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你来找死来了
宁玦突然笑了起来，他靠近屠延，使得满身酒气刺激着他的鼻腔。
“你想当老大？可以啊，明天你蹲在我的门口，我让你接替俞介，怎么样？”
屠延眉头一皱，不假思索地说道：“我认了老大，就不会再认第二个。如果你让你哥哥难做，我会替你哥哥教训你。”
宁玦突然笑了起来，“你，又想坐跳楼机了？”
屠延心头一沉，但脸色不变，“我打不过你，但是，你只能守护白天。”
“可是，真正让丹鼎帮消亡的，是白天啊？”
“……”屠延放弃了说话。
宁玦凝视了屠延一会，笑道：“你很聪明，但是不够聪明。有些东西，只能埋在心里。”
屠延淡淡的说道：“17楼和18楼的过道监控早已转到了我的房间，一直都只有我能看到。”
“那施牛怎么办？”
“……他比我聪明，你哥哥需要聪明人。我保证盯好他。”
“要不，让给我吧？”
“……”
电梯到了17楼。
宁玦迈步而出，丝毫没有在意屠延并未回答问题。
屠延关上了电梯门，在门合上的那刹那，他仿佛听到了宁玦的声音。
“原来哥哥的眼睛，没出事啊。”
……
1704房间前，宁玦愣住了。
他摸了一下脸颊，顿时酒红全部消失。
紧接着，身上的酒气开始消散，整个人完全没了喝过酒的样子。
接着，他对着面前的人说道：“你来找死来了？”
此人，正是章浩。
此时的章浩跪在1704的门口，见宁玦来后，立即对着宁玦求饶道。
“求求您了，您行行好，放了我吧……”
宁玦无视了他，开门进入了屋内，然后随手带上了门。
他照例拿起了信，写下了今天发生的事。
信末，他提到。
【哥，崔英是个好记者吧？既然你放过了她，那就一直放过吧。
至于拍你照片的人，哥，这种人不能为己用，一定不可留。他太聪明了，得罪了聪明人，我睡不着。
哥，下次你可别湿鞋了。为了给你擦屁股，我连原则都不要了。
哥，甘双这个麻烦得解决，他要是一直这么搞我，我的无敌形象可就毁了，这很危险。
对了哥，你在001城留下了啥孽缘啊？人家小姑娘千里迢迢来找你嘞？还带了两个傻子保镖，这是怂恿你犯罪啊！
不过，你可一定得忍住啊！太早交枪，人家万一腻了你，咱就少了一个可用的资源了。除非，你生米煮成熟饭？放心，弟弟我绝对支持。
至于樊秋。我们欠她的，我还了。她也应该还了欠姜苹的债吧？哥，这事，你做主。
哥，别对屠延太上心了，我害怕他有一天会让你失望。你不像我，我看起来在乎，实际上是真不在乎。可你，一旦在乎了，万一失望，我害怕……
哥，你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可别毁在了屠延身上啊！
还有，哥，我找到路了，你呢？】
“啪！”
笔摔落，宁玦趴在了桌上。
原来，是天黑了。
……
1804房间内。
宁堕遥望着窗外，默默地看着。
今天的老鼠街，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由此可见，就算老大换了，百姓们还是一样地生活，根本就没有影响。
忽然，宁堕看向了楼下堆积如山的垃圾桶。
人们还在不停的扔着垃圾，哪怕都已落在了地上，哪怕都已经臭水直流……
哎，环卫工休息了，却影响了所有人。可他们，却是那颗最不起眼的螺丝钉。
他们的名字，谁又记得住呢？
人们只记得，有这么一群人，拿着最低的工资，干着最任劳任怨的活。
虽然偶尔被人称赞下，但大多数时候，都是遗忘，甚至鄙视……
所以，这个世界需要崔英这样的人，哪怕，她对主角做了那样的事。
可惜，主角能容下她，但火星，却容不下崔英这样的人……
宁堕推开了门，屠延一如既往地坐在门口。
“大哥，今天宁玦跟千里盟……”
屠延迅速的交代着今天的事，唯独没有提施牛的事。
听完后，宁堕叹了口气道：“他啊，终于长大了。”
“？？？”屠延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好继续道：“大哥，楼下1704的门口一直跪着个人，我让人盯着在，他还没其他举动，所以咱们还没理会。”
宁堕点点头，然后从楼道下到了17层。
“呦，你还敢来啊？”
宁堕的声音让跪在地上的章浩一愣。
他赶忙回头望去，一脸诧异地望着宁堕。
宁堕对他的反应表示理解，毕竟在章浩看来，昨夜干坏事的是宁玦，今天想要处理这个事的也是他，所以自然要求他放过自己。
可现在，他发现自己弄错了。昨夜干坏事的不是宁玦，而是身材长相很像的宁堕。
这就让他不知所措了。
宁堕侧头对着屠延道：“咱们这里有没有刑具刑房啊，你给他挨个体验一遍，然后宰了喂狗。记得把痕迹处理好，我要他成为失踪人员，而不是死亡人员。”
章浩一听，脸色吓得惨白，他赶忙喊道：“您，您不能这样。今天您兄弟为了帮您撤案，做了很大的牺牲。我要是死了或者失踪了，您兄弟今天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可您兄弟为了您都那样了，您怎么能忍心让您兄弟丢职？”
“那你跑到这里来跪给谁看啊，反正他为了保留衣服，又不敢动你。”
宁堕说完，章浩便没有开口了。
他脸色平静，但也没有起身，就这么呆愣愣地跪着。
宁堕突然笑了起来，“呵呵，强装镇定？其实，你心里慌得一批对吧？装给我看，让我有点忌惮？”
忽然，他又大声接道：“我TM忌惮个鬼哦，你看你死了还有谁管你。那帮人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必定不会给对方有动弹的机会。
可是，他动弹了，翻身了，事情还被平息了。这足以证明要么出手的人死了，要么他跟出手的人握手言和，甚至进行了PY交易。这个时候，你跟那崔英都是个屁，扔进海里连个浪花都击不起来。”
章浩愣住了，他没想到宁堕竟然如此清楚。
顿时，他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开始哭天喊地的对着宁堕求饶。
小弟施牛闻声赶了过来。见如此场面，在见到宁堕的样子，有了些许猜测。
他开口道：“大哥，咱们现在人多了，但是没啥能人，您给咱们找点有用的人来呗。”
跪着的章浩一听，双眼冒光，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大哥，小的我有用，您留下我，我给您鞍前马后，帮您把帮派做大做强。”
宁堕切了一声，“放屁谁都会，你有个屁用？除了能偷拍还会干啥？”
章浩赶忙道：“大哥，我会企业管理，您现在才人多，说明是突然增加了人手，那现有的钱肯定不够用。我可以让您钱生钱，只有有钱了，才能留住人啊。”
一旁的屠延低声在宁堕的耳旁道：“大哥，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们现在人手增加了一倍，可是收入是固定的。如果削减老成员的钱，我怕他们寒心。”
宁堕摆了摆手，“这事是个问题，回头去高校里找个优秀毕业生来解决。这人已经跟我结仇了，要给他管，铁定把你送进去。”
“不会的不会的，大哥，您相信我，我现在被市场封杀，哪里找工作都不要我。您愿意收留我，我一定尽心尽力，绝对帮您弄好。”
宁堕不为所动，见此施牛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了，赶忙道：“大哥，咱们没底子，请高校毕业生估计钱得比市场上高出3倍才能请到，有些难啊。他现在没人要，咱们不用出太多工资。”
“你帮得罪我的人说好话？”宁堕突然瞥了一眼施牛，吓得施牛赶忙低头，大气都不敢喘。
章浩赶忙接话道：“大哥，我前期可以不要工资，能管我吃饭就行。等做起来了我再拿。不不，到时候您看，您愿意赏我多少我就拿多少，您不给我也绝无二话，一定尽心尽力，一定全心全意为帮派做贡献。”
见宁堕还在思考，施牛双眼一转，提出了一个方案。
“大哥，这小子怕死。您要是怕他搞事情，咱们让他杀个人，然后保留录像。这样他不就不敢背叛了吗？”
宁堕双眼一亮，“章浩是吧？你来决定吧？”
闻言，章浩吓得脸色更是惨白。
但，考虑到生死，他吞了吞口水道：“一切听大哥吩咐。”
宁堕满意地点了点头，招呼屠延、施牛，并喊上了章浩，一起进了1804房间。
房间内，屠延跟章浩说了团队的情况，以及老鼠街的情况。
听完，章浩直言道：“大哥，我认为，当下咱们应该接手十方刹酒吧。”
屠延立即驳斥道：“那你去跟千里盟打？好不容易平静，现在不适合动手。”
章浩立即低头，然后有些怯弱的说道：“我觉得，应该不会打。甘双还在，千里盟不敢拿十方刹酒吧，不然这就是个靶子。而且，你们不是说俞介是聪明人吗？那他肯定会默许我们，拿下这个地方。”
屠延本还想说话，硬是被施牛拉住了。
“你继续。”施牛示意章浩继续出主意。
章浩道：“拿下酒吧后，我们不一定要真经营，我们可以……”
说完，其他人都点了点头，包括宁堕。
章浩面色大喜，继续道：“大哥，我认为甘双今晚会动手，而俞介，应该在把自己当饵。所以，今晚应该有超能者在街上伏击甘双。我觉得，咱们可以拉拢这个人。”
“你胡扯也得有个限度！”
屠延立即呵斥了章浩，“他的心里已经把大哥恨死了，这种人拉过来，就是个定时炸弹。别人愿意帮我们清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以拉拢。”
宁堕突然笑了起来，“你昨天还说他是个好人，拦着我弟弟不让他杀甘双，这现在就变了？”
屠延正色道：“大哥，他是好人不假，问题是，他现在是敌人。面对敌人，不管好坏，都不能留。”
施牛赶忙又拉了拉屠延，“哥，你保甘双的理由，可不光是因为他是个好人。这也是章浩要拉拢的意思。”
一语点醒梦中人。
章浩一声不吭，他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默默的看着这一幕。
屠延自己倒是明白了过来。
是啊，老鼠街百姓们要的是什么？廉价私粮。
这也是所有人默许千里盟统治的原因。
千里盟，有樊氏集团提供渠道，解决了这个问题。
而他们，可没有渠道。所以拉拢甘双是假，夺得渠道是真。
这，是夺取老鼠街的第一步，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百姓认可。
千里盟得到认可，才能对丹鼎帮出手。
如果他们想要出手，也得一样。
施牛没等屠延想通，就碰了碰章浩，示意他继续。
章浩开口道：“我有把握说服甘双投靠，后续他的渠道，我也有把握彻底抢过来。到时候，他要杀要剐全听大哥安排。”
见宁堕没有开口，章浩继续说着其他的规划和一些设想。
正是因为这场商量，让宁堕彻底同意留下了章浩。
毕竟，一个想要成长的团队，确实离不开聪明人。
最后，章浩好奇的问道：“大哥，咱们这个帮派，叫啥名字啊？”
一旁的施牛撇撇嘴道：“想提醒大哥起名就直说，非得拐弯抹角弄得好像名字已经起过了一样。我跟你说，咱们大哥喜欢直来直去，你这么搞不讨大哥喜欢的。”
宁堕闻声笑着点了点头，“确实，不过文人嘛，难改臭习惯。这样吧，章浩就交给你施牛来带了。如果他不听话，你直接杀了就行，没必要给我汇报。”
“好的大哥，你放心，保证这小子以后服服帖帖，绝不敢有二心。”
章浩闻言头变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喘。
宁堕遥望着窗边，淡淡地开口道：“帮派，就叫13号吧。”
……
在章浩的提议下，宁堕强占了空无一人的十方刹酒吧，并对外宣布明天正常营业。
消息传到俞介的耳旁后，他淡淡的回道：“新多了人，钱又没多，你要是不给他路子，这不是找打吗？算了，别管他们了。或许，咱们应该庆幸他有了手下，孤狼太可怕了。”
忽然，窗外响起了电流声。
“你想当老大？可以啊，明天你蹲在我的门口，我让你接替俞介，怎么样？”
屠延眉头一皱，不假思索地说道：“我认了老大，就不会再认第二个。如果你让你哥哥难做，我会替你哥哥教训你。”
宁玦突然笑了起来，“你，又想坐跳楼机了？”
屠延心头一沉，但脸色不变，“我打不过你，但是，你只能守护白天。”
“可是，真正让丹鼎帮消亡的，是白天啊？”
“……”屠延放弃了说话。
宁玦凝视了屠延一会，笑道：“你很聪明，但是不够聪明。有些东西，只能埋在心里。”
屠延淡淡的说道：“17楼和18楼的过道监控早已转到了我的房间，一直都只有我能看到。”
“那施牛怎么办？”
“……他比我聪明，你哥哥需要聪明人。我保证盯好他。”
“要不，让给我吧？”
“……”
电梯到了17楼。
宁玦迈步而出，丝毫没有在意屠延并未回答问题。
屠延关上了电梯门，在门合上的那刹那，他仿佛听到了宁玦的声音。
“原来哥哥的眼睛，没出事啊。”
……
1704房间前，宁玦愣住了。
他摸了一下脸颊，顿时酒红全部消失。
紧接着，身上的酒气开始消散，整个人完全没了喝过酒的样子。
接着，他对着面前的人说道：“你来找死来了？”
此人，正是章浩。
此时的章浩跪在1704的门口，见宁玦来后，立即对着宁玦求饶道。
“求求您了，您行行好，放了我吧……”
宁玦无视了他，开门进入了屋内，然后随手带上了门。
他照例拿起了信，写下了今天发生的事。
信末，他提到。
【哥，崔英是个好记者吧？既然你放过了她，那就一直放过吧。
至于拍你照片的人，哥，这种人不能为己用，一定不可留。他太聪明了，得罪了聪明人，我睡不着。
哥，下次你可别湿鞋了。为了给你擦屁股，我连原则都不要了。
哥，甘双这个麻烦得解决，他要是一直这么搞我，我的无敌形象可就毁了，这很危险。
对了哥，你在001城留下了啥孽缘啊？人家小姑娘千里迢迢来找你嘞？还带了两个傻子保镖，这是怂恿你犯罪啊！
不过，你可一定得忍住啊！太早交枪，人家万一腻了你，咱就少了一个可用的资源了。除非，你生米煮成熟饭？放心，弟弟我绝对支持。
至于樊秋。我们欠她的，我还了。她也应该还了欠姜苹的债吧？哥，这事，你做主。
哥，别对屠延太上心了，我害怕他有一天会让你失望。你不像我，我看起来在乎，实际上是真不在乎。可你，一旦在乎了，万一失望，我害怕……
哥，你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可别毁在了屠延身上啊！
还有，哥，我找到路了，你呢？】
“啪！”
笔摔落，宁玦趴在了桌上。
原来，是天黑了。
……
1804房间内。
宁堕遥望着窗外，默默地看着。
今天的老鼠街，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由此可见，就算老大换了，百姓们还是一样地生活，根本就没有影响。
忽然，宁堕看向了楼下堆积如山的垃圾桶。
人们还在不停的扔着垃圾，哪怕都已落在了地上，哪怕都已经臭水直流……
哎，环卫工休息了，却影响了所有人。可他们，却是那颗最不起眼的螺丝钉。
他们的名字，谁又记得住呢？
人们只记得，有这么一群人，拿着最低的工资，干着最任劳任怨的活。
虽然偶尔被人称赞下，但大多数时候，都是遗忘，甚至鄙视……
所以，这个世界需要崔英这样的人，哪怕，她对主角做了那样的事。
可惜，主角能容下她，但火星，却容不下崔英这样的人……
宁堕推开了门，屠延一如既往地坐在门口。
“大哥，今天宁玦跟千里盟……”
屠延迅速的交代着今天的事，唯独没有提施牛的事。
听完后，宁堕叹了口气道：“他啊，终于长大了。”
“？？？”屠延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好继续道：“大哥，楼下1704的门口一直跪着个人，我让人盯着在，他还没其他举动，所以咱们还没理会。”
宁堕点点头，然后从楼道下到了17层。
“呦，你还敢来啊？”
宁堕的声音让跪在地上的章浩一愣。
他赶忙回头望去，一脸诧异地望着宁堕。
宁堕对他的反应表示理解，毕竟在章浩看来，昨夜干坏事的是宁玦，今天想要处理这个事的也是他，所以自然要求他放过自己。
可现在，他发现自己弄错了。昨夜干坏事的不是宁玦，而是身材长相很像的宁堕。
这就让他不知所措了。
宁堕侧头对着屠延道：“咱们这里有没有刑具刑房啊，你给他挨个体验一遍，然后宰了喂狗。记得把痕迹处理好，我要他成为失踪人员，而不是死亡人员。”
章浩一听，脸色吓得惨白，他赶忙喊道：“您，您不能这样。今天您兄弟为了帮您撤案，做了很大的牺牲。我要是死了或者失踪了，您兄弟今天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可您兄弟为了您都那样了，您怎么能忍心让您兄弟丢职？”
“那你跑到这里来跪给谁看啊，反正他为了保留衣服，又不敢动你。”
宁堕说完，章浩便没有开口了。
他脸色平静，但也没有起身，就这么呆愣愣地跪着。
宁堕突然笑了起来，“呵呵，强装镇定？其实，你心里慌得一批对吧？装给我看，让我有点忌惮？”
忽然，他又大声接道：“我TM忌惮个鬼哦，你看你死了还有谁管你。那帮人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必定不会给对方有动弹的机会。
可是，他动弹了，翻身了，事情还被平息了。这足以证明要么出手的人死了，要么他跟出手的人握手言和，甚至进行了PY交易。这个时候，你跟那崔英都是个屁，扔进海里连个浪花都击不起来。”
章浩愣住了，他没想到宁堕竟然如此清楚。
顿时，他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开始哭天喊地的对着宁堕求饶。
小弟施牛闻声赶了过来。见如此场面，在见到宁堕的样子，有了些许猜测。
他开口道：“大哥，咱们现在人多了，但是没啥能人，您给咱们找点有用的人来呗。”
跪着的章浩一听，双眼冒光，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大哥，小的我有用，您留下我，我给您鞍前马后，帮您把帮派做大做强。”
宁堕切了一声，“放屁谁都会，你有个屁用？除了能偷拍还会干啥？”
章浩赶忙道：“大哥，我会企业管理，您现在才人多，说明是突然增加了人手，那现有的钱肯定不够用。我可以让您钱生钱，只有有钱了，才能留住人啊。”
一旁的屠延低声在宁堕的耳旁道：“大哥，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们现在人手增加了一倍，可是收入是固定的。如果削减老成员的钱，我怕他们寒心。”
宁堕摆了摆手，“这事是个问题，回头去高校里找个优秀毕业生来解决。这人已经跟我结仇了，要给他管，铁定把你送进去。”
“不会的不会的，大哥，您相信我，我现在被市场封杀，哪里找工作都不要我。您愿意收留我，我一定尽心尽力，绝对帮您弄好。”
宁堕不为所动，见此施牛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了，赶忙道：“大哥，咱们没底子，请高校毕业生估计钱得比市场上高出3倍才能请到，有些难啊。他现在没人要，咱们不用出太多工资。”
“你帮得罪我的人说好话？”宁堕突然瞥了一眼施牛，吓得施牛赶忙低头，大气都不敢喘。
章浩赶忙接话道：“大哥，我前期可以不要工资，能管我吃饭就行。等做起来了我再拿。不不，到时候您看，您愿意赏我多少我就拿多少，您不给我也绝无二话，一定尽心尽力，一定全心全意为帮派做贡献。”
见宁堕还在思考，施牛双眼一转，提出了一个方案。
“大哥，这小子怕死。您要是怕他搞事情，咱们让他杀个人，然后保留录像。这样他不就不敢背叛了吗？”
宁堕双眼一亮，“章浩是吧？你来决定吧？”
闻言，章浩吓得脸色更是惨白。
但，考虑到生死，他吞了吞口水道：“一切听大哥吩咐。”
宁堕满意地点了点头，招呼屠延、施牛，并喊上了章浩，一起进了1804房间。
房间内，屠延跟章浩说了团队的情况，以及老鼠街的情况。
听完，章浩直言道：“大哥，我认为，当下咱们应该接手十方刹酒吧。”
屠延立即驳斥道：“那你去跟千里盟打？好不容易平静，现在不适合动手。”
章浩立即低头，然后有些怯弱的说道：“我觉得，应该不会打。甘双还在，千里盟不敢拿十方刹酒吧，不然这就是个靶子。而且，你们不是说俞介是聪明人吗？那他肯定会默许我们，拿下这个地方。”
屠延本还想说话，硬是被施牛拉住了。
“你继续。”施牛示意章浩继续出主意。
章浩道：“拿下酒吧后，我们不一定要真经营，我们可以……”
说完，其他人都点了点头，包括宁堕。
章浩面色大喜，继续道：“大哥，我认为甘双今晚会动手，而俞介，应该在把自己当饵。所以，今晚应该有超能者在街上伏击甘双。我觉得，咱们可以拉拢这个人。”
“你胡扯也得有个限度！”
屠延立即呵斥了章浩，“他的心里已经把大哥恨死了，这种人拉过来，就是个定时炸弹。别人愿意帮我们清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以拉拢。”
宁堕突然笑了起来，“你昨天还说他是个好人，拦着我弟弟不让他杀甘双，这现在就变了？”
屠延正色道：“大哥，他是好人不假，问题是，他现在是敌人。面对敌人，不管好坏，都不能留。”
施牛赶忙又拉了拉屠延，“哥，你保甘双的理由，可不光是因为他是个好人。这也是章浩要拉拢的意思。”
一语点醒梦中人。
章浩一声不吭，他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默默的看着这一幕。
屠延自己倒是明白了过来。
是啊，老鼠街百姓们要的是什么？廉价私粮。
这也是所有人默许千里盟统治的原因。
千里盟，有樊氏集团提供渠道，解决了这个问题。
而他们，可没有渠道。所以拉拢甘双是假，夺得渠道是真。
这，是夺取老鼠街的第一步，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百姓认可。
千里盟得到认可，才能对丹鼎帮出手。
如果他们想要出手，也得一样。
施牛没等屠延想通，就碰了碰章浩，示意他继续。
章浩开口道：“我有把握说服甘双投靠，后续他的渠道，我也有把握彻底抢过来。到时候，他要杀要剐全听大哥安排。”
见宁堕没有开口，章浩继续说着其他的规划和一些设想。
正是因为这场商量，让宁堕彻底同意留下了章浩。
毕竟，一个想要成长的团队，确实离不开聪明人。
最后，章浩好奇的问道：“大哥，咱们这个帮派，叫啥名字啊？”
一旁的施牛撇撇嘴道：“想提醒大哥起名就直说，非得拐弯抹角弄得好像名字已经起过了一样。我跟你说，咱们大哥喜欢直来直去，你这么搞不讨大哥喜欢的。”
宁堕闻声笑着点了点头，“确实，不过文人嘛，难改臭习惯。这样吧，章浩就交给你施牛来带了。如果他不听话，你直接杀了就行，没必要给我汇报。”
“好的大哥，你放心，保证这小子以后服服帖帖，绝不敢有二心。”
章浩闻言头变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喘。
宁堕遥望着窗边，淡淡地开口道：“帮派，就叫13号吧。”
……
在章浩的提议下，宁堕强占了空无一人的十方刹酒吧，并对外宣布明天正常营业。
消息传到俞介的耳旁后，他淡淡的回道：“新多了人，钱又没多，你要是不给他路子，这不是找打吗？算了，别管他们了。或许，咱们应该庆幸他有了手下，孤狼太可怕了。”
忽然，窗外响起了电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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