟她提起过，她下周要BJ和教授去听下老师研讨会，大概要去半个月。
她这边的工作这两天解决了一半，剩下的扔给姜宁宁，三头六臂都搞不定。
姜宁宁激动的说：“谢谢学姐的宽宏大量，手下留情。”
毕竟，有人帮忙分担工作。
在忙碌两个十点后的夜晚，姜宁宁把稿子发送给会长宋琴，她倒在工位上，后脊椎骨又开始作痛。
姜宁宁看了眼时钟，时钟停留在十一点。
她起身准备锁门走人。
会长宋琴回复她的文件信息“姜宁宁，你再提升下顾魏阳回答的问题点，我们要说出矛盾点才能刺激两方的矛盾。”
她看到这条消息怎么有种，小人挑事的既视感。
姜宁宁刚准备回，会长宋琴又发信息了。
“顾魏阳的采访放到第二期报刊，不过一定要记得制造两个学院的矛盾点，有了刺激就有了讨论度和销量。”
她看到后面的讨论度和销量，陷入沉思。
宋琴可能不知道，校刊同学看完后都被陈怡回收到废品站，换钱去了。
她老人家最好别知道，不然又要闹起来。
姜宁宁回复“好，按您的要求。”
她关上门，步伐匆匆的回宿舍休息。
在路上，她看到沉磊坐在教学楼台阶上，他皱着眉翻着空空如也的钱包，似乎很忧愁啊。
姜宁宁不言，步伐不在停留的走过去。
明明能好聚好散，最后两人闹的不欢而散。
姜宁宁知道这段感情里她也有问题，她对陈磊的态度就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碰，甚至走路时，也要两人的距离可以塞下两个人。
她不合格，她知道。但他何尝合格过。追她的时候恨不得全校都知道，她要拒绝的时候，却被众人祝福的按头同意。
或许，两人一开始就是错的。
姜宁宁沉默着上楼回到宿舍。
陈怡躺在床上，刷着剧，嘴里乐的咯咯直笑。
田晓玲在和男友抱着电话粥，韩晓在追沫大的《我家大师兄》扣着指甲盖傻笑。
姜宁宁靠在椅子上，宿舍室友还是如此和谐。
她把东西往椅子上一扔，取牙刷挤着牙膏，刷牙洗漱。
韩晓想起什么问室友，“你们周日谁有空，帮我个小忙呗，日后定有重谢。”
田晓玲挂断电话，回道：“我这周末有约。”
陈怡抬头摆摆手，“我这周加入了会场的兼职，这两周有演唱会和甜心教主的巡回演出。”
姜宁宁：“演唱会？”
她把药膏吐干净，漱漱口从洗手间出来。
“最近有演唱会吗？”
“有啊。”
陈怡关上手机，美滋滋的说着：“好像是个流量歌手的，我手上赠送的几张票被黄牛给卖走了，听说倒卖赚了三倍。”
陈怡可是小赚了一笔，周日那天拉着姜宁宁去店里全款买了新平板。
姜宁宁问陈怡：“甜心教主的大概什么时候办，我想去看。”
“+1”
“+10086”
田晓玲建议着：“大家都是甜心教主粉丝，票到时候留几张。”
陈怡比了个OK的手势，“你们要相信我，她的票我绝对给你们搞一个VIP的位置。”
姜宁宁洗好脸，见陈怡壮志满满的模样，她好奇的问着：“甜心教主这几年不是不出新歌，怎么又开演唱会了？”
“好像是换了新公司，她这两年和某明星有点撕逼在，公司也因为这件事把演唱会搁置。”
陈怡解释着甜心教主的情况，“她这次开演唱会，真的是为爱发电了，网上的门票到现在只卖了三分之二，流量歌手的连站票都抄到了十倍以上。”
“你也别说，那好歹是我们的青春啊。”田晓玲感叹着：“我们以前高中广播里最多就是爱you，其次就是甜味。”
“我们学校也是。”姜宁宁点头说着，“我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有人给我点过甜味，我开始以为时我们班的同学，后来她们说不是。”
韩晓Q姜宁宁，“难不成是暗恋你的？”
姜宁宁上了床铺，抱着床上的粉红小猪说：“我那时候都没有几个朋友，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姜宁宁读初中的时，因为生意才搬家转到江镇初一三班，到初中毕业为止，她一个人坐在第一排，旁边的位置一直是空的。
陈怡也好奇：“那不成，那时候就有人默默暗恋你？”
姜宁宁想想当时学习的环境，基本上都是在刷题做做作业。暗恋别说有，还没开始就扼杀在学习的摇篮中。
她回答着：“应该是别人写错了。”
“等等，各位。”韩晓打断几人卧谈会，“你们周日谁有空帮我一个小忙。”
陈怡：“说。”
韩晓清了清嗓子说：“就是沫大的《我家大师兄》周日在西海图书馆有签售，你们谁顺路帮忙买全册，回来我转账家请客。”
姜宁宁问：“你要干嘛？”
韩晓解释着：“我那天要去做家教，估计时间来不及。”
“我不确定有没有空，到时候看看吧。”
她那天问顾魏阳要手镯，出找师傅修下镯子，应该可以帮忙吧。
“谢谢，亲爱的。哎哎哎！”
韩晓激动蹦起，差点从上铺滚下来。
姜宁宁：“你小心点，不然宿舍要有血光之灾。”
在会长大人的鞭策下，本学期第一期校刊终于上架，公众号内容也同步更新。
至于销量如何，还是得看同学们感不感兴趣。
姜宁宁再改完第五遍后，宋琴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很符合同学对顾魏阳的形象。”
姜宁宁听后嘴角一阵抽搐。
她好想骂人。
会长硬生生让做事回答有头绪的答案，变成条理性错乱的稿件，这不是明摆着要拱火。
姜宁宁问：“会长大大，你真不怕中文系和法学系互掐？”
“就怕掐不起来，”会长得意的说，“不是还有你吗？”
靠！
姜宁宁很不爽：“我可以跑路吗？”
“等发完第二期期刊吧。”
“......”
她默默的翻了个大白眼，就差把不高兴写在脸上。
手机不和适宜的响起，是姜宁宁的手机。
来电的是顾魏阳。
“喂。”姜宁宁接过电话，手上把电脑关机。
顾魏阳清冷的问：“我在校门口，你还要多久？”
“稍等，我马上到。”
姜宁宁应着挂断电话，她拿起桌上的镜子，稍微涂了点浅色的口红纯色。
宋琴看她手忙脚乱的猜着：“姜宁宁，你下午有事？”
“嗯，我有约。”
单身的会长，心头像是插了一把刀。
“会长我先走了，你接着忙。”姜宁宁拿起包和宋琴打着招呼开溜，“明天见哦。”
她拿起帆布包开溜。
那天陈怡教她回顾魏阳“你方便来中文系校区来接我吗？”
陈怡调教她，身份要做实，男友才不会被其他女生抢走。
可，这样真的好吗。
对方也没回她，自己躲在被窝里回与不回，好像他似乎怎样都不在意。
她接好茶水做到位置上，莫阳阳跟她使了使眼色，她低声问着：“你和顾魏阳有情况啊？”
“有，”姜宁宁放下杯子，把初稿整理着：“不过现在进到死胡同里了。”
莫阳阳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她把声音压低，嘴巴就像上了膛的子弹突突突：“我昨天听宋淮阳说，你和顾魏阳周六那天一起上课，动作还很亲昵。后面还一起坐车出去了，你可以啊，那么快搞定顾魏阳这个大直男。”
姜宁宁听到最后两个字“大直男”，呵真的和他很符合，再掺和上后面种种事情，她的CPU已经炸裂。
姜宁宁揉了揉肿胀的眉心，她平静的说：“学姐，我终于明白顾学长真的很优秀，但经过周六的接触，也明白了为什么大家对他爱恨交加。”
爱的是他又暖又帅，恨的是男人明知故问跟个木头似的。
“你才知道啊。”莫阳阳乐的咯咯直笑，“最可气的是，他明明很生气，但是还能让你坐冷板凳。”
“你好像很了解他啊？”
姜宁宁右手握着鼠标打开文件稿。
莫阳阳清了清嗓子，“我接触过当然知道。”
姜宁宁目光移到她的身上：“所以，你们吃过的亏，也要让我尝尝？”
莫阳阳点点头贼兮兮的笑着。
看来之前是她太天真了，她再也不能轻易相信这帮老油条的话了。
“哎，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他带我去了法院，看了场不需要门票，都能看的官司现场。”
“啊？”
“还顺带拖着我，约着他的老师爬了佘山那个小土坡。”
“啊！”
莫阳阳整个都傻了，唯有姜宁宁平静的调整文字排版。
莫阳阳直摇头，“我还是低估了顾大帅哥的骚操作了。”
姜宁宁想到车上那副嘴硬又无赖的模样，咬牙道：“而且死鸭子嘴硬。”
莫阳阳拍了拍姜宁宁的肩膀，她忍着笑：“习惯就好，将来他要有女票，说不准被气死。”
姜宁宁自我打气着：“我还是别胡思乱想了，把眼下任务结束了才是正道。”
“你加油。”莫阳阳拍了拍她的肩膀，贼兮兮笑着：“我下周有事不在学校，给你请个好搭档帮忙。”
莫阳阳微信跟她提起过，她下周要BJ和教授去听下老师研讨会，大概要去半个月。
她这边的工作这两天解决了一半，剩下的扔给姜宁宁，三头六臂都搞不定。
姜宁宁激动的说：“谢谢学姐的宽宏大量，手下留情。”
毕竟，有人帮忙分担工作。
在忙碌两个十点后的夜晚，姜宁宁把稿子发送给会长宋琴，她倒在工位上，后脊椎骨又开始作痛。
姜宁宁看了眼时钟，时钟停留在十一点。
她起身准备锁门走人。
会长宋琴回复她的文件信息“姜宁宁，你再提升下顾魏阳回答的问题点，我们要说出矛盾点才能刺激两方的矛盾。”
她看到这条消息怎么有种，小人挑事的既视感。
姜宁宁刚准备回，会长宋琴又发信息了。
“顾魏阳的采访放到第二期报刊，不过一定要记得制造两个学院的矛盾点，有了刺激就有了讨论度和销量。”
她看到后面的讨论度和销量，陷入沉思。
宋琴可能不知道，校刊同学看完后都被陈怡回收到废品站，换钱去了。
她老人家最好别知道，不然又要闹起来。
姜宁宁回复“好，按您的要求。”
她关上门，步伐匆匆的回宿舍休息。
在路上，她看到沉磊坐在教学楼台阶上，他皱着眉翻着空空如也的钱包，似乎很忧愁啊。
姜宁宁不言，步伐不在停留的走过去。
明明能好聚好散，最后两人闹的不欢而散。
姜宁宁知道这段感情里她也有问题，她对陈磊的态度就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碰，甚至走路时，也要两人的距离可以塞下两个人。
她不合格，她知道。但他何尝合格过。追她的时候恨不得全校都知道，她要拒绝的时候，却被众人祝福的按头同意。
或许，两人一开始就是错的。
姜宁宁沉默着上楼回到宿舍。
陈怡躺在床上，刷着剧，嘴里乐的咯咯直笑。
田晓玲在和男友抱着电话粥，韩晓在追沫大的《我家大师兄》扣着指甲盖傻笑。
姜宁宁靠在椅子上，宿舍室友还是如此和谐。
她把东西往椅子上一扔，取牙刷挤着牙膏，刷牙洗漱。
韩晓想起什么问室友，“你们周日谁有空，帮我个小忙呗，日后定有重谢。”
田晓玲挂断电话，回道：“我这周末有约。”
陈怡抬头摆摆手，“我这周加入了会场的兼职，这两周有演唱会和甜心教主的巡回演出。”
姜宁宁：“演唱会？”
她把药膏吐干净，漱漱口从洗手间出来。
“最近有演唱会吗？”
“有啊。”
陈怡关上手机，美滋滋的说着：“好像是个流量歌手的，我手上赠送的几张票被黄牛给卖走了，听说倒卖赚了三倍。”
陈怡可是小赚了一笔，周日那天拉着姜宁宁去店里全款买了新平板。
姜宁宁问陈怡：“甜心教主的大概什么时候办，我想去看。”
“+1”
“+10086”
田晓玲建议着：“大家都是甜心教主粉丝，票到时候留几张。”
陈怡比了个OK的手势，“你们要相信我，她的票我绝对给你们搞一个VIP的位置。”
姜宁宁洗好脸，见陈怡壮志满满的模样，她好奇的问着：“甜心教主这几年不是不出新歌，怎么又开演唱会了？”
“好像是换了新公司，她这两年和某明星有点撕逼在，公司也因为这件事把演唱会搁置。”
陈怡解释着甜心教主的情况，“她这次开演唱会，真的是为爱发电了，网上的门票到现在只卖了三分之二，流量歌手的连站票都抄到了十倍以上。”
“你也别说，那好歹是我们的青春啊。”田晓玲感叹着：“我们以前高中广播里最多就是爱you，其次就是甜味。”
“我们学校也是。”姜宁宁点头说着，“我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有人给我点过甜味，我开始以为时我们班的同学，后来她们说不是。”
韩晓Q姜宁宁，“难不成是暗恋你的？”
姜宁宁上了床铺，抱着床上的粉红小猪说：“我那时候都没有几个朋友，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姜宁宁读初中的时，因为生意才搬家转到江镇初一三班，到初中毕业为止，她一个人坐在第一排，旁边的位置一直是空的。
陈怡也好奇：“那不成，那时候就有人默默暗恋你？”
姜宁宁想想当时学习的环境，基本上都是在刷题做做作业。暗恋别说有，还没开始就扼杀在学习的摇篮中。
她回答着：“应该是别人写错了。”
“等等，各位。”韩晓打断几人卧谈会，“你们周日谁有空帮我一个小忙。”
陈怡：“说。”
韩晓清了清嗓子说：“就是沫大的《我家大师兄》周日在西海图书馆有签售，你们谁顺路帮忙买全册，回来我转账家请客。”
姜宁宁问：“你要干嘛？”
韩晓解释着：“我那天要去做家教，估计时间来不及。”
“我不确定有没有空，到时候看看吧。”
她那天问顾魏阳要手镯，出找师傅修下镯子，应该可以帮忙吧。
“谢谢，亲爱的。哎哎哎！”
韩晓激动蹦起，差点从上铺滚下来。
姜宁宁：“你小心点，不然宿舍要有血光之灾。”
在会长大人的鞭策下，本学期第一期校刊终于上架，公众号内容也同步更新。
至于销量如何，还是得看同学们感不感兴趣。
姜宁宁再改完第五遍后，宋琴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很符合同学对顾魏阳的形象。”
姜宁宁听后嘴角一阵抽搐。
她好想骂人。
会长硬生生让做事回答有头绪的答案，变成条理性错乱的稿件，这不是明摆着要拱火。
姜宁宁问：“会长大大，你真不怕中文系和法学系互掐？”
“就怕掐不起来，”会长得意的说，“不是还有你吗？”
靠！
姜宁宁很不爽：“我可以跑路吗？”
“等发完第二期期刊吧。”
“......”
她默默的翻了个大白眼，就差把不高兴写在脸上。
手机不和适宜的响起，是姜宁宁的手机。
来电的是顾魏阳。
“喂。”姜宁宁接过电话，手上把电脑关机。
顾魏阳清冷的问：“我在校门口，你还要多久？”
“稍等，我马上到。”
姜宁宁应着挂断电话，她拿起桌上的镜子，稍微涂了点浅色的口红纯色。
宋琴看她手忙脚乱的猜着：“姜宁宁，你下午有事？”
“嗯，我有约。”
单身的会长，心头像是插了一把刀。
“会长我先走了，你接着忙。”姜宁宁拿起包和宋琴打着招呼开溜，“明天见哦。”
她拿起帆布包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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