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除夕”（下）
吃过早饭之后，顾左收拾着东西准备出门，顾奶奶正在收拾桌子。
“咦，爷爷又跑哪儿去了？”顾左这上楼一换衣服的功夫，就没看见顾爷爷了。
“你别管他，他肯定又是到楼下去弄他那些东西了”顾爷爷是个闲不住的人，之前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些还不错的竹子，打算编些竹筐子出去卖，倒不是说老人家缺钱花，主要是闲不住，得找点事情打发打发时间，儿女们也就不管他了，随他去吧。
果然，顾奶奶话刚一落下，就听到顾爷爷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小左，你出门的时候别忘了把香烛带好啊，路上的时候也注意一下，别掉了。”
“好啦，我知道啦”顾左一脸的无奈，这个爷爷啥都好，就是太啰嗦了。
再次检查了一遍手里的东西，确定没遗漏什么东西之后，便一手拎着香烛，一手拿着柴刀上路了。
......
一个人上坟，是一个既需要胆子又需要体力的活儿，深山老林里面，山高林密，哪怕是大白天，林子里面都是黑漆漆的，还好顾左从小就跟着爷爷一起上坟，甚至于后来长大一点之后就是一个人来了，所以顾左并不觉得有什么害怕的地方，由于几所坟都不在有个地方，中间相隔了好几座山，所以顾左前后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才算弄完，回到家的时候刚好是中午，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是吃团圆饭的时候了。
还是按照往年的惯例，顾爷爷先用几个小碗装好饭菜，点好香烛，敬过祖宗之后，这个团圆饭才算是正式开始了。
往年过年的时候，家里还是挺热闹的，今年因为某些原因，除了顾左其他都没回来，所以整个团圆饭吃的有些冷冷清清的，还在两位老人已经习惯了平时就两个人在家的生活，所以倒也没有显得多么难受，只是神色间多少还是流露出一丝落寞。
期间爷爷奶奶总是不停的给顾左夹菜，顾左嘴巴鼓鼓囊囊的说道：“爷爷奶奶别给我夹菜了，再吃我又要长胖了”。
“胖点儿好，胖点儿才有福气”奶奶笑呵呵对说到，老年人的想法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
三个人的团圆饭没吃多久就结束了，顾左在爷爷奶奶的左右夹击之下，吃得是直哼哼，直到吃完饭的时候都没缓过来，简单的吃了几口之后就没吃了，奶奶还一直说怕孙子饿着，晚上想吃啥就给他做。
......
爷爷奶奶看了一会儿春晚之后便早早地去睡觉了，顾左则留下来守夜，现在守夜倒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要守到天亮，基本上都是守到十二点跨年以后就睡觉了。
顾左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电视里表演的小品清一色的喜剧开头，然后强行感动一波之后草草结尾。
“现在的春晚真是越来越难看了”
不过顾左也没有因此而关掉电视，过年嘛，吵吵闹闹的，就想图个热闹的氛围。转过身躺在沙发上，顾左盯着天花板怔怔出神。
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情简直是比他这二十多年来加起来都还要精彩，别看这几天自己这种试验那种试验搞得欢实得很，但是自己的内心是怎么样的，这只有自己知道，一直到现在，顾左还是感觉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这种好事儿怎么就一下子砸到了自己的头上呢？
不管怎么样，起码现在看来是好事，也没发现什么不好的副作用，要说好处，不说能让自己变得更强的事情了，就光是那种不管多重的伤都能恢复能力就已经非常逆天了，相当于一下子自己多了无数条命，近乎于不死之身了，顾左觉得自己现在应该之剩下老死这一种死法了。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只能接受它，何况这还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好事。”既然想通了，顾左也就不那么纠结了。
“这个死丫头，居然一整天都不知道给我打电话。”顾左想起来就来气，这么重要的日子，丁宁居然电话都不来一个。
“嘟...嘟...嘟...”顾左电话拨过去之后没过多就就接通了。
“喂？打电话干嘛”电话那头丁宁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顾左没好气道：“你说我打电话赶干嘛，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居然都不知道主动给我打一个电话。”
“哎呀，人家在忙嘛，”丁宁的声音有些委屈：“从早上起来一直忙到现在，哪有时间给你打电话。”
“你能忙什么，你估计就忙着吃，小心吃成大肥猪。”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看你那么胖，你才是再吃就变成大肥猪了。”丁宁气咻咻的说道。
......
一时间电话里有些安静
“你在想什么？不会生气了吧？”最终还是丁宁问道。
“没有啊，我有那么小气吗？”
“有”
顾左再次无语，然后顾左岔开话题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市里面？”
“嗯...过几天吧，这几天还要去拜年什么的。”丁宁说道。
“要不你五六号的时候去市里面嘛”顾左提着建议：“我把八号的时候就要回店里上班了，你五六号到市里面，我们可以见见面。”
“怎么，想我了吗？”电话里传来了丁宁银铃般的笑声。
“是啊，肯定想你啊”
“那我看吧，到时候要是有时间我就去”丁宁想了一会儿之后说道。
“嗯嗯，好，那你确定了之后给我说，我也好看什么时候去”
“嗯嗯”
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电话里时不时的传来丁宁的笑声，顾左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对着电话那头的丁宁说到：“好啦，就到这里吧，跨年时间到啦，我要去放烟花了。”
“嗯嗯，好的，爱你，拜拜”
“我也爱你，拜拜”
接着顾左就挂断了电话，能让顾左完全放松下来的也就只有这个丫头了，第一段感情谈了四年，分开的时候让顾左痛不欲生，用了几年时间才算是缓过来，之后又认识了丁宁，自始至终，顾左都没没有觉得这个丫头给他的感觉有多惊艳，可是就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顾左就会觉得很安心，可能这是爱的感觉吧，轰轰烈烈是啊，看平平淡淡也是爱呀。
之前虽然顾左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在心里一直担心以后自己给不了她幸福，虽然顾左所追求的无非就是有房有车有个稳定的收入，可是这对于之前的顾左来说是很难实现的。
“现在既然有能力了，那就一定要让她幸福。”顾左从来都不是一个很有追求的人，从小没有体验过父爱母爱的顾左，内心对于组建自己的家庭有着强烈的渴望。有房有车有存款，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若是如此，足矣。
眼看快到午夜十二点了，顾左赶忙将之前买好的烟花爆竹拿到公路上去，依次摆好，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跳到午夜十二点整，立马点燃了鞭炮跟烟花，霎时间，整条街上，各家的烟花爆竹声此起彼伏，无数度烟花点亮了整个夜空。
顾左就这么站在公路边上，看着这满天的烟花，明亮的眼神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咦，爷爷又跑哪儿去了？”顾左这上楼一换衣服的功夫，就没看见顾爷爷了。
“你别管他，他肯定又是到楼下去弄他那些东西了”顾爷爷是个闲不住的人，之前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些还不错的竹子，打算编些竹筐子出去卖，倒不是说老人家缺钱花，主要是闲不住，得找点事情打发打发时间，儿女们也就不管他了，随他去吧。
果然，顾奶奶话刚一落下，就听到顾爷爷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小左，你出门的时候别忘了把香烛带好啊，路上的时候也注意一下，别掉了。”
“好啦，我知道啦”顾左一脸的无奈，这个爷爷啥都好，就是太啰嗦了。
再次检查了一遍手里的东西，确定没遗漏什么东西之后，便一手拎着香烛，一手拿着柴刀上路了。
......
一个人上坟，是一个既需要胆子又需要体力的活儿，深山老林里面，山高林密，哪怕是大白天，林子里面都是黑漆漆的，还好顾左从小就跟着爷爷一起上坟，甚至于后来长大一点之后就是一个人来了，所以顾左并不觉得有什么害怕的地方，由于几所坟都不在有个地方，中间相隔了好几座山，所以顾左前后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才算弄完，回到家的时候刚好是中午，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是吃团圆饭的时候了。
还是按照往年的惯例，顾爷爷先用几个小碗装好饭菜，点好香烛，敬过祖宗之后，这个团圆饭才算是正式开始了。
往年过年的时候，家里还是挺热闹的，今年因为某些原因，除了顾左其他都没回来，所以整个团圆饭吃的有些冷冷清清的，还在两位老人已经习惯了平时就两个人在家的生活，所以倒也没有显得多么难受，只是神色间多少还是流露出一丝落寞。
期间爷爷奶奶总是不停的给顾左夹菜，顾左嘴巴鼓鼓囊囊的说道：“爷爷奶奶别给我夹菜了，再吃我又要长胖了”。
“胖点儿好，胖点儿才有福气”奶奶笑呵呵对说到，老年人的想法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
三个人的团圆饭没吃多久就结束了，顾左在爷爷奶奶的左右夹击之下，吃得是直哼哼，直到吃完饭的时候都没缓过来，简单的吃了几口之后就没吃了，奶奶还一直说怕孙子饿着，晚上想吃啥就给他做。
......
爷爷奶奶看了一会儿春晚之后便早早地去睡觉了，顾左则留下来守夜，现在守夜倒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要守到天亮，基本上都是守到十二点跨年以后就睡觉了。
顾左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电视里表演的小品清一色的喜剧开头，然后强行感动一波之后草草结尾。
“现在的春晚真是越来越难看了”
不过顾左也没有因此而关掉电视，过年嘛，吵吵闹闹的，就想图个热闹的氛围。转过身躺在沙发上，顾左盯着天花板怔怔出神。
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情简直是比他这二十多年来加起来都还要精彩，别看这几天自己这种试验那种试验搞得欢实得很，但是自己的内心是怎么样的，这只有自己知道，一直到现在，顾左还是感觉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这种好事儿怎么就一下子砸到了自己的头上呢？
不管怎么样，起码现在看来是好事，也没发现什么不好的副作用，要说好处，不说能让自己变得更强的事情了，就光是那种不管多重的伤都能恢复能力就已经非常逆天了，相当于一下子自己多了无数条命，近乎于不死之身了，顾左觉得自己现在应该之剩下老死这一种死法了。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只能接受它，何况这还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好事。”既然想通了，顾左也就不那么纠结了。
“这个死丫头，居然一整天都不知道给我打电话。”顾左想起来就来气，这么重要的日子，丁宁居然电话都不来一个。
“嘟...嘟...嘟...”顾左电话拨过去之后没过多就就接通了。
“喂？打电话干嘛”电话那头丁宁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顾左没好气道：“你说我打电话赶干嘛，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居然都不知道主动给我打一个电话。”
“哎呀，人家在忙嘛，”丁宁的声音有些委屈：“从早上起来一直忙到现在，哪有时间给你打电话。”
“你能忙什么，你估计就忙着吃，小心吃成大肥猪。”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看你那么胖，你才是再吃就变成大肥猪了。”丁宁气咻咻的说道。
......
一时间电话里有些安静
“你在想什么？不会生气了吧？”最终还是丁宁问道。
“没有啊，我有那么小气吗？”
“有”
顾左再次无语，然后顾左岔开话题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市里面？”
“嗯...过几天吧，这几天还要去拜年什么的。”丁宁说道。
“要不你五六号的时候去市里面嘛”顾左提着建议：“我把八号的时候就要回店里上班了，你五六号到市里面，我们可以见见面。”
“怎么，想我了吗？”电话里传来了丁宁银铃般的笑声。
“是啊，肯定想你啊”
“那我看吧，到时候要是有时间我就去”丁宁想了一会儿之后说道。
“嗯嗯，好，那你确定了之后给我说，我也好看什么时候去”
“嗯嗯”
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电话里时不时的传来丁宁的笑声，顾左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对着电话那头的丁宁说到：“好啦，就到这里吧，跨年时间到啦，我要去放烟花了。”
“嗯嗯，好的，爱你，拜拜”
“我也爱你，拜拜”
接着顾左就挂断了电话，能让顾左完全放松下来的也就只有这个丫头了，第一段感情谈了四年，分开的时候让顾左痛不欲生，用了几年时间才算是缓过来，之后又认识了丁宁，自始至终，顾左都没没有觉得这个丫头给他的感觉有多惊艳，可是就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顾左就会觉得很安心，可能这是爱的感觉吧，轰轰烈烈是啊，看平平淡淡也是爱呀。
之前虽然顾左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在心里一直担心以后自己给不了她幸福，虽然顾左所追求的无非就是有房有车有个稳定的收入，可是这对于之前的顾左来说是很难实现的。
“现在既然有能力了，那就一定要让她幸福。”顾左从来都不是一个很有追求的人，从小没有体验过父爱母爱的顾左，内心对于组建自己的家庭有着强烈的渴望。有房有车有存款，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若是如此，足矣。
眼看快到午夜十二点了，顾左赶忙将之前买好的烟花爆竹拿到公路上去，依次摆好，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一跳到午夜十二点整，立马点燃了鞭炮跟烟花，霎时间，整条街上，各家的烟花爆竹声此起彼伏，无数度烟花点亮了整个夜空。
顾左就这么站在公路边上，看着这满天的烟花，明亮的眼神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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