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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保卫战

    “三将军,太史将军的武艺如何?”两人进屋后,程昱开口问道。

    “太史兄弟的武艺绝对不在俺老张之下!”张飞拍着胸脯道。

    “哦?”程昱惊讶地看着太史慈,张飞的武艺他是知道的,可以说,全辽东甚至全天下都是数一数二的!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太史慈竟然能跟张飞战成平手!这个太史慈的武力可见一斑。

    “三将军说笑了,慈可没有你厉害,刚刚你可是把慈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啊!”太史慈道。

    “太史兄弟,你要看得起俺老张就别总叫我三将军,叫我表字翼德吧!”张飞道。

    “翼德兄!如此你也称我表字吧,我表字子义!”太史慈道。

    “哈哈,这才对嘛,子义兄弟!”张飞哈哈大笑道,“仲德先生,如今有了子义兄弟,该当如何安排?”

    “既然子义的武艺如此高超,那么袭营的计划依旧不变,任然是由三将军领城中的一千骑兵去,子义便领五千步兵作为接应!至于公明将军则是留在城中守卫!”程昱道。

    “袭营?是怎么回事?”太史慈问道。

    “是这样,子义兄弟!”张飞抢先答道,“明夜待得鲜卑大军抵达襄平城外,趁他立足未稳,我便领骑兵冲杀一番,将他的粮草烧了!是这样吧?仲德先生?”

    “不错正是如此!”程昱点点头。

    “妙啊!”太史慈叹道。

    “好了,三将军,你把子义领去军营,让子义跟大家都见见面,熟悉一下。”戏忠插嘴道。

    “是,俺老张晓得了,子义兄弟,你跟我来。”说着张飞迈着大步朝门外走去!

    “呵呵,这个张飞,别看他平时粗枝大叶的,关键时刻却绝不含糊!”戏忠笑着道,“连这个大老张都会为主公收揽人才了,辽东的兴盛指日可待啊!”

    “是啊,只要渡过这一次的难关!”程昱接口道。

    “两位先生,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懂?”周瑜疑惑地看了看戏忠,又疑惑地看了看程昱。

    “呵呵,公瑾,你没发现么,三将军比武前后对待太史慈有什么改变吗?”戏忠道。

    “恩……让我想想,称呼变了!之前三叔直呼太史将军的大名,比武回来后直接叫上子义兄弟了!”周瑜道。

    “还有吗?”戏忠问。

    “还有就是态度变了,之前是浓浓的战意,现在好似英雄惜英雄般,称兄道弟。”周瑜想了想又答道。

    “还有吗?”戏忠再问。

    “额……”周瑜想了良久,还是没有想出来,于是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了!”

    “呵呵,你没发现的是一些细节,首先,两人出门时是三将军先出的门,而两人进来之时,是太史慈先进的门。这就证明,三将军如今对待太史慈是以礼相待的!其次,三将军说太史慈武艺不下于他,而太史慈却矢口否认,这说明太史慈并非自谦,确实是在三将军之下,但是却相差不多!如此乃是三将军故意恭维太史慈,也是三将军亲近太史慈的表现之一!再有就是三将军让太史慈改称呼,此乃亲近人的又一个表现。最后,三将军抢我们之先回答太史慈的问题,这样更容易营造一种亲近感!”戏忠耐心地为周瑜讲解道。

    “原来如此,学生受教了。”周瑜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随即豁然开朗。心下也十分佩服戏忠和程昱,能够观察的如此细致入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呵呵,公瑾啊,你十分的聪明,很有天分,但是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多看,多听,多想,多问!这个世界很大,你的眼界要放开,不然只会成为一只井底之蛙!好好努力,你将来的成就必不在我等之下!”戏忠语重心长地道。

    “是!学生谨记!”周瑜起身,向戏忠深深鞠了一躬道。

    “若是我没猜错,刚刚在院内比武过后,张飞便已经向太史慈说出了自己的意图,想要将太史慈招揽至辽东!”戏忠又道。

    “志才何以得见?”程昱问道。

    “此乃三将军的性格所致,而且太史慈犹豫了最终才答应,但是加入辽东确实有条件的至于条件如何,怕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了!估计又是让主公头疼之事!”戏忠笑道。

    “也是,否则太史慈也不会这般态度了!看样子我辽东又要多一员猛将了!”程昱道。

    “呵呵!是啊,头疼之事酒交给主公好了,我们继续喝酒,喝酒!”随即戏忠坐下来,举起酒杯。

    “哎!你呀!”程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过这事确实是他无法操心的,索性便坐下与戏忠对饮。

    ……

    “阿嚏!”远在乌桓腹地的石青打了一个喷嚏,“谁想我了?是哪个美女呢?”

    “阿嚏!”紧接着又是一个喷嚏,“靠!谁在骂我?”

    “阿嚏!阿嚏!”接着又是两个喷嚏,“看来我要多穿点衣服了,这是要感冒了!”

    “该回去了!得了这么多东西,够丘力居肉疼一阵的了!”石青笑道,随即他便笑不出来了,大叫了一声,“糟了!”

    “襄平城危!快,所有人,随我赶回去!”石青喊道。

    “轲比能单于,您看,前面便是襄平城了!”丘力居指着前方不足十里的那座城池道。

    “恩,传令下去,离城五里,安营扎寨!”轲比能高声道。

    “是!”

    ……

    “报!”一士兵来报,“报军师,鲜卑大军于城外五里处安营扎寨!”

    “知道了,下去吧,随时关注关注鲜卑动态!”程昱点点头道。

    “是!”

    “来人!通知全军戒备,鲜卑来犯!另通知三将军,太史慈将军,准备袭营!”程昱道。

    ……

    当夜,月黑风高,一队骑兵从襄平城中悄然而出,只见这一队骑兵,没人的马鞍旁都栓这一个酒坛。

    “听我命令,此番袭营,只为烧鲜卑粮草,不求杀敌多少,听明白了吗?”在距离鲜卑大营还有不足两里的地方,张飞停下了马,对身后的士兵道。

    “明白了!”士兵们低声应道。

    “恩,现在原地修整一番,三更准时冲营!”张飞道。

    “是!”

    ……

    “哎,你说,咱俩怎么这么倒霉,天天都是咱俩看营门!”鲜卑大营前,一个士兵对另外一个士兵抱怨道。

    “是啊,从出征到现在,看营门的就没换过,真是烦!”另一个士兵道。

    “反正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差不多困了就睡觉得了!”

    “说的也是,这襄平城也就不到两万的兵力,指日可下,说不定守城的武将正瑟瑟发抖呢!”

    “哈哈哈哈!我去撒泡尿,回来睡觉,都二更天了,困死我了!”

    “我可先去睡了!”说罢,这个士兵转身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地方趴下,没两分钟便鼾声大震。

    另一个士兵撒完尿回来也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呼呼大睡起来。

    就在两人睡着后不久,隆隆的马蹄声从远处而来,速度飞快。但是两人都睡得十分纯熟,这隆隆的马蹄声完全没有将两人惊醒。

    “全体准备!”待至骑兵绕到鲜卑大营后方,找到粮草所在,张飞下令道,“酒坛!扔!”

    “呼呼……呼呼……”夹带着风声,一个个酒坛被撇向鲜卑的粮草。

    “啪啪……噼啪……噼啪啪……”酒坛噼里啪啦地摔在粮草旁边的地上,或是直接淋在粮草之上。

    “什么声音?”正酣睡的轲比能被这噼里啪啦的声音吵醒了。

    “来人!来人!”轲比能大喊,然后披上衣服走出账外,朝着响声的源头走去。

    “来人!敌袭!敌袭!”看清了张飞一众骑兵后,轲比能大喊。

    “火折准备!”张飞冷笑,下令道,“扔!”

    一千燃烧着的火折同时扔向之前洒过酒的粮草。酒精易燃,极易燃!这次士兵们带来的这些酒正是石青命人做了多次蒸馏的,酒精含量几乎可以媲美后世的医用酒精了。这种酒,石青用来给士兵们清洗伤口,消毒用的,虽然许多人都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却知道,这种酒非常易燃,几乎是见到火星都能烧起来。

    瞬间,粮草便变成了火海!无情的大火熊熊燃烧。

    “来人!快救火!快!”轲比能气急败坏地大喊,“骑兵!骑兵!给我杀,杀了这一队汉军!”

    “好,全军听令,撤!”张飞见烧粮得手,立刻下令撤退。

    “兀那汉蛮子,纳命来!”就在张飞撤退的途中,一彪军马斜刺里杀出,为首之将直取张飞。

    “哼!不自量力!”张飞冷哼一声,举矛迎上。

    “噗嗤!”简简单单的一个回合,那鲜卑将领便被张飞挑于马下,随即张飞高喊,“杀!”

    “杀!”随即,千骑齐声高喊,拔出骑刀,杀入阵中,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但是辽东骑兵浑然不举,反而因为有马鞍和马镫的优势,杀得这两千骑兵无招架之力!

    一个冲锋下来,辽东骑兵仅仅折了五十余人,反观鲜卑军,损折兵马不计其数!

    “哈哈!众将士,可敢随我进入鲜卑营寨,痛杀一番鲜卑蛮子?”张飞哈哈大笑。

    “愿随三将军一战!”九百余骑齐声高喊。

    “好!随我来!”张飞一马当先,冲入鲜卑大营,其余骑兵紧随其后,一队人见人便杀,疯狂地收割着鲜卑士兵的性命,而自身损折的士兵却是微乎其微。

    “哈哈哈哈!过瘾!我们走!”一圈下来,张飞见势头不好,便下令撤退。

    辽东骑兵撤退了,只留下火光冲天,尸横遍地的鲜卑大营!

    “哇呀呀呀呀!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轲比能气得哇哇直叫,“快追!快追!把这支骑兵给我碎尸万段!!!”

    “翼德兄速走,小弟断后!”张飞一行骑兵行至半路,碰到了前来接应的太史慈。

    “好,子义兄弟小心了!俺老张先走一步!”张飞也不矫情,他知道,自己身后这一支骑兵已经不堪再战,于是便从太史慈的身侧飞速向着襄平城赶去。

    太史慈横枪立马,凝望着前方。追着张飞而来的鲜卑士兵,见有人接应,便都停下了步伐,悻悻地退了回去。

    “三将军,子义将军!你们辛苦了!”张飞,太史慈先后回到城内,程昱说道。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张飞哈哈大笑着说道。

    “慈不辛苦,辛苦的是翼德兄,慈只是在那里接应罢了,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太史慈此番话说的有点郁闷。

    “呵呵,子义将军别急,天亮后鲜卑便会攻城,到时候还需子义将军多多出手啊!”戏忠道。

    “慈必全力以赴!”太史慈坚定地道。

    “两位将军速去休息吧,天亮后的守城还需要二位将军多进心力!”戏忠道。

    “恩,那我去睡觉了!”张飞大大咧咧地道。

    “哎,此番偷袭,我们得手,鲜卑应该是更迫切地想要攻下城池来了,明日如何,尚未可知啊!”程昱叹了口气道。

    “如今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戏忠道,“主公乃天选之子,上天应该不会让主公败亡得这么快吧?”

    “尽人事……听天命……”程昱将目光投向窗外,谁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

    ……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那两个守营门的呢?让他们滚过来见我!”火势平息,轲比能气急败坏地说道。

    “单……单于!”不一会,那两个睡得直冒鼻涕泡的士兵便进了大帐。

    “哼!你们还有脸来见我!”轲比能怒道,“让你们守好营门,你们呢?就知道睡觉!这么简单地事情都做不好,留你们何用?!来人啊,将这两人斩首示众!”

    “单于……单于饶命啊!单于饶命啊!”两个士兵吓得屎尿齐流,连忙大声求饶。

    轲比能正在气头上,而且错确实是在他们,他们的求饶岂能有用?轲比能一摆手,两个士兵上来,将这两人拖了下去。

    “如今被辽东军偷袭得手,我们损折了近万士兵不说,我们的粮草已经被烧光了,现在,即便是每天都喝粥,也只能维持不到七天的时间。大家说说吧,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平复了一下心情,轲比能朝着帐内的所有人说道。

    “单于,我认为,我们应当天亮后便组织攻城,这襄平城也不过两万兵马不到,还不是挥手即破?我们现在没有粮食,不代表襄平城里没有!等到我们攻下了襄平城,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帐中一将道。

    “恩?”这一番话说得轲比能眼前一亮,“好!就按你说的办!天亮之后便开始攻城!”

    “是!”帐中众人得令退出了大帐。

    “哼!欺人太甚,那个白脸黑马的汉人蛮子,看我攻下城后不将你碎尸万段!”众人退出帐后,轲比能恨恨地说道。

    平静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很快天便大亮。

    “攻城!”随着轲比能的一声令下,一队队鲜卑士兵扛着云梯,推着冲车向襄平城。

    程昱,戏忠还有周瑜纷纷登上城头,鼓舞着士兵。

    “一小队先上!快!二小队跟上!”在攻城士兵后方,一个文士样子的鲜卑人拔出佩剑,发号施令道。

    “鲜卑攻城如此有章有序,此人不简单啊!”程昱感叹道。

    “什么鸟人,若是大哥或是四弟在,还不一箭就把他射下马去?”张飞用他那大嗓门喊道。

    一旁的太史慈眼中精光一闪,取过弓箭,张弓搭箭,一气呵成,“嗖!”羽箭飞速地朝着那个文士飞去。

    “快,第五……”文士的话还没说完,便觉一股凉风从远处而近,抬眼看去,一只羽箭飞速地朝他射来,待到他反应过来,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噗嗤!”一声,羽箭直刺入他的心窝。

    文士难以置信地看着心口的这支羽箭,“碰”的一声栽下马去。

    “好箭法!”戏忠赞道,“当真是百步穿杨!”

    “志才先生过誉了!”太史慈谦虚了一下,他对自己这一手射术还是十分的自信,自问天下没有几人能胜过他。

    城下,鲜卑士兵一没了指挥,便开始乱作一团。

    “妈的!快,再找人来指挥!”轲比能见到文士被射下马,气得都骂娘了,这么远的距离都能射到!骗我呢吧?

    “呵呵,还来?”太史慈冷笑着看着又一个前来指挥的文士,再次张弓搭箭,又是一箭命中那文士的心口。

    “哇呀呀呀呀!”轲比能气得连连跺脚,冲着身边的一员武将道,“乌达你去指挥!小心对面的冷箭!”

    “是!单于!”乌达领命,上马而去。

    太史慈微微一笑,再次张弓搭箭,两箭连珠飞去,想要再次射中敌将。

    “哼!鼠辈!只敢偷袭!”乌达随意地一挥配刀向太史慈的羽箭砍去。

    “砰!”的一声碰撞,乌达的佩刀竟然被磕飞,随即太史慈的第二箭接踵而至,“噗嗤!”正中乌达胸口,“好……好厉害!”乌达感叹一声,栽下马去。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轲比能连连跺脚,这都行?两箭连射!老天,你真的不是在玩我吗?“我就不信了!乌干,乌谷!你们两个一起去!一个指挥,一个防御射来的箭!”

    “是!”两将领命,拍马而去。

    “轲比能学乖了,这次派来了两个人,这就不好射了!”太史慈道。

    “子义将军,射攻城士兵,尤其是那些抗云梯的!”戏忠道。

    “好!看我的!”说罢,太史慈搭了三支箭,稍微瞄了一瞄,“嗖嗖嗖!”三声响,羽箭夹带着风声本着一队士兵而去,射出三箭后,太史慈动作没停,复又取出三箭,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嗖嗖嗖嗖……”太史慈动作快得惊人,不一会儿,一箭囊的羽箭便被射光。

    “嗤嗤嗤嗤……”鲜卑士兵接连中箭,一架架云梯也就此摔在了地上。

    “哼!再派五千人顶上去!我就不信他有用不完的力气!”轲比能气道。

    “人真是多啊!”戏忠感慨道,“子义将军,停一停吧,射不完的,省一省体力,准备防守吧!”

    “恩。”太史慈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点了点头收起弓箭,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双手和双臂,随即取出手戟,准备战斗。

    “太史兄弟,这玩意你也会使?”张飞看了看太史慈手中的手戟问道。

    “恩,慈近战用手戟,骑战用枪!”太史慈点点头道。

    “厉害,厉害!”张飞竖起了大拇指,“俺老张只会用蛇矛!”

    “好了,三将军,敌人马上就要攻城了!组织士兵准备吧。好在我们襄城靠山而建,易守难攻,不然这些人还真不一定能抵挡得住!”程昱道。

    程昱说的没错,襄平城靠山而建,所以敌人只能从前方正面进攻,若是四面齐围,那襄平城可真的是危险了!饶是如此,面对着十万鲜卑军,襄平城还是岌岌可危!

    “攻!上啊!哈哈,终于到城下了!”轲比能见士兵终于抵达了城下,开心得大笑。

    “准备,酒精,点火!雷石,滚木!……”程昱一句一句的发布着命令。

    “杀敌!杀!顶住!”张飞大喊,他此时如同一个救火员,哪里有危险,他就去哪里救急。

    战况愈演愈烈,双方的死亡人数也逐步增加!城下,鲜卑士兵的尸体便遍地,后来的士兵几乎不踩云梯了,直接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登上城头。至于城上,辽东士兵和和黄金百姓一块组成的自卫军更是死伤无数。城头的尸体太多,程昱忍痛下令将战士们的尸体当做滚木雷石丢下城去,权当是为守护城池所尽的最后一份力吧。

    襄平的攻守之战持续了整整一天,死伤之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退兵!”无奈之下,轲比能只好下令退兵。

    “终于退了!”无论是张飞,太史慈,亦或是程昱,戏忠都松了一口气。

    “统计一下,我军的伤亡情况!汇报给我!”戏忠对身边的一个小吏说道。

    “是!”小吏转身离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小吏转回,“禀报军师,此一战我军两万辽东军士兵重伤、死亡四千八百五十五人,轻伤三千二百一十三人!三万黄巾军重伤、死亡八千八百四十三人,轻伤五千六百三十二人。”

    “知道了,你下去吧。”戏忠摆了摆手道。

    “哎!”程昱叹了口气,“仅仅第一天就折了如此多的士兵,几乎是三损其一啊!”

    “是啊,而且士兵大多都十分疲惫,明日的攻城战该如何应对也是个难题。”戏忠道。

    “两位先生。”周瑜忽然开口,“不若我们现在开始轮休,明日士兵们也好有体力去迎战鲜卑士兵!”

    “轮休?”二人同时来了兴致,周瑜虽然说话不多,但是取字字玑珠,想法奇特,“如何操作,你且说说看。”

    “瑜观我军还有未伤亡辽东军一万一千余,黄巾军一万五千人,而其中,已经参与战争的士兵比之未参战的士兵大致在一四之数!而且,城头地方狭小,能够容纳的士兵也不过不过几千人,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将士兵分组,每一组便是上一组的候补,一组在城头御敌,一组城下待命随时替补,每一个时辰轮换两组士兵,未轮到的士兵便可以休息,不用时刻待命,这样能够更有效地利用士兵们的战斗力!若是让每个士兵都时刻待命,精神上难免会出现疲惫的情况。”周瑜细细地讲道。

    “好主意!”戏忠赞道,“就按照你说的办!”

    ……

    “哇呀呀呀!!气煞我也!气煞我也!”回到大帐,轲比能气得将军帐中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稀巴烂。

    “单于,息怒……”一部将劝道。

    “你也是废物!妈的,这么多人,连这么小德一座城池都攻不下来!”正在气头上的轲比能可是谁碰就骂谁,有了这一个例子,帐中其他人都学乖了,没有一个人敢来惹轲比能,纷纷噤若寒蝉,等待着轲比能发泄完毕。

    “呼!好了!报一下伤亡吧!”良久,轲比能终于发泄完毕。

    “报……报单于,我军昨夜加上今天,共计死伤四万三千五百六十八人!”一个文吏报道。

    “四万三千……你说什么?!!我一共才带多少人来?!一战!一战就折了这么多!”轲比能的火又被点燃了。

    “……”底下的人马上闭上了嘴,不敢言语。

    “好了!说说吧,我们明日该如何攻城?再攻不下来,我们就要喝西北风了!”轲比能道。

    “单于,我认为,辽东军的伤亡比起我们来,不会小太多,所以,现在辽东军应该是强弩之末了,明日我们只要延续今日的方法,不出两日,辽东便可以攻下!”一个部将道。

    “恩。”轲比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就明日继续如此攻城!”

    “是!”帐中众人均领命。

    “行了,下去休息吧,没别的事情了。”轲比能摆了摆手。

    “是!”众人纷纷离去。

    次日一早,鲜卑大军攻城,如同昨日一样,但是,轲比能和几个将领都发现,这襄平城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生力军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王!这襄平城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有多少人?怎么感觉全是生力军?”一部将道。

    “我也不清楚了,这辽东军太诡异了!实在太诡异了!”轲比能道。

    “单于,我觉得我们应该出其不意,天黑后先收兵,然后突然攻城!这样肯定会打辽东军一个措手不及的!”部将提议道。

    “好主意!这样,你去集结两万兵马!照你说的,等我们撤兵之后再攻!”轲比能下令道。

    “是!”部将领命离去。

    战事依旧的惨烈,由于轮休,辽东战士们的精力都十分的旺盛,死亡率大大降低。

    第二天的攻城,辽东军损失了近一万人,而鲜卑大军则是损失更惨,折了将近两万人。

    “哎!又折了一万士兵,这样下去,我们真坚持不了几天了!”程昱叹了一口气道,“真希望主公可以快些回来啊!”

    “是啊!主公若是回来,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戏忠道,“也不知道主公收没收到信!”

    ……

    早在两天之前,那名报信士兵快马加鞭,终于赶到了望平城!

    “这么急?有什么事?”郭嘉皱了皱眉问道。

    “回军师的话,戏军师命我给您送一封信。”说着,士兵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郭嘉。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郭嘉接过信,摆了摆手。

    “志才给我写信做什么呢?”疑惑间,郭嘉打开信件,一看之下,郭嘉脸色大变,“快请二将军前来!”

    “奉孝先生,不知你如此急切找我有何要事?”不一会儿,关羽进门,见郭嘉正在屋中一圈一圈的转着,似乎是很着急的样子。

    “二将军,你速领城中的八千骑兵,赶回襄平!襄平城危!速速救援!”郭嘉道。

    “襄平城危?”关羽一惊疑惑地问。

    “恩,志才来信,说鲜卑大军攻打襄平,襄平城危在旦夕!”郭嘉道。

    “啊?”关羽大惊失色,“那关某立即率兵赶回襄平城救援!”说罢关羽立即转身离开。

    “哎!若是襄平城破,这次我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了啊!”郭嘉看着天空,自言自语道。

    一天后,石青一行人也终于赶到了望平城。

    “主公!请重责嘉!”石青一进屋,郭嘉便跪倒在地。

    “奉孝这是为何?”石青问。

    “是嘉思量不周,导致襄平城危!”郭嘉道。

    “起来!”石青道,“我都没怪罪你,你自责什么?”

    “嘉乃是军师,是一军之脑,出了如此大的纰漏,乃是嘉之罪责!”郭嘉道。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起来吧,风不怪你!此事也与风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不能全都怪罪到你的头上!”石青道,“正如你所说,你是辽东的大脑,你的存在,就是要让辽东变得更强大,一旦犯了错误,你不应该是想着如何去领罪,如何去认罚,而是应该想着如何去弥补这个错误!如何使这个错误所带来的危害降到最低!你明白了吗?”

    郭嘉听后,原本有着迷离的双眼突然一亮,恢复了往日的神采,站起身来,朝着石青一拜道:“多谢主公提点!嘉明白了!”

    “恩!”石青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这件事先不谈,先跟我说说,我这次深入乌桓腹地所获的战利品有多少,怎么安排的?”

    “回主公,此番北征,共获奴隶九万五千八百六十人,牛羊攻击十五万余,战马五万余匹!现均在望平城!”郭嘉道。

    “恩,这样,你还就在这里,将这些奴隶押送到各个煤矿和铁矿!让他们去挖矿!”石青道,“这三万士兵我也就给你,供你支配!”

    “这……主公,襄平那边……”郭嘉道。

    “云长不是领八千骑兵去了吗?”石青道,“我相信,有了这八千人,足够打败轲比能了!奉孝,你可不要小看志才和仲德先生哦!你这是关心则乱啊!”

    “呵呵,对,我忘了那边还有志才和仲德了!”郭嘉摸了摸脑袋道。

    “我把山君和剩下的骑兵留给你,供你调动!”石青道。

    “主公放心,嘉一定不会再出现这次的情况!”郭嘉道。

    “呵呵,不用跟我保证什么,正因为我信任你,所以,只要不是选择性问题,无论你犯多大的错误,我都会原谅你的!”石青道。

    “主公!”石青的一番话说的郭嘉一阵感动,“嘉必万死以报主公之恩!”

    “呵呵,不必如此,你若死了,我找谁喝酒去?风还想,等天下大定,你我众人都年迈之时,大家还能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畅谈古今,该是多么愉快?”石青道。

    “嘿嘿,到时候主公可千万要带上嘉啊!”郭嘉又恢复到那个笑嘻嘻的样子。

    “行了,我走了!”石青摆了摆手,转身出门。

    “造饭,饭后举火,攻城!”这日退兵之后,轲比能下令道。

    吃过晚饭,鲜卑军举火,整个襄平城下如同白昼一般。

    “报!军师,鲜卑又开始攻城了!”一士兵来报。

    “什么?现在攻城!轲比能真是摆明了心思要耗死我们啊!”程昱道。

    “没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戏忠摇了摇头道,“传令下去,准备迎敌!”

    同白天一样,鲜卑士兵拼了命的想要爬上城头,而辽东军也是拼了命的防守,不让鲜卑士兵登城!

    终于,两个时辰过去了,时间来到了午夜!鲜卑连番的攻城有了效果,一个士兵成功登上了城头,虽然被张飞及时砍杀,但还是如同长堤决口,一溃千里,随之其后有着无数鲜卑士兵登上了襄平城城头,襄平城危在旦夕!

    ……

    鲜卑后方的一块空地上,一支兵马正注视着鲜卑大营,也在观望着战事的发展。

    “全军听令!冲锋!”随着石青的一声令下,八千辽东骑兵齐齐一挥马鞭,隆隆之声大作。

    骑兵逐渐地逼近鲜卑大营,而轲比能却还没有丝毫察觉。

    “恩?什么声音?”轲比能只觉隆隆之声大作,似是平地惊雷,“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部将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回转,用着十分恐惧的声音道,“单……单……单于!不好了!不好了!”

    “慌张什么,老子好着呢!”轲比能皱了皱眉道。眼瞅着就要攻下襄平城了,他的心情可是前所未有的好,着个部将忽然来了这么一句,顿时他的心中便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单于,辽东军!是辽东军!我军后方全是辽……”部将道。

    “轲比能,速速出来领死!”部将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石青大喊道。

    “什么?这不可能!”轲比能实在不敢相信,此番模样的襄平城中还能派出兵马来偷袭自己的后方,所以轲比能压根就没再大营后方设防,将全部兵力都用在了攻城上。

    “轲比能,还不速速出来领死!不然杀光你的鲜卑士卒!”石青在鲜卑大军中冲杀,如入无人之境。

    轲比能拨转马头,遥遥看去,只见一人白马白袍,连盔甲都没有穿,只用一杆枪从容地穿梭于鲜卑大军之中,此人正是天下无双的石青,赵伯仁。

    “谁来为我将此人擒下这汉人蛮子?!”轲比能怒道。

    “单于莫慌,我骨达来也!”轲比能话音刚落,便有一将从他的身后而出,提刀直取石青而来。

    “不自量力!哼!”石青冷哼一声,横枪一挥,直扫骨达的胸口。骨达见状,匆忙立刀,试图要挡住石青这势大力沉的一枪!

    然而,石青的枪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挡下来的?“咔擦”一声,骨达的刀直接被磕飞,石青的枪势未减,“碰”的一下抽在了骨达的胸口,顿时,骨达便觉胸口剧痛,身子一轻,如同炮弹一般向后倒飞出去。

    “不自量力!”石青冷声道,随即提枪冲向轲比能,“轲比能,速速领死!”

    “谁人为我将之拦下?”轲比能喊道。

    轲比能话音刚落,身后的八员部将同时拍马而出,直取石青而来。

    “哈哈!正好,一起收拾了你们!”石青哈哈一笑,枪头一摆,迎上这八人。

    石青之勇岂是这些鲜卑部将可以媲美的?“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仅仅八枪,这迎面而来的八员部将便纷纷飞下马去。

    “咕嘟……”见石青如此勇猛,轲比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身体连连打颤。

    “哈哈!轲比能,敢犯我大汉天威?杀无赦!”石青大喊道。

    “杀无赦!杀!”随着石青的第一句话喊出来,八千骑兵齐声高喊。

    ……

    “仲德快看!援军,我们的援军到了!”听见如此洪亮的喊声,戏忠定睛望去,果看到了辽东骑兵的影子。

    “是啊!”程昱点点头,冲着守城士兵大喊,“将士们!快,再坚持一下,我们的援军来了,我们的主公回来了!”

    一听到有援军,辽东军一个个都如同打了鸡血一般,重新有了活力,又跟鲜卑士兵们厮杀了起来。

    城头上,太史慈眼睛盯着远方石青的方向,眼中精光一闪,“这便是石青赵伯仁吗?”

    ……

    “轲比能!受死吧!”石青长枪一挑,向轲比能杀去。

    轲比能现在全身都在颤抖,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抽出自己的佩刀,迎战石青!

    “当……”石青的长枪与轲比能的战刀相撞,轲比能的长刀并未被石青磕飞,但是轲比能的右臂确实在不住抖动,右手虎口之处血流不止。

    “轲比能,看在你是一代鲜卑单于的份上,先不杀你,下马受缚吧!”石青冷声道,然后瞅了一边正在悄悄后退,试图逃跑的丘力居,“还有你,丘力居!”

    “辽东侯饶命,辽东侯饶命!我丘力居愿臣服于辽东!”丘力居见被发现,连忙下马跪倒在地。而轲比能则依然骑在马上,对石青的言语充耳不闻。

    “哼!来人,将他二人捆了!”石青不屑地看了丘力居一眼。

    轲比能没有说话,只是下马受绑。

    “鲜卑士兵听着,降者不杀!”石青高喊。

    随即,所有的辽东士兵均高喊:“降者不杀!降者不杀!”声音高亢,响彻云霄。

    鲜卑士兵一看自己家的单于都被擒下了,纷纷丢下自己的武器,跪伏在地。

    “快,清理城门,迎主公入城!”戏忠下令道。

    很快,城门便被清理出来了,石青,关羽连同着七千多骑兵还有投降的鲜卑士兵两万余,一同进入了襄平城。

    “志才,仲德,你们辛苦了!”见两人眼中满布血丝,石青忙深深向两人鞠了一躬道。

    “主公这是折煞臣啊,臣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程昱和戏忠连忙将石青扶起。

    “老师,我也尽力了呢,你怎么不夸我呢?”一旁的周瑜开口道。

    “哦?公瑾出了什么力?”石青惊讶地看着周瑜。

    “主公,此番若非公瑾,襄平当是不保了!公瑾献了两计,其一为夜袭之计,其二为轮休之策……”程昱开始一一为石青讲述了起来。

    “好!好!好!”石青连说了三个好字,心中同时也在感叹,这妖孽果然就是妖孽,小小年纪便能想出如此绝妙的计策,真是不简单啊!

    “嘿嘿,嘿嘿!”得到了石青的赞誉,周瑜笑得合不拢嘴。

    “这位壮士是……?”这时石青注意到张飞身侧的那个身穿白袍,手持两柄手戟,留有美髯的太史慈。

    “大哥,这是太史兄弟!”张飞介绍到。

    “太史?你是太史慈?”石青惊讶道。

    太史慈

    武力94

    统帅93

    政治58

    魅力79

    智力66

    “某正是太史慈,辽东侯认识在下?”太史慈十分吃惊,这石青如何会知道自己?

    “我也是听说了本郡和本州的斗争,听闻了有一位叫太史慈的英雄,没想到真的是你!如今一见,实乃英雄豪杰!”上一世石青在某百科上看到的:太史慈曾因本郡本州争端之祸而避难辽东。没想到这一事竟然是真的!

    “辽东侯谬赞了,什么英雄豪杰,只是有些本事,杀了些鲜卑蛮子罢了。”太史慈谦虚道。

    “大哥,我跟你说啊,子义兄弟的射术可是十分高超,几乎可以跟你相媲美!”张飞用他那大嗓门道。

    “哦?跟我不相上下?”石青道,他倒是没有太大的惊讶,毕竟这是他知道的,三国可称为神射手的也就那么几个:吕布,黄忠,赵云,太史慈,夏侯渊还有曹性!

    “对对,子义兄弟可以做到五星连珠!”张飞道,“而且他的拳脚功夫也十分厉害,仅比俺老张弱一分,他还擅长使枪和手戟!”

    “哟,我还从来没见你这么推崇一个人呢!”石青笑道。

    “嘿嘿,大哥,子义兄弟可是跟我说好了,只要你能让他的母亲自愿到辽东来,他便加入我辽东军!”张飞道。

    此时,不光是石青,就连戏忠和程昱都十分惊讶地看着张飞,这还是那个大线条的张飞吗?

    “你们,你们都这么瞅着人家干什么嘛,人家害羞了!”张飞看众人都看着他,耍宝般地说道。

    “呕……”众人被张飞这样耍宝雷了个外焦里嫩,呕吐不止。

    “行啊,翼德,你都会这样开玩笑了!”石青道。

    “嘿嘿,跟奉孝先生和志才先生学的!”张飞道。

    “什么就跟我学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戏忠不干了,连忙插嘴。

    “志才你不用解释的,连翼德都被你们两个带坏了,哎,真是……”程昱摇头叹道。

    “哈哈哈哈!”程昱的一番话说得众人哈哈大笑。

    “你们!哼!不理你们了!”戏忠道。

    “你看看,又来了!”石青开口道。

    “哈哈哈哈!”

    “好了,大家别笑了,跟我说说吧,你们是怎么靠着这两万兵马守住这襄平城的吧。”石青道。

    “是这样主公。”戏忠正了正色,不再开玩笑,“我们发动了全成的百姓帮忙守城,我们城中不是有那么多的黄巾百姓吗,都是他们帮助我们的,我们才能度过这次的难关!”说着说着,戏忠的语气越来越低沉。

    “行了,大家情绪也不用低落,志才,统计好阵亡将士们的名单,我要为他们建一座烈士陵园!纪念他们为辽东做出的贡献,今后,每一位阵亡的将士都会进入烈士陵园,受后世万民的瞻仰!”石青道。

    “主公仁义!”众人皆拜道。

    “还有,烈士们的抚恤金一定要给足,尤其是百姓的,给双份!”石青道。

    “是!”戏忠应诺。

    “好了,把俘虏都关好,大家就去休息吧,这几日应该都没睡好吧,有什么问题睡熟了再说!”石青道。

    大家纷纷散去,唯独太史慈不肯离开。

    “子义,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石青道。

    “当然,侯爷随意。”太史慈摇摇头道。

    “子义,还有什么事吗?”石青问。

    “侯爷……”

    “别叫我侯爷了,听着不舒服,叫我表字伯仁,或者跟翼德他们一样,叫我大哥吧!”石青打断了太史慈的话道。

    “子……伯仁大哥!”太史慈犹豫了一番,还是说了出口。

    “这就对了嘛,子义有什么事?”石青笑道。

    “我……我想……”太史慈犹豫了。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像个爷们一样!”石青道。

    “伯仁大哥!我想跟你切磋一番!”太史慈道。

    “呵呵。可以啊,这有什么不敢说的呢?”石青笑道,随即做了个太极起手式,“放马过来吧!”

    “伯仁大哥小心了,慈力气很大的!”说着太史慈举拳来攻。

    石青则以太极拳应之。

    这就让太史慈十分的郁闷了,每一拳好像都打在棉花上,毫无作用,自己这边累得要死,石青那里还是依旧如同刚开始那样的云淡风轻。

    “伯仁大哥,慈服了,服了!”太史慈连连告饶道。

    “呵呵,子义功夫不错,缺的只是临阵应变的经验罢了,以后多跟翼德云长他们切磋切磋就好了!”石青道。

    “伯仁大哥过奖了!”如今太史慈终于见识了石青武艺之强大,云淡风轻间便将自己搞定了,若是真认真起来,需要几人才能挡住石青呢?

    “伯仁大哥。”太史慈再次开口道,“你为什么要给那些战死的将士们,尤其是黄巾百姓们那么多钱进行抚恤呢?”

    “呵呵,子义啊,孟子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风虽未为君,但是风却守护着一方百姓,保一方百姓之安!百姓乃是一方势力之根基,风当然要以百姓为上了。”石青道。

    “伯仁大哥高义!”太史慈抱拳道。

    “哎!天下兴亡,百姓皆苦,风既掌管着这四郡之地,就要想方设法为这四郡之百姓谋福利!然而风惭愧,这次鲜卑联合乌桓大举来犯,风实是措手不及,致使风之下百姓损伤惨重,哎!”石青道。

    “伯仁大哥,你也不比太在意,你如此的照顾百姓,百姓自然十分爱戴你,愿意为了保卫辽东,保卫你的领土而战,即便是死去,也在所不惜!”太史慈道。

    “这些我都懂,但是看着这么多的尸体,风心中实在不是滋味,风能做的,只有为他们建一座烈士陵园,并且照顾好烈士的家小!”石青道。

    “伯仁大哥仁义!”太史慈道。

    “好了,说了这么多,子义早些回去休息吧,连番的征战,我能感觉得到,你也十分疲惫了。”石青道。

    “恩,伯仁大哥,那慈先告辞了!”太史慈抱了抱拳,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