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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无赖

    君策微笑着看了眼沈思言,说道:“这是自然,待会儿本王便让管家将银子给你。”

    好,很好,到这时候了也不忘敲诈他一笔。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君尧知道了她的身份会如何?

    那京兆府府尹是君尧的人,听竹园府尹去查,君尧必定知道,此时又看到他们二人在一处,难免不会多想。

    沈思言“咦”了一声:“不用待会儿,现在就可以,正好也让弘王殿下做个见证,到时也不至于王爷赖账我找不到人。”

    呵,想拖延时间门都没有。

    君策冷哼一声,对流云使了一个眼色,流云会意去账房支了银子。

    沈思言得意的笑了笑,朝君策悄悄比了一个中指,小样,不还是得给我钱?

    弘王殿下看着两人的举动,瞳孔缩了缩,笑道:“我竟不知四弟何时结识了沈小姐?”

    沈思言笑了笑,撒谎不打草稿:“说起来这与那话本还是有几分机缘的。”

    沈思言故作高深的咳了两声,站了起来,负手而立:“小女不才,肚子里装了几滴墨水,写下了如今被京城之人津津乐道的《千金嫡女拐个书生去逃婚》,明王殿下对此书也颇感兴趣,奈何去的太晚,书早已卖完。”

    说道这里沈思言颇为可惜的摇了摇头,还不忘补了一句:“明王殿下记得早去一会儿,万一下次再赶不上了。”

    随后又接着刚才的话讲下去:“我也早已听说明王殿下爱看戏,我便毛遂自荐,来王府给明王殿下写戏折子。”

    沈思言说完偷偷看了眼君尧,君尧在沉思,似乎是在思量话中几分真假。

    “如此,四弟与沈小姐倒也算是互相成全了。”君尧笑了笑。

    看来他要好好查一下此女了。

    君尧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起了身:“本王还有其他事情要忙,便不打扰四弟了。”

    君策被暮云搀扶着费力的站了起来,做了个揖:“那臣弟便不多留王兄了,今日臣弟贪玩与沈小姐打赌一事,还望王兄莫放在心里。”

    君尧仰天大笑了两声:“四弟终于也有了些人情味,为兄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责怪。”

    说完拍了拍君策的肩膀,说道:“四弟好好调养身体,本王改日再来看你。”

    君策被君尧拍的咳了几声,却又故意装作无事的模样笑了笑。

    待君尧走后,沈思言笑着来到君策身边:“怎么样?我演技还成吧?”

    君策目光微沉,看向沈思言:“你知道你刚才的举动会为你带来什么麻烦吗?”

    沈思言皱了皱眉,有些不解,不就是一开始没说明她的身份吗?

    “府尹是他的人。”

    只一句话就让沈思言的笑容僵在了嘴角,她怎么忘了,当初她帮君策逃过了一次追查!

    他是王爷,世上敢明目张胆查他的人又有几个?不是皇上就是他兄弟啊。

    天啊,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在古代生存下去这么难啊?

    以她这智商,究竟是靠什么锦鲤体质活到现在的?

    ……

    君尧出了明王府,回想着刚刚沈思言的话笑了笑,所以那日那人看到的或许不是巧合,果真是他?

    “不凡。”君尧喊了一声。

    他旁边的人上前了一步:“王爷。”

    “去查一下沈思言,还有那个听竹园。”

    君策啊君策,你终于还是被本王抓到了尾巴。

    他曾经也以为君策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又常年多病,不过是个扶不起的烂泥巴罢了。

    可太医曾断言他活不过十五,可他不仅活过了十五岁,竟然又多活了五年。

    最重要的是,那日他在皇宫喝醉,误打误撞了进了冷宫,却发现里面竟然有君策的人,虽然只说了短短几句话便离开,可照那日情景,显然此事已经发生过许多次。

    从那以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或许君策从来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最重要的是那件事,最近一直不安宁,他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搞***皇膝下子嗣单薄,太子无用,君濯未满十岁,只剩下五弟君沅和君策了,君策只是体弱多病,不代表那脑子不管用了。

    沈思言无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看着流云空着手回来皱了皱眉,随后不可思议的看着君策。

    “不是吧,你堂堂明王殿下,竟然连一百两银子都不愿意给我。”说着就一把泪一把泪的抹了起来:“可怜我年纪轻轻便英年早逝,到时陪葬品不过几块破布,竟连半个银子都不能见着。”

    君策看着努力掐自己大腿让自己掉泪的人,刚才的愧疚一扫而光,大步走了出去:“流云,我们走。”

    ???沈思言抬起头,看着远走的主仆二人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这就走了?

    正常剧情不应该是他受不了她的哭闹无奈让流云给她银子吗?

    为什么和她想象的出入有点大?

    “君策,你个无赖。”沈思言大骂了一声,瘫在了椅子上。

    成了,什么都别想了,她穿越到现在生命安全没有一天是能够保证的。

    从这天后,沈思言和君策有四天没有见面,君策让人在前院的凉亭烧了三个碳炉,围在一起,自己裹上大氅除了饮茶就是听戏,沈思言觉得毛笔不好用,用火烧了几只炭笔来用。

    除了有点脏手,倒也没什么不好用的地方。

    换了炭笔以后沈思言写文的速度成倍增长,她打算把貂蝉以话剧的形式来演出来,可能是因为灵魂来自于现代,受了男女平等思想的熏陶,所以她也想告诉这个时代的人,在很多时刻,女性也能够首当其冲,女性的光辉也不可被抹杀。

    而此时沈府内又是另一番景象。

    沈思月搬回了自己以前的院子,从京城流言传出来后,院子里陶器碎的声音就没停下来过。

    往日里只有沈思言被人唾弃的份儿,今日怎会变成她?

    “你们一个个是干什么吃的?到现在还没查到沈思言在哪儿吗?”

    那晚府里莫名其妙来了一个男子,自称他家主子是沈思言的朋友,沈思言被他家主子所救,但伤势未愈便让拈花惹草过去照顾。

    可她查了许多日也未曾查明那人究竟是谁。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思月一条毒计冒了出来,对着柳絮招了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