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凡人对原神
此后一个月，顾小七都在五右卫门的指导下练习。
五右卫门带他去镇守之森奔跑，去瀑布下打坐，和他对练。
顾小七的身体素质比原来好了不少，但始终对绝技没有领悟。
某天顾小七在院子里挥刀时，看见街角站着一个仆人，直勾勾地盯着他练剑。一转眼，这个人就消失了。
顾小七被看得心中发毛，总觉得这个人不像一般杂役。不过大战在即，他也无心多想。
开战前一晚，裟罗来陪顾小七做模拟练习。
裟罗的箭还好躲避，但雷电的速度远不是人所能及的，顾小七被电麻了。
裟罗劝他：“不要逞强。明天我和五右卫门带人潜伏在此，活捉他即可。”
顾小七一个劲摇头：“我不能言而无信，而且不能再让他更恨稻妻了。”
裟罗只好作罢。
这一晚，顾小七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几乎没有可能打赢雷电国崩，但如果被国崩打得太狼狈，他又怎么和将军交代，怎么面对平时尊敬他的百姓们呢？
五右卫门说的【燕返】和【二天一流】究竟是什么意思？
“哟，还没睡啊，大英雄可真是勤勉。”
“谁？”顾小七打了个激灵坐起来，发现自己的房门敞开着，雷电国崩靠在门框上。
顾小七恼怒：“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私闯我家，太过分了！”
“呵，说不定明天开始，这里就不是你家了呢。”国崩一脸得意。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难道非要把别人都搞得鸡犬不宁，你才开心么？”顾小七吼道。
国崩笑得更猖狂了：“哼哼，看到你这么恼羞成怒的样子，我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啊。真希望明天能在巴尔泽布的脸上看到更精彩的表情，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泄恨。”
顾小七很生气：“我改变主意了，雷电国崩。”
“哦？”国崩饶有兴趣地打量他。
顾小七郑重其事地说：“明天，我会当着众人的面打赢你，让你恢复一点理智。你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国崩大笑道：“哈哈哈！笑死我了，一个决战前害怕得睡不着的废物，竟说大话要打赢我？你的脑子坏掉了么？”
“我要睡觉了，请你走开。”顾小七躺下盖好被子。
“哼，享受最后的安眠吧。”雷电国崩摔门离去。
雷电国崩走后，顾小七披衣起身，在院子里挥刀直到天亮。
……
决战的日子到了。
清晨，顾小七泡了个澡，洗漱完毕后吃了早餐，然后穿好衣服和甲胄，把打磨好的佩刀插在腰间。
他打开院门，走上街道。雷电国崩已经在路边等他了。
顾小七没有说话，二人并肩向【天守阁】走去。
“很严肃嘛，莫非还抱着打赢我的念头？乖乖被我揍一顿不好么？”国崩开口。
顾小七说：“之前我确实有这样想过，觉得向你妥协，就能化解你的怨气。但昨晚我发现这只是妄想。我必须打赢你。”
国崩惨笑道：“呵呵，那你就试试吧，可笑的凡人。我做过凡人，也做过神和原神。只有我才能理解二者之间有多么巨大的力量鸿沟。若不是有‘力量’的天堑阻隔我，巴尔泽布又怎敢将我抛弃？”
国崩停下脚步拦在顾小七面前，正色道：“神、原神和凡人有天壤之别！只有力量，才是说话的唯一资本！让我在这一战中教会你这个道理吧！”
顾小七看着国崩的脸，不由得想起师父大河源五右卫门，他也是个以凡人之身挑战神之眼持有者的倔强之人。
尽管他从没抱怨过，但一起修行时，顾小七看到他身上新旧伤疤无数。他面对神之眼持有者时一定经历过不少绝望，却从未动摇信念。
神之眼赐予的力量，让某些人忽视了人本身的力量。
“我会打赢你的，雷电国崩。”
顾小七绕过国崩，向【天守阁】走去。
……
【天守阁】内，雷电将军正在批阅公文。
侍从来请示，说雷电小七带着一个人请求面见将军大人。
雷电将军很诧异，便宣他们入内。
顾小七带着雷电国崩进来了，雷电将军看见国崩，表情凝重起来。
“好久不见，雷电国崩。你来所为何事？”雷电将军的双眼中泛起雷光。
国崩笑嘻嘻地说：“哟，将军大人，别来无恙呢。我最近交了个新朋友，就来和朋友一起看看您老人家。”
国崩说着，伸出手臂勾住顾小七的肩膀。
咔嚓！
数道落雷劈在雷电将军背后。
雷电将军语气威严：“离他远一点，雷电国崩。你最好快点说明自己的来意。”
“啊呀呀，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吓人。”国崩忙赔着笑脸摆手后退，“真让人分不清，到底谁是亲儿子，谁是干儿子了呢。”
咔嚓！
又是数道落雷，雷电将军沉默不语。
“不要吓唬人了，巴尔泽布。”
雷电国崩收起笑脸：“客套结束了。实话告诉你，我来只为一件事：和你宝贝的继子雷电小七进行御前决斗！”
“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雷电国崩。”
雷电将军从胸口抽出雷霆肆虐的梦想一心，踏着落雷从御座上走下来。
她说：“上一次御前决斗的结局，你不会不知道吧。”
雷电国崩双手叉腰，一脸无所谓：“就是知道结果，才慕名而来呢：我好想看看你是如何斩首这位小七朋友的！”
唰！
梦想一心抵在雷电国崩的咽喉。
国崩依旧不怕：“难道说，那位旅行者教给你的【永恒】，是连最古老的御前决斗的传统都可以罔顾的“新概念永恒”么？我记得任何人都有资格发起御前决斗吧，哈哈哈哈！”
雷电将军眉头紧皱。
就在这时，顾小七抱拳行礼道：“将军大人，我愿意接受他的挑战。我一定会在众人面前打败他的！”
“可是你已经没有神之眼了。”雷电将军看向顾小七。
“请相信我，将军大人。我会用凡人的力量战胜他！”
顾小七目光坚定！
五右卫门带他去镇守之森奔跑，去瀑布下打坐，和他对练。
顾小七的身体素质比原来好了不少，但始终对绝技没有领悟。
某天顾小七在院子里挥刀时，看见街角站着一个仆人，直勾勾地盯着他练剑。一转眼，这个人就消失了。
顾小七被看得心中发毛，总觉得这个人不像一般杂役。不过大战在即，他也无心多想。
开战前一晚，裟罗来陪顾小七做模拟练习。
裟罗的箭还好躲避，但雷电的速度远不是人所能及的，顾小七被电麻了。
裟罗劝他：“不要逞强。明天我和五右卫门带人潜伏在此，活捉他即可。”
顾小七一个劲摇头：“我不能言而无信，而且不能再让他更恨稻妻了。”
裟罗只好作罢。
这一晚，顾小七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几乎没有可能打赢雷电国崩，但如果被国崩打得太狼狈，他又怎么和将军交代，怎么面对平时尊敬他的百姓们呢？
五右卫门说的【燕返】和【二天一流】究竟是什么意思？
“哟，还没睡啊，大英雄可真是勤勉。”
“谁？”顾小七打了个激灵坐起来，发现自己的房门敞开着，雷电国崩靠在门框上。
顾小七恼怒：“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私闯我家，太过分了！”
“呵，说不定明天开始，这里就不是你家了呢。”国崩一脸得意。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难道非要把别人都搞得鸡犬不宁，你才开心么？”顾小七吼道。
国崩笑得更猖狂了：“哼哼，看到你这么恼羞成怒的样子，我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啊。真希望明天能在巴尔泽布的脸上看到更精彩的表情，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泄恨。”
顾小七很生气：“我改变主意了，雷电国崩。”
“哦？”国崩饶有兴趣地打量他。
顾小七郑重其事地说：“明天，我会当着众人的面打赢你，让你恢复一点理智。你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国崩大笑道：“哈哈哈！笑死我了，一个决战前害怕得睡不着的废物，竟说大话要打赢我？你的脑子坏掉了么？”
“我要睡觉了，请你走开。”顾小七躺下盖好被子。
“哼，享受最后的安眠吧。”雷电国崩摔门离去。
雷电国崩走后，顾小七披衣起身，在院子里挥刀直到天亮。
……
决战的日子到了。
清晨，顾小七泡了个澡，洗漱完毕后吃了早餐，然后穿好衣服和甲胄，把打磨好的佩刀插在腰间。
他打开院门，走上街道。雷电国崩已经在路边等他了。
顾小七没有说话，二人并肩向【天守阁】走去。
“很严肃嘛，莫非还抱着打赢我的念头？乖乖被我揍一顿不好么？”国崩开口。
顾小七说：“之前我确实有这样想过，觉得向你妥协，就能化解你的怨气。但昨晚我发现这只是妄想。我必须打赢你。”
国崩惨笑道：“呵呵，那你就试试吧，可笑的凡人。我做过凡人，也做过神和原神。只有我才能理解二者之间有多么巨大的力量鸿沟。若不是有‘力量’的天堑阻隔我，巴尔泽布又怎敢将我抛弃？”
国崩停下脚步拦在顾小七面前，正色道：“神、原神和凡人有天壤之别！只有力量，才是说话的唯一资本！让我在这一战中教会你这个道理吧！”
顾小七看着国崩的脸，不由得想起师父大河源五右卫门，他也是个以凡人之身挑战神之眼持有者的倔强之人。
尽管他从没抱怨过，但一起修行时，顾小七看到他身上新旧伤疤无数。他面对神之眼持有者时一定经历过不少绝望，却从未动摇信念。
神之眼赐予的力量，让某些人忽视了人本身的力量。
“我会打赢你的，雷电国崩。”
顾小七绕过国崩，向【天守阁】走去。
……
【天守阁】内，雷电将军正在批阅公文。
侍从来请示，说雷电小七带着一个人请求面见将军大人。
雷电将军很诧异，便宣他们入内。
顾小七带着雷电国崩进来了，雷电将军看见国崩，表情凝重起来。
“好久不见，雷电国崩。你来所为何事？”雷电将军的双眼中泛起雷光。
国崩笑嘻嘻地说：“哟，将军大人，别来无恙呢。我最近交了个新朋友，就来和朋友一起看看您老人家。”
国崩说着，伸出手臂勾住顾小七的肩膀。
咔嚓！
数道落雷劈在雷电将军背后。
雷电将军语气威严：“离他远一点，雷电国崩。你最好快点说明自己的来意。”
“啊呀呀，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吓人。”国崩忙赔着笑脸摆手后退，“真让人分不清，到底谁是亲儿子，谁是干儿子了呢。”
咔嚓！
又是数道落雷，雷电将军沉默不语。
“不要吓唬人了，巴尔泽布。”
雷电国崩收起笑脸：“客套结束了。实话告诉你，我来只为一件事：和你宝贝的继子雷电小七进行御前决斗！”
“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雷电国崩。”
雷电将军从胸口抽出雷霆肆虐的梦想一心，踏着落雷从御座上走下来。
她说：“上一次御前决斗的结局，你不会不知道吧。”
雷电国崩双手叉腰，一脸无所谓：“就是知道结果，才慕名而来呢：我好想看看你是如何斩首这位小七朋友的！”
唰！
梦想一心抵在雷电国崩的咽喉。
国崩依旧不怕：“难道说，那位旅行者教给你的【永恒】，是连最古老的御前决斗的传统都可以罔顾的“新概念永恒”么？我记得任何人都有资格发起御前决斗吧，哈哈哈哈！”
雷电将军眉头紧皱。
就在这时，顾小七抱拳行礼道：“将军大人，我愿意接受他的挑战。我一定会在众人面前打败他的！”
“可是你已经没有神之眼了。”雷电将军看向顾小七。
“请相信我，将军大人。我会用凡人的力量战胜他！”
顾小七目光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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