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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长夜漫漫 再临交州

    此时已是深夜,空荡荡的朝廷中只有一人,与往常一样,靠在门外的柱子上。

    月,没有出现,却在云中散发着光,显得各位清冷。

    “不知兄台,天色已深,又有何忧愁?”

    天边,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其下意识的回答道。

    “天下群雄割据,可叹这朝廷,却是难以统一,却故而生叹。”

    声音未停,远处的声音紧跟着说道:“如今,西州之张鲁、刘备,北之张扬、公孙瓒,东之曹操孙权,南之士爕,皆盘踞一方,可如今之有威胁者,唯有刘、曹、孙而已,三人看似不过毫无特色,可却在此外面下掩藏着虎狼之心。”

    身体一颤,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却直直戳中他之所想,眼睛似乎在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先生所言极是,可如今我们雄霸于北方,且这几人皆在南,此为心有力,而力不足啊!”

    他的语音变得急切,朝廷众人皆莫筹一事时,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人竟句句见血。

    换来一风声。

    “如今我们已据荆州,交趾太守士爕一太平良臣,在这乱世中,却如刘璋那般,不过想安居于一方之地,如今荆、交两州阻碍刘、孙、曹三家相会,我们已据荆州,若不早日夺取交州,三人乃当世之人杰,日后定会联合反汉,等局势一变交州必然失陷,若如此定寡不敌众!”

    “先生!”话音刚落,直接就惊呼,“既然先生大才,且为汉室谋福,何不为官,助汉室复兴!”

    一时无语,接着却换来一声声洪亮的笑声。

    “既然如此,如你所料,我确实有此意,不过这官职……我定要着大司马!”

    气氛一沉,身便从柱子上移开。

    “对不起……不能……不可以!”

    声音由犹豫慢慢的变成了坚定,对着前方的虚无喊到。

    “哦?为了一个把你们抛弃的人?”

    疑惑,带着戏谑。

    “滚,不可理喻,侮辱司马者,那怕你有多大的才能,可你都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愤怒,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四目,似乎相视。

    声音再次响起,却又还是疑惑。

    “为什么,他有什么让你值得袒护的?”

    不假思索,带着骄傲说道。

    “谋董卓、密许都、迎献帝、诛袁绍、灭袁术,扶汉室……他的功绩是你想不到的,认识他的人,怎会像你这样的傲慢!”

    脚步、脚步、脚步,越来越近。

    “我……难道就这么重要吗,杜郎?”

    黑夜中,他终于看到了他的脸,笑……

    震惊、茫然、激动、窃喜甚至还出了一丝轻松。

    他近了一步,欲前、止语。

    气质,杜袭的眼里竟然带着陌生。

    不似曾经那个冰冷中带着人情味的军师,却好像成一个超脱遗世独立的隐士。

    “大……大人……您回来了!”

    熟悉,而却变得陌生的人。

    笑,看了他一眼。

    “杜袭,怎么这种表情,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公元195年3月,那个男人,回来了。

    交州,田野的牛车,读书的学者,在这烽火乱世如同一个世外桃源。

    马车滚滚,驶向交趾。

    “今交趾太守士爕,应管理有方,所治之地少有天灾人祸,朝廷甚喜,特封右扶风,领邺城牧,钦此。”

    太守府,士爕看着眼前的书信若有所思。

    偏安一隅,可却混如此境地,烽火乱世,本以为在这蛮荒之地可苟得一世平安,这种情况,终究还是来了……

    “大人,你为何如此神态,这升迁可是好事,你怎么开心不起来。”

    士爕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你看不懂,这看似升迁,实际却是将我关入中央的控制,我苦心经营的交州,就会恭手让人呀!”

    随从直接就急了,这可是他们的立身之本,如果真如所说这样,那么他们就如同被釜底抽薪。

    “冷静,听我说,火速派人联络孙权,说将步鹫委任为高凉太守,并前往益州,找到刘备说邀请法正以郁林太守,朝廷我收拾收拾,便马上前行,快!”

    信封,两匹马分别驶向西方与东方。

    马蹄,交州最终还是免不了这场大势。

    兖州、扬州、益州,各自都在打着各自的算盘。

    “如今,献帝不显,张怀民一家独大,此下交州之举,虚为巩固南方势力,实为蚕食我们,阻绝我们与蜀的联系,这样下去,独木难成林,我们必会成为他的绊脚石,刘备乃识体之人,士爕定然也会对他割让土地,促使我们联合,共同抵御怀民南下,保他这一亩三寸地的平安,可如论其利弊,此必须前往高凉。”

    益州,刘备难得露出他许久不显的霸气,孔明据左,徐庶据右,和他同坐的人却只有两人。

    法正微微一欠身,“如我之前所言,论其利弊,此行我必须前往郁林!”

    无语,肃穆,历史的节奏似乎再次加快,孤独的皇宫前,留一人,与伴一人。

    “他们调兵了,其已经拥往交州了吧?”

    微微的,带着出奇的冷静。

    “大人,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吧?”

    “快?”李儒看着杜袭的眼睛,语气依旧平静,“如果你陪我行遍各州,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夜,闪过一抹瞬间破灭的回忆,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却又瞬间灰飞烟灭。

    “太慢了,不能再给他们时间了,他们的未来,迟早会给我们重重一击,不如主动出击,此战,将奠基之后的天下!”

    风,杜袭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回来了,还是当年的自信。

    周围,看着离开。

    他是确实变了,更加理智、更加冒险、更加危险!

    夜里,急行军,伴着马蹄驶向远方。

    百姓却如往常一样,重复着从古至今相同的举动。

    历史会记住这次,可常人却会在意战争、局势、乃至未来?

    公元204年6月,交州如往常一样,可却变得你平时更加的安静。

    它平静的水面下,却是暗流涌动,谁人会知,法正的手牵向步鹫,典韦的双戟会被带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