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像炒菜一样挥刀
“那就恕难从命了，九条大人。”
顾小七站起来，拾起佩刀，严肃说道：
“武士间的决斗，没分出胜负前不允许他人打扰，你没看到我的对手正在等我吗？”
天上的雷音权现捕捉到顾小七，徐徐从空中落下。
见识过那一刀后，雷音权现不再狂暴了，但力量却更加集中。
雷音权现是雷鸟残余的怨念所化，每一次被唤醒，无穷无尽的愤怒都在折磨它。
它想要让眼前的敌手帮它再一次解脱。
裟罗揪住顾小七的衣领喊：“你犯什么病！你已经没有神之眼了，哪里来的力量打败它？”
顾小七一脸疑惑：“雷音权现可是雷元素伤害免疫的，打它要什么雷元素神之眼？你是不是刚才摔傻了？”
“你在放什么狗屁！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普通人吗！”裟罗破口大骂。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它已经等我很久了。”顾小七笑着推开裟罗。
雷音权现和顾小七面对面靠近，二者都保持着肃静。
最终时刻，到了。
雷音权现收拢翅膀于胸前，将力量聚集在翅尖。
“你想用【羽刃】决出胜负么？正合我意。”
顾小七双手把佩刀高高举过头顶。
深呼吸。
像发呆一样握刀。
像炒菜一样挥刀。
顾小七的瞳孔逐渐无神，身体软得像融化成水，紧握刀的食指也松开了。
他的刀尖慢慢地磕在雷音权现最长最硬的飞羽上。
叮！
电光火石间，二者的第一合已经结束，快到裟罗看不清过程。
叮叮叮叮叮！
顾小七的刀和雷音权现的铁羽不断交锋。
雷音权现也知道眼前的对手已经失去元素力，特意用了最小的力量。他们的比试仅限于技艺。
但裟罗不能理解为什么没有学过武艺的顾小七可以反应这么快，他无神的眸子甚至没有动过一下。
顾小七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
他感觉万事万物的流向和结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仿佛旅行者开了元素视野。
而且还变慢了。
这就是“一心”状态吗？
顾小七不会武艺，但他也知道武艺无非就是防御对手的进攻，并攻击到对手的弱点。
只要足够快，谁都可以做到这两点。
叮叮叮叮叮！
顾小七和雷音权现的交锋越来越快，但力道始终轻微，只能在裟罗耳边刮起微风。
“嘶——”
顾小七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放空大脑排除所有思绪，让刀自由地前进。
在雷音权现看似滴水不漏的【羽刃】风暴中，顾小七的刀找到了一条畅通无阻的道路。
叮！
雷音权现的飞羽抵达顾小七的额头前，顾小七的刀尖抢先触碰到雷音权现的胸口！
雷音权现低头看了看，化为一团雷雾消失了。
裟罗睁大眼睛看着顾小七。
顾小七慢慢将刀收回刀鞘，说：“原来真正的【无想的一刀】，需要的并不是电闪雷鸣的威力，而是【无想】和【一心】……当然有威力会更好，哈哈！”
裟罗突然冲上来一拳把顾小七打倒，还没等顾小七反应过来，裟罗就紧紧将他抱住。
……
休息了一段时间，裟罗准备带顾小七回到战船。
战场一片狼藉，他们本没有抱希望找到大祭司又爷爷抱着的那个锦盒。
但没想到他们路过祭坛废墟时，却看到了抱着盒子坐在墙角发呆的又爷爷。
裟罗走上去说：“你的祭典已经结束了，把盒子给我们吧！”
又爷爷嘟囔了些什么，突然暴怒：“都是你们的错！为什么祭典总是不能顺利进行！如果能顺利完成，就一定能取悦雷鸟大人！这次甚至还没开始……”
顾小七打断他：“这种祭典，你们早就成功过了！难道你忘了阿瑠吗！”
“阿瑠……”又爷爷神色慌张地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裟罗问：“盒子里的祭品是什么？”
又爷爷说：“是能关得住雷电的圣物。”
他把锦盒递给裟罗，说：“也许你们说得对，我只是不敢承认那个事实罢了。”
裟罗打开锦盒，看到一个扁扁的方形金属造物。
顾小七看见后惊呼：“这不是我的手机吗？！”
难道自己穿越来的时候，手机也一并带来了吗？只是他掉落到【御温泉】，手机却掉在了【鹤观】？
“手机？”
裟罗想起在那个空间中顾小七和妈妈“打电话”的场景，当时他手里似乎确实拿着一个这样的东西。
裟罗赶紧问又爷爷：“你从哪里搞来这个东西的？”
她低头看去，发现又爷爷的亡灵不知何时消失了。
顾小七摆弄手机，发现居然还有电！
他赶紧打开相册，找到了原来和爸爸妈妈的合照，不禁滴下眼泪来。
他还想登上《原神》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提瓦特大陆没有网络信号，只好作罢。
“我们先回去吧，这一趟的问题也算是解决了。”裟罗拍了拍顾小七的背。
二人回到战船，裟罗提笔准备写行动报告。
她对顾小七说：“所以我们的结论是：推测是因为你的到来而引起两个世界重合的异象，这种异象同时再次唤醒了【鹤观】的亡灵。亡灵们误以为异象是雷鸟对他们的拯救，于是以你的手机为祭品进行祭典，并召唤出了雷鸟残余的怨念雷音权现？”
顾小七点头。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事！
“有一点不对，我记得又爷爷说过这次的祭典还没开始就被我们打断了。所以雷音权现并不是他们召唤出来的！”顾小七紧张地说。
裟罗同样愣了一下，说道：“那也就是说，这次释放雷音权现的另有其人！”
顾小七点头：“他释放雷音权现，也许是为了捣毁祭典，也许是为了阻止我们这样的人妨碍祭典，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场祭典最终召唤来的东西不是雷音权现，而是其他什么东西。”
裟罗表情凝重：“结果还是有什么人在暗中谋划对稻妻不利的事情么？”
顾小七说：“先把我们目前获得的信息向将军大人报告吧。”
……
战船驶离【鹤观】，一个人影从废墟中走出，遥望着战船离开的方向。
顾小七站起来，拾起佩刀，严肃说道：
“武士间的决斗，没分出胜负前不允许他人打扰，你没看到我的对手正在等我吗？”
天上的雷音权现捕捉到顾小七，徐徐从空中落下。
见识过那一刀后，雷音权现不再狂暴了，但力量却更加集中。
雷音权现是雷鸟残余的怨念所化，每一次被唤醒，无穷无尽的愤怒都在折磨它。
它想要让眼前的敌手帮它再一次解脱。
裟罗揪住顾小七的衣领喊：“你犯什么病！你已经没有神之眼了，哪里来的力量打败它？”
顾小七一脸疑惑：“雷音权现可是雷元素伤害免疫的，打它要什么雷元素神之眼？你是不是刚才摔傻了？”
“你在放什么狗屁！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普通人吗！”裟罗破口大骂。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它已经等我很久了。”顾小七笑着推开裟罗。
雷音权现和顾小七面对面靠近，二者都保持着肃静。
最终时刻，到了。
雷音权现收拢翅膀于胸前，将力量聚集在翅尖。
“你想用【羽刃】决出胜负么？正合我意。”
顾小七双手把佩刀高高举过头顶。
深呼吸。
像发呆一样握刀。
像炒菜一样挥刀。
顾小七的瞳孔逐渐无神，身体软得像融化成水，紧握刀的食指也松开了。
他的刀尖慢慢地磕在雷音权现最长最硬的飞羽上。
叮！
电光火石间，二者的第一合已经结束，快到裟罗看不清过程。
叮叮叮叮叮！
顾小七的刀和雷音权现的铁羽不断交锋。
雷音权现也知道眼前的对手已经失去元素力，特意用了最小的力量。他们的比试仅限于技艺。
但裟罗不能理解为什么没有学过武艺的顾小七可以反应这么快，他无神的眸子甚至没有动过一下。
顾小七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
他感觉万事万物的流向和结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仿佛旅行者开了元素视野。
而且还变慢了。
这就是“一心”状态吗？
顾小七不会武艺，但他也知道武艺无非就是防御对手的进攻，并攻击到对手的弱点。
只要足够快，谁都可以做到这两点。
叮叮叮叮叮！
顾小七和雷音权现的交锋越来越快，但力道始终轻微，只能在裟罗耳边刮起微风。
“嘶——”
顾小七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放空大脑排除所有思绪，让刀自由地前进。
在雷音权现看似滴水不漏的【羽刃】风暴中，顾小七的刀找到了一条畅通无阻的道路。
叮！
雷音权现的飞羽抵达顾小七的额头前，顾小七的刀尖抢先触碰到雷音权现的胸口！
雷音权现低头看了看，化为一团雷雾消失了。
裟罗睁大眼睛看着顾小七。
顾小七慢慢将刀收回刀鞘，说：“原来真正的【无想的一刀】，需要的并不是电闪雷鸣的威力，而是【无想】和【一心】……当然有威力会更好，哈哈！”
裟罗突然冲上来一拳把顾小七打倒，还没等顾小七反应过来，裟罗就紧紧将他抱住。
……
休息了一段时间，裟罗准备带顾小七回到战船。
战场一片狼藉，他们本没有抱希望找到大祭司又爷爷抱着的那个锦盒。
但没想到他们路过祭坛废墟时，却看到了抱着盒子坐在墙角发呆的又爷爷。
裟罗走上去说：“你的祭典已经结束了，把盒子给我们吧！”
又爷爷嘟囔了些什么，突然暴怒：“都是你们的错！为什么祭典总是不能顺利进行！如果能顺利完成，就一定能取悦雷鸟大人！这次甚至还没开始……”
顾小七打断他：“这种祭典，你们早就成功过了！难道你忘了阿瑠吗！”
“阿瑠……”又爷爷神色慌张地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裟罗问：“盒子里的祭品是什么？”
又爷爷说：“是能关得住雷电的圣物。”
他把锦盒递给裟罗，说：“也许你们说得对，我只是不敢承认那个事实罢了。”
裟罗打开锦盒，看到一个扁扁的方形金属造物。
顾小七看见后惊呼：“这不是我的手机吗？！”
难道自己穿越来的时候，手机也一并带来了吗？只是他掉落到【御温泉】，手机却掉在了【鹤观】？
“手机？”
裟罗想起在那个空间中顾小七和妈妈“打电话”的场景，当时他手里似乎确实拿着一个这样的东西。
裟罗赶紧问又爷爷：“你从哪里搞来这个东西的？”
她低头看去，发现又爷爷的亡灵不知何时消失了。
顾小七摆弄手机，发现居然还有电！
他赶紧打开相册，找到了原来和爸爸妈妈的合照，不禁滴下眼泪来。
他还想登上《原神》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提瓦特大陆没有网络信号，只好作罢。
“我们先回去吧，这一趟的问题也算是解决了。”裟罗拍了拍顾小七的背。
二人回到战船，裟罗提笔准备写行动报告。
她对顾小七说：“所以我们的结论是：推测是因为你的到来而引起两个世界重合的异象，这种异象同时再次唤醒了【鹤观】的亡灵。亡灵们误以为异象是雷鸟对他们的拯救，于是以你的手机为祭品进行祭典，并召唤出了雷鸟残余的怨念雷音权现？”
顾小七点头。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事！
“有一点不对，我记得又爷爷说过这次的祭典还没开始就被我们打断了。所以雷音权现并不是他们召唤出来的！”顾小七紧张地说。
裟罗同样愣了一下，说道：“那也就是说，这次释放雷音权现的另有其人！”
顾小七点头：“他释放雷音权现，也许是为了捣毁祭典，也许是为了阻止我们这样的人妨碍祭典，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场祭典最终召唤来的东西不是雷音权现，而是其他什么东西。”
裟罗表情凝重：“结果还是有什么人在暗中谋划对稻妻不利的事情么？”
顾小七说：“先把我们目前获得的信息向将军大人报告吧。”
……
战船驶离【鹤观】，一个人影从废墟中走出，遥望着战船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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