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知馨
由于林谷中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很多事都要依仗阿娇和幼蛮，因此在寒冬腊月将近的前一天，李易便孤身前往天幻峰。
从天香林谷前往天幻峰的这条道路，李易已经走了很多遍，路途之中并没有什么麻烦，因为没有幼蛮的相助，在翻山越岭上，还是耗费了不少时间。
为了不违背与白馨的约定，一路之上，李易几乎都是在奔跑前行，紧赶慢赶，总算在日落之前赶到了天幻峰。行至洞口附近，李易远远的看到一个身着金色衣裙的少女，立在洞口前遥望山下，微风轻拂，衣裙翩动，使其窈窕倩影更显楚楚动人，在残阳余辉的照耀下，又为其增添了几分妩媚。
只可惜这一切动人心魂的美，都掩盖不住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孤独，望其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凄美，李易竟升起一种想要上前相拥呵护之心。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白馨高冷的语声中，暗藏着一丝欣喜。
“你……是在等我吗？”李易略显期待的问道。
白馨闻言，直接转身进了溶洞。
李易立在原地休息了一会，似乎在借此回忆白馨刚刚的样子，片刻之后，又猛然的摇摇头，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她那么强大，怎么会需要我来呵护呢？”
走进洞中，已不见白馨身影，李易望着半敞的石门，猜到是对方为自己所留，直接抬脚走了进去，只是一直走到深处的墨池，仍不见白馨的身影，知道对方又和往常一样，将自己关在某间石室之中。
明明知道近在咫尺，却不相见，李易不由得生出些许情绪，这其中有埋怨也有失落，还有一丝庆幸，可谓五味杂陈。只是这一切，比起疲惫不堪的身体，和温暖如母的墨池来说，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短暂的失神之后，李易迅速脱去身上所有衣衫，一头扎进了墨池之中，当身体浸入似水非水的漆黑之后，李易很快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进入到了无物无我的休眠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易再次醒来时，见自己赤身躺在一个宽大又温馨的暖帐之中，一旁则是穿着轻薄金纱的白馨，背靠玉璧双手抱膝，有些楚楚可怜的坐在暖帐内侧，一对金色眼动，流露着有些呆滞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面对这一幕，李易赶忙坐起身，抓起就近的枕头抱在怀中，借此遮住羞处，“你，这是……”因不敢轻易谴责对方，而一时语塞。
“你别多想，我就是想好好看看男人而已。”白馨异常平静的说道，至此，身体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李易再一次感觉无言以对，毕竟两人实力悬殊太大，若是说不好把对方惹毛了，很可能这一个月都没有衣服穿。
“你不用遮着那里，其实最好的还是你的眼神。”这句话，白馨说的很平静，也很温柔。
面对对方性情大变，李易想了想决定认怂，小心谨慎的问道：“尊主你，你还有事吗，若是没有的话，我先去炼丹了。”
“不用炼了，最近没有要突破圣境的妖兽。”
“我，我有点饿，我去弄点，先去弄点吃的行吗？”
“能拿过来和我一起吃吗？”温柔的语声中，还带着满满的恳求之意。
这一刻的白馨，已然变成了一个温柔又无助的动人少女，无论是表情还是神情，都找不出一丝一个万兽尊主该有的威严。由于白馨的变化太大，李易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此刻说什么也不敢茫然拒绝对方，便小心试探性的问道：“那尊主您想吃点什么啊？”
白馨微微摇了摇头，“太久没吃过东西了，我也不知道想吃什么？”
“那……那您以前最爱吃什么啊？”李易小心的问道。
“嗯，馨儿想吃天香糕，至于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天香糕乃是天香林谷的一种特色点心，一般都是在天香花盛开时节，居民们便会采花将其融入食物中做成糕点，而这一特色，只有林谷中的居民知道，白馨想吃，可以说是理所当然，可对方又匪夷所思的提到了另一个‘我’，这就让李易感觉到异常诡异了，“馨儿是谁，难道不是你吗？”
“是我也不是我，我们最近发生了点矛盾，馨儿他很喜欢你，我也无法阻止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易能感觉到，白馨的身体似乎出了问题，“那你讨厌我吗？”
“我恨你，可又舍不得杀你，你是他，也不是他。”
这一刻，李易猛然意识到，这么多年来，自己既不了解白馨，也不了解所谓的花神。按理来说，两个人在当年都应该死掉的，能够活下来，和自己有着脱不开关系，至于怎么活下来的，李易也曾猜想过很多，只是一直不敢找白馨确认，于是小心的说道：“那我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我知道你不饿，你能坐到我身边来，陪我说说话吗？”
李易感觉这又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啊？”
“那你过来挨着我坐，或者抱着我也行。”
最让人恐惧的，就是你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危险，眼下白馨若是直接亮出莲茎刺相逼，李易都不会觉得害怕，可是面对这楚楚的温柔，李易是真的害怕，愣了几个呼吸后，选择了依言照做，将身体缓缓向对方身旁，彼此并肩而坐，“这样可以吗？”
白馨微微点头，“我觉得可以了，可她还希望再近一点。”
二人靠近之后，李易感觉呼吸到的草木幽香又浓郁了很多，比起刚刚也更显清新，“你是对的，毕竟我们已经不能再近了。”
“这么说，你支持我喽。”
经过方才谨慎而又短暂的对话，李易猜到，此刻白馨的身体中，是同时承载着白馨和花神两人的神魂，眼下两者似乎起了冲突。这一刻，就相当于同时面对两个人，不管得罪了谁，想来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支持你，就等于支持她，毕竟是一个人对吧？”
白馨愣了一下，便把头靠在了李易肩膀上，“馨儿想被你抱着，她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你就帮我哄哄她吧。”
李易谨慎的伸出一只手臂，小心的将其揽入怀中，“是这样吗？”
白馨身体一松，瘫软的靠在李易怀中，伸出双手，将其另一支大手握在其中，“这样就好。”
这温软入怀，金纱半遮，尤其是那清新草木幽香中，还带着一股撩人心魂的女儿香，李易感觉自己身体似乎也开始燥热起来，且这股燥热还在不停的向下涌动，所汇聚的地方，刚好放着三只手在上面，若非有个枕头遮挡在中间，只怕已经出丑了，就连伸出的那只手臂，也本能收紧了不少，使得两人身体贴得更加紧密。眼看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盛，李易知道得想办法转移注意力，想到那一直藏在心底的疑问，便借机问了出来，“那个，当年我记得和你一起掉进一片漆黑之中，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白馨闭上双眼，温柔的说道：“封印我的石窟之下，有浓郁的地脉气息，我们借此气息才存活下来的。”
李易接着道：“那白馨又是怎么成为花神的？”
白馨道：“在我复生之处，你以纯阳之血帮我解除封印，还强行摘走了我的花心和其中一片真身，又以纯阳之力将其融入馨儿的纯阴之体中，而我的其他真身，则被林谷中的灵力疯狂灌注。当初就是不与你师父一战，我也会被灵力充斥爆体而亡，更何况，你师父手中的醒魂幡，乃是我毕生最为憎恨之物，所以我就把所有的不满，都宣泄在了他身上。”
李易有些细思极恐的问道：“这么说，当初封印你的人，根本就没打算让你复生？”
“是的，他对我下不了杀手，但也不能让我活着，让我万古长眠，便是他认为最理想的结果。待他万古之后，即便有人解开封印，我也难逃方生方死的命运……只是最终，他还是失算了。”
李易不禁感慨道：“这，这到底是多大的仇怨啊？”
白馨有些哀伤道：“见时两相欢，可人妖不两立，你和当年的他长的一摸一样，就连名字也一样，不知日后，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结局，我很想直接杀了你，可又想看看你到底会不会和他一样……只是馨儿她，打乱我所有的计划，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完全忽视她的感受了。”
李易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被改名为李复了，“我的名字是师父取的，对于你的经历和遭遇，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前我虽然讨厌和害怕你，可是并不恨你。因为我知道，我的师父复生你，是要取你的花心复生他最爱的人，为此师父也做好赴死的准备，或者说，得不到你的花心复生挚爱，在师父看来，活着也毫无意义。”
白馨轻叹道：“原来所有的男人，也不全都是负心之人。”
李易微微摇摇头，“当年因为我口不能言，就成了师父最佳的倾诉对象，在我现在看来，师父也是个负心之人，至于之后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弥补心中愧疚而已，只是对于师父的所作所为，我已不能仅用对或错去评判或衡量……不管怎么说，在那八年里，他对我的照料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白馨伸手摸了摸李易的脸颊，“以后我不打你，不然馨儿也会和我决裂的，她说她希望你能喊她馨儿，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就这个称呼我吧，就如你所说，满足了她，或许也就等于满足了我。”
李易有些爱怜的问道：“那你呢？”
白馨道：“我累了，你身上的味道确实很好闻，就让我这样好好睡一会吧。”
不知是为了遮羞，还是怕对方冻着，李易小心拉过一旁形同摆设的薄被，盖在了两人身上。
从天香林谷前往天幻峰的这条道路，李易已经走了很多遍，路途之中并没有什么麻烦，因为没有幼蛮的相助，在翻山越岭上，还是耗费了不少时间。
为了不违背与白馨的约定，一路之上，李易几乎都是在奔跑前行，紧赶慢赶，总算在日落之前赶到了天幻峰。行至洞口附近，李易远远的看到一个身着金色衣裙的少女，立在洞口前遥望山下，微风轻拂，衣裙翩动，使其窈窕倩影更显楚楚动人，在残阳余辉的照耀下，又为其增添了几分妩媚。
只可惜这一切动人心魂的美，都掩盖不住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孤独，望其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凄美，李易竟升起一种想要上前相拥呵护之心。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白馨高冷的语声中，暗藏着一丝欣喜。
“你……是在等我吗？”李易略显期待的问道。
白馨闻言，直接转身进了溶洞。
李易立在原地休息了一会，似乎在借此回忆白馨刚刚的样子，片刻之后，又猛然的摇摇头，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她那么强大，怎么会需要我来呵护呢？”
走进洞中，已不见白馨身影，李易望着半敞的石门，猜到是对方为自己所留，直接抬脚走了进去，只是一直走到深处的墨池，仍不见白馨的身影，知道对方又和往常一样，将自己关在某间石室之中。
明明知道近在咫尺，却不相见，李易不由得生出些许情绪，这其中有埋怨也有失落，还有一丝庆幸，可谓五味杂陈。只是这一切，比起疲惫不堪的身体，和温暖如母的墨池来说，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短暂的失神之后，李易迅速脱去身上所有衣衫，一头扎进了墨池之中，当身体浸入似水非水的漆黑之后，李易很快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进入到了无物无我的休眠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易再次醒来时，见自己赤身躺在一个宽大又温馨的暖帐之中，一旁则是穿着轻薄金纱的白馨，背靠玉璧双手抱膝，有些楚楚可怜的坐在暖帐内侧，一对金色眼动，流露着有些呆滞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面对这一幕，李易赶忙坐起身，抓起就近的枕头抱在怀中，借此遮住羞处，“你，这是……”因不敢轻易谴责对方，而一时语塞。
“你别多想，我就是想好好看看男人而已。”白馨异常平静的说道，至此，身体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李易再一次感觉无言以对，毕竟两人实力悬殊太大，若是说不好把对方惹毛了，很可能这一个月都没有衣服穿。
“你不用遮着那里，其实最好的还是你的眼神。”这句话，白馨说的很平静，也很温柔。
面对对方性情大变，李易想了想决定认怂，小心谨慎的问道：“尊主你，你还有事吗，若是没有的话，我先去炼丹了。”
“不用炼了，最近没有要突破圣境的妖兽。”
“我，我有点饿，我去弄点，先去弄点吃的行吗？”
“能拿过来和我一起吃吗？”温柔的语声中，还带着满满的恳求之意。
这一刻的白馨，已然变成了一个温柔又无助的动人少女，无论是表情还是神情，都找不出一丝一个万兽尊主该有的威严。由于白馨的变化太大，李易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此刻说什么也不敢茫然拒绝对方，便小心试探性的问道：“那尊主您想吃点什么啊？”
白馨微微摇了摇头，“太久没吃过东西了，我也不知道想吃什么？”
“那……那您以前最爱吃什么啊？”李易小心的问道。
“嗯，馨儿想吃天香糕，至于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天香糕乃是天香林谷的一种特色点心，一般都是在天香花盛开时节，居民们便会采花将其融入食物中做成糕点，而这一特色，只有林谷中的居民知道，白馨想吃，可以说是理所当然，可对方又匪夷所思的提到了另一个‘我’，这就让李易感觉到异常诡异了，“馨儿是谁，难道不是你吗？”
“是我也不是我，我们最近发生了点矛盾，馨儿他很喜欢你，我也无法阻止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易能感觉到，白馨的身体似乎出了问题，“那你讨厌我吗？”
“我恨你，可又舍不得杀你，你是他，也不是他。”
这一刻，李易猛然意识到，这么多年来，自己既不了解白馨，也不了解所谓的花神。按理来说，两个人在当年都应该死掉的，能够活下来，和自己有着脱不开关系，至于怎么活下来的，李易也曾猜想过很多，只是一直不敢找白馨确认，于是小心的说道：“那我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我知道你不饿，你能坐到我身边来，陪我说说话吗？”
李易感觉这又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啊？”
“那你过来挨着我坐，或者抱着我也行。”
最让人恐惧的，就是你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危险，眼下白馨若是直接亮出莲茎刺相逼，李易都不会觉得害怕，可是面对这楚楚的温柔，李易是真的害怕，愣了几个呼吸后，选择了依言照做，将身体缓缓向对方身旁，彼此并肩而坐，“这样可以吗？”
白馨微微点头，“我觉得可以了，可她还希望再近一点。”
二人靠近之后，李易感觉呼吸到的草木幽香又浓郁了很多，比起刚刚也更显清新，“你是对的，毕竟我们已经不能再近了。”
“这么说，你支持我喽。”
经过方才谨慎而又短暂的对话，李易猜到，此刻白馨的身体中，是同时承载着白馨和花神两人的神魂，眼下两者似乎起了冲突。这一刻，就相当于同时面对两个人，不管得罪了谁，想来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支持你，就等于支持她，毕竟是一个人对吧？”
白馨愣了一下，便把头靠在了李易肩膀上，“馨儿想被你抱着，她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你就帮我哄哄她吧。”
李易谨慎的伸出一只手臂，小心的将其揽入怀中，“是这样吗？”
白馨身体一松，瘫软的靠在李易怀中，伸出双手，将其另一支大手握在其中，“这样就好。”
这温软入怀，金纱半遮，尤其是那清新草木幽香中，还带着一股撩人心魂的女儿香，李易感觉自己身体似乎也开始燥热起来，且这股燥热还在不停的向下涌动，所汇聚的地方，刚好放着三只手在上面，若非有个枕头遮挡在中间，只怕已经出丑了，就连伸出的那只手臂，也本能收紧了不少，使得两人身体贴得更加紧密。眼看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盛，李易知道得想办法转移注意力，想到那一直藏在心底的疑问，便借机问了出来，“那个，当年我记得和你一起掉进一片漆黑之中，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白馨闭上双眼，温柔的说道：“封印我的石窟之下，有浓郁的地脉气息，我们借此气息才存活下来的。”
李易接着道：“那白馨又是怎么成为花神的？”
白馨道：“在我复生之处，你以纯阳之血帮我解除封印，还强行摘走了我的花心和其中一片真身，又以纯阳之力将其融入馨儿的纯阴之体中，而我的其他真身，则被林谷中的灵力疯狂灌注。当初就是不与你师父一战，我也会被灵力充斥爆体而亡，更何况，你师父手中的醒魂幡，乃是我毕生最为憎恨之物，所以我就把所有的不满，都宣泄在了他身上。”
李易有些细思极恐的问道：“这么说，当初封印你的人，根本就没打算让你复生？”
“是的，他对我下不了杀手，但也不能让我活着，让我万古长眠，便是他认为最理想的结果。待他万古之后，即便有人解开封印，我也难逃方生方死的命运……只是最终，他还是失算了。”
李易不禁感慨道：“这，这到底是多大的仇怨啊？”
白馨有些哀伤道：“见时两相欢，可人妖不两立，你和当年的他长的一摸一样，就连名字也一样，不知日后，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结局，我很想直接杀了你，可又想看看你到底会不会和他一样……只是馨儿她，打乱我所有的计划，现在的我，已经不能完全忽视她的感受了。”
李易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被改名为李复了，“我的名字是师父取的，对于你的经历和遭遇，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前我虽然讨厌和害怕你，可是并不恨你。因为我知道，我的师父复生你，是要取你的花心复生他最爱的人，为此师父也做好赴死的准备，或者说，得不到你的花心复生挚爱，在师父看来，活着也毫无意义。”
白馨轻叹道：“原来所有的男人，也不全都是负心之人。”
李易微微摇摇头，“当年因为我口不能言，就成了师父最佳的倾诉对象，在我现在看来，师父也是个负心之人，至于之后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弥补心中愧疚而已，只是对于师父的所作所为，我已不能仅用对或错去评判或衡量……不管怎么说，在那八年里，他对我的照料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白馨伸手摸了摸李易的脸颊，“以后我不打你，不然馨儿也会和我决裂的，她说她希望你能喊她馨儿，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就这个称呼我吧，就如你所说，满足了她，或许也就等于满足了我。”
李易有些爱怜的问道：“那你呢？”
白馨道：“我累了，你身上的味道确实很好闻，就让我这样好好睡一会吧。”
不知是为了遮羞，还是怕对方冻着，李易小心拉过一旁形同摆设的薄被，盖在了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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