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尹振刚开口说道：“刘起，很多话我都听不懂，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这么说，以前是这样，现在也这样，但不管怎样，到最后我发现你说的都是对的，就按你说的办吧”。
刘起道：“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今天你们也都看到了，一个农民从胸口里掏出两块皱巴巴的钱来买彩票，他不是为了自己能有很多钱，而是想着中奖后能有钱买几斤肉回去给家人吃，一个穿着破烂的母亲带着一个同样穿着破破烂烂的孩子，她掏出两块钱来买彩票，是想着中奖后能有钱给孩子买身好衣裳，但其实呢，根本不可能有的，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告诉他们真相，但人是很奇怪的，没有被骗过，就算你苦口婆心的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们也不会相信你”。
众人听完，全都沉默不语。
夜已深，已近冬季，天气渐凉。
刘起站在旅店的楼顶上，看着眼前静谧的小镇，听着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声，不禁叹息，这样宁静的夜晚在几十年后将不会再有了。
尹振刚来到楼顶，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
刘起说道：“给我来一根”。
尹振刚递给刘起一根烟，打着火，刘起低头将烟点上，深吸一口，从鼻腔中缓缓喷出一股烟雾。
尹振刚说道：“你不是不抽烟吗？”
“想抽时就抽两口”，刘起看着眼前的夜幕说道。
两人静静的抽着烟，都没言语。
片刻后尹振刚说道：“还记得段晓军那个小混蛋吗？读小学时你经常打他，刚开始还以为你跟他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没想到后来你把他姐姐段晓燕弄到学校去读书了，还对她那么好，每年都要去看她几次，给她带吃的，但为何却又不想让她知道，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
初中时你们家拿出全部身家送你姨妈去阳州做手术，我知道这应该也是你的主意，如果是我们家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和我父母就不会倾家荡产去帮助别人，哪怕是亲戚也不会，我们只会尽量帮助而已，我想其他人家也会如此。
现在搞的这个抽奖活动，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想搞钱，后来听你说把钱放你这，比给别人骗去更有用，我也想不明白，但现在我有点理解了，没有我们，照样有人会开始搞这样的抽奖活动，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他们那些人会更贪婪，县城里那几家搞抽奖活动的，他们所有的奖品哪怕是自行车都是找托去领的，没出一点成本。我们除了一等奖，其他都是实打实的，他们也不会像我们这样把真相散播出去，他们只会将这个骗局一直进行下去，直到最后”。
刘起扭头看着尹振刚笑道：“会想事情了，还以为你准备一辈子当个莽夫呢”。
尹振刚对刘起的调侃不以为意。
“跟着你，想不聪明都难那，兄弟们能有你是兄弟们的幸运，你不知道以前在街上混的，就我们这些人过得最好，其他的人要么还在街上混着，要么南下去外地打工了，过得好的没有几个，有些人还想到县城来跟着我们，被我拒绝了，我不想兄弟们还和以前一样，在他们眼里我们众兄弟就是一群聪明的人”。
刘起略有诧异，但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穷出恶人，富长良心，在这个贫穷的年代，为了口吃的，为了活下去，很多人会把良心先放到一边，等大家都过得好了再把扔掉的良心捡起来。
但这就能表明所有人都是良善的吗，也不是。
有些恶人就只是恶人，不能因为贫穷就可以认为他们是被迫的，他们做的一些事情不值得被原谅，这样的人刘起是不会要的，也拯救不过来。
天空无云，夜幕中仍能看到天上少许的繁星，天边也还挂着一轮残月。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两人回头看去，发现周青青也来到了楼顶。
尹振刚对刘起笑道：“我先下去了，这里留给你们”。
尹振刚走向楼梯口，与周青青擦肩而过的时候说道：“旅店房间不够，兄弟们都是几人共一个房间，今晚你们两人就挤挤吧”。
说完大笑离去。
周青青脸色通红，都不好意思走到刘起身边去，幸好月残星稀，朦胧不清，掩盖了她的羞涩。
刘起看着对面的女子，想起了当年的明月夜，天桥下。
少女已经长大了，年已十八，青春洋溢，芳华正茂，月色下犹如一个美丽的精灵。
刘起招招手，这个美丽的精灵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刘起伸手将其揽入怀中，深吸一口气，鼻端传来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周青青动了动，刘起在她耳边的呼吸让她觉得有些痒。
“怎又长高了呢”，刘起呢喃道。
周青青松开刘起，展颜一笑，坐在了楼顶的护栏上，然后再伸手抱住了刘起，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
刘起伸手抚摸着周青青瀑布般的长发，柔声道：“不必如此”。
周青青抱得更紧了些，脸蛋在刘起的胸膛上蹭了蹭，刘起的身体立马起了反应，他的一只手顺着秀发停在周青青的肩头。
刘起低头看着周青青，月色下，周青青的眼睛温柔似水，里面似乎荡起了层层波纹，刘起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一吻。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星入河。
第二天清晨，刘起，李文彬，周青青一起回了县城。
尹振刚，胖子，老黑等其它人留下，活动流程大家都已熟练，刘起也不担心什么，等下个礼拜抽奖的时候三人再来帮忙。
叶湘云这段时间有些心不在焉，靠窗户第3排的那个座位，这段时间经常出现了空缺，昨天那个人又请假了。
早上第一节课铃响之后，后门响起了几声敲门声，所有人都回头看去，叶湘云一扭头，就看到了刘起那张清秀的脸。
刘起道：“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今天你们也都看到了，一个农民从胸口里掏出两块皱巴巴的钱来买彩票，他不是为了自己能有很多钱，而是想着中奖后能有钱买几斤肉回去给家人吃，一个穿着破烂的母亲带着一个同样穿着破破烂烂的孩子，她掏出两块钱来买彩票，是想着中奖后能有钱给孩子买身好衣裳，但其实呢，根本不可能有的，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告诉他们真相，但人是很奇怪的，没有被骗过，就算你苦口婆心的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们也不会相信你”。
众人听完，全都沉默不语。
夜已深，已近冬季，天气渐凉。
刘起站在旅店的楼顶上，看着眼前静谧的小镇，听着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声，不禁叹息，这样宁静的夜晚在几十年后将不会再有了。
尹振刚来到楼顶，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
刘起说道：“给我来一根”。
尹振刚递给刘起一根烟，打着火，刘起低头将烟点上，深吸一口，从鼻腔中缓缓喷出一股烟雾。
尹振刚说道：“你不是不抽烟吗？”
“想抽时就抽两口”，刘起看着眼前的夜幕说道。
两人静静的抽着烟，都没言语。
片刻后尹振刚说道：“还记得段晓军那个小混蛋吗？读小学时你经常打他，刚开始还以为你跟他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没想到后来你把他姐姐段晓燕弄到学校去读书了，还对她那么好，每年都要去看她几次，给她带吃的，但为何却又不想让她知道，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
初中时你们家拿出全部身家送你姨妈去阳州做手术，我知道这应该也是你的主意，如果是我们家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和我父母就不会倾家荡产去帮助别人，哪怕是亲戚也不会，我们只会尽量帮助而已，我想其他人家也会如此。
现在搞的这个抽奖活动，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想搞钱，后来听你说把钱放你这，比给别人骗去更有用，我也想不明白，但现在我有点理解了，没有我们，照样有人会开始搞这样的抽奖活动，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他们那些人会更贪婪，县城里那几家搞抽奖活动的，他们所有的奖品哪怕是自行车都是找托去领的，没出一点成本。我们除了一等奖，其他都是实打实的，他们也不会像我们这样把真相散播出去，他们只会将这个骗局一直进行下去，直到最后”。
刘起扭头看着尹振刚笑道：“会想事情了，还以为你准备一辈子当个莽夫呢”。
尹振刚对刘起的调侃不以为意。
“跟着你，想不聪明都难那，兄弟们能有你是兄弟们的幸运，你不知道以前在街上混的，就我们这些人过得最好，其他的人要么还在街上混着，要么南下去外地打工了，过得好的没有几个，有些人还想到县城来跟着我们，被我拒绝了，我不想兄弟们还和以前一样，在他们眼里我们众兄弟就是一群聪明的人”。
刘起略有诧异，但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穷出恶人，富长良心，在这个贫穷的年代，为了口吃的，为了活下去，很多人会把良心先放到一边，等大家都过得好了再把扔掉的良心捡起来。
但这就能表明所有人都是良善的吗，也不是。
有些恶人就只是恶人，不能因为贫穷就可以认为他们是被迫的，他们做的一些事情不值得被原谅，这样的人刘起是不会要的，也拯救不过来。
天空无云，夜幕中仍能看到天上少许的繁星，天边也还挂着一轮残月。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两人回头看去，发现周青青也来到了楼顶。
尹振刚对刘起笑道：“我先下去了，这里留给你们”。
尹振刚走向楼梯口，与周青青擦肩而过的时候说道：“旅店房间不够，兄弟们都是几人共一个房间，今晚你们两人就挤挤吧”。
说完大笑离去。
周青青脸色通红，都不好意思走到刘起身边去，幸好月残星稀，朦胧不清，掩盖了她的羞涩。
刘起看着对面的女子，想起了当年的明月夜，天桥下。
少女已经长大了，年已十八，青春洋溢，芳华正茂，月色下犹如一个美丽的精灵。
刘起招招手，这个美丽的精灵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刘起伸手将其揽入怀中，深吸一口气，鼻端传来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周青青动了动，刘起在她耳边的呼吸让她觉得有些痒。
“怎又长高了呢”，刘起呢喃道。
周青青松开刘起，展颜一笑，坐在了楼顶的护栏上，然后再伸手抱住了刘起，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
刘起伸手抚摸着周青青瀑布般的长发，柔声道：“不必如此”。
周青青抱得更紧了些，脸蛋在刘起的胸膛上蹭了蹭，刘起的身体立马起了反应，他的一只手顺着秀发停在周青青的肩头。
刘起低头看着周青青，月色下，周青青的眼睛温柔似水，里面似乎荡起了层层波纹，刘起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一吻。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星入河。
第二天清晨，刘起，李文彬，周青青一起回了县城。
尹振刚，胖子，老黑等其它人留下，活动流程大家都已熟练，刘起也不担心什么，等下个礼拜抽奖的时候三人再来帮忙。
叶湘云这段时间有些心不在焉，靠窗户第3排的那个座位，这段时间经常出现了空缺，昨天那个人又请假了。
早上第一节课铃响之后，后门响起了几声敲门声，所有人都回头看去，叶湘云一扭头，就看到了刘起那张清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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