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拜师远行
皇甫清轩又一次见到了云长青，只是云长青似乎没什么兴致。
“你怎么又来了？你爹娘和你哥不要你，所以来我家了？”
“嗯。”
“啊？我开玩笑的！”
“我没开玩笑。”
皇甫清轩一时说不出话来，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
“为啥啊？”
“让本小妖随大仙修行。”
“哈？”
三天不见，皇甫清轩就觉得自己已经拿捏不住这小子的想法了，于是叫家仆端来一盘花生米，一坛青花酿，把花生米捧在手里，把酒推给云长青。
“细说。”
于是云长青就捧着酒坛吨吨吨地一通倒，皇甫清轩赶忙让家仆再拿两坛来。
皇甫清瑾看见自己弟弟一反常态地叫家仆拿酒，而且一次就拿这么多，连忙跑来看是怎么回事。到这一看是云长青在喝，立即又笑呵呵地让家仆再拿一盘花生米来。
云长青下着酒，把自己和自己亲哥的对话向两兄弟复述了一遍。
皇甫清瑾刚听个开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皇甫清轩倒是听到最后也没听明白。
皇甫清轩眼见云长青连灌三坛下去已是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便用胳膊肘捅了捅自家兄长，用手悄悄指了指云长青小声问道：“他哥这么狠啊？”
皇甫清瑾摸着下巴点了点头：“确实比你哥狠多了。”
皇甫清轩摇摇头，一脸的爱莫能助：“这也太惨了。”
皇甫清瑾也跟着摇摇头：“其实也没那么惨。”
“嗯？怎么说？”皇甫清轩一听自己亲哥这话里有话，连忙捡了几粒花生米丢进嘴里。
“你没见过云长离当然不知道。云长离这禽兽，典型的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跟他亲爹一个鸟样。”
皇甫清瑾说完这句话还回味了一下，点了点头：“嗯，现在看来确实是俩鸟人。”
皇甫清轩若有所悟地长长“哦～”了一声，转过头看云长青醉得不省人事还一脸伤心难过的，心里有些不忍，向自己亲哥问道：“那这家伙怎么办？真就让他白住在咱们家？”
皇甫清瑾摇了摇头：“那肯定不行。”
皇甫清轩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我觉得也是，等会他醒了先让他把这三坛酒钱给了。”
皇甫清瑾看着自己弟弟如此稳重持家，颇为欣慰：“如此甚好。”
待云长青悠悠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了，他只觉得头痛欲裂。一方面是喝酒喝的，另一方面是皇甫清轩扔了个账单在他面前。
“记得给钱哦。”
他清楚地记得皇甫清轩临走前是这么个语调给他说话的。
正当此时，外面有人“当当当”地敲响了他的房门。他起身开门后，发现皇甫家的一个丫鬟俏生生地站在门口，见他开门，立刻做了个福。一边将手中的锦囊递上前去，一边温声细语地问道：“不知云公子昨夜休息得可好？这是我们小少爷留给公子的锦囊。另外我们小少爷还让我一会儿来服侍云公子早膳。”
云长青接过锦囊，黑着脸问道：“是不是这个也要收钱？”
那丫鬟眉眼一弯，笑着对云长青说道：“云公子真是算无遗策，我们小少爷说了，若是云公子不问的话就不要我说，问了再说需要五百两银子。”
云长青脸色更加阴沉，深吸了一口气对丫鬟说道：“替我谢过你家公子，不过我不需要。”
说完“砰”地一声便把门关上了。
门外丫鬟也不觉得委屈，反倒是偷偷在心底笑着，心想：“小少爷连这都算到了，真是厉害。”
云长青把门关上之后，又躺在床上闭目歇息了许久，待头不那么痛了，便拿起皇甫清轩给自己的锦囊。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金元宝还有一张纸条。
云长青将金元宝随手扔在一旁，翻开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此去一别，不知何时能再相见，与君元宝一枚，是高利贷！”
读罢留信，门外又响起刚刚那丫鬟的声音：“云公子，我来给您送早膳来了。”
云长青开门接过饭食问道：“你家小少爷去哪里了？”
丫鬟眨了眨眼，俏生生地回道：“我们小少爷随车队远行去了。”
云长青点了点头，回去坐下吃饭去了。
玄黄阁内，皇甫清轩手提长剑，抱拳躬身对那掌柜的说道：“多谢前辈抬爱，只是在下更愿去妖仙居修行。前辈所赐之剑自当归还。”
那掌柜老先生睁开眼睛看了看皇甫清轩，开口说道：“剑就不必还了，你那师父已经补了我另外一人一物。那柄剑理所当然便是你的。”
似在预料之中，皇甫清轩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又做一躬，而后说道：“此行顺利，这柄剑祝我良多，前辈恩情，在下之后定当全力以报。”
老人闭上眼睛，微微点点头。之后挥了挥手，便是送客了。
皇甫清轩又漫步走到鹿鸣楼下。
清晨时分，这里还没到来看客的时候，路上行人也没那么多。一直猴子坐在酒楼门口的一块石头上，云淡风轻地嗑着瓜子，旁边一个身着粗布衫的中年汉子正满面春风地看着缓缓走来的皇甫清轩。
皇甫清轩走得近了，对那中年汉子抱拳躬身，恭恭敬敬地说。
“在下皇甫清轩，此前衔风山一行，承蒙前辈相助，晚辈感激不尽。若前辈不弃，晚辈愿拜前辈为师。”
“你怎么又来了？你爹娘和你哥不要你，所以来我家了？”
“嗯。”
“啊？我开玩笑的！”
“我没开玩笑。”
皇甫清轩一时说不出话来，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
“为啥啊？”
“让本小妖随大仙修行。”
“哈？”
三天不见，皇甫清轩就觉得自己已经拿捏不住这小子的想法了，于是叫家仆端来一盘花生米，一坛青花酿，把花生米捧在手里，把酒推给云长青。
“细说。”
于是云长青就捧着酒坛吨吨吨地一通倒，皇甫清轩赶忙让家仆再拿两坛来。
皇甫清瑾看见自己弟弟一反常态地叫家仆拿酒，而且一次就拿这么多，连忙跑来看是怎么回事。到这一看是云长青在喝，立即又笑呵呵地让家仆再拿一盘花生米来。
云长青下着酒，把自己和自己亲哥的对话向两兄弟复述了一遍。
皇甫清瑾刚听个开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皇甫清轩倒是听到最后也没听明白。
皇甫清轩眼见云长青连灌三坛下去已是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便用胳膊肘捅了捅自家兄长，用手悄悄指了指云长青小声问道：“他哥这么狠啊？”
皇甫清瑾摸着下巴点了点头：“确实比你哥狠多了。”
皇甫清轩摇摇头，一脸的爱莫能助：“这也太惨了。”
皇甫清瑾也跟着摇摇头：“其实也没那么惨。”
“嗯？怎么说？”皇甫清轩一听自己亲哥这话里有话，连忙捡了几粒花生米丢进嘴里。
“你没见过云长离当然不知道。云长离这禽兽，典型的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跟他亲爹一个鸟样。”
皇甫清瑾说完这句话还回味了一下，点了点头：“嗯，现在看来确实是俩鸟人。”
皇甫清轩若有所悟地长长“哦～”了一声，转过头看云长青醉得不省人事还一脸伤心难过的，心里有些不忍，向自己亲哥问道：“那这家伙怎么办？真就让他白住在咱们家？”
皇甫清瑾摇了摇头：“那肯定不行。”
皇甫清轩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我觉得也是，等会他醒了先让他把这三坛酒钱给了。”
皇甫清瑾看着自己弟弟如此稳重持家，颇为欣慰：“如此甚好。”
待云长青悠悠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了，他只觉得头痛欲裂。一方面是喝酒喝的，另一方面是皇甫清轩扔了个账单在他面前。
“记得给钱哦。”
他清楚地记得皇甫清轩临走前是这么个语调给他说话的。
正当此时，外面有人“当当当”地敲响了他的房门。他起身开门后，发现皇甫家的一个丫鬟俏生生地站在门口，见他开门，立刻做了个福。一边将手中的锦囊递上前去，一边温声细语地问道：“不知云公子昨夜休息得可好？这是我们小少爷留给公子的锦囊。另外我们小少爷还让我一会儿来服侍云公子早膳。”
云长青接过锦囊，黑着脸问道：“是不是这个也要收钱？”
那丫鬟眉眼一弯，笑着对云长青说道：“云公子真是算无遗策，我们小少爷说了，若是云公子不问的话就不要我说，问了再说需要五百两银子。”
云长青脸色更加阴沉，深吸了一口气对丫鬟说道：“替我谢过你家公子，不过我不需要。”
说完“砰”地一声便把门关上了。
门外丫鬟也不觉得委屈，反倒是偷偷在心底笑着，心想：“小少爷连这都算到了，真是厉害。”
云长青把门关上之后，又躺在床上闭目歇息了许久，待头不那么痛了，便拿起皇甫清轩给自己的锦囊。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金元宝还有一张纸条。
云长青将金元宝随手扔在一旁，翻开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此去一别，不知何时能再相见，与君元宝一枚，是高利贷！”
读罢留信，门外又响起刚刚那丫鬟的声音：“云公子，我来给您送早膳来了。”
云长青开门接过饭食问道：“你家小少爷去哪里了？”
丫鬟眨了眨眼，俏生生地回道：“我们小少爷随车队远行去了。”
云长青点了点头，回去坐下吃饭去了。
玄黄阁内，皇甫清轩手提长剑，抱拳躬身对那掌柜的说道：“多谢前辈抬爱，只是在下更愿去妖仙居修行。前辈所赐之剑自当归还。”
那掌柜老先生睁开眼睛看了看皇甫清轩，开口说道：“剑就不必还了，你那师父已经补了我另外一人一物。那柄剑理所当然便是你的。”
似在预料之中，皇甫清轩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又做一躬，而后说道：“此行顺利，这柄剑祝我良多，前辈恩情，在下之后定当全力以报。”
老人闭上眼睛，微微点点头。之后挥了挥手，便是送客了。
皇甫清轩又漫步走到鹿鸣楼下。
清晨时分，这里还没到来看客的时候，路上行人也没那么多。一直猴子坐在酒楼门口的一块石头上，云淡风轻地嗑着瓜子，旁边一个身着粗布衫的中年汉子正满面春风地看着缓缓走来的皇甫清轩。
皇甫清轩走得近了，对那中年汉子抱拳躬身，恭恭敬敬地说。
“在下皇甫清轩，此前衔风山一行，承蒙前辈相助，晚辈感激不尽。若前辈不弃，晚辈愿拜前辈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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