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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张画皮

    半夜,外面的天空漆黑一片,连月亮都被笼罩进了乌云里一片漆黑,卧房里只看到很模糊的身影微翻动了一下“轰隆隆”一道惊雷劈过大半个天空,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立马坐了起来。

    楚姸喘着气,伸手去把桌子上的台灯打开,从床头柜上扯了一张抽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按了一下手机的开关键,看了一眼时间起身到客厅里倒了一杯水,一口饮进后便回到了卧室,外面此时也传来了暴雨拍打着墙面的声音。

    楚姸走到窗前,把原本拉上的窗帘拉开了一条刚好够一个人站的空隙,看着那被冲刷的模糊的景象,楚姸伸手去接了一下,雨滴滴打在楚姸的手心里,很冰也很凉,原本温热的双手立马变得冰冷起来。

    “又是雨”楚姸轻声的呢喃着,不经意让楚姸想到了陈希,到现在陈希所说的一句话都还在楚姸的心理徘徊不去,她说“没有经历过的东西,所谓的感同身受,不过是你宽慰别人的一句话而已。”

    叹了一口气,楚姸把手拿了进来,正在关窗的同时,楚姸猛然想起什么?没顾忌窗帘坐回了床上,手拿起手机打开了看书的APP,重新在搜索页面上搜索了《谜案·犯罪笔记》几个字。

    搜索出来后楚姸点进了自己看过的那一本,翻到了其中一张上面写着:

    1月24号,今天真是个特殊的日子呢!好像一切终于归于平静了,凌晨4:40所有的一切都将改变,那些带着虚伪面具的人,都会回归到他们该去的地方。而我,从今天开始将会是一个新的起点,这是一个悲剧开始的时间,也是悲剧结束的时间,我将迎来崭新的一切成为更好的自己。

    这是这篇当中的开头,刚好是今天,楚姸以最快的速度继续看了接下来的内容,合这一次案件简直就是一模一样,难不怪的自己总会觉得莫名的熟悉,原来是看过。

    楚姸紧张的握起拳头,最后一名死者,最后一名伤害者会在哪里,南边的废墟这么多要怎么排除?

    等一下,位于南边的一所废墟,离城市会有点偏僻距离如今已经废弃了十年左右,周围并没有住户,杂草是盖了地面,发锈的铁门被风吹动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叫声,犹如到了深夜尽情哀嚎的冤魂一般叫人毛骨悚然。

    楚姸连忙下床,随便套了一身衣服,拿上手机以及车钥匙就往地下的停车场走去,坐上电梯楚姸立马拨通了颜欣的电话,由于职业的原因避免紧急情况联系不上人,可以说所有人睡觉的时候都不会关静音或者关机。

    颜欣原本睡得正熟,一道急促的铃声把颜欣给彻底震醒了,皱着眉看了看亮着个屏幕,上面显示的是楚姸?“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打电话给我干嘛?”

    颜欣按下接听键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喂”了一声。

    楚姸听到这声音,也知道颜欣还没有睡醒,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颜欣,你听我说现在立马赶到南泽路一家废弃的化学工厂,我并不确定是不是那个地方,但是只能赌一赌了。”

    颜欣一下坐了起来“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

    “我现在来不及解释了,你先来。”楚姸把手机放在座位上,立马点燃了火,开着车出了地下仓库。

    颜欣听楚姸这语气也的确不像是开玩笑的,最后正色了起来说了一声“好”就急忙挂断电话,随便找了一身衣服穿着,跑到了楼下去打车。

    打上车之后颜欣随机打给了南锦洆,南锦洆看到来电显示后也是莫名其妙,颜欣刚接通就听到那边有一道很模糊的声音“怎么了”听着声音应该是叙恙的,南锦洆回了一声之后就问颜欣,颜欣大致的说了一下,也挂断了电话。

    楚姸比其他人先赶到这座已经废弃的化学工厂,由于比较偏远的原因,就算以最快的车速开过来楚姸都花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楚姸打开车门把伞撑开,看着笼罩在一片黑暗和被雨模糊的已经老旧的工厂,楚姸推开已经生锈的铁门,铁门发出“吱呀”的一声,让这空无一人的地方平添了一些‘生气’。

    楚姸快步走里,把所有地方都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难道是我猜错了?不,肯定是这里。”

    楚姸退出房间,站回了前面的院坝,眼睛快速的扫过前面,这时颜欣也赶到了“6点了”楚姸紧紧的抓着裤腿“地下,杂物间”

    随着楚姸的话,南锦洆和叙恙也到了,楚姸没过多解释就往地下停车场跑去,那是唯一一个自己没找过的地方,几人分开找了一圈,终于看到了一个关着的铁门。

    铁门并不像外面一样长期经过风雨的敲打已经锈迹斑斑,整体看过去,除了一些地方脱了一层油漆以外,其他的地方看上去完好无损。

    楚姸把手搭在门上,用力的向后推了一下,并没有推开门,看样子是从里面反锁了。

    颜欣见楚姸推了两下都没有推开,拍了拍楚姸示意她往后站,楚姸本来以为颜欣会以暴力的方式把门给踢开,谁知道颜欣从包里拿出了一根发夹,把发夹上的东西处理干净,然后直接入了进去,也不知道颜欣是怎么个倒腾法,只听到“咔”的一声,门就被颜欣给推开了。

    这倒是让楚姸更加刮目相看起来,看来不仅是打架呀连开锁也是个行家,随着铁门被推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从里面传了出来,好在所有人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腥味给冲昏了头脑,还是找不到东南西北的那种。

    打开门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人了,但还是可以看到一个躺在铁床上的人,双手双脚被固定被床的四个角,跟上几位死者的状况一模一样,身上已经被扒了一层皮,甚至床上还能看到零零碎碎的肉块,叙恙去探了探鼻息对着几人摇了摇头。

    “还是晚了吗?”楚姸揉了揉眉心,一种无力感蔓延全身,是那种明知道会发生,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楚姸心里很是慌乱,久久不能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