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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进入了村庄,直奔客栈。

    今天客栈很是热闹,来换取食物得同门有好几桌,门口右侧挨着窗户坐着两女一男,桌上摆放着六碟素菜,右侧不远处桌位单独坐了一个女人,一身紫色薄衫,腰间系着一条黑色大带,门口左侧桌位两男两女,也许是刚刚坐下不久,刚端上来一碟菜,对着门口三个男人,像是在泥土里打了几个滚,说话很是粗鲁,楼梯口位置,小小餐桌坐了六男两女,其中一个男子与才文吉是死对头,随时开口来一句小白脸,也许是才文吉来客栈比较频繁导致。

    脚步声进来了,目光飘过客栈每个角落,左侧还有一个空位,直接一屁股坐下来,顿了片刻,没人来搭理,在外界只要进入客栈,第一时间便有人上茶水。

    “师兄,难道茶水也要换么?”

    他只是笑一笑,相云一只脚抬了起来,踩在凳子上,幻出最后一条兽腿,放在桌子边缘处。

    “好饿啊!赶紧上菜。”

    这时,楼上传来了脚步声,女当家走下楼来,一身红色装扮,外边穿着是一件开胸的薄衫,里面是一件白色秀着花鸟吊带裹衣,裹不住他那冰肌玉骨皮肤,十分妖娆多姿,纤纤玉指捻了捻粉红色衣衫,在坐食客目光齐刷刷移到了她身上,不慌不忙来到桌前。

    “呦!一段时间不见,牛起来了。”

    现在正是血气方刚年龄,哪受得了这等诱惑,直勾勾的看着她,若不是才文吉提醒他流鼻血了,他还不会回过神来,紧着用手擦拭鼻血,女当家已经走了过来。

    “老娘豆腐你也敢吃,小子想什么呢!”

    打理好鼻血,手在桌上不知所错,只好微微低下头,一声不吭。

    小冰莽缠绕在才文吉肩膀,确定取得了天雪莲,仔细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他们受伤,轻微点了点头,吩咐下人上了六个菜。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了,这可不像你啊!”

    “哪有,我只是在想事情。”

    菜很快上来了,全部是素菜,也对了他们口味,三个月顿顿是肉,看到肉都想吐了,一只妖兽只剩下一条腿了,相云还想用它换些纹银呢!这下不用想了。

    菜上来了,大口大口吃起来,嘴巴撑爆了,女当家问他们话,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干脆也不说了,先吃了在说,指了指左手边那条兽腿。

    “这是我全部食物了,给你换了,在上几个素菜,只要素菜,看到肉恶心,这个也赶快拿走。”

    其他食客看到兽肉,纷纷拿来食物要换肉吃,女当家允许每桌换一碟荤菜,剩下留给客栈人员。

    “这下可以说说你们了吧!”

    “女当家,我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吗?”

    “对对,还有我,还有我,女当家,你瞧这是我小冰莽。”

    托着冰莽放在了桌上,才文吉对冰莽百般呵护,喜欢的不得了。

    “瞧把你高兴的,这个可比你之前那只厉害多了!”

    “岂止是厉害多了,那得厉害一百倍,一千倍。”

    狼吞虎咽一顿吃,也差不多了饱了,示意女当家借一步说话,转身去了二层,相云对着才文吉打了一个手势也去了上楼。

    房间内陈列很是简单,对着门口放着茶桌,东侧是一张比较简陋的床,铺盖薄薄一层,西侧的窗户左侧位置放着简陋的梳妆台,上面只是摆放着一面镜子和一个木盒子,这在断天涯也算是不错了。

    女当家坐在凳子上,相云在房间转了一圈,来到窗前,凝望了一眼,在也见不到冰山了,顺手关闭了窗户。

    “伤势如何了。”

    “就那样,老毛病了。”

    一直以为是对方那波势力伤及了她。

    “你不是被曹仲宇击伤!”

    “他还伤不了我,我这伤很早就有了,只不过和他斗法时突然加重,才被那小子伤了。”

    “天雪莲已经取得,你现在可以疗伤了。”

    床的边缘处盘膝坐下,手中掐诀,用法力在房间内设了一道小型防护阵,一切准备就绪。

    “你给我一片天雪莲花瓣与一片叶子,然后帮我护法,我需要一个时辰疗伤。”

    幻出一片天雪莲花瓣以及叶子递给她,接过来直接放进口中吞下,顺手再幻出一粒黑色丹药服下,手在丹田处掐诀,法力在体内开始运转,不过片刻时间,身体溢出白色气体,犹如水蒸气般,愈演愈浓,整个房间被白色气体掩埋,上手把窗户打开一道缝隙,外边的空气飘进来,气体逐渐消失,女当家的衣衫已经浸透,仿佛是刚从水里出来似的,衣衫紧贴着冰肌玉骨般的皮肤。

    他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在房间内来回走动,这也看看,那也悄悄,走过女当家跟前,无意间看到了她那香肌玉体的前胸,呼吸时的节奏使得前胸一起一伏,不由停下了脚步,邪淫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那隆起的两座山峰,不由自主慢慢靠近,仿佛有一股魔力。

    疗伤完毕,慢慢张开眼睛,相云躬着身体映入眼帘,头部触手可及,右手一个勾拳,一拳打在相云左脸,即刻肿了起来。

    这一拳力度很大,相云不由后退几步,胳膊伸张出来在空中乱摆,想要保持身体平衡,却是无济于事,重重倒在地上,揉揉已经肿起来的左脸。

    是个男人也把持不住,女当家身材妖娆多姿,皮肤雪白如玉,穿着吊带裹胸衣,隆起两座山峰很是圆润,挤的中间很深一道沟,外边还是薄薄一层,若是说没有反应,那人一定不是男人,娃娃见了还叫一声娘呢!

    不敢吭声也不敢发脾气,默默站起身来,左手护着脸,脸肿影响了说话,声音呜呜哇哇,无法清楚。

    “你……你的伤势如何了,痊愈了么。”

    女当家眼神目露凶光,只让他背脊发凉,整理整理衣服,用手将衣服向前胸捻了捻,遮挡住了丰腴的胸部。

    “这只是一次警告,再有下次信不信扒了你的皮。”

    呜呜哇哇

    “你穿成这样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皮肤细嫩白净,身材柔若无骨,谁能控制的了,再说了,只是看了几眼也没上手啊!至于下手这么重么,脸都被你打肿了。”

    一个时辰疗伤,伤势已无大碍,后期调理便可痊愈,天雪莲药力有待验证,不过,绝对是稀有灵药。

    女当家站立起来,左手摆出了出拳姿势,如果相云在多言一句,只怕右脸也会肿起来。

    “你再说,信不信在给你一拳。”

    一拳一张脸肿胀,再来一拳,不敢想象,相云缩缩身体,伸手护在前方,保护头部不被伤害。

    “别别,不敢了,天雪莲给你,你的伤势还未痊愈。”

    “一片花瓣一片叶子足够了,后期调养即可,你自己留着吧!”

    斟满一杯茶,漏了一半,左脸痛的呲牙裂嘴,赶紧用左手按住,幻出一粒金疮玄元丹服下,突然沉思,相云来到断天涯一段时间了,姚梦天雪没有一点音讯,与女当家承诺记得一清二楚,希望能得到有用信息。

    “女当家,承诺是时候兑现了,不能反悔。”

    说话引起左脸疼痛,用手捂着减轻一点感觉。

    “你小子还挺上心,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替我办一件事情。”

    “猜测没错,你知道姚师叔下落,就是不告诉我,说吧!你让我办什么事情,我能做到一定答应你,你也要信守承诺。”

    “破除断天涯阵法,一定告诉你想要的答案,绝对信守承诺”

    目光透过窗户,已经看不到冰山了,留下一座荒山,高低起伏,没有草木,很是荒凉,窗前站了许久,也思考了许久,答应与不答应其实没什么区别,答应了多一份希望,成功与否尽力便可。

    “好,我答应你,但我没有把握。”

    留下一句话离开了。

    才文吉与冰莽玩耍,喂它食物,还有几桌客人,相云捂着脸坐下来,才文吉噗嗤一声笑了,其它人员偷来目光,猜测是被女当家教训了,相云这个样子不好笑,主要是想象画面刺激,其它人员神态没有变化,那是不可能,只不过在偷偷乐呵。

    “招惹女当家,佩服。”

    “血气方刚没控制住吧!哈哈哈……”

    议论声很小,竖起耳朵听也听不清楚,可以确定在议论此事,算得上是一件奇事了。

    “你这是怎么了,被女当家揍了,是不是没控制住。”

    给了才文吉一个白眼,恨不得一拳打过去,同样体验体验感觉,刺激之感,灵婴期修为,一拳可震动山峰,女当家并未用全力,如若不然,相云早已倒地不起,打肿脸只是一记提醒。

    “去去去……揭我短是不,我是来和你告别,我要离开一阵子,还会回来的,出去寻一寻姚师叔下落,”

    “你去哪里寻找,除了这里再就是曹钟宇那里了,我知道你有事情要办,可是……你离开之前能不能把解药给我,我可不想刚有了新宠,我就完蛋了。”

    幻出一颗同样丹药,其实就是一颗很普通丹药,作为糖果吃也可,凡人服下可以治病,修士服下没有任何作用。

    “不是毒药,只是一颗平常不能在平常丹药而已。”

    骗了那么久,一下子没忍住,爆发了,按在桌子上一阵蹂躏,突然间眼睛湿润了,深知断天涯有多残酷,无时无刻想着离开此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情绪控制不住了,拥抱在一起,情绪很激动,很伤感,不小心碰了一下左脸,情绪瞬间转变,忍着憋着不笑。

    “出去保护好自己,去往曹仲宇领地,别说来过村庄,遇见危险飞笺给我,现在有了冰莽,在这里算得上是一位强者了。”

    “我会安全回来找你,就此告辞。”

    “一路小心。”

    踏上了新的征程,寻找姚师叔才是相云第一要事,山村没有音讯,只好去下一站寻找,离开山村也是必然,唯一一条小巷,没有人打招呼,没有人送行,擦肩而过犹如陌生人,其实也就是陌生人,同门不假,相云进入宗门而他们已经来到了断天涯,名义上是同门,实际也就是道友而已。

    山村没有什么可以留恋,对于相云只是一个临时落脚点,而他也只是这里一个过客,虽然中间有一些小插曲,认识了才文吉、认识了女当家,有过打打杀杀,受过伤,得到了不少万年灵药,万年灵药在偏远地区实属罕见,修仙门派都有灵药培育基地,自给自足,若是灵药不足或者缺少稀有灵药,可以去专业培育灵药宗门购买。

    其实,村庄对于相云来说,最重要之人是女当家,第一次见面与她交谈,一种很特殊印象,确定与姚梦天雪有关系,年龄比相云大十来岁左右,推测女当家进入宗门,不过是一个不会走路的娃娃,也就打消了。

    村口站立了许久,没有挪动半步,他不知道去向何方,直接奔曹钟宇那边,又觉得没有多大意义,必须去,碰碰运气,说不定有其它收获。

    多少有一点留恋,毕竟三个月时间,唯一留下的也就是一张肿脸。

    “真倒霉,下如此重手,哎呦呦……不过那身材丰腴而不臃肿,肌肤洁白如玉,那两座山峰那一道沟,越想越无法控制”

    必须预备食物,不然无法存活下去,断天涯最缺的是食物,陌生位置也没有路,草丛有半人那么高,捡起一截树枝摔打着野草,这样好走一些,好好观察观察地形,右前方多是山脉,前方是一望无际草丛,左前方有一片树林,不假思索向树林走去。

    衣衫底襟只剩下后半部位,又被划了好多裂口,衣服全是灰尘,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怎么看上去怎么觉得不对劲,解下腰间棕褐色大带,脱下外衫,底襟扯了下来,大带系在了里边,外衫变成了短衫,敞着怀,看着还蛮不错。

    “鸟不拉屎的地方,整得都快崩溃了。”

    终于来到了树林,已经是下午了,夕阳即将落山,肚子也开始叫唤了,身上没有了食物,幻出酒葫芦,咕噜噜喝了一大气,垫垫肚子,没有了饥饿感,幸得有灵酒,还可以暂时充饥,解解渴。

    树林里四处张望,运气不错,找到了一棵野果树,结满了黄色果实,咬上一小口,甘甜可口味道不错,身体没有异样,几口下来只剩下核了,一边摘一边吃,吃了好多有了饱意,多摘了一些,预防没有食物充饥,捧着果实在树林里晃悠,嘴里吊着一根草杆哼哼着,他自己也不清楚哼哼的是什么。

    也许是饥饿难耐,不曾考虑其它事情,果树不隐蔽,很远便可以认出来,满树都是野果,为何无人采摘,只有一种可能,野果不可以吃,相云并没有考虑这一点,只是尝了一口没有问题,太大意了。

    突然神情扭曲,呲牙裂嘴,捂着肚子,身体扭成了麻花,果子散落一地,肚子实在疼的不得了,一直咕噜咕噜传来声响,无法站直身体,蹲着移动到草丛中,哗啦啦一声喷涌而出,酸臭气味太过难闻,捂住口鼻减少呼吸量,肚子一下瘪了下去,喷涌没有消失,什么也喷不出来,肚子里一点食物没有了,饥饿感传来,喷涌的感觉没有消失,疼痛感没有消失,站不起身来,只好捂着肚子蹲着,疼的厉害,丹药不起作用。

    幻出酒葫芦一顿猛灌,胃膨胀起来了,不多时,哗啦啦一声响喷涌而出,接着又是一阵猛喝,过了片刻又是哗啦啦声响,反复了好多次,终于有所好转,草薅了下来团了几个团儿,怎么也擦拭不干净,只好扯下一块衣衫,这才勉强擦干净,浑身无力,半俯着身体整理衣衫,捂着肚子移动到一颗树下,蹲了下来,神情依然痛苦。

    “我的天啊,半条命没了,可不能乱吃了。”

    一阵嘈杂声,有人在靠近,移动到树后躲起来,那人走了过来,用鼻子使劲嗅了嗅,护住了口鼻,果实垫了脚,拿起来瞅了一眼。

    “溜溜果,哪个人敢吃这种果子,看来这人倒霉了,吃一个还好一些,吃上三四个,两个时辰别想站起身来。”

    周围藤蔓缓缓靠近,一个猛窜,那人直接捆成了麻花,趴在地上无法动弹,在怎么挣扎也无法脱身。

    “是谁偷袭老子,你可知道我是谁,赶紧把我放了,让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说话改成了女声,听起来特别像,不仔细辨别无法辨认是男变女声。

    “怎么那么粗鲁,人家只想要一些食物!给我食物就放了你,不给我食物,我就只好把你吃了,人家好饿饿嘛。”

    声音很酥麻,相云自己起了一身起鸡皮疙瘩,一股冷气头顶窜到脚底,一个寒颤精神抖擞,假装要出手,为了活命,那人幻出了所有食物,看也不看,收入空间中,连续施展几次闪影,消失在茫茫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