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拷问踪迹
黄二虎心中悲痛。
身旁一阵阴恻恻声音传来！
“大哥，请节哀！”
只见一个敞着短袍，腰缠黑色熊皮的干瘦汉子，面容阴翳，神色阴毒，此人正是黑虎帮的二当家。
黄二虎深吸一口气：“说屁话没用，让别人也节哀！”
二当家舔了舔嘴唇：“大哥，现在此事已惊动朝廷，找那李天佑恐会打草惊蛇，万一牵扯出那些大人...”
黄二虎一脸阴郁，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二当家却没有停嘴的意思：“大哥，现在动那姓李的定然不成，但其他帮凶断不能放过！”
“大哥，你看六猴尸身上竟有几个铁箭头，而且均命中要害，据我所知李天佑孤身一人，不擅弓箭，定有人暗中相帮！”
黄二虎眼睛一亮，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大哥，若是朝廷中人，至少是破甲箭头，绿林中人也用的是钢箭。”
“而射杀六猴几人的却是猎户所用的粗糙铁箭，所以定有附近猎户相帮！”
黄二虎眼中寒光闪过。
二当家眼光向来毒辣，既有判断，那附近猎户就绝脱不了干系！
一定要找到此人！
......
盏茶功夫。
数十名山匪将全村老少驱赶到戏台前。
村民一个个蜷缩在地，瑟瑟发抖。
孩童们想哭，却被大人们死死捂住嘴巴，生怕惹恼这些歹人。
黄二虎金刀大马坐在台边，冷眼斜睨眼前众人。
二当家率先站出来发话：“你们谁是村里猎户？站出来说话！”
下面村民迟疑畏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动，谁也不吱声。
二当家见状，目光一冷，一个健步闪身到一干瘦村民面前，拎起衣襟，目光狠厉，逼问他谁是猎户！
这村民支支吾吾说不清楚，直说村里暂时没猎户。
二当家舔了舔嘴唇，手中钢刀一闪，这村民的头颅瞬间飞起，脖颈血柱直冲天际。
一旁村民顿时吓得瘫软在地，哀嚎痛苦，更有甚者当即吓尿裤子。
二当家嘿嘿一笑，闪身又来到另一村民面前，再次询问谁是猎户。
这村民磕头如捣蒜，哭喊不停。
“大王饶命，饶命！”
“祖辈传下来的话，不许我们进山，说是山里有黑瞎子精怪，怕我们触怒了山神。”
“所以我们宁种田也不敢打猎的，村里现在真没猎户！”
二当家舌头翻卷，一舔刀血迹，诡异一笑。
突然又是寒芒一闪，一刀插进村民的心口。
这村民顿时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此时老村长拨开众人，颤颤巍巍站了出来，表明自己的身份，求山大王放过其他人。
二当家吸了吸鼻子，提着淌血钢刀慢步走到近前，让老村长指认村里猎户。
老村长结结巴巴回答，说村里之前有个猎户，姓张，无名，人们唤作张猎户，是个外来户，所以能干这打猎营生，不算违背祖训。
但其多年前就已亡故，村里实在没人干这打猎营生。
二当家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老头。
老村长虽然忐忑，但毕竟说的是实话，倒也坦然。
二当家嘴角一咧，翻手亮出了一枚铁质箭头，问他可曾见过此物。
老村长定睛细瞧，有些疑惑。
这铁箭好似见过，像是张猎户家的，但转念想想又觉不可能。
张凡在镇上学医，哪会遇到这杀人不眨眼的山匪，面带犹疑，摇了摇头。
二当家哈哈狂笑。
猛地突进，横刀一砍，“噗嗤”一声，一个十岁的孩子立时身首异处。
老村长身体一僵，双目通红，颤巍巍的指着眼前这恶魔。
“老头，我劝你不要撒谎！想清楚再说，你撒一句谎我杀一个人，你大可试试！”
老村长看着眼前死状凄惨的孩子，双手死死攥着拐棍，怒不可遏，却无能为力。
“老头，我明说了吧，你们猎户杀了我们兄弟，我只找猎户报仇，只要找到持有此箭头之人，我立即放了你们，说话算话！”
老村长嘴唇动了动，但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张凡还是个孩子，哪有这许多能耐，万不能让他惹上这天大的祸患。
何况眼前的山匪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怎会不清楚，他们说得话如何可信？
今日就算说破天，全村老少恐也难逃一死！
当即认命一般，闭上双目，不再言语。
“桀桀，老头，你有种，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其他人也像你一样有种！”
二当家阴恻恻走向其余村民。
所过之处哭声一片，却又不敢乱动，只能眼巴巴的向老村长求救。
二当家阴阴一笑，举起钢刀，准备再杀一人。
这时终于有人崩溃，冤枉旁人总比自己被杀强！
一村民哭嚎喊道：“大王，我知道！我知道！村里有猎户，村里有猎户！”
“就是那个张猎户的儿子，大名叫张凡，小名唤作狗剩子，我见他以前天天在院里开弓锻臂，定是他杀了人！定是他杀了人！”
见有人开了头，另有村民纷纷附和，一时间七嘴八舌。
“就是就是！数月前我们见他从山里回来，还带回了野猪肉，定是猎户无疑！”
“对对！当时那葛郎中也都在，而且他临行前拿了许多野猪肉，定然脱不了干系！定是他们合起伙干的！”
这是一个微胖妇人也哭着帮腔。
“定然是这样，定然是这样！要不以葛郎中那雁过拔毛的铁公鸡怎会无端收他为徒，定是他们阴谋串联，害了大王兄弟！”
老村长痛苦的闭上双目，不忍直视。
他知道张凡完了，还连累上了葛郎中，心中悲凉。
二当家此时眼睛一亮，这就对了，如自己判断一般，定有人暗中相帮。
只是没想到除了猎户外，还有个劳什子葛郎中。
老三他们一共八人，这猎户还有这郎中竟能协助姓李那厮杀光屠灭，连音信都传不出，看来不简单啊！
当即一手一个提起刚才那说的最起劲的两个村民，猛然将两人摔在戏台前。
黄二虎此时直起身来，身上衣袍无风自动，一时间气势逼人，冷冷注视二人。
“说！这个张凡，还有那葛郎中到底是什么人，速速交代！”
身旁一阵阴恻恻声音传来！
“大哥，请节哀！”
只见一个敞着短袍，腰缠黑色熊皮的干瘦汉子，面容阴翳，神色阴毒，此人正是黑虎帮的二当家。
黄二虎深吸一口气：“说屁话没用，让别人也节哀！”
二当家舔了舔嘴唇：“大哥，现在此事已惊动朝廷，找那李天佑恐会打草惊蛇，万一牵扯出那些大人...”
黄二虎一脸阴郁，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二当家却没有停嘴的意思：“大哥，现在动那姓李的定然不成，但其他帮凶断不能放过！”
“大哥，你看六猴尸身上竟有几个铁箭头，而且均命中要害，据我所知李天佑孤身一人，不擅弓箭，定有人暗中相帮！”
黄二虎眼睛一亮，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大哥，若是朝廷中人，至少是破甲箭头，绿林中人也用的是钢箭。”
“而射杀六猴几人的却是猎户所用的粗糙铁箭，所以定有附近猎户相帮！”
黄二虎眼中寒光闪过。
二当家眼光向来毒辣，既有判断，那附近猎户就绝脱不了干系！
一定要找到此人！
......
盏茶功夫。
数十名山匪将全村老少驱赶到戏台前。
村民一个个蜷缩在地，瑟瑟发抖。
孩童们想哭，却被大人们死死捂住嘴巴，生怕惹恼这些歹人。
黄二虎金刀大马坐在台边，冷眼斜睨眼前众人。
二当家率先站出来发话：“你们谁是村里猎户？站出来说话！”
下面村民迟疑畏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动，谁也不吱声。
二当家见状，目光一冷，一个健步闪身到一干瘦村民面前，拎起衣襟，目光狠厉，逼问他谁是猎户！
这村民支支吾吾说不清楚，直说村里暂时没猎户。
二当家舔了舔嘴唇，手中钢刀一闪，这村民的头颅瞬间飞起，脖颈血柱直冲天际。
一旁村民顿时吓得瘫软在地，哀嚎痛苦，更有甚者当即吓尿裤子。
二当家嘿嘿一笑，闪身又来到另一村民面前，再次询问谁是猎户。
这村民磕头如捣蒜，哭喊不停。
“大王饶命，饶命！”
“祖辈传下来的话，不许我们进山，说是山里有黑瞎子精怪，怕我们触怒了山神。”
“所以我们宁种田也不敢打猎的，村里现在真没猎户！”
二当家舌头翻卷，一舔刀血迹，诡异一笑。
突然又是寒芒一闪，一刀插进村民的心口。
这村民顿时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此时老村长拨开众人，颤颤巍巍站了出来，表明自己的身份，求山大王放过其他人。
二当家吸了吸鼻子，提着淌血钢刀慢步走到近前，让老村长指认村里猎户。
老村长结结巴巴回答，说村里之前有个猎户，姓张，无名，人们唤作张猎户，是个外来户，所以能干这打猎营生，不算违背祖训。
但其多年前就已亡故，村里实在没人干这打猎营生。
二当家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老头。
老村长虽然忐忑，但毕竟说的是实话，倒也坦然。
二当家嘴角一咧，翻手亮出了一枚铁质箭头，问他可曾见过此物。
老村长定睛细瞧，有些疑惑。
这铁箭好似见过，像是张猎户家的，但转念想想又觉不可能。
张凡在镇上学医，哪会遇到这杀人不眨眼的山匪，面带犹疑，摇了摇头。
二当家哈哈狂笑。
猛地突进，横刀一砍，“噗嗤”一声，一个十岁的孩子立时身首异处。
老村长身体一僵，双目通红，颤巍巍的指着眼前这恶魔。
“老头，我劝你不要撒谎！想清楚再说，你撒一句谎我杀一个人，你大可试试！”
老村长看着眼前死状凄惨的孩子，双手死死攥着拐棍，怒不可遏，却无能为力。
“老头，我明说了吧，你们猎户杀了我们兄弟，我只找猎户报仇，只要找到持有此箭头之人，我立即放了你们，说话算话！”
老村长嘴唇动了动，但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张凡还是个孩子，哪有这许多能耐，万不能让他惹上这天大的祸患。
何况眼前的山匪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怎会不清楚，他们说得话如何可信？
今日就算说破天，全村老少恐也难逃一死！
当即认命一般，闭上双目，不再言语。
“桀桀，老头，你有种，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其他人也像你一样有种！”
二当家阴恻恻走向其余村民。
所过之处哭声一片，却又不敢乱动，只能眼巴巴的向老村长求救。
二当家阴阴一笑，举起钢刀，准备再杀一人。
这时终于有人崩溃，冤枉旁人总比自己被杀强！
一村民哭嚎喊道：“大王，我知道！我知道！村里有猎户，村里有猎户！”
“就是那个张猎户的儿子，大名叫张凡，小名唤作狗剩子，我见他以前天天在院里开弓锻臂，定是他杀了人！定是他杀了人！”
见有人开了头，另有村民纷纷附和，一时间七嘴八舌。
“就是就是！数月前我们见他从山里回来，还带回了野猪肉，定是猎户无疑！”
“对对！当时那葛郎中也都在，而且他临行前拿了许多野猪肉，定然脱不了干系！定是他们合起伙干的！”
这是一个微胖妇人也哭着帮腔。
“定然是这样，定然是这样！要不以葛郎中那雁过拔毛的铁公鸡怎会无端收他为徒，定是他们阴谋串联，害了大王兄弟！”
老村长痛苦的闭上双目，不忍直视。
他知道张凡完了，还连累上了葛郎中，心中悲凉。
二当家此时眼睛一亮，这就对了，如自己判断一般，定有人暗中相帮。
只是没想到除了猎户外，还有个劳什子葛郎中。
老三他们一共八人，这猎户还有这郎中竟能协助姓李那厮杀光屠灭，连音信都传不出，看来不简单啊！
当即一手一个提起刚才那说的最起劲的两个村民，猛然将两人摔在戏台前。
黄二虎此时直起身来，身上衣袍无风自动，一时间气势逼人，冷冷注视二人。
“说！这个张凡，还有那葛郎中到底是什么人，速速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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