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折狱
遥远的夏威夷海岸，王总和李嘉伟正惬意地坐在海滩上，欣赏秀丽的海景和活泼的美女。
“王总，我老是觉得自己被慕东起，就是慕绪给算计了，但是又不知道吃亏在哪里，您给分析分析？”李嘉伟擦了擦眼镜，向王总请教。
“你现在不是活得挺滋润的吗？钱也赚了，人也健在。这说明他的目的不在你我身上。”王总拿起一块菠萝，享受着夏威夷当地的美味。
“但是他应该明明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却故意把张百思和胡迪婕推给我，这不是正好顺了倒影的意吗？”李嘉伟最近脑子里全是问号。
“那不就更不能说他算计你了？”
“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慕绪如我们猜测的那样，这次是剑指倒影，那么他做的事就是对倒影不利的。反过来讲，如果这件事对倒影有利无害，那他就是在帮助倒影。”
一阵凉爽的海风吹过，几个身穿比基尼的金发美女朝他们面前走来，李嘉伟却视而不见。他觉得王总说的很有道理，却又似乎等于什么都没说。
王总见李嘉伟迷惑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这看似矛盾的两种可能，并不是不能统一的。”
“您的意思是说，慕绪通过帮助倒影，来帮助自己击垮倒影？”
王总笑了一笑，说:“慕绪这个人，心思很深，如果他的目的能被我们轻易看穿，就不会让他执掌这么重要的任务了。不过，倒影到底势力有多大，厉害在哪里，如果他缺乏足够的了解，说不定就会变成自作聪明，玩火自焚。”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咱们赚了钱就够了，两边都别惹，也都惹不起。坐山观虎斗吧，嘉伟。在双环，有倒影十二提坦之一的虎爷，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打上照面。虎爷这人可不是灰原隼那种只会武力的蛮子，先看看慕绪能不能过他这一关吧。”
这个提着柴刀的刘福春，一招一式凶狠凌冽，势如猛虎，打得黄毛只有闪躲之功，少有还手机会。其力量和精力，都远远凌驾于普通人之上。黄毛也领教过不少冷兵器高手，但能将简单的招式驾驭得如此纯熟的实属罕见。他虽然每一击都如同排山倒海般有力，但收招又极为迅速，难以捉到反击时机。
不管是徒手格斗还是冷兵器械斗都满怀信心的黄毛，这次遭遇了一个处处压制他的对手。他还不知道，这个化名刘福春的司机，就是以刀术著称的“虎爷”，位列倒影十二提坦第十一位。
随着时间的流逝，黄毛的体力已经渐渐告急，身上也多了几处刀伤。虽然位置不够致命，但鲜血却止不住地往下掉落，加速了体力的流逝。反观对方，气息依然沉稳得可怕，丝毫没有疲惫之意。
想要正面击败这个对手，看来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余依影那边，在适应了罗智疯狂的进攻之后，已经逐渐找回了节奏，用烛龙既能捶打也有利刃的特性，数次沉重地伤到了罗智。
她矫健灵巧的身法轻松化解着对手兽性大发的攻势，并利用利用烛龙的巧锋和重棍交替出击，行云流水宛如冰上舞蹈。
罗智并不像虎爷那样会娴熟地利用气息控制体力，一顿排山倒海的进攻不仅没能重创余依影，反而自己被迅雷不及掩耳的反击打得措手不及，到处是割伤和被捶打的淤青，体力也渐渐透支。
一顿喘息之后，罗智再次奋不顾身地向余依影扑去，想要扳回劣势，岂料余依影淡定自若轻松闪避，回头就是一记重棍敲在罗智头上。
他重重倒在地上，耳边仿佛传来“滴答，滴答”的钟表声。
见罗智已被制服，余依影赶紧给昏迷的他拷上手铐脚拷，转身看向黄毛和虎爷的方向。
黄毛已经在虎爷的步步紧逼下，岌岌可危，用最后一些力气躲闪着虎爷的柴刀。
余依影心子一紧，赶紧冲上前去，用烛龙射出两发电击子弹。
虎爷挥刀挡下子弹，趁这机会，黄毛拉开身位，暂时脱离了危险。
看到罗智已经倒在地上，虎爷心知以一敌二很可能会陷入不利，毕竟自己这次过来除了被怀表控制的罗智没有任何帮手，而对方的增援可能已在路上。
他面露怪笑，掏出刚才那怀表，重重砸在地上。一股夺目的炫光随之发射出来，逼得黄毛和余依影赶紧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虎爷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幸好，唯一的战利品罗智依然躺在地上，看来虎爷并没有打算带他一起走。
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就此告一段落，罗智被带回了特勤局的秘密羁押地点。余依影和黄毛的证据链也已经收集得比较完整，随后就是密不透风的审讯工作。
恢复了理智的罗智，多次试图进行狡辩，但在余依影充分的证据准备和逻辑严密的推理面前，只是徒劳。
“罗智先生，请问你是怎么和倒影取得联系的，你是不是倒影的正式成员？”审讯室里的余依影，干练严肃，与平时温柔可亲的造型大相径庭。
“我们公司请的司机，有一次在我喝得有点醉之后送我回家，在车上威胁我交出饿花的源代码，我问他要拿来干嘛，他也不说。”罗智吞吞吐吐地回答。
“另两名合伙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呀，前面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也是被绑架了，醒来的时候就碰到你们了。”
“你是不是以为，橱窗大楼被烧毁后，就没有你作案的证据了？”余依影一边施加压力，一边打开了一段视频。
这段视频来自橱窗大楼外的一个监控摄像头，显示了公司酒会当晚半夜，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驶入了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高清摄像头捕捉到的驾驶员，正是罗智。
“和刘福春一起绑架了其他两名合伙人，在得到关键信息之后将他们杀害。你半夜将他们的尸体带回公司，放置在服务器机房一层，通过随后的火灾掩盖杀害他们的证据，伪造火灾死亡的假象。遇害的两人，经过技术鉴定，正是你所谓不知道在哪的两位合伙人，并且他们在火灾之前就已经因为锐利物刺入身体而死亡，火灾只是灼烧了他们的尸体，并不是死亡的真正原因！”
“姚均早就得知你对公司有企图，在这之前就建立了服务器端操作日志的即时云端备份，通过这个日志可以看到，当晚修改服务器数据，导致游戏片头出现异常的，正是你的账号。办公大楼的火灾、墙壁上的涂鸦和定时发散的致幻毒气，也都是你在那晚提前布置的。通过在倒影协助下进行的上述犯罪行为，你作为唯一健在的合伙人，将独自获得整个橱窗公司的管理权。”
“经过这起事故，橱窗公司的股价大跌，倒影组织的代理公司趁机大举收购市面股份，和即将成为实际控制人的你一起赚取高额利润。”余依影步步紧逼，道出了一个心狠手辣的犯罪计划。
“这都是你的猜测，就算我晚上去过公司，也不代表火灾是我制造的，发生火灾的时候，我根本就不在公司里。”罗智明显是有些慌了，但又硬撑着不肯承认。
余依影见他嘴硬，将一个破烂的小装置放到了桌面。
“这就是消防人员在火灾现场找到的远程起爆装置，虽然它本身爆炸威力很小，但引起的火花足以点燃你提前布置在现场的可燃气体，进而烧掉整座大楼。为了保证计划万无一失，你还提前停用了整栋楼的自动灭火系统。虽然你想得很完美，但是这个装置的残骸却不得不遗留在了现场，并保留了你的局部指纹。而且，可燃气体燃烧后的生成物也在现场用仪器可以检测到。”
“并且，我们已经对你的手机进行了技术分析，上面一个叫做BIOS的app，正是用来操作远程起爆装置的开关！”
这下，罗智彻底不知道怎么辩解了。余依影见自己的推理已经奏效，又抛出了最开始的问题:“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倒影的正式成员？倒影协助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应该不会只是为了那些股票吧？”
已经濒临崩溃的罗智，知道隐瞒下去也没有好下场，只得将锅往外甩:“我都是在他们的胁迫下不得不这么干的！我不是倒影的成员，刘福春才是。他的外号叫虎爷，早就伪装成司机身份混入公司，为的就是实际控制公司而不是扶持我。他们的目的我具体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一心想要游戏的源代码，好像是说要向外界发布一个什么密码。”
“那个密码是什么？”余依影继续追问。
“我也不知道，源代码已经在他们手里，游戏片头是他们给我的程序。”
“那个片头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密码？！”
“我真的不知道呀！所有的计划，都是那个虎爷安排的，我只是照他说的做。”
“那你有没有感觉，按照他的这个计划，你是一定会被抓住的？”余依影说出了一个让罗智懊悔不已的真相。
“你在自以为安全的双普镇躲藏，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没有及时赶到，虎爷来了之后也会干掉你，那样你就确实是和其他两名合伙人一样消失了？”
罗智回想起虎爷的言行，不得不觉得余依影说得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还有一个问题，那晚酒会之后的轿车，上车后其实是你在驾驶对吧？刘福春找机会去开货车，然后在隧道里你驾驶轿车开到货车的货柜里，躲过视频监控，是吗？”余依影看来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是，怎么？这也是虎爷的计划之一。”罗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晚高清摄像头其实并没有清楚地拍到轿车驾驶员的面部，始终有一股强烈的光线遮着前挡风玻璃玻璃。
余依影满意地合上笔记本，说:“那就得加一条:饮酒后驾驶机动车。”
“王总，我老是觉得自己被慕东起，就是慕绪给算计了，但是又不知道吃亏在哪里，您给分析分析？”李嘉伟擦了擦眼镜，向王总请教。
“你现在不是活得挺滋润的吗？钱也赚了，人也健在。这说明他的目的不在你我身上。”王总拿起一块菠萝，享受着夏威夷当地的美味。
“但是他应该明明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却故意把张百思和胡迪婕推给我，这不是正好顺了倒影的意吗？”李嘉伟最近脑子里全是问号。
“那不就更不能说他算计你了？”
“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慕绪如我们猜测的那样，这次是剑指倒影，那么他做的事就是对倒影不利的。反过来讲，如果这件事对倒影有利无害，那他就是在帮助倒影。”
一阵凉爽的海风吹过，几个身穿比基尼的金发美女朝他们面前走来，李嘉伟却视而不见。他觉得王总说的很有道理，却又似乎等于什么都没说。
王总见李嘉伟迷惑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这看似矛盾的两种可能，并不是不能统一的。”
“您的意思是说，慕绪通过帮助倒影，来帮助自己击垮倒影？”
王总笑了一笑，说:“慕绪这个人，心思很深，如果他的目的能被我们轻易看穿，就不会让他执掌这么重要的任务了。不过，倒影到底势力有多大，厉害在哪里，如果他缺乏足够的了解，说不定就会变成自作聪明，玩火自焚。”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咱们赚了钱就够了，两边都别惹，也都惹不起。坐山观虎斗吧，嘉伟。在双环，有倒影十二提坦之一的虎爷，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打上照面。虎爷这人可不是灰原隼那种只会武力的蛮子，先看看慕绪能不能过他这一关吧。”
这个提着柴刀的刘福春，一招一式凶狠凌冽，势如猛虎，打得黄毛只有闪躲之功，少有还手机会。其力量和精力，都远远凌驾于普通人之上。黄毛也领教过不少冷兵器高手，但能将简单的招式驾驭得如此纯熟的实属罕见。他虽然每一击都如同排山倒海般有力，但收招又极为迅速，难以捉到反击时机。
不管是徒手格斗还是冷兵器械斗都满怀信心的黄毛，这次遭遇了一个处处压制他的对手。他还不知道，这个化名刘福春的司机，就是以刀术著称的“虎爷”，位列倒影十二提坦第十一位。
随着时间的流逝，黄毛的体力已经渐渐告急，身上也多了几处刀伤。虽然位置不够致命，但鲜血却止不住地往下掉落，加速了体力的流逝。反观对方，气息依然沉稳得可怕，丝毫没有疲惫之意。
想要正面击败这个对手，看来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余依影那边，在适应了罗智疯狂的进攻之后，已经逐渐找回了节奏，用烛龙既能捶打也有利刃的特性，数次沉重地伤到了罗智。
她矫健灵巧的身法轻松化解着对手兽性大发的攻势，并利用利用烛龙的巧锋和重棍交替出击，行云流水宛如冰上舞蹈。
罗智并不像虎爷那样会娴熟地利用气息控制体力，一顿排山倒海的进攻不仅没能重创余依影，反而自己被迅雷不及掩耳的反击打得措手不及，到处是割伤和被捶打的淤青，体力也渐渐透支。
一顿喘息之后，罗智再次奋不顾身地向余依影扑去，想要扳回劣势，岂料余依影淡定自若轻松闪避，回头就是一记重棍敲在罗智头上。
他重重倒在地上，耳边仿佛传来“滴答，滴答”的钟表声。
见罗智已被制服，余依影赶紧给昏迷的他拷上手铐脚拷，转身看向黄毛和虎爷的方向。
黄毛已经在虎爷的步步紧逼下，岌岌可危，用最后一些力气躲闪着虎爷的柴刀。
余依影心子一紧，赶紧冲上前去，用烛龙射出两发电击子弹。
虎爷挥刀挡下子弹，趁这机会，黄毛拉开身位，暂时脱离了危险。
看到罗智已经倒在地上，虎爷心知以一敌二很可能会陷入不利，毕竟自己这次过来除了被怀表控制的罗智没有任何帮手，而对方的增援可能已在路上。
他面露怪笑，掏出刚才那怀表，重重砸在地上。一股夺目的炫光随之发射出来，逼得黄毛和余依影赶紧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虎爷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幸好，唯一的战利品罗智依然躺在地上，看来虎爷并没有打算带他一起走。
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就此告一段落，罗智被带回了特勤局的秘密羁押地点。余依影和黄毛的证据链也已经收集得比较完整，随后就是密不透风的审讯工作。
恢复了理智的罗智，多次试图进行狡辩，但在余依影充分的证据准备和逻辑严密的推理面前，只是徒劳。
“罗智先生，请问你是怎么和倒影取得联系的，你是不是倒影的正式成员？”审讯室里的余依影，干练严肃，与平时温柔可亲的造型大相径庭。
“我们公司请的司机，有一次在我喝得有点醉之后送我回家，在车上威胁我交出饿花的源代码，我问他要拿来干嘛，他也不说。”罗智吞吞吐吐地回答。
“另两名合伙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呀，前面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也是被绑架了，醒来的时候就碰到你们了。”
“你是不是以为，橱窗大楼被烧毁后，就没有你作案的证据了？”余依影一边施加压力，一边打开了一段视频。
这段视频来自橱窗大楼外的一个监控摄像头，显示了公司酒会当晚半夜，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驶入了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高清摄像头捕捉到的驾驶员，正是罗智。
“和刘福春一起绑架了其他两名合伙人，在得到关键信息之后将他们杀害。你半夜将他们的尸体带回公司，放置在服务器机房一层，通过随后的火灾掩盖杀害他们的证据，伪造火灾死亡的假象。遇害的两人，经过技术鉴定，正是你所谓不知道在哪的两位合伙人，并且他们在火灾之前就已经因为锐利物刺入身体而死亡，火灾只是灼烧了他们的尸体，并不是死亡的真正原因！”
“姚均早就得知你对公司有企图，在这之前就建立了服务器端操作日志的即时云端备份，通过这个日志可以看到，当晚修改服务器数据，导致游戏片头出现异常的，正是你的账号。办公大楼的火灾、墙壁上的涂鸦和定时发散的致幻毒气，也都是你在那晚提前布置的。通过在倒影协助下进行的上述犯罪行为，你作为唯一健在的合伙人，将独自获得整个橱窗公司的管理权。”
“经过这起事故，橱窗公司的股价大跌，倒影组织的代理公司趁机大举收购市面股份，和即将成为实际控制人的你一起赚取高额利润。”余依影步步紧逼，道出了一个心狠手辣的犯罪计划。
“这都是你的猜测，就算我晚上去过公司，也不代表火灾是我制造的，发生火灾的时候，我根本就不在公司里。”罗智明显是有些慌了，但又硬撑着不肯承认。
余依影见他嘴硬，将一个破烂的小装置放到了桌面。
“这就是消防人员在火灾现场找到的远程起爆装置，虽然它本身爆炸威力很小，但引起的火花足以点燃你提前布置在现场的可燃气体，进而烧掉整座大楼。为了保证计划万无一失，你还提前停用了整栋楼的自动灭火系统。虽然你想得很完美，但是这个装置的残骸却不得不遗留在了现场，并保留了你的局部指纹。而且，可燃气体燃烧后的生成物也在现场用仪器可以检测到。”
“并且，我们已经对你的手机进行了技术分析，上面一个叫做BIOS的app，正是用来操作远程起爆装置的开关！”
这下，罗智彻底不知道怎么辩解了。余依影见自己的推理已经奏效，又抛出了最开始的问题:“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倒影的正式成员？倒影协助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应该不会只是为了那些股票吧？”
已经濒临崩溃的罗智，知道隐瞒下去也没有好下场，只得将锅往外甩:“我都是在他们的胁迫下不得不这么干的！我不是倒影的成员，刘福春才是。他的外号叫虎爷，早就伪装成司机身份混入公司，为的就是实际控制公司而不是扶持我。他们的目的我具体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一心想要游戏的源代码，好像是说要向外界发布一个什么密码。”
“那个密码是什么？”余依影继续追问。
“我也不知道，源代码已经在他们手里，游戏片头是他们给我的程序。”
“那个片头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密码？！”
“我真的不知道呀！所有的计划，都是那个虎爷安排的，我只是照他说的做。”
“那你有没有感觉，按照他的这个计划，你是一定会被抓住的？”余依影说出了一个让罗智懊悔不已的真相。
“你在自以为安全的双普镇躲藏，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没有及时赶到，虎爷来了之后也会干掉你，那样你就确实是和其他两名合伙人一样消失了？”
罗智回想起虎爷的言行，不得不觉得余依影说得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还有一个问题，那晚酒会之后的轿车，上车后其实是你在驾驶对吧？刘福春找机会去开货车，然后在隧道里你驾驶轿车开到货车的货柜里，躲过视频监控，是吗？”余依影看来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是，怎么？这也是虎爷的计划之一。”罗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晚高清摄像头其实并没有清楚地拍到轿车驾驶员的面部，始终有一股强烈的光线遮着前挡风玻璃玻璃。
余依影满意地合上笔记本，说:“那就得加一条:饮酒后驾驶机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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