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漏洞
“电击！”
斯莫林冷冷地说道。
这是一间地下室。
昏暗的灯光摇摇晃晃，潮湿的墙壁散发出发霉的味道，中间一把椅子上，放着各种各样奇怪的工具。椅子上并没有坐人，而在椅子前面的地上，则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个保安局警员手中拿着电击枪，走上前来，将那个人翻过身来，然后拿着电击枪朝他的胸口按上去，一扣扳机，一阵电流发出“滋滋”的声音。
刚刚还昏死过去的那人，身体一阵抖动。
警察站起身来，朝后退去。
斯莫林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过了好一会，那人“嗯！”的一声，醒转了过来。
“野人！”斯莫林坐在椅子上面，冷笑道：“怎么样，还撑得住吗？撑不住了你就老老实实地交待。是不是铁锁让你去杀伊拉卡的？”
楚中天使劲地睁开双眼。那双眼睛已经被打肿到快睁不开了。他的鼻梁也断了，只要一呼吸，那空气就如一把刮刀一般在他的鼻腔里刮动。他张开嘴呼吸，牙齿只剩下三颗了。他双手想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发觉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右手腕已经断掉了。他叹了一口气，左手使劲一撑，坐了起来。
两条腿本来快好了。这几天的毒打之下，旧伤复发，早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
“还好！脑子还在。”楚中天轻轻笑了一下。
“你还笑得出来？”斯莫林站了起来。
他走到那把椅子的旁边，捡起一把大钳子，上上下下地仔细端详，就像在看一件古董一般。
他笑道：“你们人类可真是厉害。发明出如此多的刑罚，看来，天龙星人除了将人类搞到天龙星上当奴隶，还学到了不少好东西嘛！”
楚中天笑了笑，用那张漏风的嘴说道：“你要是感兴趣，你也可以试一试。”
斯莫林两只手拿住大钳子的两个把手，朝相反的方向使劲。到了极限，卡在那里。斯莫林继续使劲，只听见“咔咔咔”，卡在钳子中间的螺丝发出痛苦的尖叫，到最后，“嘣”地一声，钳子的螺丝断了。斯莫林双手各拿钳子的一半，将钳子丢在了地上。
“我跟你说过了，伊拉卡死的前一个小时，有人看见你走出了公寓。而且，不是从公寓的大门走出去的，而是躲过监控，从窗户爬出去的。”
“谁看见了？你说看见就看见？我还看见你杀了伊拉卡呢，你怎么不相信呢？”
斯莫林摇了摇头，他蹲下身子，盯着楚中天，笑道：“我说你何必呢？你说出实话，马上就放你走了。这么多地球人在天龙星上，你为了救一个铁锁，你值得牺牲自己吗？你看你这一身伤，看着好可怜。你要说了，我们马上送你去治疗，这腿，这手腕，耽误不起啊。”
楚中天笑道：“我看，是你们的时间耽误不起吧！”
“铁锁，现在躺在舒服的床上，喝着小酒，没事跟斯凯丽公主约会约会，逗逗小狗，日子过得可爽了。早就把你忘在脑后了。你还在这里为他坚持？”
楚中天沉默了。
自己被抓进来一个星期了，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傅远山到底在做什么，他也不清楚。不过，他相信他明白自己的话。
“把盘子给洗干净！”楚中天临走之前专门交待了傅远山。
“傅远山有没有将盘子洗干净？”楚中天心中想道。
“他一定是还没有完成任务！还有好多个盘子没洗，现在安保措施升级了，再去设计暗杀，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容易了。这小子一定行的。”
“我得再拖一拖时间。”楚中天想道。
他抬起头，看向那些放在椅子上的刑具，摇了摇头。
“怎么了？”斯莫林冷笑道。
“你知道有一种刑具叫铁梳子吗？”楚中天笑道。
“什么？”
“铁梳子，看来你是不知道的。我告诉你，用尖利的铁丝做的梳子，不过不是用来梳头的，而是用来刮身上的。一刮就是几道血痕，水平高的，一刮就把皮给刮掉一层。”
“你想试试吗？”斯莫林冷笑道：“明天就给你安排上。”
楚中天笑一笑，说道：“不错！最近我的皮是有一些痒。”
“哼！”斯莫林脸色一变。
楚中天继续说道：“还有一种，点天灯。将人的肚子剖开，然后引上线塞进肚子里，点上火，然后用人自身的脂肪来点灯。”
“看来，你是不准备说了？”斯莫林冷笑道：“如果你想求死，我可以满足你。”
“不不不！”楚中天摇了摇头，说道：“你最好按照我说的这些刑罚一样一样地试一试我。说不定哪一天我就支持不住了，就会告诉你了。”
“你。。。。。。！”
忽然，门外跑进来一个保安局警察，他低声说道：“斯凯丽公主来了。”
“她怎么来了？”
“王子殿下跟她一起来的。”
斯莫林一惊，赶紧迎了出去。
刚刚出门，就见到斯凯丽公主走了过来，后面紧跟着斯凯奇王子，王子见到斯莫林，朝他摇了摇头。
斯莫林站在那里，朝斯凯丽公主鞠了一躬，嘴里说道：“公主殿下来这里有何贵干？”
斯凯丽公主也不跟他客气，说道：“让开！”
斯莫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斯凯丽生气道：“我说让开，你听不见吗？”
“姐姐。。。。。。”斯凯奇插嘴道：“有什么事情让他们办就好了，这地方这么脏。。。。。。”
斯凯丽回头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也知道脏，那为什么不将野人关在保安局里，却关在这种地方。”她回过头去，对斯莫林说道：“让开！”她的修养让自己忍住不说“滚开！”两个字。
斯莫林笑道：“公主殿下，这里面肮脏一片，您最好不要进去污了你的眼。。。。。。”
“你。。。。。。！”斯凯丽涨红了脸。
“这里的确不太适合公主您，您要是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们做就好了。”斯莫林嘴上笑嘻嘻，脚下却动也不动地将斯凯丽拦在门外。
斯凯丽没法，她只好说道：“那好！把野人放了。”
斯莫林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抓野人，是因为有证据，当时有人看见他从八十八楼顶楼爬了出去，半个多小时之后又回来了。而这个时间，正好是伊拉卡被杀的时间。”
“谁看见了？”斯凯丽问道。
“恕我不能告诉您。”斯莫林说道。
“你是不信任我吗？”
斯莫林没有说话。
斯凯丽气道：“你说野人是杀人凶手，他承认了吗？”
斯莫林回道：“再等两天，他就会承认了。”
“是吗？关在这里一周了，你都没有让他承认，再多两天他就会承认了吗？”
斯莫林不敢承诺。他只是希望赶紧打发公主离开。
斯凯丽公主向前一步，说道：”斯莫林，这里不是斯莫尔尼星。我们天龙星人是在法律秩序下建立的国家。你这样无缘无故将人关了一周，于情于理都不符合我们天龙星人的理念。我劝你不要多管天龙星上的事情。这件事情，如果等我闹到父亲那里。。。。。。”说完，斯凯丽转身看向斯凯奇。
斯凯奇心中一惊，知道斯凯丽所言非虚，要是闹到父亲那里，仅仅是斯莫林的这种做法，就已经会让父亲无法忍受了。
“嗯！还有一件事，你必须要知道。”斯凯丽忽然说道。
“什么事？”斯莫林问道。
“这一周，航天研究所的人接连死去了三个！”
斯莫林冷冷地说道。
这是一间地下室。
昏暗的灯光摇摇晃晃，潮湿的墙壁散发出发霉的味道，中间一把椅子上，放着各种各样奇怪的工具。椅子上并没有坐人，而在椅子前面的地上，则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个保安局警员手中拿着电击枪，走上前来，将那个人翻过身来，然后拿着电击枪朝他的胸口按上去，一扣扳机，一阵电流发出“滋滋”的声音。
刚刚还昏死过去的那人，身体一阵抖动。
警察站起身来，朝后退去。
斯莫林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过了好一会，那人“嗯！”的一声，醒转了过来。
“野人！”斯莫林坐在椅子上面，冷笑道：“怎么样，还撑得住吗？撑不住了你就老老实实地交待。是不是铁锁让你去杀伊拉卡的？”
楚中天使劲地睁开双眼。那双眼睛已经被打肿到快睁不开了。他的鼻梁也断了，只要一呼吸，那空气就如一把刮刀一般在他的鼻腔里刮动。他张开嘴呼吸，牙齿只剩下三颗了。他双手想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发觉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右手腕已经断掉了。他叹了一口气，左手使劲一撑，坐了起来。
两条腿本来快好了。这几天的毒打之下，旧伤复发，早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
“还好！脑子还在。”楚中天轻轻笑了一下。
“你还笑得出来？”斯莫林站了起来。
他走到那把椅子的旁边，捡起一把大钳子，上上下下地仔细端详，就像在看一件古董一般。
他笑道：“你们人类可真是厉害。发明出如此多的刑罚，看来，天龙星人除了将人类搞到天龙星上当奴隶，还学到了不少好东西嘛！”
楚中天笑了笑，用那张漏风的嘴说道：“你要是感兴趣，你也可以试一试。”
斯莫林两只手拿住大钳子的两个把手，朝相反的方向使劲。到了极限，卡在那里。斯莫林继续使劲，只听见“咔咔咔”，卡在钳子中间的螺丝发出痛苦的尖叫，到最后，“嘣”地一声，钳子的螺丝断了。斯莫林双手各拿钳子的一半，将钳子丢在了地上。
“我跟你说过了，伊拉卡死的前一个小时，有人看见你走出了公寓。而且，不是从公寓的大门走出去的，而是躲过监控，从窗户爬出去的。”
“谁看见了？你说看见就看见？我还看见你杀了伊拉卡呢，你怎么不相信呢？”
斯莫林摇了摇头，他蹲下身子，盯着楚中天，笑道：“我说你何必呢？你说出实话，马上就放你走了。这么多地球人在天龙星上，你为了救一个铁锁，你值得牺牲自己吗？你看你这一身伤，看着好可怜。你要说了，我们马上送你去治疗，这腿，这手腕，耽误不起啊。”
楚中天笑道：“我看，是你们的时间耽误不起吧！”
“铁锁，现在躺在舒服的床上，喝着小酒，没事跟斯凯丽公主约会约会，逗逗小狗，日子过得可爽了。早就把你忘在脑后了。你还在这里为他坚持？”
楚中天沉默了。
自己被抓进来一个星期了，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傅远山到底在做什么，他也不清楚。不过，他相信他明白自己的话。
“把盘子给洗干净！”楚中天临走之前专门交待了傅远山。
“傅远山有没有将盘子洗干净？”楚中天心中想道。
“他一定是还没有完成任务！还有好多个盘子没洗，现在安保措施升级了，再去设计暗杀，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容易了。这小子一定行的。”
“我得再拖一拖时间。”楚中天想道。
他抬起头，看向那些放在椅子上的刑具，摇了摇头。
“怎么了？”斯莫林冷笑道。
“你知道有一种刑具叫铁梳子吗？”楚中天笑道。
“什么？”
“铁梳子，看来你是不知道的。我告诉你，用尖利的铁丝做的梳子，不过不是用来梳头的，而是用来刮身上的。一刮就是几道血痕，水平高的，一刮就把皮给刮掉一层。”
“你想试试吗？”斯莫林冷笑道：“明天就给你安排上。”
楚中天笑一笑，说道：“不错！最近我的皮是有一些痒。”
“哼！”斯莫林脸色一变。
楚中天继续说道：“还有一种，点天灯。将人的肚子剖开，然后引上线塞进肚子里，点上火，然后用人自身的脂肪来点灯。”
“看来，你是不准备说了？”斯莫林冷笑道：“如果你想求死，我可以满足你。”
“不不不！”楚中天摇了摇头，说道：“你最好按照我说的这些刑罚一样一样地试一试我。说不定哪一天我就支持不住了，就会告诉你了。”
“你。。。。。。！”
忽然，门外跑进来一个保安局警察，他低声说道：“斯凯丽公主来了。”
“她怎么来了？”
“王子殿下跟她一起来的。”
斯莫林一惊，赶紧迎了出去。
刚刚出门，就见到斯凯丽公主走了过来，后面紧跟着斯凯奇王子，王子见到斯莫林，朝他摇了摇头。
斯莫林站在那里，朝斯凯丽公主鞠了一躬，嘴里说道：“公主殿下来这里有何贵干？”
斯凯丽公主也不跟他客气，说道：“让开！”
斯莫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斯凯丽生气道：“我说让开，你听不见吗？”
“姐姐。。。。。。”斯凯奇插嘴道：“有什么事情让他们办就好了，这地方这么脏。。。。。。”
斯凯丽回头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也知道脏，那为什么不将野人关在保安局里，却关在这种地方。”她回过头去，对斯莫林说道：“让开！”她的修养让自己忍住不说“滚开！”两个字。
斯莫林笑道：“公主殿下，这里面肮脏一片，您最好不要进去污了你的眼。。。。。。”
“你。。。。。。！”斯凯丽涨红了脸。
“这里的确不太适合公主您，您要是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们做就好了。”斯莫林嘴上笑嘻嘻，脚下却动也不动地将斯凯丽拦在门外。
斯凯丽没法，她只好说道：“那好！把野人放了。”
斯莫林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抓野人，是因为有证据，当时有人看见他从八十八楼顶楼爬了出去，半个多小时之后又回来了。而这个时间，正好是伊拉卡被杀的时间。”
“谁看见了？”斯凯丽问道。
“恕我不能告诉您。”斯莫林说道。
“你是不信任我吗？”
斯莫林没有说话。
斯凯丽气道：“你说野人是杀人凶手，他承认了吗？”
斯莫林回道：“再等两天，他就会承认了。”
“是吗？关在这里一周了，你都没有让他承认，再多两天他就会承认了吗？”
斯莫林不敢承诺。他只是希望赶紧打发公主离开。
斯凯丽公主向前一步，说道：”斯莫林，这里不是斯莫尔尼星。我们天龙星人是在法律秩序下建立的国家。你这样无缘无故将人关了一周，于情于理都不符合我们天龙星人的理念。我劝你不要多管天龙星上的事情。这件事情，如果等我闹到父亲那里。。。。。。”说完，斯凯丽转身看向斯凯奇。
斯凯奇心中一惊，知道斯凯丽所言非虚，要是闹到父亲那里，仅仅是斯莫林的这种做法，就已经会让父亲无法忍受了。
“嗯！还有一件事，你必须要知道。”斯凯丽忽然说道。
“什么事？”斯莫林问道。
“这一周，航天研究所的人接连死去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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