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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行你上啊

    苏识夏也很是惊讶。

    原主是老昌宜候苏承霁收养的义女,苏承霁过世后,他的嫡长子苏景珩便继承了爵位。

    从名义上来说,苏景珩还算是原主的义兄。

    可在原主的记忆里,自从她嫁入秦家之后,就再没出过秦家的大门,别说是平日里回家去探亲了,连逢年过节,她都没有再回过苏家一趟。

    按理来说,本来就是收养的义亲关系,再加上这么久没有来往,苏识夏原本以为,苏家怕是早就不把她当自家人看,也不会愿意来管她的死活了。

    她着实没想到,苏景珩竟然会在这种时候突然进宫来求见圣上。

    这……

    难不成,继秦熠之后,这苏景珩竟也赶着要进宫来帮她说话替她撑场子了?

    苏识夏眉头微蹙,眼神中都盈满了疑惑,原主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之前五年,秦熠和苏景珩不是都没管过她死活的吗?

    苏识夏这会儿满头雾水,她也清楚感觉到秦熠看着她的眼神都沁着寒意,可她这会儿也没心思多去顾忌秦熠的态度了。

    只努力翻找着原主的记忆,试图在和苏景珩见面之前,先理清楚原主和苏景珩之间到底还有过什么纠葛。

    “昌宜候苏景珩……”

    坐在御座上的东陵皇帝墨归晟眸中略过一抹追忆之色,搭在御座扶手上的手指一下下轻扣着。

    “他年少时倒是也常随着他父亲一起入宫的,如今倒是和朕生分了。”

    跪在地上的苏识夏突然感觉到墨归晟的视线落到了她身上。

    她疑惑地抬眸看向墨归晟,却见墨归晟的视线渺然不定,与其说是在看她,倒更像是……想从她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宣他进来吧。”

    还没等苏识夏去细究,墨归晟已经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他现在也算是平西王妃的义兄,平西王妃如今被带入了宫中,他得了消息进宫来,倒也算是情理之中。”

    墨归晟说这话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侧眸瞄了一旁的秦熠一眼,笑道:“你这个身为丈夫的,,快马加鞭一路赶进宫来,却只汇报正事,没有给你妻子说过一句求情的话。”

    “朕倒要看看,这苏景珩来,是要给他的义妹求情,还是如你一般,准备铁面无私大义灭亲。”

    秦熠这个狗男人进宫之后竟然压根就没有帮她在圣上面前求过情?

    苏识夏转头狠狠往秦熠的身上剜了一眼。

    她早该想到了,这狗男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好心!

    亏她之前还以为他是特地来给她撑场子的,呵!果然是做梦!

    这狗男人分明就是来看戏的!

    秦熠对苏识夏的眼神攻击视若无睹,垂敛眸子掩住眼底的情绪,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压根不准备再开口的架势。

    也就是苏识夏疯狂腹诽秦熠的这片刻功夫,苏景珩已经走进了大殿。

    他的目光在浑身狼狈的苏识夏身上扫过,脸色倏然一沉,连脚步都跟着停了下来。

    因为两人站的距离很近,苏识夏甚至隐约听到了指骨被用力攥响的咔哒声。

    她禁不住好奇地朝苏景珩身上瞄了一眼,暗暗打量着他的模样。

    许是因为这东陵国的风水着实养人,这苏景珩的模样竟也是生的极好。

    和秦熠相比,他的身子偏瘦弱了些,可那通身的气质倒更显风雅。

    若说秦熠如青松利剑,那苏景珩便如同水墨画卷,称得上是眉目如画,写意风流。

    也是直到这时候,苏识夏这才回想起,原主和这苏景珩的关系确实不止是义兄妹这么简单。

    早在原主的义父老昌宜候苏承霁收养她的时候,就和原主提起过,说让原主要和苏景珩好好相处。

    “等你长大了,义父就做主让你嫁给景珩,这样,你就能长长久久的留在苏家了。”

    老昌宜候等于是已经暗中给她和苏景珩定下了婚姻的。

    这事苏景珩自己也清楚。

    在原主的记忆中,她原本也对苏景珩有所倾心,一心将他当未来夫君一样看待。

    可苏景珩却似乎对她并没有那个意思,原主对苏景珩越好,苏景珩就对她越排斥,久而久之原主也就明白了苏景珩的心思,渐渐地也和苏景珩越来越疏远了。

    五年前那一夜,原主和秦熠一夜荒唐之后,被“捉奸在床”。

    苏景珩赶到之时,压根没给原主任何解释的机会,一巴掌扇在原主的脸上,将原主生生抽晕了过去。

    再之后,原主就嫁进了秦家,和苏家彻底断了往来。

    这次相见,是时隔五年之后,他们义兄妹之间的第一次相见。

    苏识夏有些摸不透苏景珩的意思,他既然那么厌恶原主,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躲得远远的,彻底和她撇清关系才对吗?

    他这么着急进宫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苏识夏心中心思百转。

    她出神的间隙,苏景珩已经在她身边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给墨归晟行了礼。

    “朕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这里也没什么外人,你不必那么拘礼。”

    墨归晟示意苏景珩免礼,这才跟着道:“朕前脚命人将平西王妃带入宫中,你后脚就跟来了。你承袭爵位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入宫求见。”

    “看你这着急在意的样子,你莫非也是来替平西王妃喊冤的?”

    苏景珩听到那个“也”字,下意识的抬头朝秦熠看了过去。

    显然,他以为墨归晟口中上一个替苏识夏喊冤的人是秦熠。

    秦熠在一旁安静地站着神色冷肃,自始至终都没给苏景珩半分眼神。

    苏景珩也很快收回了视线,看向墨归晟开口道:“苏识夏下毒谋害平西王子嗣,还当众刺杀湘宁郡主,这两桩大罪,上京城内人所共知,臣无颜为其喊冤。”

    “可苏识夏她毕竟是家父收养的义女,与臣也有手足之情。她如今做出这种种恶之事,也怪我们苏家教女无方,是臣这个做义兄的,没有尽到管教之责!”

    “臣知道,苏识夏罪大恶极,其罪当诛。可她的父亲对家父曾有救命之恩,家父临终之时,也一再嘱托微臣对她多加照拂,护她一世无忧。”

    “臣不敢奢求陛下宽恕她的罪责,只求陛下看在故去家父的情面上,留她一条性命!”

    苏景珩说完这番话,便对着墨归晟深深叩首,只求墨归晟开恩。

    他说的句句肺腑,仿佛都能把他自己给感动了。

    一旁的苏识夏听完他这番话后,却只冷笑了一声,“昌宜候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圣上都还没定我的罪,怎么到你嘴里,我就已经成了必死之人了?”

    “难道你还能越过圣上去,提前给我定下死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