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善与恶（上）
看到江黎被火焰巨墙挡下，火焰巨人并未着急攻击而是直接转身向着仓库内飞去。他要迅速的引燃仓库中的易燃物，吞噬火焰的能量一举杀死对方。
就在他从洞口飞入仓库的瞬间他不经意的向着被困住的江黎看去。
而望着他的江黎的嘴角上似乎有一个轻微的笑容。
“是错觉吗？”
想着他已经撞穿了外墙冲进了仓库内，整个仓库瞬间被火焰吞没。
静……
轰！
一声巨响。
一团耀眼的火球从仓库的位置升腾而起，整个仓库瞬间化为齑粉消失不见。比火球更快的是白色烟雾般的冲击波，肉眼可见的迅速变大，眨眼间就包裹住了整个火球还在急速的向着周围扩散。爆炸带来的高温紧随其后蔓延开来。火焰呼啸着卷起狂风，将周围景物吞没其中。整个地面都不停地颤抖着，产生的巨大能量将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江黎趴在远处的地面上，万型构成了一个U型护盾抵挡在身前。如此近的距离，爆炸产生的效果如同世界末日一般。江黎只敢把身体全部压在地面，强撑着高温的灼烧。
炽烈的火光穿过厚重的浓云，将整个天空映得通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雾，散发着刺鼻的焦味。
火焰幕墙更是在爆炸的瞬间就被冲散，现在早已经消失不见了。燃烧着的灰烬从空中飘落而下，洒落的到处都是。
过了许久，江黎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着还在燃烧的大火，思绪有些游离。
河对岸的河堤上，一株杂草生长在台阶上面。突然一边叶子上出现了一个小黑点，随即迅速变红接着燃烧了起来。一株小火苗燃烧起来吞噬着草叶，它剧烈的舞动着。
“没有人可以杀死火焰！”
它舞动着，迅速吞噬杂草的叶脉。原本可以瞬间引燃一座仓库的火焰，现在烧掉一片叶子都显得格外困难。
当他暗自下定决心隐蔽自己，恢复实力准备报仇的时候。天空突然变暗了一些。一只脚踩在了杂草上面，让刚刚燃起的火花瞬间熄灭。
温莉站在台阶上看着河对岸还未消散的大火。
“来晚了，看来没我啥事了。”说完转身离开。
随后紧追两人的警车和消防赶了过来，现场只有一间被爆炸完全摧毁的仓库。除了残骸没有任何东西，共享侠和火焰巨人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
往后的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出现，警方只能宣布案件结案。
很多人都猜测两人在爆炸中同归于尽了，还有的人则觉得共享侠没有死。一时间舆论纷争，没有结果。
而这并不影响这个世界的照常运行。
江黎烧伤严重他已经无法继续充当英雄的角色了，需要很长的时间恢复。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找到了穆森，之后就在他工作的诊所附近长期修养。
……
在一间宽敞餐厅包间里，柔和的灯光洒落在每一处角落。墙上挂着一幅精致的油画，描绘着一副秋季的田野。包间内摆放着一张圆桌，白色桌布上点缀着精致的花朵图案。几名年轻人正围着圆桌坐着，一边聊天一边相互吹牛。对面的墙壁上的电视正在播放着最近很火的一部综艺，据说特别受年轻人的喜欢。
中间一人正在讲述着自己大学时发生的故事，什么去综艺报名，结果连第一关海选都没有过。还用掉了早餐钱坐公交车，以至于那天他饿了一上午。众人一边吃一边看着他，听着他那悲惨的讲述不由得笑出了声。
有感而发其他人也回忆起大学曾经共同经历过痛苦和欢乐的日子，那些为了梦想而奋斗、为了友情而付出、为了成长而努力的时光。而更多的则是大学时的糊涂事，谁喜欢谁为对方做了什么。而最后俩人却没有在一起，让当时的海誓山盟都成为了笑话。周围的人不时附和着，回忆着那段曾经美好的生活。
电视上的综艺节目此刻却成为了背景板的存在，正当众人聊的火热时。电视机的下方出现了滚动字幕：繁华大道西段发生重大交通事故，请附近聚集的人群有序远离事故区域。避免造成伤害……
突然一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周围的人一惊，顿时向他看去。
“双军干啥去啊？还没结束呢。”
“你们先吃吧，我要去一趟繁华大道。”说着已经走到门口，从包里拿出一件叠整齐的警服和帽子。
“咱们几个好不容易聚个会吃个饭也吃不消停，你说你好不容易休个假。还去管啥闲事呢？有那个自称什么侠的超级英雄呢，再不济还有交警呢。”
“最近事态那么乱那么危险，你以为你也是超级英雄？”
被喊住的人正要出门，听到这里停下了脚步。
“不。”
“我知道自己永远是个普通人。”
说罢走出了饭店。
走到街上他连忙换上警服，戴好帽子穿戴装备。整理好后向着目标方向跑去。
这里距离繁华大街还有一条街的间隔，而周围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街道上的人群还在照常享受生活，根本不知道一街相隔外正在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等邓双军一头是汗的冲到繁华大街后，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街道上一片混乱，道路被撕裂出一道裂缝。破碎的路灯、断裂的树木倒在地上。一辆黑色轿车与一辆红色小型货车相撞在一起。碎裂的玻璃和扭曲的金属残骸四散飞溅，给这条本就不平静的街道带来了无尽的恐慌和混乱。周围就像是发生了战争一般，地面上可以看到爆炸灼烧过的痕迹。
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墙体上出现了裂缝，部分玻璃窗户碎裂成无数锋利的碎片洒落一地。街道一侧的围栏被撞得扭曲变形。伤者很多，大部分因为撞击而倒地不起，浑身鲜血淋漓。他们无助地呻吟着、哭喊着，可见事故的何等惨烈。
还能行动的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散，尖叫声和呼救声交织在空气中。火焰燃烧的黑烟弥漫着整个场景，使得视线模糊不清。加上有风尘土飞扬，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地面时形成诡异而朦胧的光影。
现场的惨烈让他一时失神，直到周围群众打的报警电话让他清醒过来。对方显然也是十分惊慌，说话的声音如同嘶吼一般，旁边的女伴也被吓得捂着嘴巴死死的盯着前面。
看来事故发生的太突然，救援人员还没有赶到。来不及再思考连忙向着最前面的一辆车冲去。那辆车车头撞在另一辆车的侧面，整个驾驶室的车门都已经变形了。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车门拉开，接着把困在车内的伤员拖了出来。
还好对方伤的并不算严重，只是头部受到了撞击。行动有些缓慢，意识还是清楚的。连忙把他扶到人行道旁边让他坐下，随后再次冲回了事故现场。接着又从事故中心救出了两名伤者，这两名伤者伤势严重。都已经陷入了昏迷，要不是旁边的车辆突然燃烧了起来。移动他们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
“快后退！”他嘶吼着，让周围的人群后退。
燃烧的车辆随时有爆炸的危险，而他再次冲了进去。
“救命啊！”
突然的求救声让他的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
连忙寻找声音的来源，很快他就在一辆侧翻的封闭式货车下找到了伤者。他的双腿被车身压住根本无法挣脱。而旁边一辆撞在货车上的汽车，车头正在燃烧着火焰。
他连忙冲过去试图把车身抬起一些，手刚接触到车身就传来剧烈的疼痛。碎裂的玻璃和凸起的铁片划破了他的手掌，体力消耗巨大的他早已经精疲力尽。顾不得手上的伤，紧咬着牙抬车。血迹顺着指缝滴落到地上。然而车身实在是太重了，仅靠他一人根本无法抬起。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传来，随即热浪迎面而来。燃烧的火焰受到强风的冲击摇摆起来，一瞬间火势居然变小了一些。周围的温度迅速升高。车身为他抵挡住了直面而来的热风，即使是这样还是让他不由得压低身子。
等了两秒，周围的温度稳定后他才再次站起身来。
这一次他见到了此生难以忘怀的一幕。
只见远处的街道上。
一个红色的发光点，正在和一个银色的流光在不断碰撞着。他们每次撞击在一起都会发出剧烈的爆炸声，撞击形成的热风向着周围冲击而来。碰撞后又会迅速分开。银色的光点在不断的变化着，数量忽多忽少。体积也在不断的变化着，即使是这样也是处于劣势。
两者在不断的交锋中居然正在向着这边靠近。
看到这里他连忙蹲下身子继续试图救出被困的伤者。
“你，你快走吧！”伤者低着头，声音嘶哑着。用力拉了拉他的裤腿，随后用力的推着他。
“坚持住！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他紧咬着牙，头上的青筋暴起。脸色憋的通红，汗水不停的从他的脸颊滚落。手上的血液更是不断地向外流，即使是这样车身也才微微升起了一点。
就在他即将要失去力量的瞬间，一只手扶住了他旁边的车身。随后另一个人出现在他的另一边，缓缓地抬起头看到左侧是一名跟他穿着一样服装的警察。
“坚持住！我们一起。”
“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旁边的消防员大喊道。
三人一起用力车身被升高了一些，然而想要救出被困者还不够。这时周围的路人也跑了过来，车厢里有货物加上车门变形根本来不及清理，只能用人力抬。众人一起用力，所有人都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想要救人。这次车身终于被抬起了一个缝隙。旁边的路人连忙把伤者从车下拉了出来，两个人直接架起伤者向后跑。
随后大量的救援车辆出现，警察和医护人员紧急赶到现场。他们穿梭在车辆残骸和人群中，紧张的展开救援工作。消防车直接用自身的重量优势，把挡路的车辆全部顶到路边。红色警戒线被拉起，将事故现场与外界分隔开来。急促的呼叫声、警笛声和救护车的轰鸣声在环境中回荡，形成一股紧张且令人窒息的氛围。
邓双军抬头看着远处战斗的两道流光向着相反的方向急速离去。
就在几天前一个早上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头顶出现了一个数字，就如同游戏里的那样。虽然看过不少科幻电影，但是依旧让他十分惊慌。
那是一个数字5。
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自己还能活五天？顿时让他从惊慌变成了恐惧，他在家里呆了很久，直到局里打电话问他怎么还没来上班？他才鼓起勇气走出了房门，一出门才发现周围的路人头顶都有着一个数字。
那些数字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出现的，只有自己盯着对方看并且有想要查看的想法时那个数字才会浮现。而这一下就让他更加摸不到头脑了，大部分人的数字都是1-3期间，而有的人则是负数。
这一下把他彻底搞不会了，如果是生存时间那为什么有的人是负数？是说明他们已经死了吗？抱着怀疑的态度他观察了对方一会，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
等他到局里却发现周围的同事头顶也有着各种不同的数字，大部分都在2-5期间。其中也有一部分是0，当然也有几个是-1，-2的。
繁杂的工作打断了他的思考，知道不是生存时间后他的精神得到了放松。不再执着于探索数字表达的意思，而是优先执行工作。
渐渐的他就发现了这个数字的意思，或者只是他的猜测。
他发现那个数字似乎和一个人的善恶程度有关。他亲眼看到一个同事扶腿脚不便的老人过马路，他头顶的数字从1变成了2。
便衣在街上蹲点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头顶的数字从-2变成了-3。他立刻和几个同事冲过去把对方按在了地上，那是一个被他们盯上的扒手。这一下直接人赃俱获，随后把赃物还给了失主。
加上局里经常会接到报案，出警的频率也很高。他很快就摸清楚了规律，做了一些简单的分类后发现。
那些小混混、小流氓什么的大部分都处于-3这个数字左右。而那些更加严重的违法嫌疑人则是达到了-7、-8。
于是他经常蹲在路边观察周围的路人，但是很快又出现了让他摸不着头脑的事情。邻里矛盾爆发冲突吵架，两个人却都是正数。有人随手把吸完的烟头丢在地上，他头顶的数字却毫无变化。
而旁边的一个人把烟头丢进了垃圾桶里，他头顶的数字却出现了-1。正当他对这种行为完全无法理解的时候，垃圾桶内冒出了黑烟。是烟头把里面的杂物引燃了，他连忙接了些水倒进了垃圾桶里。
就在他从洞口飞入仓库的瞬间他不经意的向着被困住的江黎看去。
而望着他的江黎的嘴角上似乎有一个轻微的笑容。
“是错觉吗？”
想着他已经撞穿了外墙冲进了仓库内，整个仓库瞬间被火焰吞没。
静……
轰！
一声巨响。
一团耀眼的火球从仓库的位置升腾而起，整个仓库瞬间化为齑粉消失不见。比火球更快的是白色烟雾般的冲击波，肉眼可见的迅速变大，眨眼间就包裹住了整个火球还在急速的向着周围扩散。爆炸带来的高温紧随其后蔓延开来。火焰呼啸着卷起狂风，将周围景物吞没其中。整个地面都不停地颤抖着，产生的巨大能量将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江黎趴在远处的地面上，万型构成了一个U型护盾抵挡在身前。如此近的距离，爆炸产生的效果如同世界末日一般。江黎只敢把身体全部压在地面，强撑着高温的灼烧。
炽烈的火光穿过厚重的浓云，将整个天空映得通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雾，散发着刺鼻的焦味。
火焰幕墙更是在爆炸的瞬间就被冲散，现在早已经消失不见了。燃烧着的灰烬从空中飘落而下，洒落的到处都是。
过了许久，江黎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着还在燃烧的大火，思绪有些游离。
河对岸的河堤上，一株杂草生长在台阶上面。突然一边叶子上出现了一个小黑点，随即迅速变红接着燃烧了起来。一株小火苗燃烧起来吞噬着草叶，它剧烈的舞动着。
“没有人可以杀死火焰！”
它舞动着，迅速吞噬杂草的叶脉。原本可以瞬间引燃一座仓库的火焰，现在烧掉一片叶子都显得格外困难。
当他暗自下定决心隐蔽自己，恢复实力准备报仇的时候。天空突然变暗了一些。一只脚踩在了杂草上面，让刚刚燃起的火花瞬间熄灭。
温莉站在台阶上看着河对岸还未消散的大火。
“来晚了，看来没我啥事了。”说完转身离开。
随后紧追两人的警车和消防赶了过来，现场只有一间被爆炸完全摧毁的仓库。除了残骸没有任何东西，共享侠和火焰巨人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
往后的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出现，警方只能宣布案件结案。
很多人都猜测两人在爆炸中同归于尽了，还有的人则觉得共享侠没有死。一时间舆论纷争，没有结果。
而这并不影响这个世界的照常运行。
江黎烧伤严重他已经无法继续充当英雄的角色了，需要很长的时间恢复。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找到了穆森，之后就在他工作的诊所附近长期修养。
……
在一间宽敞餐厅包间里，柔和的灯光洒落在每一处角落。墙上挂着一幅精致的油画，描绘着一副秋季的田野。包间内摆放着一张圆桌，白色桌布上点缀着精致的花朵图案。几名年轻人正围着圆桌坐着，一边聊天一边相互吹牛。对面的墙壁上的电视正在播放着最近很火的一部综艺，据说特别受年轻人的喜欢。
中间一人正在讲述着自己大学时发生的故事，什么去综艺报名，结果连第一关海选都没有过。还用掉了早餐钱坐公交车，以至于那天他饿了一上午。众人一边吃一边看着他，听着他那悲惨的讲述不由得笑出了声。
有感而发其他人也回忆起大学曾经共同经历过痛苦和欢乐的日子，那些为了梦想而奋斗、为了友情而付出、为了成长而努力的时光。而更多的则是大学时的糊涂事，谁喜欢谁为对方做了什么。而最后俩人却没有在一起，让当时的海誓山盟都成为了笑话。周围的人不时附和着，回忆着那段曾经美好的生活。
电视上的综艺节目此刻却成为了背景板的存在，正当众人聊的火热时。电视机的下方出现了滚动字幕：繁华大道西段发生重大交通事故，请附近聚集的人群有序远离事故区域。避免造成伤害……
突然一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周围的人一惊，顿时向他看去。
“双军干啥去啊？还没结束呢。”
“你们先吃吧，我要去一趟繁华大道。”说着已经走到门口，从包里拿出一件叠整齐的警服和帽子。
“咱们几个好不容易聚个会吃个饭也吃不消停，你说你好不容易休个假。还去管啥闲事呢？有那个自称什么侠的超级英雄呢，再不济还有交警呢。”
“最近事态那么乱那么危险，你以为你也是超级英雄？”
被喊住的人正要出门，听到这里停下了脚步。
“不。”
“我知道自己永远是个普通人。”
说罢走出了饭店。
走到街上他连忙换上警服，戴好帽子穿戴装备。整理好后向着目标方向跑去。
这里距离繁华大街还有一条街的间隔，而周围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街道上的人群还在照常享受生活，根本不知道一街相隔外正在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等邓双军一头是汗的冲到繁华大街后，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街道上一片混乱，道路被撕裂出一道裂缝。破碎的路灯、断裂的树木倒在地上。一辆黑色轿车与一辆红色小型货车相撞在一起。碎裂的玻璃和扭曲的金属残骸四散飞溅，给这条本就不平静的街道带来了无尽的恐慌和混乱。周围就像是发生了战争一般，地面上可以看到爆炸灼烧过的痕迹。
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墙体上出现了裂缝，部分玻璃窗户碎裂成无数锋利的碎片洒落一地。街道一侧的围栏被撞得扭曲变形。伤者很多，大部分因为撞击而倒地不起，浑身鲜血淋漓。他们无助地呻吟着、哭喊着，可见事故的何等惨烈。
还能行动的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散，尖叫声和呼救声交织在空气中。火焰燃烧的黑烟弥漫着整个场景，使得视线模糊不清。加上有风尘土飞扬，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地面时形成诡异而朦胧的光影。
现场的惨烈让他一时失神，直到周围群众打的报警电话让他清醒过来。对方显然也是十分惊慌，说话的声音如同嘶吼一般，旁边的女伴也被吓得捂着嘴巴死死的盯着前面。
看来事故发生的太突然，救援人员还没有赶到。来不及再思考连忙向着最前面的一辆车冲去。那辆车车头撞在另一辆车的侧面，整个驾驶室的车门都已经变形了。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车门拉开，接着把困在车内的伤员拖了出来。
还好对方伤的并不算严重，只是头部受到了撞击。行动有些缓慢，意识还是清楚的。连忙把他扶到人行道旁边让他坐下，随后再次冲回了事故现场。接着又从事故中心救出了两名伤者，这两名伤者伤势严重。都已经陷入了昏迷，要不是旁边的车辆突然燃烧了起来。移动他们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
“快后退！”他嘶吼着，让周围的人群后退。
燃烧的车辆随时有爆炸的危险，而他再次冲了进去。
“救命啊！”
突然的求救声让他的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
连忙寻找声音的来源，很快他就在一辆侧翻的封闭式货车下找到了伤者。他的双腿被车身压住根本无法挣脱。而旁边一辆撞在货车上的汽车，车头正在燃烧着火焰。
他连忙冲过去试图把车身抬起一些，手刚接触到车身就传来剧烈的疼痛。碎裂的玻璃和凸起的铁片划破了他的手掌，体力消耗巨大的他早已经精疲力尽。顾不得手上的伤，紧咬着牙抬车。血迹顺着指缝滴落到地上。然而车身实在是太重了，仅靠他一人根本无法抬起。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传来，随即热浪迎面而来。燃烧的火焰受到强风的冲击摇摆起来，一瞬间火势居然变小了一些。周围的温度迅速升高。车身为他抵挡住了直面而来的热风，即使是这样还是让他不由得压低身子。
等了两秒，周围的温度稳定后他才再次站起身来。
这一次他见到了此生难以忘怀的一幕。
只见远处的街道上。
一个红色的发光点，正在和一个银色的流光在不断碰撞着。他们每次撞击在一起都会发出剧烈的爆炸声，撞击形成的热风向着周围冲击而来。碰撞后又会迅速分开。银色的光点在不断的变化着，数量忽多忽少。体积也在不断的变化着，即使是这样也是处于劣势。
两者在不断的交锋中居然正在向着这边靠近。
看到这里他连忙蹲下身子继续试图救出被困的伤者。
“你，你快走吧！”伤者低着头，声音嘶哑着。用力拉了拉他的裤腿，随后用力的推着他。
“坚持住！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他紧咬着牙，头上的青筋暴起。脸色憋的通红，汗水不停的从他的脸颊滚落。手上的血液更是不断地向外流，即使是这样车身也才微微升起了一点。
就在他即将要失去力量的瞬间，一只手扶住了他旁边的车身。随后另一个人出现在他的另一边，缓缓地抬起头看到左侧是一名跟他穿着一样服装的警察。
“坚持住！我们一起。”
“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旁边的消防员大喊道。
三人一起用力车身被升高了一些，然而想要救出被困者还不够。这时周围的路人也跑了过来，车厢里有货物加上车门变形根本来不及清理，只能用人力抬。众人一起用力，所有人都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想要救人。这次车身终于被抬起了一个缝隙。旁边的路人连忙把伤者从车下拉了出来，两个人直接架起伤者向后跑。
随后大量的救援车辆出现，警察和医护人员紧急赶到现场。他们穿梭在车辆残骸和人群中，紧张的展开救援工作。消防车直接用自身的重量优势，把挡路的车辆全部顶到路边。红色警戒线被拉起，将事故现场与外界分隔开来。急促的呼叫声、警笛声和救护车的轰鸣声在环境中回荡，形成一股紧张且令人窒息的氛围。
邓双军抬头看着远处战斗的两道流光向着相反的方向急速离去。
就在几天前一个早上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头顶出现了一个数字，就如同游戏里的那样。虽然看过不少科幻电影，但是依旧让他十分惊慌。
那是一个数字5。
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自己还能活五天？顿时让他从惊慌变成了恐惧，他在家里呆了很久，直到局里打电话问他怎么还没来上班？他才鼓起勇气走出了房门，一出门才发现周围的路人头顶都有着一个数字。
那些数字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出现的，只有自己盯着对方看并且有想要查看的想法时那个数字才会浮现。而这一下就让他更加摸不到头脑了，大部分人的数字都是1-3期间，而有的人则是负数。
这一下把他彻底搞不会了，如果是生存时间那为什么有的人是负数？是说明他们已经死了吗？抱着怀疑的态度他观察了对方一会，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
等他到局里却发现周围的同事头顶也有着各种不同的数字，大部分都在2-5期间。其中也有一部分是0，当然也有几个是-1，-2的。
繁杂的工作打断了他的思考，知道不是生存时间后他的精神得到了放松。不再执着于探索数字表达的意思，而是优先执行工作。
渐渐的他就发现了这个数字的意思，或者只是他的猜测。
他发现那个数字似乎和一个人的善恶程度有关。他亲眼看到一个同事扶腿脚不便的老人过马路，他头顶的数字从1变成了2。
便衣在街上蹲点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头顶的数字从-2变成了-3。他立刻和几个同事冲过去把对方按在了地上，那是一个被他们盯上的扒手。这一下直接人赃俱获，随后把赃物还给了失主。
加上局里经常会接到报案，出警的频率也很高。他很快就摸清楚了规律，做了一些简单的分类后发现。
那些小混混、小流氓什么的大部分都处于-3这个数字左右。而那些更加严重的违法嫌疑人则是达到了-7、-8。
于是他经常蹲在路边观察周围的路人，但是很快又出现了让他摸不着头脑的事情。邻里矛盾爆发冲突吵架，两个人却都是正数。有人随手把吸完的烟头丢在地上，他头顶的数字却毫无变化。
而旁边的一个人把烟头丢进了垃圾桶里，他头顶的数字却出现了-1。正当他对这种行为完全无法理解的时候，垃圾桶内冒出了黑烟。是烟头把里面的杂物引燃了，他连忙接了些水倒进了垃圾桶里。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