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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偶得陨星坠石碣

    苑逍一直闲逛到了中午时分,有个县衙中的小吏找到了苑逍,说是宋押司有请,然后将它逮到了一家两层的酒楼之中。到了二楼上的雅间内,苑逍看到宋江和两个人已经落座,他们见到苑逍到来后,宋江起身相迎,另外两个人也陪着站起身来,范遥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是雷横,另外一人身高与雷横差不多,有一部虎须髯,长有半尺有余,面色如重枣,目若朗星,似关云长模样。苑逍心想着莫非是天满星美髯公朱仝不成?

    宋江看苑逍打量朱仝,他笑着主动说道:“苑兄弟,这位郓城县马兵都头朱仝,因为生的像关公,还留有长须,所以人送外号美髯公,不过现在他这胡须和关公比还是不够长度啊,哈哈哈——”朱仝也主动向苑逍抱拳道:“我回来就听宋押司说道在雷泽县遇到一个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然是英武不凡啊!”

    苑逍说道:“哪里哪里,都是宋押司的谬赞啊。”

    雷横说道:“宋押司专爱结交英雄好汉,他说谁是英雄,那肯定是一条好汉啊。”

    大家又寒暄一阵,然后分宾主落座。宋江一拍手,让饭店的小二上酒菜,显然酒菜早就点好,众人就边吃边饮起来。宋江三人频频向苑逍敬酒,苑逍吃了几杯之后也回敬了他们,之后大家说话也熟络起来。这宋江说话颇为顺耳,句句都往你的心坎里说,并且出手阔绰,这桌酒菜的成色看起来就不便宜,苑逍心想,怪不得宋江能解释那么多水浒好汉,大家也都愿意尊他为主。这雷横朱仝显然平时没少收到宋江的好处,两人对宋江就很是尊敬。

    济州这个地方,航运发达,途径的客商非常之多,宋江这样的人物,在此处经营得到及时雨的名声,必然也可以名传别的州府。只是按照水浒传后传描写,宋江后面入了梁山后却极为腹黑,做出很多有争议的事情,不知道这个世界中的宋江到底如何。苑逍便和他们聊天,心中边胡思乱想。

    后来话题突然来到这次的水灾之上,苑逍问道:“今年也没有发大水,怎么郓城却遭了水灾?”

    朱仝说道:“苑兄弟,你是不知这事情有多离奇?就在上个月的一天夜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有人说看到从天而降一个大火球,正砸在石碣村边上运河的河里,这撞击将运河水抛起来几十丈高,并且将河堤给冲毁一个口子,这才将运河边上的几个村子一下子给淹了,多亏这几个村子打渔为生的人多,大都识得水性,所以伤亡倒是不大,但是家中的粮食都被冲走。本县秋季遭了小蝗灾,所以仓库中的粮食已经放出去赈济了灾民,所以这次才不得不通过济州府和濮州府的商量去雷泽县借粮。”

    雷横将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说道:“那日我晚上带着乡兵巡逻,正离那出事地方不远,亲眼所见那团火球光华耀目,看不清有多大,最后冲进运河之中,只见波涛冲天而起,之后过了片刻才彻底熄灭。那场面真是过目难忘啊!”

    宋江也跟着说道:“这确实是匪夷所思之事啊,后来听说还有不少水性不错之人潜下去寻找,但是那处撞击处水底浑浊黑暗,众人也是什么都没找到,最后都一哄而散去了,为了这事,官府还专程派人去驱赶这些好事之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苑逍听到这极可能是天外陨石的时候,心中一亮,马上就想到了自己的符兵,尽管汤坤在四处收购,但是近些年来收集到的材料还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打造一把符兵铁枪和一张符弓,不知道这个天外陨石中有没有自己符兵能用到的材料。于是苑逍不动声色的问道:“哦?有这等奇事。不知道具体那火球具体掉落位置在哪里?在下也想去见识一下。”

    宋江呵呵一笑,眉毛一挑的问道:“苑兄弟对这还感兴趣?”然后他思量一下接着说道:“苑兄弟,我下午还有些公干要做,你知道的我们这些小吏虽然官职不大,但是日常琐碎事务很多,我无法陪同苑兄弟去一趟。这样就得麻烦雷横兄弟陪苑兄弟去走一趟吧,雷兄弟,你看可好?”

    雷横见宋江说话,忙起身说道:“宋押司,小事一桩,包在我雷横身上,下午在下正好要去石碣村巡逻,顺道就可以带苑兄弟去一趟。”

    苑逍知道雷横绝对不是顺道,肯定是宋江授意专门带自己去的。所以苑逍也起身朝着雷横、宋江称谢。这顿饭一直吃了半个时辰,最后才散去,宋江、朱仝告辞去了县衙忙事务去了,雷横则从县衙带了两个乡兵带着苑逍朝那火球坠落处赶去。

    出了郓城县城之后,朝着东北方向走了大约十里路,就见到梁山水泊。北宋以后,黄河河水多次自滑州一带决入曹、濮、济州地区,巨野泽西南上游因受黄河泥沙的淤高,湖区向北相对低洼处移动。公元944年,黄河在滑州决口,由于巨野泽南岸淤高,洪水遂北移蓄积于巨野泽北岸的梁山地区,从而形成了著名的梁山泊。1019年、1077年两次河决,洪水均由澶、滑二州东注梁山泊,湖面大为扩展为“八百里梁山泊”。

    宋代著名文学家苏辙途经此地,恍然有置身江南之感,禁不住在《梁山泊见荷花忆吴兴》中写道:

    花开南北一般红,路过江淮万里通。

    飞盖靓妆迎客笑,鲜鱼白酒醉船中。

    苑逍看到这水泊周围港汊数千条,四方周围八百里,山排巨浪,水接遥天,不可谓不壮观,怪不得梁山能在这里建立水军多次击败官军的围剿。

    雷横带着苑逍来到石碣村旁边的一个河道旁,然后他抬手指向一个巨大的缺口,说道:“苑兄弟,你看这个缺口,就是被那从天而降的火球冲击形成。”

    苑逍看着周围的树林被冲击的朝一个方向倒去,这是典型的陨石冲击波形成的。周围的村子被冲出来的洪水冲塌房屋,良田也被淹没,看来这陨石冲击力很大,这陨石看来体积不小。苑逍自己水性不佳,紧紧只是能在水中狗刨而已,所以这个下水查看的事情还是得找人帮忙才行。苑逍心思急转,然后有了计较,他转头像雷横说道:“雷都头,我父亲一直对从天而降之物有兴趣,我在外多年,一直不能给父母尽孝,我想借这个机会将这个天外来物打捞出来,送给我父亲。雷都头可知附近有什么知近之人可以帮忙水下查看一番?至于费用酬劳,我一定给足。”

    雷横听了之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当初刚刚坠落之后也有人下来查看过,没发现什么天外来物,苑兄弟这个很要紧吗?”

    苑逍拱手说道:“还请雷都头帮忙一二!”

    雷横叫来身边你的两个乡兵,吩咐他们出去打听附近水性高超的人,苑逍和雷横就在这河堤上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着。大约过了一炷香功夫,两个乡兵回来禀报:“禀报雷都头,我们询问了附近的渔民,他们都说附近水性最好之人就是石碣村的阮氏三兄弟。”

    “哦?”雷横说道:“原来还得靠这三个小子?”

    苑逍听到阮氏兄弟之后也是眼睛一亮,不知道现在阮氏三雄是何状况。于是他问道:“听雷都头的口气,好像是认识这阮氏兄弟?”

    雷横苦笑一声说道:“这三个家伙,父母早亡,靠着这梁山水泊打渔为生,自小就在水中长大,水性远近闻名。但是这三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因为没有父母,所以面对别人的欺负的时候,还手特别凶狠。多次的打斗之后,这三人也都闯下了诨号,分别叫作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这三人多次因为斗殴被我抓过,但是好在后果都不严重,所以很快他们都又被放了回来。”

    苑逍嘿嘿一笑说道:“那这次雷都头出面,他们这个面子不给也要给了啊!嘿嘿——”

    雷横摇了摇头,朝着两个乡兵说道:“去传我的命令,将那阮氏兄弟叫来,就说官府有事情需要他们协助,如果不来后面有的是他们麻烦!”

    两个乡兵打听着去到了阮氏兄弟的家中。这阮氏兄弟三人中,阮小二年纪最大,有二十岁,阮小五则才十五岁,阮小七只有十三岁,现在都未娶妻住在一起,两个乡兵到了他们家中,三人中阮小五出去赌博去了,没有在家,在乡兵说明来意之后,阮小二见是官差,只得答应,他叫小七去赌场叫阮小五回来,谁知阮小五在赌场赌得输的精光,最后还欠人钱,众人拉住他不让他走,小七喊道:“你们大胆!现在我们兄弟被官府征召,有要紧事情做,你们再阻拦小心官府治你们罪!”众人看小七喊得唬人,加上阮小五之前虽然欠钱,但是最后都能还上,所以也就放他去了。

    阮氏三雄首次遭遇魔神将,这才引出从天而降的神兵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