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后悔了
在几座山头外的小村庄里，一位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面露笑容脚踩石阶奔向自己的母亲。
望着母亲正在田边打水，她忍不住上前帮忙道。
“娘，我来帮你。”说罢，她就走上前去帮忙挑一扁担水。
“去去去，小女孩家子的，赶紧回家里去，把纺织赶紧学会了，好出去嫁人。”
小姑娘的母亲虽然言语苛刻，但在看到女儿那可爱乖巧的模样后，脸上还是忍不住浮现出了欣慰的笑容。
“没事，娘，家里又没有男丁，爹出去砍柴了，我帮你挑完这一个扁担再去织也不迟。”
小姑娘说着说着就来到母亲身边，挑起一个扁担两桶水，嘴角“嘿咻嘿咻”的说着朝家里走去。
“是是是，都快管不住你了。”母亲宠溺的笑着说道。
随后，母女俩一大一小，一前一后的走在乡间小路上，慢慢的把这四桶水运回了家里。
“咚！”
“嘿咻！”
小姑娘放下两桶水在地上，长舒了一口气后，面露笑容开心的想道。
又打发了好多无聊的时间，嘻嘻，真好。
“好了，娘，我先回屋子里去啦。”
“嗯，你去吧。”
女孩一个跨步跨过门槛，向着屋内走去。
突然，就在她刚坐在木凳子上时，肚子就开始翻腾起来，她捂着肚子痛苦的龇牙咧嘴起来。
她快速跑出家门，只是简单的朝母亲挥了下手后就赶紧跑向附近的茅房。
望着女儿这副样子，母亲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不能干还非要逞强，现在拉肚子了吧。
就这样，女孩的母亲并没有过多思想，而是继续抬着水桶往自家的缸里灌水。
然而，刚跑到半途的女孩就跌跌撞撞的停了下来，她双目翻白直挺身子，浑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然后控制不住身体的朝一旁草丛里倒去。
此刻的小姑娘不知身上发生了什么，她这样子就感觉，就感觉好像是，中邪了一样，嘴里一直抽搐着而且还在低声说着什么。
又是突然一下，原本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就停了下来。
她那翻白的瞳孔，此时正在一点一点的恢复。
不过正常人的瞳孔都是黑色的，只有通过不寻常的手段才会使其变颜色。
现在，这位姑娘慢慢恢复过来的瞳孔已然变成了淡红色，明亮的有如宝石般的光泽。
同时在她这变化的瞳孔里，充满了对某种事或物的愤怒。
“李，道，清！！”
她苏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对某人的怒吼，而她的双拳也不由自主的握紧起来。
但是，很快，她又恢复了平静，没想到早年炼制的以为失败的“夺舍蛊”，竟然是成功的，只不过是要被动使用而不是主动。
“呵呵，哈哈哈！”
没想到，早年间埋下的“伏笔”，现在却意外的救了自己一命，她在草丛里实在是忍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
完全重生的她从草丛里缓缓爬了起来，活动活动了一下手脚，回忆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朝着这具躯体的主人家里走去。
……
早在不久前的另一边……
“啊啊啊啊啊！！！”
李道清在战场上暴怒的嘶吼着，双手挥舞着从指间喷出的青色剑芒，不断的扫向眼前的敌人。
他不懂一件事，自己明明已经战斗了这么久，身上受了许多伤，甚至还有不少致命伤。
但为何，幻觉还没有出现，还没有赶紧出来替自己承担这一切！
李道清不懂，他杀人如麻，越杀越疯狂，企图通过这种快速的杀人方式，来寻求麻痹自己脑内伦理道德的方法。
“为什么，为什么！”
他已经倦了，厌倦了，之前的心理自责和罪恶感已经被冲刷的干干净净，他现在，真的，真的好想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这实在是，太累了……
望着自己沾满血迹还在不停颤抖的双手，李道清的眼神开始慢慢有了变化。
讨厌，恶心，自身内心人性对自己的谴责，使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望着李道清莫名停下攻击，一众魔修分分不敢轻举妄动。
“该死的！这怪物怎么停下了。”一位满脸是血，断了一条胳膊的魔修惊恐的怒吼道。
此时，在这群魔修眼里，李道清已经是比他们还要恐怖的存在，因为正常杀人，把人杀死了就不会管了。
而他不一样，非要大卸八块才行，严重的让人以为他有虐尸癖。
然而其实不是，李道清只是单纯的眼神不好，人被击中要害后并不会第一时间死亡，而是挣扎一下在死。
而李道清以为没击中要害就又会上去补上几刀，就连已经死了躺在地上许久的，都会像只疯狗一样，上去狂砍上几刀。
“等，等等……”
在这群剩余的魔修当中，有位看起来像是带头的人，急忙喊停了周围想要趁此机会上前偷袭的。
“干嘛？”其他魔修被喊停后内心极度不爽的说道。
“你们要继续打也可以，实力差距太过明显也是有目共睹，如果还想去送死我不会拦着你们的。”
说罢，那领头的趁着这会儿功夫就带着一群人转身就撤，毕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
而另一群人，早就跟着李道清一起杀红了眼，在指责了一通撤退的人为懦夫后，就径直攻向李道清。
他们手段参差不齐，分分露出与邪祟合体后变异的部位，使着诡异手段攻向眼前之人。
李道清不管是看的见还是看不见的攻击，能躲就躲，不能躲就硬抗，反正逆炼心法配合上青元蛊，只要不是极度致命的伤，自己都可以快速自愈，不过副作用就是会留下疤。
就这样，他就如同一个莽夫一样，在人群中横冲直撞，虽然已无心战斗，但是打在身上的伤痛，却是实实在在的。
李道清身上不断传来的刺痛感，使他逐渐重新燃起了战斗欲望。
“来啊！来啊！！”
他再次怒目圆瞪的望向剩余的几十号魔修，挥起手中的剑指，一下接着一下的劈在戳在他们身上。
鲜血洒遍大地，各种变异诡异的断肢堆积如山。
李道清身上的衣服也染上了浓重的血腥味。
“啊啊啊啊！”
望着最后一位朝着自己奔来的魔修，他一发剑指竖劈过去，当场就将他一分为二。
就此，几百号魔修，逃了三分之一，死了三分之二，全是李道清一人所为。
望着眼前空荡荡的尸山血海，以及疯狂过后的内心的空虚感，他不自觉的回想起了之前某人对自己的温柔。
如果，没有杀她，而是跟着她的步伐走，成为一名真正的魔修，结局会不会更舒服点儿。
李道清不堪负重的倒下了，他的眼角溢满了泪水。
现在的他，有点后悔了。
望着母亲正在田边打水，她忍不住上前帮忙道。
“娘，我来帮你。”说罢，她就走上前去帮忙挑一扁担水。
“去去去，小女孩家子的，赶紧回家里去，把纺织赶紧学会了，好出去嫁人。”
小姑娘的母亲虽然言语苛刻，但在看到女儿那可爱乖巧的模样后，脸上还是忍不住浮现出了欣慰的笑容。
“没事，娘，家里又没有男丁，爹出去砍柴了，我帮你挑完这一个扁担再去织也不迟。”
小姑娘说着说着就来到母亲身边，挑起一个扁担两桶水，嘴角“嘿咻嘿咻”的说着朝家里走去。
“是是是，都快管不住你了。”母亲宠溺的笑着说道。
随后，母女俩一大一小，一前一后的走在乡间小路上，慢慢的把这四桶水运回了家里。
“咚！”
“嘿咻！”
小姑娘放下两桶水在地上，长舒了一口气后，面露笑容开心的想道。
又打发了好多无聊的时间，嘻嘻，真好。
“好了，娘，我先回屋子里去啦。”
“嗯，你去吧。”
女孩一个跨步跨过门槛，向着屋内走去。
突然，就在她刚坐在木凳子上时，肚子就开始翻腾起来，她捂着肚子痛苦的龇牙咧嘴起来。
她快速跑出家门，只是简单的朝母亲挥了下手后就赶紧跑向附近的茅房。
望着女儿这副样子，母亲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不能干还非要逞强，现在拉肚子了吧。
就这样，女孩的母亲并没有过多思想，而是继续抬着水桶往自家的缸里灌水。
然而，刚跑到半途的女孩就跌跌撞撞的停了下来，她双目翻白直挺身子，浑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然后控制不住身体的朝一旁草丛里倒去。
此刻的小姑娘不知身上发生了什么，她这样子就感觉，就感觉好像是，中邪了一样，嘴里一直抽搐着而且还在低声说着什么。
又是突然一下，原本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就停了下来。
她那翻白的瞳孔，此时正在一点一点的恢复。
不过正常人的瞳孔都是黑色的，只有通过不寻常的手段才会使其变颜色。
现在，这位姑娘慢慢恢复过来的瞳孔已然变成了淡红色，明亮的有如宝石般的光泽。
同时在她这变化的瞳孔里，充满了对某种事或物的愤怒。
“李，道，清！！”
她苏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对某人的怒吼，而她的双拳也不由自主的握紧起来。
但是，很快，她又恢复了平静，没想到早年炼制的以为失败的“夺舍蛊”，竟然是成功的，只不过是要被动使用而不是主动。
“呵呵，哈哈哈！”
没想到，早年间埋下的“伏笔”，现在却意外的救了自己一命，她在草丛里实在是忍不住开怀大笑了起来。
完全重生的她从草丛里缓缓爬了起来，活动活动了一下手脚，回忆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朝着这具躯体的主人家里走去。
……
早在不久前的另一边……
“啊啊啊啊啊！！！”
李道清在战场上暴怒的嘶吼着，双手挥舞着从指间喷出的青色剑芒，不断的扫向眼前的敌人。
他不懂一件事，自己明明已经战斗了这么久，身上受了许多伤，甚至还有不少致命伤。
但为何，幻觉还没有出现，还没有赶紧出来替自己承担这一切！
李道清不懂，他杀人如麻，越杀越疯狂，企图通过这种快速的杀人方式，来寻求麻痹自己脑内伦理道德的方法。
“为什么，为什么！”
他已经倦了，厌倦了，之前的心理自责和罪恶感已经被冲刷的干干净净，他现在，真的，真的好想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这实在是，太累了……
望着自己沾满血迹还在不停颤抖的双手，李道清的眼神开始慢慢有了变化。
讨厌，恶心，自身内心人性对自己的谴责，使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望着李道清莫名停下攻击，一众魔修分分不敢轻举妄动。
“该死的！这怪物怎么停下了。”一位满脸是血，断了一条胳膊的魔修惊恐的怒吼道。
此时，在这群魔修眼里，李道清已经是比他们还要恐怖的存在，因为正常杀人，把人杀死了就不会管了。
而他不一样，非要大卸八块才行，严重的让人以为他有虐尸癖。
然而其实不是，李道清只是单纯的眼神不好，人被击中要害后并不会第一时间死亡，而是挣扎一下在死。
而李道清以为没击中要害就又会上去补上几刀，就连已经死了躺在地上许久的，都会像只疯狗一样，上去狂砍上几刀。
“等，等等……”
在这群剩余的魔修当中，有位看起来像是带头的人，急忙喊停了周围想要趁此机会上前偷袭的。
“干嘛？”其他魔修被喊停后内心极度不爽的说道。
“你们要继续打也可以，实力差距太过明显也是有目共睹，如果还想去送死我不会拦着你们的。”
说罢，那领头的趁着这会儿功夫就带着一群人转身就撤，毕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
而另一群人，早就跟着李道清一起杀红了眼，在指责了一通撤退的人为懦夫后，就径直攻向李道清。
他们手段参差不齐，分分露出与邪祟合体后变异的部位，使着诡异手段攻向眼前之人。
李道清不管是看的见还是看不见的攻击，能躲就躲，不能躲就硬抗，反正逆炼心法配合上青元蛊，只要不是极度致命的伤，自己都可以快速自愈，不过副作用就是会留下疤。
就这样，他就如同一个莽夫一样，在人群中横冲直撞，虽然已无心战斗，但是打在身上的伤痛，却是实实在在的。
李道清身上不断传来的刺痛感，使他逐渐重新燃起了战斗欲望。
“来啊！来啊！！”
他再次怒目圆瞪的望向剩余的几十号魔修，挥起手中的剑指，一下接着一下的劈在戳在他们身上。
鲜血洒遍大地，各种变异诡异的断肢堆积如山。
李道清身上的衣服也染上了浓重的血腥味。
“啊啊啊啊！”
望着最后一位朝着自己奔来的魔修，他一发剑指竖劈过去，当场就将他一分为二。
就此，几百号魔修，逃了三分之一，死了三分之二，全是李道清一人所为。
望着眼前空荡荡的尸山血海，以及疯狂过后的内心的空虚感，他不自觉的回想起了之前某人对自己的温柔。
如果，没有杀她，而是跟着她的步伐走，成为一名真正的魔修，结局会不会更舒服点儿。
李道清不堪负重的倒下了，他的眼角溢满了泪水。
现在的他，有点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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