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进化狂热：二次修饰
虽然小玖已经觉醒一事，完全在简承的意料之中，但“返老还童”这么厉害的技能，完全出乎简承的意料。
“原来如此，难怪你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陈警官若有所思地说。
“嗯？”简承察觉到有点不对劲。
陈警官：“你不知道吗？小玖，就是王九妹呀，《阖家欢乐》里演大女儿的那个。”
简承心里打鼓：“那不是十多年前的电视剧吗？”
小玖一拍桌子：“行了行了，我今年四十二岁，说正事。”
简承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小玖——或者说，王九妹。她身上确实没有一点中年人的气息，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都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时代不同啦！”小玖趴在桌面上，“对了，我的真实身份是商业机密，也是我的个人隐私，你们别乱说！”
陈警官笑着点点头：“那当然。我们还是说正事吧，简承，看来你的猜想虽然激进，但确实有点道理，那么你觉得他们给已经觉醒的人打‘融合水’，目的是什么呢？”
简承压低声音，说：“我这也只是猜想……这也是看到这个仪器，我才想到的。”
见简承的表情变得严肃，陈警官和小玖也跟着紧张起来。
简承接着说：“我不是进化者，一般而言，体检的时候，都会显示我没有修饰基因，并且修饰系数是‘无’或者0；但在那台仪器上，显示的却是‘修饰物种为人类’，这意味着，开发这个仪器的人，认为人类也是可以作为修饰基因的来源的。”
小玖捧着下巴问：“人修饰人？这怎么可能呢？”
陈警官也说：“是啊，简承，你不会搞错了吧？基因修饰的本质，是拉马克射线作用于核酸碱基，折射一种生物遗传物质的‘波长’，投影到另一种生物的遗传物质上。但是由于EPI-拉马克原理，人与人的遗传物质的波长非常相似，所以会相互抵消掉大部分啊。”
简承继续说：“是的，拉马克射线投影的波长，会在人原本的基因上留下‘刻痕’，修饰系数，指的就是这个‘刻痕’的深度。当深度达到1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刻进去的基因已经完全取代了原本吧？”
陈警官的表情从疑惑转向惊恐：“你的意思是，修饰系数为1的人……”
“他们的基因已经与人类有了足够大的差异，会不会能去修饰另一个人呢？”简承接话道。
小玖吓得捂住了嘴：“那这有什么好处啊？”
简承回答：“大概，是为了觉醒带来的技能吧！”
陈警官揉着太阳穴，嘟囔着：“太激进了，这太激进了……”
“那不如，我们去问问之前袭击小玖的那个胖子？”简承提议。
陈警官抬起头，说：“问不了了，那人后脖子里被安装了控制芯片，他说出了‘进化狂热’这个词后，芯片就起了作用，现在他整个人都傻掉了。”
“进化狂热？”简承咀嚼着这个词汇，听起来像个乐队或者漫画的名字。
陈警官站起身，给自己装了杯水，说：“是啊，抓住他之后，他就说了一句话，‘别杀我，我都招，是进化狂热’就晕倒了，送去医院检查，才发现他身体里有芯片。”
“你还说一有新消息就通知我。”简承埋怨着说。
陈警官回敬道：“你不也是？拿到这个仪器有段时间了吧，不也没跟我说？”
简承淡然一笑：“那我们今天算两清了，以后有新消息了，咱们就一起讨论吧！陈警官，其实我也能理解您的想法，您是觉得，觉醒技能这件事，除了你，就只有‘进化狂热’的人知道吧，您想把这作为一条线索。”
陈警官也回以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我啊，今天算是对你刮目相看了，简承，要不是你给小玖先聘走了，真想把你招进来。”
小玖听了，又炫耀起来：“哼，还不是我的经纪人识货！那天她一看到简承，就说要聘他当我的贴身保镖呢。”
说起安乔薇……简承心里一咯噔，连忙问小玖：“安小姐今天的安排是什么？”
小玖满不在乎地回答：“小安呀，她今天给市场部汇报去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简承有点担忧：“其实，我之前拿仪器偷偷测了下安小姐，她……已经觉醒技能了。”
小玖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安乔薇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对面传出了安乔薇的声音，她明显是压着嗓子说话的：“玖姐，还顺利吗？马上就轮到我汇报了，待会儿可能不方便接您电话。”
小玖回答：“我这边很顺利，你也辛苦啦！中午一起去汇富吃火锅吧。”
“好的玖姐，我马上帮您订座。”
“嗯，四个人。”说完，小玖挂断了电话。
简承舒了口气，陈警官却说：“还不能掉以轻心，这次抓到的犯人之一，持有检测觉醒程度的仪器，如果他知道还有别人已经觉醒技能，很可能会向上级汇报，那么很快会有人针对你们口中的‘安小姐’发动袭击。”
小玖无所谓地扯住了简承，半靠在他身上：“没事，你看，我的保镖不是很厉害嘛！”
陈警官也走过来，拍拍简承的肩膀，说：“简承，我承认你很优秀，但你也要认识到，这次你只是侥幸取胜，对方的修饰基因来自树蜂，如果你碰到的，是被猛兽修饰的亡命之徒呢？比如老虎？你打算怎么办，滑铲对方吗？”
“哼，我相信小安的眼光。”小玖不服气地嘟起了嘴，完全是一副二十出头的少女的模样。
但出乎小玖的意料，简承向陈警官深深鞠了一躬：“陈警官，你说得对，还望您不吝赐教。”
简承抬起头，看出了陈警官眼中的欣慰之色。
陈警官刚想开口说什么，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个年轻的警员冲了进来：“陈、陈叔，上个月那个偷博物馆的锁定了，您可以来看一下吗？”
陈警官向着同事点点头，道：“好，马上去看。”然后又转向简承，“你真愿意学？”
简承点点头：“您不是说周二下午有空吗，我可以去找您。”
陈警官露出了神秘的微笑，说：“你也知道，白鹤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每年冬天，他们都会去我老家那边的湖里过冬。后来，就算在外工作，每年冬天我都会梦见它们飞往湖边过冬的样子，打电话回家一问，每年第一只鹤到达的日子，跟我梦里的日子一模一样。”
简承和小玖交换了一个困惑的眼神，陈警官怎么突然说起白鹤的事情了？
“就这样吧。”陈警官说着，站起了身。
“那火锅……”小玖问。
陈警官伸了个懒腰：“你们吃吧！我还有别的案子要忙呢，再说，跟你们吃饭，我怕纪委找我谈话哟！”
“那拜师……”简承。
“周二，周二再来吧。”说完，陈警官将二人带了出去，自己则返回去忙别的案子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陈警官若有所思地说。
“嗯？”简承察觉到有点不对劲。
陈警官：“你不知道吗？小玖，就是王九妹呀，《阖家欢乐》里演大女儿的那个。”
简承心里打鼓：“那不是十多年前的电视剧吗？”
小玖一拍桌子：“行了行了，我今年四十二岁，说正事。”
简承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小玖——或者说，王九妹。她身上确实没有一点中年人的气息，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都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时代不同啦！”小玖趴在桌面上，“对了，我的真实身份是商业机密，也是我的个人隐私，你们别乱说！”
陈警官笑着点点头：“那当然。我们还是说正事吧，简承，看来你的猜想虽然激进，但确实有点道理，那么你觉得他们给已经觉醒的人打‘融合水’，目的是什么呢？”
简承压低声音，说：“我这也只是猜想……这也是看到这个仪器，我才想到的。”
见简承的表情变得严肃，陈警官和小玖也跟着紧张起来。
简承接着说：“我不是进化者，一般而言，体检的时候，都会显示我没有修饰基因，并且修饰系数是‘无’或者0；但在那台仪器上，显示的却是‘修饰物种为人类’，这意味着，开发这个仪器的人，认为人类也是可以作为修饰基因的来源的。”
小玖捧着下巴问：“人修饰人？这怎么可能呢？”
陈警官也说：“是啊，简承，你不会搞错了吧？基因修饰的本质，是拉马克射线作用于核酸碱基，折射一种生物遗传物质的‘波长’，投影到另一种生物的遗传物质上。但是由于EPI-拉马克原理，人与人的遗传物质的波长非常相似，所以会相互抵消掉大部分啊。”
简承继续说：“是的，拉马克射线投影的波长，会在人原本的基因上留下‘刻痕’，修饰系数，指的就是这个‘刻痕’的深度。当深度达到1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刻进去的基因已经完全取代了原本吧？”
陈警官的表情从疑惑转向惊恐：“你的意思是，修饰系数为1的人……”
“他们的基因已经与人类有了足够大的差异，会不会能去修饰另一个人呢？”简承接话道。
小玖吓得捂住了嘴：“那这有什么好处啊？”
简承回答：“大概，是为了觉醒带来的技能吧！”
陈警官揉着太阳穴，嘟囔着：“太激进了，这太激进了……”
“那不如，我们去问问之前袭击小玖的那个胖子？”简承提议。
陈警官抬起头，说：“问不了了，那人后脖子里被安装了控制芯片，他说出了‘进化狂热’这个词后，芯片就起了作用，现在他整个人都傻掉了。”
“进化狂热？”简承咀嚼着这个词汇，听起来像个乐队或者漫画的名字。
陈警官站起身，给自己装了杯水，说：“是啊，抓住他之后，他就说了一句话，‘别杀我，我都招，是进化狂热’就晕倒了，送去医院检查，才发现他身体里有芯片。”
“你还说一有新消息就通知我。”简承埋怨着说。
陈警官回敬道：“你不也是？拿到这个仪器有段时间了吧，不也没跟我说？”
简承淡然一笑：“那我们今天算两清了，以后有新消息了，咱们就一起讨论吧！陈警官，其实我也能理解您的想法，您是觉得，觉醒技能这件事，除了你，就只有‘进化狂热’的人知道吧，您想把这作为一条线索。”
陈警官也回以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我啊，今天算是对你刮目相看了，简承，要不是你给小玖先聘走了，真想把你招进来。”
小玖听了，又炫耀起来：“哼，还不是我的经纪人识货！那天她一看到简承，就说要聘他当我的贴身保镖呢。”
说起安乔薇……简承心里一咯噔，连忙问小玖：“安小姐今天的安排是什么？”
小玖满不在乎地回答：“小安呀，她今天给市场部汇报去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简承有点担忧：“其实，我之前拿仪器偷偷测了下安小姐，她……已经觉醒技能了。”
小玖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安乔薇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对面传出了安乔薇的声音，她明显是压着嗓子说话的：“玖姐，还顺利吗？马上就轮到我汇报了，待会儿可能不方便接您电话。”
小玖回答：“我这边很顺利，你也辛苦啦！中午一起去汇富吃火锅吧。”
“好的玖姐，我马上帮您订座。”
“嗯，四个人。”说完，小玖挂断了电话。
简承舒了口气，陈警官却说：“还不能掉以轻心，这次抓到的犯人之一，持有检测觉醒程度的仪器，如果他知道还有别人已经觉醒技能，很可能会向上级汇报，那么很快会有人针对你们口中的‘安小姐’发动袭击。”
小玖无所谓地扯住了简承，半靠在他身上：“没事，你看，我的保镖不是很厉害嘛！”
陈警官也走过来，拍拍简承的肩膀，说：“简承，我承认你很优秀，但你也要认识到，这次你只是侥幸取胜，对方的修饰基因来自树蜂，如果你碰到的，是被猛兽修饰的亡命之徒呢？比如老虎？你打算怎么办，滑铲对方吗？”
“哼，我相信小安的眼光。”小玖不服气地嘟起了嘴，完全是一副二十出头的少女的模样。
但出乎小玖的意料，简承向陈警官深深鞠了一躬：“陈警官，你说得对，还望您不吝赐教。”
简承抬起头，看出了陈警官眼中的欣慰之色。
陈警官刚想开口说什么，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个年轻的警员冲了进来：“陈、陈叔，上个月那个偷博物馆的锁定了，您可以来看一下吗？”
陈警官向着同事点点头，道：“好，马上去看。”然后又转向简承，“你真愿意学？”
简承点点头：“您不是说周二下午有空吗，我可以去找您。”
陈警官露出了神秘的微笑，说：“你也知道，白鹤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每年冬天，他们都会去我老家那边的湖里过冬。后来，就算在外工作，每年冬天我都会梦见它们飞往湖边过冬的样子，打电话回家一问，每年第一只鹤到达的日子，跟我梦里的日子一模一样。”
简承和小玖交换了一个困惑的眼神，陈警官怎么突然说起白鹤的事情了？
“就这样吧。”陈警官说着，站起了身。
“那火锅……”小玖问。
陈警官伸了个懒腰：“你们吃吧！我还有别的案子要忙呢，再说，跟你们吃饭，我怕纪委找我谈话哟！”
“那拜师……”简承。
“周二，周二再来吧。”说完，陈警官将二人带了出去，自己则返回去忙别的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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