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换眼
奥妮带着他坐电梯来了第三层上面。
到了第三层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奥妮走进一家服装店，门内有两名服务员正在招待客人，还没等奥妮走到里面，一位服务员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欢迎光临，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
男人留着八字胡，带着一个单片眼镜，手里拿着一个皮尺，身上透露出一丝不苟的气质。
“洛克店长，店里还有没有这件衣服！”奥妮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哦，抱歉女士这款衣服已经售光了，店里也没有存活了！”
奥妮肉眼可见的失落。
聪明的洛克店长立刻说道：
“不过，没关系！今天又到了一批不输这件衣服的款式，甚至更符合您的气质！”
“真的吗？”奥妮露出疑惑的表情，有些不相信店长的话。
“当然了！您可是我们店里的常客，我能骗你吗？”洛克店长搓着手笑笑说道。
身后的李沐心里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心情高高低低，且高低落差极大。
妈的，早知道的话今天就不出来了！
两人跟着店长进了店里。
店长拿来一件蓝色的衣服。
就见洛克店长的嘴就没有停下过，一直吧啦吧啦说个不停，直到奥妮拿着衣服去了试衣间。
洛克店长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接着走到李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无奈的说道：“小兄弟刚才的事不要放在心上，奥妮小姐不懂事，买衣服的钱我会返还给你的。”
一时之间，李沐不知道给用什么表情来回应他，他的一句话下来感觉自己好像傻呗呀！
“所以说我是被骗了？”
“非常抱歉！”洛克店长对着他托了托手，表情满是歉意。
“咔嚓！”
奥妮从试衣间走了出来，洛克店长立刻跟了上去，手还比了一个大拇指，言语里都是夸赞她漂亮的意思，“呀！这件衣服简直就是为您量身打造的，这要是穿在别人身上和您比就是公主和仆人的差别！”
走过的路人和店里的客人都纷纷侧目，简直就和刚才李沐被人围观一模一样。
奥妮被他夸的小脸通红，还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于是连忙说道：“别说了，就这件了，赶紧帮我包起来吧！”
然后，立马跑进试衣间。
李沐在一旁都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店长整理了一下蝴蝶结，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然后就让他先把钱付了，接着又把钱还给了他。
等奥妮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完成了交易，洛克店长拿起衣服装进袋子里，交给奥妮手上，奥妮头也不转就走出了店，临走前还说了一句让李沐付钱。
两人假模假样的付完钱，店长把李沐送走，李沐走到奥妮身边看了她一眼说道：“奥妮…小姐衣服也给你买了，那我就先走了！”
奥妮不厌烦的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李沐顿时一喜，转头就走，生怕她在出什么幺蛾子。
走出商场。
正好遇见送人的出租车，李沐连价都没讲直接上车，让司机把他送到金兰孤儿院。
不到半个小时，出租车停在孤儿院门口，李沐看了看时间，发现也没有耽误多长时间，本来还以为会很晚才能回来，看来还是自己多虑了。
在他原本的设想中，自己估计到晚上才能回来，毕竟看着奥妮撒泼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与之相处的人，还是自己把别人想坏了！
走到保卫室才发现，保卫室里没人。
奇了怪了，平时张叔这个点应该还在的呀！上厕所去了？
李沐挠了挠头，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走进孤儿院，看见远处玩耍的孩子，和奥妮一对比简直就是天使与恶魔的区别。
回到房间，一个健步跳到床上躺下来，整个人摆出一个大字。
李沐接着引出身体里的因。
一直折腾到太阳下山，他才熟练掌握因的能力，毕竟原来的身体已经挖好沟渠了，他只是躺在里面让因带着他走而已，不算麻烦，但也折腾了一下午。
看了看天色，觉得并不是特别饿，于是干脆不吃饭了，出去洗了个澡就回来睡觉，拿出睡衣，端着盆就出去了。
五分钟后，李沐拿着毛巾擦着头走回房间，坐在椅子上一边吹头一边翻看手机，一些时事报道和能力者圈子发生的事。
放下吹风机摸了摸头，用手感受一下干了没有，又摸了摸后脑勺手里没有潮湿感！
回到床上。
翻看一会儿手机，就深深的睡了过去。
凌晨一点。
李沐右手手心微微发亮，一把伞从他的手心显现，异样并没有惊动李沐，嘴里依旧发出低沉鼾声。
不详围着李沐的额头绕了两三圈，最后伞被撑开，巨大的虚影笼罩了李沐的房屋，时期隔绝房间里的一切动静。
房间里，不祥的虚影浮现。
用手摸了摸李沐的侧脸，接着拍了拍他的脸，将他唤醒。
“嗯～”
李沐睁开一支眼，在房间的四处瞄了瞄，没有看见不祥的虚影。
然后，就闭上了眼睛，打算接着睡觉。
于是，不祥就不高兴了，一个大嘴巴子就扇了上去，尚未深睡的李沐被瞬间扇醒，立马坐了起来的揉了揉眼睛，才看见面前不详的虚影。
“是你，你怎么出来了？”
李沐看着眼前的不祥惊讶的说道，这是想吃饭了？他的疑惑都浮现在脸上了。
不祥淡然一笑，“我想干嘛！你应该都清楚了，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你知道了！对吗？”
“吃饭？”
李沐试探的说道。
不祥不怀好意的点了点头，双臂交叉于胸前，“最近我感觉你应该可以给我找点食物了，所以我就出来了，毕竟偶尔也想吃点零食！”
李沐站起来说道：“行，我现在就去给你做一顿豪华晚宴！”
“砰！”李沐被他推到在床上。
“知道我要吃的食物是什么东西吗？我突然发现你小子有点愣头青呀！”不祥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吃你，你怕什么东西？”
李沐表面客气恭谨，心里一遍遍小可爱的骂道，只不过这次很好的控制住了表情，表情没有丝毫外露。
“那你指的是……？”
李沐小心翼翼试探道。
“灵魂！”
两个字从他嘴里脱口而出。
李沐震惊了几秒，回过神后说道：“灵魂这东西我怎么弄？”
要不是打不过他，李沐早就抡拳头上去了，非得把他抡倒在地上后，还要在用脚在他脸上撵一遍。
不祥看出了他的无奈，然后让他跟了上来，走出房间，李沐看见一把伞跟着他们，伞下覆盖的区域比之外面还要暗上几分。
走到门口，李沐刚想拿钥匙开保卫室的门，结果不祥告诉他直接传过去就行，李沐用手指试探了一下，真的穿过去了，接着他整个身子都过去了。
跟着不祥的脚步，两人一直走到一处小区，小区门口两个值夜班的保安正在闲聊，你一句他一句的说着，仿佛没看见两人似的。
原本，看见门口还有保安值岗的时候，他的心都跳到嗓子眼里去了，结果他们两个没发现！
李沐转头看了保安一眼，甚至还朝他俩挥了挥手，还大声的喊了一句，结果他俩还是无动于衷。
“行了，别喊了！”
“你喊在大声他们也听不见，要不然我还带你出来干什么！”
不祥看着他的行为，语气极其不屑的说道，这在他看来就是质疑他能力的表现。
李沐刚想开口说话，但又把话吞了回去，转而点了点头。
他看见不祥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红光，透露出危险的气息，所以闭上了他的嘴巴。
不祥右手往上举，原本停在两人头顶的伞开始往上移动，而两人的身体也随之上移，虽然过程十分缓慢，但也足够李沐惊讶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操作，原以为他会带着自己穿过门，进到楼里，坐电梯上去，可……
不祥上举的掌心握拳，伞的移动停了下来，随着他又往前挥了挥手，两人份位置开始往前移，一直平移到一位住户家里。
李沐四处观看，这间房子的装修很朴素，一些家具都是很早就已经停产的了，当然，这些家具李沐并不知道具体生产时间，但这些家具和孤儿院的比，李沐都觉得孤儿院的更好。
茶几上，摆着相框，相片是黑白的，相框里的照片上有两个老年人，头发花白，脸上岁月留下了痕迹，但两人都漏出浅浅的笑容，这是两个和蔼可亲的老人，这是李沐心里的感觉。
但李沐心里堵得慌\u0000，因为他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现在他有点不敢直视这张照片。
“李沐过来这个房间！”
不祥的声音传来，李沐听着声音来到不祥所在的房间。
房间是两个老人的卧室，两位老人还在床上睡觉，男人还不时传出鼾声。
不祥站在老人床前，没有任何动作，就连李沐也没有搭理，等待墙上的钟的声音，“咔”，不祥食指点在老人额头上。
接着李沐就看见令他全身起鸡皮疙瘩的一幕，只见随着他食指的抬高，老人的虚影被拉了出来，或者说是老人的灵魂。
寂静的夜里，伴随着钟声的背景声音，李沐看到了如此诡异的一幕，灵魂被一点点抽离，也渐渐凝实了许多。
老人的灵魂站在床前，安静的闭着眼睛，接着不祥在老人的后脑勺弹了一下，老人突然睁开双眼！
大口大口的呼吸，就好像一个憋气憋了很久，剧烈的呼吸声渐渐平静，他看见了屋子里的两人，只不过没有搭理两人，连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一直都很平静。
直到他转身看见躺在床上睡觉的老伴，原本古井不波的表情在看见老伴的时候破碎了，他走到老伴的身边，跟她低声细语的说话。
时间来到凌晨两点。
老人抹去眼角的泪痕，走到不祥面前，对他说了一声谢谢，接着就闭上眼睛，慢慢消散，被不祥吸入体内。
良久，不祥睁开眼睛，看了看李沐示意他继续跟着，从凌晨两点开始，两人跑了许多小区，和一些废弃的房屋，李沐看到了许多人的灵魂，男人女人小孩老人……
时间大概来到六点。
不祥带着他回到了孤儿院。
院里很安静，除了那个昨天的婴儿发出哭声，可以说连一只狗叫都没有，大街上也不见汽车。
但他知道很快就不一样了。
今晚见到了许多人在他眼前去世了，安静很快就会被打破，等他们的家人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
回到房间，不祥沉默不语。
李沐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自己问的话有点小可爱，又咽了下去。
突然，右眼传来一阵剧痛，而剧痛的元凶来自不祥，此时不祥的三根手指正插在他的眼里，随着他手的远离，李沐发现他失去了右眼的光明，他的右眼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
李沐一阵怒骂和嘶吼，这时的他什么都不顾了，只想好好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破罐子破摔，死之前先骂的痛快一把！
房间里骂声不断，房外依旧没有任何声音从房内传出。
不祥对着他的眼珠吹了口气。
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珠渐渐变成血红色，眼白被替换成红色，而在黑色的瞳孔中央出现一点白点。
做完这一切后，看这依旧叽叽喳喳的李沐，左手在他的嘴前一抹后，顿时骂声没有了，放进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只手指点着他的额头，李沐立刻无法动弹，只能从还能看清的左眼看清他的动作，不祥的右手放在李沐的右眼处，顿时右眼感到一阵阴寒，李沐身体各处不自觉的抖了抖。
然后，一阵阴寒过后，李沐发现自己的右眼又回来了，又可以看清东西了，似乎还要比之前清楚不少，只不过他觉得右眼有点膈应。
不祥消失了，临走前在李沐的耳边说了一句话“那个眼睛好好的使用，以后就可以帮我找食物了”！
“噔！”
李沐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到了第三层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奥妮走进一家服装店，门内有两名服务员正在招待客人，还没等奥妮走到里面，一位服务员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欢迎光临，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
男人留着八字胡，带着一个单片眼镜，手里拿着一个皮尺，身上透露出一丝不苟的气质。
“洛克店长，店里还有没有这件衣服！”奥妮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哦，抱歉女士这款衣服已经售光了，店里也没有存活了！”
奥妮肉眼可见的失落。
聪明的洛克店长立刻说道：
“不过，没关系！今天又到了一批不输这件衣服的款式，甚至更符合您的气质！”
“真的吗？”奥妮露出疑惑的表情，有些不相信店长的话。
“当然了！您可是我们店里的常客，我能骗你吗？”洛克店长搓着手笑笑说道。
身后的李沐心里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心情高高低低，且高低落差极大。
妈的，早知道的话今天就不出来了！
两人跟着店长进了店里。
店长拿来一件蓝色的衣服。
就见洛克店长的嘴就没有停下过，一直吧啦吧啦说个不停，直到奥妮拿着衣服去了试衣间。
洛克店长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接着走到李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无奈的说道：“小兄弟刚才的事不要放在心上，奥妮小姐不懂事，买衣服的钱我会返还给你的。”
一时之间，李沐不知道给用什么表情来回应他，他的一句话下来感觉自己好像傻呗呀！
“所以说我是被骗了？”
“非常抱歉！”洛克店长对着他托了托手，表情满是歉意。
“咔嚓！”
奥妮从试衣间走了出来，洛克店长立刻跟了上去，手还比了一个大拇指，言语里都是夸赞她漂亮的意思，“呀！这件衣服简直就是为您量身打造的，这要是穿在别人身上和您比就是公主和仆人的差别！”
走过的路人和店里的客人都纷纷侧目，简直就和刚才李沐被人围观一模一样。
奥妮被他夸的小脸通红，还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于是连忙说道：“别说了，就这件了，赶紧帮我包起来吧！”
然后，立马跑进试衣间。
李沐在一旁都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店长整理了一下蝴蝶结，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然后就让他先把钱付了，接着又把钱还给了他。
等奥妮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完成了交易，洛克店长拿起衣服装进袋子里，交给奥妮手上，奥妮头也不转就走出了店，临走前还说了一句让李沐付钱。
两人假模假样的付完钱，店长把李沐送走，李沐走到奥妮身边看了她一眼说道：“奥妮…小姐衣服也给你买了，那我就先走了！”
奥妮不厌烦的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李沐顿时一喜，转头就走，生怕她在出什么幺蛾子。
走出商场。
正好遇见送人的出租车，李沐连价都没讲直接上车，让司机把他送到金兰孤儿院。
不到半个小时，出租车停在孤儿院门口，李沐看了看时间，发现也没有耽误多长时间，本来还以为会很晚才能回来，看来还是自己多虑了。
在他原本的设想中，自己估计到晚上才能回来，毕竟看着奥妮撒泼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与之相处的人，还是自己把别人想坏了！
走到保卫室才发现，保卫室里没人。
奇了怪了，平时张叔这个点应该还在的呀！上厕所去了？
李沐挠了挠头，拿出钥匙把门打开，走进孤儿院，看见远处玩耍的孩子，和奥妮一对比简直就是天使与恶魔的区别。
回到房间，一个健步跳到床上躺下来，整个人摆出一个大字。
李沐接着引出身体里的因。
一直折腾到太阳下山，他才熟练掌握因的能力，毕竟原来的身体已经挖好沟渠了，他只是躺在里面让因带着他走而已，不算麻烦，但也折腾了一下午。
看了看天色，觉得并不是特别饿，于是干脆不吃饭了，出去洗了个澡就回来睡觉，拿出睡衣，端着盆就出去了。
五分钟后，李沐拿着毛巾擦着头走回房间，坐在椅子上一边吹头一边翻看手机，一些时事报道和能力者圈子发生的事。
放下吹风机摸了摸头，用手感受一下干了没有，又摸了摸后脑勺手里没有潮湿感！
回到床上。
翻看一会儿手机，就深深的睡了过去。
凌晨一点。
李沐右手手心微微发亮，一把伞从他的手心显现，异样并没有惊动李沐，嘴里依旧发出低沉鼾声。
不详围着李沐的额头绕了两三圈，最后伞被撑开，巨大的虚影笼罩了李沐的房屋，时期隔绝房间里的一切动静。
房间里，不祥的虚影浮现。
用手摸了摸李沐的侧脸，接着拍了拍他的脸，将他唤醒。
“嗯～”
李沐睁开一支眼，在房间的四处瞄了瞄，没有看见不祥的虚影。
然后，就闭上了眼睛，打算接着睡觉。
于是，不祥就不高兴了，一个大嘴巴子就扇了上去，尚未深睡的李沐被瞬间扇醒，立马坐了起来的揉了揉眼睛，才看见面前不详的虚影。
“是你，你怎么出来了？”
李沐看着眼前的不祥惊讶的说道，这是想吃饭了？他的疑惑都浮现在脸上了。
不祥淡然一笑，“我想干嘛！你应该都清楚了，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你知道了！对吗？”
“吃饭？”
李沐试探的说道。
不祥不怀好意的点了点头，双臂交叉于胸前，“最近我感觉你应该可以给我找点食物了，所以我就出来了，毕竟偶尔也想吃点零食！”
李沐站起来说道：“行，我现在就去给你做一顿豪华晚宴！”
“砰！”李沐被他推到在床上。
“知道我要吃的食物是什么东西吗？我突然发现你小子有点愣头青呀！”不祥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吃你，你怕什么东西？”
李沐表面客气恭谨，心里一遍遍小可爱的骂道，只不过这次很好的控制住了表情，表情没有丝毫外露。
“那你指的是……？”
李沐小心翼翼试探道。
“灵魂！”
两个字从他嘴里脱口而出。
李沐震惊了几秒，回过神后说道：“灵魂这东西我怎么弄？”
要不是打不过他，李沐早就抡拳头上去了，非得把他抡倒在地上后，还要在用脚在他脸上撵一遍。
不祥看出了他的无奈，然后让他跟了上来，走出房间，李沐看见一把伞跟着他们，伞下覆盖的区域比之外面还要暗上几分。
走到门口，李沐刚想拿钥匙开保卫室的门，结果不祥告诉他直接传过去就行，李沐用手指试探了一下，真的穿过去了，接着他整个身子都过去了。
跟着不祥的脚步，两人一直走到一处小区，小区门口两个值夜班的保安正在闲聊，你一句他一句的说着，仿佛没看见两人似的。
原本，看见门口还有保安值岗的时候，他的心都跳到嗓子眼里去了，结果他们两个没发现！
李沐转头看了保安一眼，甚至还朝他俩挥了挥手，还大声的喊了一句，结果他俩还是无动于衷。
“行了，别喊了！”
“你喊在大声他们也听不见，要不然我还带你出来干什么！”
不祥看着他的行为，语气极其不屑的说道，这在他看来就是质疑他能力的表现。
李沐刚想开口说话，但又把话吞了回去，转而点了点头。
他看见不祥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红光，透露出危险的气息，所以闭上了他的嘴巴。
不祥右手往上举，原本停在两人头顶的伞开始往上移动，而两人的身体也随之上移，虽然过程十分缓慢，但也足够李沐惊讶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操作，原以为他会带着自己穿过门，进到楼里，坐电梯上去，可……
不祥上举的掌心握拳，伞的移动停了下来，随着他又往前挥了挥手，两人份位置开始往前移，一直平移到一位住户家里。
李沐四处观看，这间房子的装修很朴素，一些家具都是很早就已经停产的了，当然，这些家具李沐并不知道具体生产时间，但这些家具和孤儿院的比，李沐都觉得孤儿院的更好。
茶几上，摆着相框，相片是黑白的，相框里的照片上有两个老年人，头发花白，脸上岁月留下了痕迹，但两人都漏出浅浅的笑容，这是两个和蔼可亲的老人，这是李沐心里的感觉。
但李沐心里堵得慌\u0000，因为他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现在他有点不敢直视这张照片。
“李沐过来这个房间！”
不祥的声音传来，李沐听着声音来到不祥所在的房间。
房间是两个老人的卧室，两位老人还在床上睡觉，男人还不时传出鼾声。
不祥站在老人床前，没有任何动作，就连李沐也没有搭理，等待墙上的钟的声音，“咔”，不祥食指点在老人额头上。
接着李沐就看见令他全身起鸡皮疙瘩的一幕，只见随着他食指的抬高，老人的虚影被拉了出来，或者说是老人的灵魂。
寂静的夜里，伴随着钟声的背景声音，李沐看到了如此诡异的一幕，灵魂被一点点抽离，也渐渐凝实了许多。
老人的灵魂站在床前，安静的闭着眼睛，接着不祥在老人的后脑勺弹了一下，老人突然睁开双眼！
大口大口的呼吸，就好像一个憋气憋了很久，剧烈的呼吸声渐渐平静，他看见了屋子里的两人，只不过没有搭理两人，连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一直都很平静。
直到他转身看见躺在床上睡觉的老伴，原本古井不波的表情在看见老伴的时候破碎了，他走到老伴的身边，跟她低声细语的说话。
时间来到凌晨两点。
老人抹去眼角的泪痕，走到不祥面前，对他说了一声谢谢，接着就闭上眼睛，慢慢消散，被不祥吸入体内。
良久，不祥睁开眼睛，看了看李沐示意他继续跟着，从凌晨两点开始，两人跑了许多小区，和一些废弃的房屋，李沐看到了许多人的灵魂，男人女人小孩老人……
时间大概来到六点。
不祥带着他回到了孤儿院。
院里很安静，除了那个昨天的婴儿发出哭声，可以说连一只狗叫都没有，大街上也不见汽车。
但他知道很快就不一样了。
今晚见到了许多人在他眼前去世了，安静很快就会被打破，等他们的家人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
回到房间，不祥沉默不语。
李沐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自己问的话有点小可爱，又咽了下去。
突然，右眼传来一阵剧痛，而剧痛的元凶来自不祥，此时不祥的三根手指正插在他的眼里，随着他手的远离，李沐发现他失去了右眼的光明，他的右眼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
李沐一阵怒骂和嘶吼，这时的他什么都不顾了，只想好好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破罐子破摔，死之前先骂的痛快一把！
房间里骂声不断，房外依旧没有任何声音从房内传出。
不祥对着他的眼珠吹了口气。
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珠渐渐变成血红色，眼白被替换成红色，而在黑色的瞳孔中央出现一点白点。
做完这一切后，看这依旧叽叽喳喳的李沐，左手在他的嘴前一抹后，顿时骂声没有了，放进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只手指点着他的额头，李沐立刻无法动弹，只能从还能看清的左眼看清他的动作，不祥的右手放在李沐的右眼处，顿时右眼感到一阵阴寒，李沐身体各处不自觉的抖了抖。
然后，一阵阴寒过后，李沐发现自己的右眼又回来了，又可以看清东西了，似乎还要比之前清楚不少，只不过他觉得右眼有点膈应。
不祥消失了，临走前在李沐的耳边说了一句话“那个眼睛好好的使用，以后就可以帮我找食物了”！
“噔！”
李沐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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